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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和母后談談情(13) 文 / 輕柳

    另一個宮女聽了羞紅了臉,輕啐道:「虧你不害躁,竟拿皇上的床事來說,難道你親眼見到皇上的勇猛?」

    「我進宮八載,還從未得見皇上聖顏。」宮女說著輕歎一口氣。

    「既如此,又何來皇上非常勇猛一說?!」又一個宮女好奇地道。懶

    「這還用說嗎?這明裡,大家都說昨晚皇上夜宿賢妃宮中,只是對奕。試問皇上血氣方剛,對著像賢妃這樣的美人如何會不動心?更何況皇上對賢妃還有舊恩,賢妃曾經深皇上寵愛,皇上也對賢妃欲罷不能。我聽說,之所以會傳出皇上與賢妃只是對奕夜談的消息,是因為皇上不想令後宮妃嬪針對賢妃娘娘,也就是說,是為了保護賢妃娘娘,這也是皇上的恩寵。」宮女壓低聲音道。

    其他宮女聽了連連點頭:「這也不無道理。總之,惠妃與賢妃的相繼得寵,其他妃嬪定會眼紅嫉妒,各施奇招只盼龍寵,屆時咱們又有熱鬧可瞧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得興起。

    平日裡不敢議論主子們的事,此次事情鬧大,皇宮每個地方都在議論,所有人便壯大了膽子,渾然不知自己的對話落進了有心人士的耳中,正是夏蘭。

    夏蘭正欲舉步離去,卻見在對面的隱蔽處還藏著一人,像是敏妃身邊的宮女。

    夏蘭沒在這是非之地停留,她匆匆折返承乾宮,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道出。蟲

    月無塵聽了面無表情,逕自輕抿香茗,她一時間猜不到主子的心思,此時小李子尖銳的聲音由遠至近:「啟稟皇上,以敏妃為首的眾多妃嬪請求覲見聖顏。」

    「傳!」月無塵唇角微掀,笑意一閃即逝。

    不多久,眾美人便魚貫而行,進入了承乾宮,齊齊朝坐在龍椅上的月無塵行禮:「臣妾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月無塵笑著看向眾多的美人。

    除了五年前所賜的那些美人,在場有半數以上的美人看著覺得陌生,他更不記得何時何地冊封了這些女人。

    他起身,細細打量眾多鶯鶯燕燕,在這些女人的身上,他多少看到了樓翩翩的影子。這點,他冊封她們時也不曾注意。

    一時間,他站在美人們中間,神遊天外。

    夏蘭見月無塵沒有回神的跡象,小聲提醒:「皇上?」

    月無塵回復常態,隨意點了幾個美人,最後再拉著敏妃的手道:「你們幾個今日留下陪朕用午膳,其他人跪安。」

    「是,皇上!」沒有被點到名的美人不免失望。

    她們來此,正是想在月無塵跟前露露臉,好讓月無塵記得還有她們這些人。只是所有人聚在一起時,才發現競爭對手強勁,每一個皆貌美如花。

    被摒退的眾美人不甘不願地退出承乾宮,望川正好來到承乾宮,他略微掃了掃一眾人等,才大踏步進入承乾宮。

    「望大人,未經傳詔不能入內--」

    小李子話未說完,望川已經進入承乾宮。

    正在和美人們說笑的月無塵眉眼不抬,逕自握著一個美人的柔荑,淡聲道:「望愛卿,你可知未經傳詔,擅闖承乾宮是何等大罪?」

    望川卻未看他一眼,逕自瞧那些留下來的美人妃嬪,這不免令月無塵有些詫異。

    「微臣一時情急,才驚擾聖駕,以後不敢了。」望川沒找到要找的人,突感失望。

    月無塵捕捉到望川臉上閃過的失望之情,沉聲道:「望愛卿,你隨朕進書房。」

    他起身往書房而去,望川緊隨其後。

    「你搭上了朕的哪個妃子?!」月無塵入得書房,拋出的這個問題令望川啼笑皆非。

    「給微臣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擾亂宮幃,請皇上明鑒!」望川忍著笑回道。

    「那你方才為何盯著朕的愛妃們瞧?而後未找到你要找的人,很是失望。望川,別告訴朕,是朕方才眼花。」月無塵確定方才自己沒看錯。

    「這……」望川欲言又止:「微臣確實有點失望,至於原因,微臣想有所保留,只因為給了那人承諾。這件事,容臣以後再稟,望皇上恕罪。」

    「朕記得你說過,銀子遠比美人來得實在。這一次,朕看你是覺得美人終於實在過銀子了。也罷,朕也並非不通情理之人,你若喜歡那個美人,告訴朕,朕將她賞賜予你。」月無塵笑意厴厴地道。

    「真的不是皇上所想的那樣。」望川的話招來月無塵似笑非笑的一眼,他無奈地苦笑:「謝皇上恩典。微臣還想再看看,若真是對她有心,微臣會向皇上請旨賜婚。」

    「既然來了,陪朕一起用午膳,朕一個人應對這些美人心有餘力而不足。」月無塵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微臣還有要事忙--」

    「怎麼,你敢抗旨不遵?!」月無塵打斷望川的拒絕。

    望川拱手回道:「微臣不敢。只是覺得要做皇帝的這個奸臣不容易,居然要出賣微臣的男色。」

    月無塵輕拍望川的肩膀,笑意不減:「望川,辛苦你了。」

    席間,月無塵和他的妃嬪們談笑風聲,打情罵俏,望川則在一旁陪笑,笑得臉抽筋還在笑。好不容易用完午膳,望川最終落荒而逃。

    眾美人看到望川幾乎是跑出了承乾宮,不覺莞爾。

    月無塵再與美人周旋了一番,這才托辭有政事要忙,命眾人退下。

    雖然只是和月無塵共進午膳,眾美人已心滿意足,笑著離去。

    接下來,一連幾日都有美人到承乾宮走動。

    月無塵恩澤廣施,雨露均沾,令後宮的美人們蠢蠢欲動。

    至於晚上,月無塵也沒閒著。他經常去美人的寢宮走動,去得最多的宮殿,還是趙裙的錦秀居。其次便是秋吟的秋翠宮,而後便是敏妃的錦雲宮,若宣的綴錦樓。

    月無塵在宮中忙得不亦樂乎,在宮外的安排也沒緩下。

    他問過通天鑒,待到風向一變,便對居住在尹府中的樓翩翩下「毒手」。

    秋雨一直在暗中監視尹府的動靜,每日向月無塵稟告消息。

    據說第一日,尹子卿陪樓翩翩去至京城街道走了走。樓翩翩氣色不佳,死氣沉沉的樣子,與尹子卿之間並無過多的身體觸碰。

    至於第二日,樓翩翩整日沒出尹府,但見尹子卿忙進忙出,後來才知為了討樓翩翩歡心,尹子卿找了京城有名的戲班學戲,晚上表演節目給樓翩翩欣賞。這晚樓翩翩有進步,笑了。

    知道樓翩翩因為尹子卿笑了,月無塵甚不開心。若可以,即刻把那個女人搶進宮,看她還怎麼對其他男人笑。

    就這樣,一晃十日過去。

    這日樓翩翩在院中與月漓一起乘涼。

    月朗星疏的夜晚,晚風習習,月色自樹間的漏隙灑下,投下或深或淺的斑駁月影。

    月漓趴在樓翩翩的大腿聽樓翩翩講故事,笑道:「翩翩,你講故事時的聲音真好聽。」

    樓翩翩還未答話,小月牙便接話道:「夫人不只是講故事的聲音好聽,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皆能,唱歌更好聽了。」

    「真的啊,我想聽你唱歌彈琴。」月漓一聽很興奮,目光灼灼地看著樓翩翩道。

    「夫人,我也想聽。」小星也湊上前道。

    「太久沒彈琴,生疏了。也罷,小星,你去瑟琶出來,今日我就彈奏一曲為大家解悶。」樓翩翩主要是不忍看月漓失望的樣子。

    也不知是怎的,越和月漓相處,便越對她有好感。

    現在的月漓有點孩子心性,而且無半點心機,單純如一張白紙。即便如此,她也不失自己的個性。若是不喜歡的,絕不願折衷半點。

    或許正是這一點,與她相似,她才喜歡月漓吧?

    想以前,也曾在皇宮與月漓打照面,可若真說起來,並無深交,再加上月漓對她的怨恨,也不可能瞭解彼此。

    小星很快將瑟琶拿出,樓翩翩輕輕撥動琴弦,瞟一眼站在屋簷下白衣勝雪的尹子卿,抿唇一笑。尹子卿也朝她淡然一笑,她這才道:「今晚夜色美好,為應景,我便彈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她輕輕撥動琴弦,動聽如水的樂聲便自她的青蔥玉指尖流洩而出,飄入空中。

    正站在尹府附近的一座閣樓上的月無塵正在下令命人撒藥粉,聽得琴聲,一時間竟癡了。

    此曲溫暖人心,曲聲固然悠揚動聽,最妙的,還在於曲中所傳遞的美好積極。就是讓人聽了,覺得生命美好,充滿希望。

    「皇上,藥粉已灑出,風向剛剛好。兩個時辰後,藥效便會發揮,到時皇上便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娘娘搶--請進宮。」秋雨的聲音驚醒月無塵的思緒。

    「子卿很聰明,你們一定要小心他早有防範。此次行動,只許成功,不准失敗!傳令下去,不能傷害包括子卿在內的尹府所有人,否則朕唯你們是問!兩個時辰後,朕親自指揮此次的行動。」月無塵遙視尹府的方向,淡然啟唇。

    現在尹府中的所有家眷,都是樓翩翩所在意的人,他不希望樓翩翩恨他。

    更何況,他也不能讓尹子卿有半點損傷。

    尹子卿再怎麼變,也是他此生唯一的知交摯友,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包括樓翩翩。

    「是,奴婢遵旨!」秋雨應聲而去,傳達月無塵的旨意。

    時間緩緩流逝,兩個時辰過後,月無塵大手一揮,便有成百上千的黑衣人將尹府重重包圍。

    秋雨為月無塵開路,在看到院中對月獨飲的白衣男子時,秋雨大聲道:「皇上,小心有詐!」

    此時月無塵已跨進大門,也看到了尹子卿。

    尹子卿看向他,朝他舉杯:「無塵,過來陪我喝一杯。」

    「皇上,不可。」秋雨怕有詐,想阻止月無塵。

    「子卿是朕最好的朋友,他不是卑鄙小人。朕或許會做殺人越貨的事,他卻不會。」月無塵笑著推開秋雨,在尹子卿的對面坐下。

    尹子卿為他斟了一杯酒:「如果我為你斟的是一杯毒酒,你會不會喝?」

    月無塵端起酒盞,一飲而盡:「若是你斟的毒酒,也特別香濃醇厚。」

    尹子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沉不住氣,遲早會行動。」

    月無塵也為尹子卿斟滿一杯,笑言:「知我者,莫若子卿。」

    「她們中了你的迷藥,都睡了,讓他們都撤了吧,待會兒你帶她進宮。我與她只是掛名夫妻,在尹府,她是我的夫人,出了尹府,她就是樓翩翩,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尹子卿也端起酒盞,一飲而盡。

    「為什麼?」月無塵不解地問道。

    「就是想圓自己的一個心願。她曾說,若是十年後她未嫁,我未娶,我們便湊和著過日子。只是人生有多少個十年,我們並不知十年後的我們在哪裡,不如以這種方法先解解我的饞。」尹子卿也為月無塵斟了一杯酒:「當然,十年後你還未能與她雙宿雙棲,我定與她結為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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