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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皇帝愛吃醋 文 / 輕柳

    樓翩翩也感覺到週遭氣氛的不同。()

    她用力推開尹子卿,看向視線的出處,只見月無塵站在雨中,全身已被雨淋濕,看起來好不狼狽,就這麼隔著雨幕直直地看著他們。

    「月無塵……」樓翩翩才開口,月無塵扭頭便走。懶

    樓翩翩想追出去,卻被尹子卿拉住:「翩翩,我們難得見一面,陪我一會兒,好不好?」

    「子卿,對不起,長痛不如短痛,別在為我費神了。」樓翩翩徐徐開口,聲音沙啞。

    她想掙脫尹子卿的手,他卻抓得她更緊。

    她用力欲掙脫,尹子卿依然固執地抓著她不放。

    「你知道有些事勉強不來。其實我試過的,我想過要回報你的深情,可是,不行,我這裡只認一個人。」樓翩翩指著自己的胸口位置,幽然啟唇。

    尹子卿素來灑脫,他誠心向道,遇到她後,他變化很大,再不是以前那個無慾無求的謫仙男子。

    「翩翩,再陪我小坐半個時辰就好了。我不貪心,偶爾看到你就行了。」尹子卿說著將樓翩翩拉回原坐,一手拉著她,一手為她沏茶:「你總說這茶好喝,可喝到的機會不多。既然來了,陪我多喝幾杯才走,可好?」

    尹子卿眸中的狂熱印在樓翩翩的瞳孔。

    他毫不掩飾對她的渴望令她不忍。很多時候,尹子卿把自己的情緒隱藏得很好,即便對她情根深重,他也將感情藏在他雲淡風清的這張俊顏之下。蟲

    「你拽著我,我怎麼坐?」樓翩翩掀唇微笑。

    「是是。」尹子卿忙不迭地放開樓翩翩,體貼地為她拉好坐椅。

    樓翩翩坐下,拾起茶盞淺茗,看著亭外不斷飄落的雨幕,有些心神不寧。

    她在擔心月無塵。那個人醋意那麼大,又在淋雨,不知會不會感染風寒……

    動聽悅耳的簫聲驚醒了樓翩翩的思緒。

    她看向尹子卿,聽他演繹傷感動人的樂曲,那是一個她無法進入的世界。也許每見她一回,她便傷他一回,可他依然執意向她靠近,這又是何苦?

    一曲奏罷,尹子卿淡聲問道:「這首曲子如何?」

    「美則美矣,卻太過淒婉。我其實不太喜歡聽簫演奏的樂曲,每每聽罷,總覺像是聽了一個傷心的故事。所以再好聽,我也不喜歡。」樓翩翩啟唇淺笑,盈目遠眺:「就像是秋天雖好,可秋雨蕭蕭,讓人心情郁煩,這是同樣的道理。」

    尹子卿淡笑不語,回復了往日的雲淡風清,剛才那個癡纏的男子便被他隱匿在這張淡然的俊顏之下。

    「子卿,以後別再做這種事了,這不是你擅長的,我也只陪你玩一回。你無非是想讓他誤會我,挑撥離間,你的目的我都知道。我之所以留下來陪你,是因為,想對你說這些話——」樓翩翩話未說完,尹子卿便狠狠扣著她的手腕,只是他的臉依然無害,笑容還是無卸可擊。他輕撫上她的嫩頰,聲音徐緩:「為什麼當你說這些傷我的話時,我依然覺得你很美?」

    樓翩翩直直地看著尹子卿,一字一頓地道:「別因為我,迷失了你自己。」

    「我喜歡迷失。與其日日夜夜都在糾結要不要將你拱手相讓,不如下定決心,做自己應做的事。翩翩,你可知道,我這一生都在為他忙碌為他算計,可是到頭來,連你也要失去——」

    「你錯了。既然你從未得到我,又何來的失去?」樓翩翩打斷尹子卿的話,笑容清雅。

    「是啊,你提醒了我。從未得到,何來失去?最起碼,我也該得到你一回。」尹子卿起身:「既然你的心不在這裡,走吧。兩日後,這個時辰,再來竹苑見我。」

    樓翩翩眉尖微蹙,搖頭道:「我不會來——」

    「你現在這麼說,或許到時你會改變主意。」尹子卿說著,為樓翩翩撐起了雨傘:「我送你出去。」

    他擁上樓翩翩的香肩,樓翩翩下意識地想抗拒,尹子卿卻擁得更緊:「你否定我也成為了一種惡習。說實話,我試過了。試著放下你,從此刻開始,我覺得自己應該盡全力爭取一次。」

    「你這是何苦?我們累,你也累,你不擅長做這種事。」樓翩翩看向尹子卿,恨不能看看這個男人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你也錯了。你以為我不擅長的事,其實我每一樣都擅長。這些年,我做過的事是你這顆小腦袋想像不到的。」尹子卿柔情專注的眸光定格在樓翩翩美白如玉的臉上。

    樓翩翩最終只能選擇緘默。

    如尹子卿所言,她以為瞭解他,其實這些年他做過什麼,她完全不知道。

    她寧願一廂情願地以為,尹子卿是她認識的人當中最好的一個。

    細雨延綿,沾濕了他們的鞋履,尹子卿垂眸間看到他們一致的步伐,薄唇微掀:「你看,我們也可以同步,即便是在雨中。回去後,趕緊換一雙乾爽的鞋履,莫沾了濕氣。」

    他將傘擱在她的玉手,柔聲笑語:「回去吧,我送你到這裡。」

    樓翩翩不置一詞,接過雨傘,轉身便步入細雨中。

    身後是尹子卿如影隨形的目光,伴隨她一路前行。待走到轉角處,她頓了頓腳步,回眸看向竹苑。

    如他所言,他就站在原處目送她離去。

    細雨迷濛中,是他被雨絲隔斷,有些模糊的身影。瞧不究竟,看不分明,如他所言,或許她從未曾瞭解過的他一般,模糊而遙遠。

    樓翩翩微微歎息,毫不猶豫地舉步往承乾宮而去。

    只怕是那個男人又要吃醋,不知能不能哄回來。

    「娘娘吉祥!」樓翩翩衝進承乾宮,眾人齊齊向她行禮。

    「皇上呢?」樓翩翩抓住正要躲的夏蘭問道。

    「皇,皇上不,不,不在承乾宮……」夏蘭眸光閃爍,不敢看樓翩翩。

    樓翩翩沒好氣地道:「我看起來很恐怖嗎?」

    一看就知是月無塵交待的事,那個人不是在吃醋才怪。

    「當然不是——娘娘,您是要去哪裡啊?」夏蘭見樓翩翩要闖書房,忙不迭上前攔截。

    「夏蘭,讓開。」樓翩翩端出太后的氣勢,朝夏蘭喝道。

    夏蘭上前小小聲道:「娘娘,皇上正在生氣呢,要不您先回鳳羽宮,待皇上氣消了再來見皇上如何?」

    樓翩翩故意加大音量,回道:「外面下那麼大雨,哀家現在回去,豈不是得淋成落湯雞?」

    「是啊,雨越下越大了。」夏蘭不疑有它,看了一眼殿外,只見雨絲不斷,她垂眸間便見樓翩翩鞋履宮褲裾都濕了,忙道:「娘娘全身都濕了,這樣容易感染風寒和濕氣,得換上乾爽衣物才行。」

    「哀家要見了他才換衣裳。」樓翩翩衝著書房的方向喊道。

    正躲在書房偷聽她們對話的月無塵聽了蹙緊眉頭,下意識地就要出去見樓翩翩。

    可一想到那個女人背著他跟尹子卿在竹苑私會相擁的一景,胸口便怵痛不已。

    他不能輕易原諒那個女人,這樣不反了?如果他們時不時私會,那他被人戴了綠帽子都不知怎麼回事。

    「娘娘的臉色很不妥,會不會——」夏蘭這廂話還沒說完,月無塵便沉不住氣衝出了書房。

    他踩著沉重的步伐到了樓翩翩跟前,臉色陰沉。

    樓翩翩卻視而不見他的怒容,看著他道:「你是不是有病?不換下濕衣裳會感染風寒。夏蘭,你們是怎麼伺候主子的?」

    「皇,皇上不願換。」夏蘭囁嚅道。

    月無塵掃向夏蘭,夏蘭忙不迭地垂眸,不敢再搭話。

    「夏蘭,拿兩套乾爽衣裳過來。一套朕的,一套給母后換上。」月無塵沉聲道,眸色陰鷙,緊盯著樓翩翩略顯蒼白的容顏。

    夏蘭鬆了一口氣,忙不迭地走了開去。

    樓翩翩則拉著月無塵進入寢殿,動手脫他的濕衣裳,才想說話,卻見月無塵也動手在脫她的衣裳。她忙出手制止,瞪著他道:「你想做什麼?」

    月無塵緊板著臉,不吱聲,就是動作粗魯地剝除她的衣物。後來他失去耐性,索性將樓翩翩的衣物撕成兩半,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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