「嘿,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不?頭的女朋友?」
「不知道,等會我們逮住冷鐵,然後從他嘴裡套消息。」
「好主意。不過如果是頭的女朋友,那麼頭這會兒麻煩大了,哈哈,終於捉弄到頭兒一次!」
「誰讓他不給我們發充そ氣娃娃,活該他被女人誤會!」
「噗……」
都是充そ氣娃娃惹的禍不?
……
夜深人靜,這群壞手下的心思常綿完全沒想過,晚上經歷過一場槍戰,他重新部署了一下別墅周圍的保衛工作,洗了個澡直接爬上床睡覺。
但是剛爬上床,他又迅速的跳下床,抱著那個渾身一股血腥味的女人走進浴室,然後就發現她的雙腳丫子底下,血跡斑斑。
常綿皺著眉頭,盯著她磨破的腳底板,上面還有些嵌進肉裡面的碎石子。
「怎麼搞得,沒穿鞋嘛?」
常綿自言自語,跑出去找了一個藥箱折回來。
他蹲在浴缸前,仔仔細細的用鑷子將她腳底板的小石頭夾出來,塗上消毒藥水,拿著白紗布一層一層的包紮好,又給她清洗掉了下身體,這才重新抱著她回到席夢思上。
他向來以軍人的生活作風來要求自己,平時睡覺都是直挺挺的仰躺著,此刻身邊多了一具軟綿綿的身體,他也沒有改變自己的睡姿,依舊直挺挺如殭屍般躺在她的身邊。
夜深人靜,他的腦海裡一直殘留著裳裳以為自己死去那最後一秒那哀怨的眼神,揮之不去停留在腦海裡。
以為自己不顧她的死活嗎?
他輕哧一聲,自言自語的暗罵:「白癡女人!」
半響側過身,還是抵抗不住周圍濃重的奶香味,將人抱緊了懷裡摟捏了一陣,嘴角帶著笑,淺淺淡淡的笑,頭輕輕一歪,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
倦意襲そ來,睡覺。
……
清早五點鐘,裳裳在麻醉劑失效後清醒過來,她茫然的睜大著眼睛,她這是已經到了地獄嗎?
然後腦子裡就想到自己死前那一幕,那個男人帶著一群人,各各手中提著機關鎗,絲毫沒有猶豫的掃射。
想到他那個時候那冰冷的表情,她就覺得心中彷彿有一團東西堵得她無法呼吸。
裳裳苦笑一聲,她都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會有呼吸。
但是為什麼心裡還是因為他的殘忍和不留情而撕心裂肺的疼起來?
「醒了?」
常綿因為身邊有輕微的動靜而清醒過來,他的聲音淡淡的,帶著早起時候的一絲懶散。
心裳裳目瞪口呆的盯著身邊的男人,不可置信的張了張唇:「你,你也死了?」
然後她忽然哈哈大笑:「哈哈,報應,這就是報應……」
話音剛落,常綿低沉的笑聲響起。
他側個身,擺著她的臉,玩味不明:「你希望我死?心裳裳,你這個毒婦!」
「……」
裳裳劇烈的反抗,她哪裡是毒婦,他給人的感覺才是史上最毒的男人差不多。
她現在都死了,他才不要再怕他!
常綿顯然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人狠狠的咬了一口,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被她咬出血的手臂,皺著眉頭低吼一聲:「你這個女人,瘋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