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鳳再上

《》章 節目錄 89最新章 文 / 八月薇妮

    一行人前往惠太后的長春宮,見禮後落了座,鳳涅抬眸,卻見太后仍舊一襲青黑墨紋素衣,烏木髮釵單挽髮髻,手微微隱在袖子中依舊不停地捻著佛珠。()

    只是不知是否是鳳涅錯覺,依稀覺得太后的臉容清瘦了些似的,顯得眉眼卻越發分明了。

    鳳涅便低著頭,柔聲道:「臣妾這幾日事多了些,有些疏懶了,不曾常來探望太后,還請恕罪。」

    太后道:「我還未曾問你身子好了不曾,你倒是先告起罪來了,你這孩子,同我也太客氣了些。」

    鳳涅垂眸謙恭地說道:「臣妾來給太后見禮,乃是應該的,是臣妾當小輩的心意,並非客套。」

    太后一笑:「難得你一片孝心,來,……你坐近了些。」

    鳳涅便起身,太后身邊的嬤嬤搬了墊子上前,靠近太后身邊一臂之遙重又落座。

    太后道:「前些日子我也聽說,你宮裡出了點事……幸喜你是個有福氣的,那些想害人的,反而自禍其身。」

    鳳涅微笑著:「有太后跟陛下的蔭庇,些許宵小算不了什麼,太后也放心便是。」

    太后點頭念道:「你說的是,這就叫做害人害己,冥冥中自有造化呢……讓她們造去,咱們自己不虧了自己的德行便是了。」

    鳳涅也道:「太后說的極是。」

    太后停了一會兒,才又說道:「對了,還有件事兒,聽太醫說,苑婕妤有了身孕了……」

    鳳涅道:「正是呢,太后。」便抬眸看她。卻見太后臉上沒什麼喜色,依舊是淡淡地,半晌卻發出一聲歎息。

    鳳涅微笑著道:「這是後宮的喜事兒,太后為何歎息?」

    太后停了手上的動作,歎道:「這的確是後宮的喜事,天子登基也三年了,好不容易傳出這個喜訊,倒讓我有些不敢相信了。」

    鳳涅道:「所謂萬事開頭難,有了信兒就好了,以後鳳子龍孫,還多著呢。」一邊說著,就想起朱鎮基說的「生十幾二十個不在話下」之類的。

    太后望著她,道:「話是這麼說,只可惜頭一個不是你這裡出的,我心裡的這份歡喜,到底是差了些。」

    鳳涅見狀,便低了頭,默默不語。太后道:「我說這些話,你也別往心裡去,何況這種事是強求不得的……只是我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未免就多心了。」

    鳳涅一聽,就也知道是康嬤嬤說的那件事,其實這件事對惠太后來說應該是很難啟齒的,堂堂皇后,竟差點兒被個貴妃奪去鳳位,就算現在,也沒能將對方徹底打壓下去,反而跟她平起平坐,時時礙眼。

    太后這是不惜拿出她自己的事來,警醒著她呢。

    鳳涅正想著改怎麼應對,卻聽太后又道:「聽聞你前些日子身子不適請過太醫……不如讓太醫好好地替你診診脈,讓他們配個方子出來,未必不能成,所謂事在人為,行不行總要試一試。」

    鳳涅只好答應:「臣妾遵命。」

    太后道:「天子對你格外寵愛,跟對別人不同,但你也不能因此而疏忽大意……這幾天,天下各地大事頻出,我聽說,他這兩天每天只能暫歇片刻,他也沒有去你宮裡吧?」

    鳳涅道:「並未。」

    太后道:「你若是有暇,去看一看他也好……」

    鳳涅道:「臣妾只是怕打擾了陛下。」

    太后說道:「你這孩子,別人去或者是打擾,你是他心裡頭的人,又怎麼會是打擾……這個時候,他怕是也想見你卻不可得的。」

    鳳涅道:「既然如此,臣妾就聽太后的。」

    太后說了此事,便又說起柴儀曲同朱鎮基,一提起兩人,太后的神色中又多了幾分擔憂,道:「本來以為見清會收了儀曲那孩子,沒想到那孩子看上了鎮基……這也好,到底是我們家的,鎮基一個閒散王爺,也不虧她……只不過好似鎮基不怎麼樂意?」

    鳳涅見太后看自己,隱約有相問的意思,就猜到或許是朱鎮基去鳳儀殿去的太勤了……鳳涅便避重就輕地道:「這個臣妾略有耳聞,不過,臣妾聽聞今早上王爺跟郡主一塊兒出城去了?」

    太后皺著眉道:「是啊,還不知在鬧騰著些什麼,這大舜朝的皇子,見清是個太懂事的,什麼朝政苦差事都是他擔著,可是鎮基就是個太懂玩樂的……如今,我只希望他別給他哥哥多惹事就好了,平寧王府雖然素來淡泊,但身份在那裡,唉。」

    鳳涅便又說了幾句好話,太后聽了,面色才又慢慢轉好,道:「我只是忍不住有些心疼見清了,雖然是天子……理應承擔一國的重任,但他有些兒太勞累了,你有空就去多看看他,多照顧照顧他吧。好了,你去吧。」

    鳳涅起身道:「臣妾明白,請太后放心。」

    後宮之內只是微風細雨,前面宮闕卻已經起了大風。

    將近黃昏時候,天有些陰,勤政殿內,燈火已經點亮,外頭的風吹在門扇上,呼呼作響。

    朱玄澹執筆,凝視著新翻開的折子,邊看邊抬手揉揉額頭,專注之際,甚至連勤政殿的門開了都未曾發覺。

    一直到有一絲冷風吹來,那火樹上的燭光便搖了搖。

    朱玄澹這才察覺,卻也並未抬頭,只是道:「終於回來了嗎?情況到底如何了還不快說?」

    耳邊卻並未有回應,只是響起一聲低低地笑。

    朱玄澹一怔,這才抬眸看去,卻見在面前,燈光輝映之中,裊裊婷婷站著的,不是鳳涅更是何人?

    朱玄澹目光一亮,將筆一擱,霍然起身,轉出桌面迎了上去,驚喜交加:「你怎麼來了?也沒人說一聲?」

    季海在一邊也笑著說道:「請萬歲爺恕罪,娘娘不許奴婢出聲兒呢。」

    朱玄澹並不去理他,只是看著懷中的鳳涅,鳳涅才笑道:「臣妾怕貿然而來,打擾到陛下,陛下不喜……因此就悄悄地進來,也不許季海聲張,若是陛下臉上有不悅之色,臣妾便可以溜之大吉。」

    「你敢,」朱玄澹低聲道,原先枯寂似的勤政殿,乍然不同,連他也覺得心上開了朵兒花出來了似的,「來了就不許走了。」

    握著她的手,將她護著往上而行。季海笑嘻嘻看著,懷中拂塵一揮,身邊的小太監都是訓出來的,腳下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朱玄澹扶著鳳涅,一徑到了桌子後龍椅邊上,往後一坐,便把鳳涅摟在自己腿上。

    鳳涅轉頭一看,記得身側這張桌子,上回她來探他,便是在這章桌子上荒唐了一番,那時候還把個筆架給顛了下去。

    鳳涅想到往日之事,便抿著嘴笑,又去瞅那放在桌子邊上的筆架,心裡想這是不是上次那個。

    朱玄澹見她一味地打量書桌,便捏著她的下巴叫她轉過頭來:「看那些東西做什麼?也不好好地看看朕。」

    鳳涅這才看向他:「我沒有擾到你嗎?」

    朱玄澹一搖頭:「你來,就算是天大的事兒朕也得擱下。」

    四目相對,鳳涅垂眸看向他胸前,手指頭戳著他的胸:「越來越會說話了。」

    朱玄澹一笑,鳳涅趴在他胸口:「這個筆架,是先前那個嗎?」

    朱玄澹聞言,看她一眼,才若有所思地笑起來:「原來你還惦記著上次……唔,定然是朕這幾天冷落了朕心愛的小鳳兒……故而你才暗示朕……」

    鳳涅忍著笑:「你胡說什麼呢?我不過是問問……看這個筆架好好地,如果是上回那個沒有摔壞,就阿彌陀佛了。()」

    「就是上回那個沒摔壞的,」朱玄澹將她一摟,又伏底了身子過來吻她的臉,「你說,它倒是好福氣,上回看了一番朕跟小鳳兒顛鸞倒鳳,它怕是就神魂顛倒記下了,那裡就敢壞,還巴巴地等著再多看幾回呢。」

    「堂堂天子,怎麼這麼沒正經,你是說這筆架呢,還是說你自己?」鳳涅笑道,卻感覺他熱熱的唇貼在頸間,一時有些掙扎,「有一次也就罷了,可不許再胡來啦,我聽說你最近很是忙碌,這勤政殿內一個時辰裡頭得接見七八位大臣,幾乎是日夜都不間斷的……喂……」

    她在這裡說著,朱玄澹便在那邊忙活著,鳳涅抬手抵住他的臉:「你有沒有聽我說?我只是聽了太后的話過來探望……怕你忙壞了身子,你別亂來了啊,待會兒若是大臣再來了,撞見的話成何體統。」

    「管他們呢,」朱玄澹心火燒起來,又見她在自己懷裡扭來扭去地很不安分,更是撩撥的他難受,「先讓朕親一個再說。」

    他不由分說地捏住鳳涅的臉,便親了下來,柔軟火熱的舌硬是長驅直入,在她嘴裡肆意地侵略著。

    鳳涅坐在他大腿上,背跟雙腿都被他的手臂攬住,被他如此一壓,整個兒便好像倒在「搖籃」裡一般,雙腿踢了兩下,卻掙不出來。

    朱玄澹抱著她,手也不老實,順著她的衣裳便探入裡頭去,迫不及待地擱著肚兜兒便拿捏了數下,只覺得椒**軟,他由這手感又想到昔日肆意而為的香~艷情形,一瞬間簡直滿目滿心「秀色可餐」,而他忍不住也「飢腸轆轆」。

    鳳涅起初還能發聲,後來被他堵著,只有嗚咽的份兒,感覺他的手很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她對這身體很是熟悉了,知道這身子敏感,也禁不起他這樣惹火,可是胡亂掙扎無濟於事,於是她反而一動不動地。

    果然,朱玄澹見她軟化下來,深吻了片刻,便也放開了她,生怕有什麼不妥,又怕她朕惱了。

    鳳涅趁機要推開他:「說了不讓你亂來了……幹嗎不聽?被人看到的話是你丟臉還是……」

    朱玄澹笑道:「季海他們在門口看著,不會有事的,……上回在這裡……滋味頗好,這一次不如……」

    鳳涅撅嘴道:「不要!」

    朱玄澹道:「你今日怎地這麼狠心的。」

    「也沒你狠心,」鳳涅斜睨著他,在朱玄澹看來,這種眼神更是格外撩人的。

    「朕怎麼狠心,哪裡狠心了?」他的手還埋伏在她的衣裳裡頭,藉機便用了一點兒力。

    鳳涅又痛又癢,復縮起身子來:「不許使壞……你那乖乖的妃子有了皇嗣了,你竟然坐得住,都不肯去看一眼的?不看也就罷了,連賜點兒東西都不曾?」

    朱玄澹一聽這個,眼神卻有幾分冷,寒聲道:「什麼皇嗣……」

    鳳涅低低笑道:「怎麼了?」只是瞟著他,也不說破。

    朱玄澹看她一眼,忽然道:「小鳳兒……」

    「幹嗎?」鳳涅的手在他胸前的五爪金龍上一點點劃過,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朱玄澹重重在她唇上親了口,低低地發狠般道:「除了小鳳兒,沒有女人配給朕生孩子。」

    雖然早就有數,只差一個印證,但忽然聽到他如此的一句話,鳳涅心中還是不由地一震。

    而朱玄澹是個極會把握時機的人,趁機便將她的衣裳一撕,便去吻上她的胸前。

    鳳涅反應過來,便去推他肩膀:「又來了……說不到兩句正經話就……撕壞了……怎麼見人!」

    腰下卻感覺他那東西已經又有抬頭的意思,微微硬地抵著她的側腰及臀之處。

    兩人氣喘吁吁,抵做一團之時,殿外似傳來聲響,鳳涅就是怕這個,正警惕著,聞聲便道:「有人……」

    朱玄澹正在情急:「有人也不敢進來……」

    越發變本加厲,她的玉帶已經被他解下來,跌在地上,鳳涅衣襟敞開,很不像話,正忐忑地,這人卻似個色狼般地,咬著她不放。

    鳳涅掙扎間,只聽得耳畔「吱呀」一聲,勤政殿的門竟被推開。

    朱玄澹沒想到竟有人會闖入進來,正皺眉間。鳳涅卻反應極快,急忙往外一滾,便從他的腿上滑到龍椅邊沿,面前龍案上堆積的奏折跟桌子擋住了她的身形。

    朱玄澹惱怒地抬眼看去,正欲喝問。

    卻聽得進門那人已經揚聲叫道:「陛下!為何不見老臣!」大步流星地竟往前走來,竟是戶部尚書姬遙。

    朱玄澹一見來人,便不耐煩,但卻不好發作,便先不理他,只是坐直了身子,垂了眸子往下看。

    一看之下,卻又有些忍俊不禁,卻見鳳涅縮在桌子底下,抱著膝蓋,正側臉看著自己,一雙烏溜溜地眸子,神情是半羞半惱半驚慌的,看起來又是可憐又是可愛。

    朱玄澹滿心的氣惱頃刻間飛到九天之外,他的袍服完整,髮絲都不亂一根,自沒有不妥之處,便只道:「姬遙,你又有什麼事?」

    姬遙已又上前幾步,行禮道:「陛下……聽聞皇后娘娘在此,本來老臣不該擅自入內打擾的,只不過內閣新得了甘寧衛的快馬急信,老臣不敢延遲……」

    他說到這裡,忽然又道:「不知娘娘……」

    朱玄澹面色淡淡地,卻又掃了一眼身下的鳳涅,便咳嗽一聲,道:「皇后乏了,朕讓她入內到偏殿歇息去了。」

    姬遙道:「原來如此,那麼微臣便可以暢所欲言了……陛下,微臣接到甘寧衛的快馬急件,乃是欽差劉休明的上奏,說最近甘寧衛周圍的鬼夷人蠢蠢欲動,在甘寧衛週遭,鬼夷人已經進行了小規模的騷擾,因為並未大舉進攻,因此謝鐵翎等人也沒有進行出擊,但是現在眼看就要秋末入冬了,每年的這時候鬼夷人都會有一次大規模的出擊,去年他們收斂了許多,並未有進行大肆侵略,今年必定物資稀缺,估計會變本加厲而來,而且謝鐵翎……」

    朱玄澹一聽姬遙長篇大論起來,頗為頭疼,他本來正想找個法子把這人打發走,可是這件乃是軍情重事,倒的確無法就出聲趕人,他一邊打起精神聽著,一邊就看桌子底下,卻見鳳涅抱著膝,撅著嘴,縮在角落裡不知做什麼。

    朱玄澹耳邊聽著姬遙的滔滔不絕,心中一動,便抬起腿,伸直了,在鳳涅的身上輕輕一碰。

    鳳涅正在發呆,被他一碰,頓時嚇了一跳,渾身震了震,扭頭瞪大眼睛看他。

    朱玄澹看著她受驚的模樣,差點兒笑出聲來,卻又怕姬遙察覺不妥,便又趕緊收斂了笑容,莊嚴肅穆地望向前方。

    鳳涅見他這分明是在作弄自己,她心裡頭本也正羞惱著,恨他不聽自己的話,弄得她衣襟打開,連堂而皇之地面對朝臣的顏面都無,這功夫還躲在桌子底下,他卻倒好,渾身上下紋絲不亂地!

    鳳涅見朱玄澹裝得那一副正經之態,偏生還拿腳踢自己,她眼珠一轉,便露出那狡黠笑容。

    朱玄澹正應付姬遙,卻沒看到,等發覺自己的腿好像被什麼拽住的時候,才急忙垂了眸子。

    朱玄澹驚愕地發現鳳涅的小手擱在他的腿上,他挑了挑眉,不知她要做什麼,只看了一眼,就又正正經經嚴嚴肅肅地看向姬遙。

    此刻姬遙已經說到了一個段落,朱玄澹便思忖著,說道:「劉休明是擔心謝鐵翎不會全力抵抗……」

    那個「嗎」還沒有出口,忽然一停。

    那放在他腿上的小手,正順著小腿兒往上,一路越過了膝蓋,很慢,很慢地爬上了他的大腿。

    朱玄澹一停,姬遙卻沒察覺不妥,就接著道:「正是,陛下……故而他明裡修了一道鬼夷人意圖不軌的折子,暗地裡卻又修了一道,命人加急加密送了回來。」

    這功夫,朱玄澹垂眸看去,卻見鳳涅已經靠在了他的膝頭,而那不安分的小手,卻順著他的大腿內側,一寸一寸地往前而去。

    朱玄澹不由地嚥了一口唾沫,猜到她要做什麼,瞬間整個人身子莫名地都繃緊起來。

    「陛下,方才老臣來的時候,已經派人通知了劉休明的父親劉岳劉大人,另外兵部尚書崔競大人,等會兒他們兩人也會到……不知陛下對此要如何定奪?」姬遙兀自在喋喋不休。

    朱玄澹竭盡全力,才令神色恢復如常:「這個麼……」那小手似前不前,欲碰不碰,折磨的他欲罷不能,又緊張,又期待,又恐懼,又刺激。

    「朕想……」他惺惺作態著,抬手往龍案上一擱,手在額頭上一拂,如一個沉思的姿勢,大手卻在瞬間將臉遮住,朱玄澹望著身下的鳳涅,以口型道,「不許胡鬧!」

    鳳涅衝他一笑,手上一動,忽然之間便捏住了那還未曾軟下去之物!

    朱玄澹身子彷彿過電一樣,手在額頭上用力一握,糾結、痛苦、水火煎熬數重天……

    姬遙一眼不眨地望著天子,還以為天子正在思謀,猛地見天子手勢一變,便想天子心中必然是惱恨交加的,姬遙便趁機道:「陛下!這鬼夷之部,實在可恨,年年都來進犯!想他們不過六部,最大的一部不過才五千人,六部加起來,也不過二三萬部眾而已!仗著他們熟悉當地的地形,甘寧衛的守軍無法深入剿滅,頻頻來犯,……天朝不願理會,他們反倒以為咱們怕了他們,如今,老臣以為……」

    幸好姬遙又開始長篇大論,朱玄澹調整好了面色,便又坐直身子,另一隻手卻垂下來,握住鳳涅的手,隱隱地制止之意。

    鳳涅仰頭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亮晶晶地看著他,趁著朱玄澹垂眸看她的片刻,便伸出舌尖,輕輕地在嘴角上一舔。

    朱玄澹一看她這個動作,剎那間魂飛魄散,手上隨之一軟。

    鳳涅在他腰間摸摸索索,竟把他的衣帶解開,朱玄澹喉頭發緊,心跳加速,不知這人究竟能膽大包天到什麼份兒上,可是如今箭在弦上,他咬牙……忍了。

    耳邊仔細聽著姬遙的話,身體卻感受著那人的點點「摧殘」,感覺那溫熱綿軟的小手將自己的硬挺握住,深切地感受到她手心那細膩的觸感,朱玄澹整個人彷彿不是坐在龍椅上,而是坐在了雲端裡。

    他平日裡逼她才有的待遇,那一次中津行宮她醉了才有的大膽……偏生出現在這要人命的當兒,真是讓他不捨的放,可是又無法盡情享受,但是這種硬生生禁住的快~感,卻跟比尋常之時,來的更猛烈地千百萬倍!

    朱玄澹正在天人交戰之時,卻忽地覺得那孽物被極濕潤極溫暖的所在猛然包裹住。

    電光火石間朱玄澹反應過來那冤家是做了什麼,忍不住「啊」地叫了出來。

    姬遙正眉飛色舞,聞言嘎然而止,怔道:「陛下……?」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某人使壞,皇桑還能hold住嗎~~~~~~笑的滾動,滾動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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