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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和母后談談情(7) 文 / 輕柳

    「不敢?!他堂堂一個帝王怎會有不敢做的事?」樓翩翩冷言諷刺。

    本想繼續走路,卻又覺得讓自己遭罪不值。

    她很快折回原路,輕盈地跳上馬車,從頭至尾沒看一眼僵站在一旁的月無塵。

    「鍾南。」待入了馬車,樓翩翩啟唇。懶

    「卑職在。」鍾南看了一眼可憐的主子,忙在馬車前應道。

    「讓他上馬車,坐在馬車頭吧。」樓翩翩淡聲道,隔著車簾看向站在一旁的月無塵。

    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好辦法,她不至於遭罪,又可以不讓他這個皇帝置身於危險之地。

    「是,謝娘娘恩典!」鍾南激動不已,忙上前攙扶著月無塵坐在馬車頭。

    月無塵垂頭喪氣地看向馬車,看來他是激怒了這個女人。

    他不明白的是,樓翩翩為何如此生氣。

    她的脾氣一向很好,今日為什麼提到月漓便跟他鬧性子。

    出山莊本是為討她歡心,最後卻跟她反目成仇,這令他情何以堪?

    思及此,他長歎了一口氣。

    「皇上哪裡不舒服嗎?」見月無塵對他使了個眼色,鍾南很配合地問道。

    「心痛。」月無塵故意加大音量,好讓樓翩翩聽得真切。

    「皇上再忍忍,待回到山莊,讓凌前輩為皇上看診。」鍾南不知這麼回答對不對,硬著頭皮接道。蟲

    「朕這病只有一人可醫,那人卻見死不救。」月無塵說到悲憤處,索性掀起車簾,朝端坐在裡面的女人大聲道。

    樓翩翩別開視線,輕斥:「無聊!」

    結果那個無恥的男人迅速爬到她跟前,一把將她撲倒,也不待她反應過來,便吻上她的唇:「翩翩……」他邊啃邊啞聲呢喃,火熱的唇糾纏著她的。

    無論她怎麼反抗,他都緊緊吸絞著她的唇/舌,最後更是直接撕扯她的衣裙。

    樓翩翩被他吻得有些昏沉,他火熱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激起了她身體的自然反應。

    不可否認,她也渴望他的身體。

    可是,不能這樣。

    她分明在生氣,怎麼能因為這個男人強勢霸道的蠻橫糾纏,就這樣賠了身子賠了心?

    「你若再碰我,我以後再不理你。」樓翩翩躺在月無塵身下,眼見自己的衣裳被他迅速剝除,氣喘噓噓地道。

    月無塵剛罩上她胸前的大掌動作一頓,正是欲/望勃發之際,這會卻進退不是。

    「我不管,現在我就要你。」月無塵一咬牙,打算先吃了這個女人再說。

    是個正常男人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都無法自控,更何況他們經歷了這麼多,聚少離多。上一回碰她,還是在她被下藥的時候。

    做男人做得像他這麼辛苦,世間少有吧?

    樓翩翩冷冷瞅著他,他自顧自地將她剝了個精光,吻上她的身子,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漸漸融化。

    彼此的呼吸聲加重,月無塵啞聲道:「我五年沒碰女人,你就當可憐一下我,乖乖讓我愛……」

    正在他意亂情迷之際,身下的女人一腳把他踹開,迅速拉好自己的衣襟,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月無塵看著她雪白的玉頸猛吞口水,渾然不知自己在向女人靠近。

    樓翩翩看到月無塵的色胚模樣,好氣又好笑,一聲大喝:「你再敢靠近一步,你我一刀兩斷!」

    月無塵果然頓住身形,兩眼發直地看著近在跟前的美食,訕笑道:「母后,別這麼絕情,要不你讓我親一口,先解解渴……」

    「色胚。」樓翩翩不雅地翻了個白眼,看著月無塵猴急的模樣哭笑不得。

    她知道男人在這方面比較難自控,何況月無塵還是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聽他這麼一說,是五年來都沒有碰過任何女人?

    他有這麼潔身自愛?

    天下人都說他只要是美人,皆來者不拒。

    這會兒,暫時不跟他嘔氣,先探探他的口風。

    「過來吧,」樓翩翩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朝月無塵道,放柔了聲音。

    在月無塵聽來,這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他欣喜不已,正要撲上樓翩翩謀取自己的福利,卻聽樓翩翩又道:「在我身邊的位置坐下,不准對我動手動腳,否則罰你一個月不准出現在我跟前!」

    「母后,你會不會太狠了點?前十天才剛剛過,你這會兒又要罰我一個月不能見你?依我看,你比月霽兄妹狠多了。」月無塵咬牙切齒地道。

    「好說,我一個弱女子能做什麼呀?你若不滿意我,儘管放我走,天大地大,哪裡都是我的逍遙天地,那可比困在你身邊強多了。」樓翩翩淡聲回道。

    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得月無塵頭皮發麻。

    這個女人,還真不好惹。更何況現在是他在死纏爛打,她根本就不把他放在心上。能怎麼辦?只能滿足她的一切要求,想盡辦法困她一輩子。

    思及此,他搓了搓手,訕笑道:「母后說的是。以後母后要做什麼,兒臣絕不敢有異議。」

    說完,他蹭到樓翩翩身旁坐下,拋給樓翩翩一個友好而無害的笑容。

    「這種態度還不錯,以後繼續保持吧。現在,再離我遠一點,你的手摸哪兒呢?」樓翩翩冷掃向月無塵不規矩的手。

    她要他坐在她身旁,他老人家倒好,挨她緊緊的,還摸她的大腿,這個男人說他禁浴五年,她真的沒辦法相信。

    月無塵無奈地縮回手,看向自己的手掌道:「這是情不自禁,實在是沒辦法的事,它不受我的大腦掌控。」

    「是啊,你的身體不受你大腦控制,難怪你這五年來女人那麼多,見一個吃一個,也沒見撐死你!」樓翩翩旁敲側擊地道,冷眼斜睨月無塵。

    卻見這個死色胚一直盯著她的胸瞧,看他飢渴的樣子,感覺自己像是被他剝光了衣物……

    「你再敢對我有淫思,即刻滾下去!!」樓翩翩又羞又怒,朝月無塵吼道。

    月無塵忙坐端正,可是雙眼還是不自覺地瞟向她。

    他忙坐遠一點,掀開車簾吹風,一邊道:「母后,今天很熱啊。」

    全身躁熱難捺,恨不能將身旁的女人吃干抹淨,解了自己的心頭火。

    樓翩翩用力瞪他一眼,似在生氣。

    這個女人一天到易到晚都在生氣,而他完全不知她在氣什麼。

    「我對你情不自禁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別瞪我,誰讓你不准我碰你?這些年雖說我有很多女人--」月無塵再接收到樓翩翩凌厲的眸光,忙接著道:「那都是表面上的事,我也不可能真把她們怎麼樣。我的身體只認你一個,對其他女人沒辦法硬起來……」

    「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粗俗?!」樓翩翩再次蹙眉,斥道。

    堂堂一個帝王,就像是市井無賴,還說什麼,什麼--

    她都不敢想。

    「這是事實。母后,說真的,可不可以讓我先解解渴,我太久沒女人,你也別怪我,實在是上回嘗過你的滋味後,至今念念不忘。我那時在地牢被他們兄妹折磨,就是靠著以後還能和你鴛好的這個信念堅持下來--」

    「月無塵,你到底有完沒完?!」樓翩翩羞紅了臉,一把推開他越湊越近的臉。

    她真的沒見過比他更不要臉的男人,被人折磨的時候居然還想著這些下作的事,這到底是什麼人?

    「沒完,翩翩……」月無塵急切地想拉她的小手,被樓翩翩用力甩開。

    她忙不迭地鑽出馬車,實在受不了月無塵這個男人。

    事情本不是這樣,明明是她在生氣,怎麼到最後,居然是這個男人猴急地想將她吞噬入腹。

    她都不敢看鍾南忍著笑的模樣。

    月無塵都嫌不夠丟人嗎?

    明知外面還有一個鍾南,月無塵卻大聲嚷嚷著這些關於男女之間的情事,她都沒臉見人了。

    「娘娘,這個卑職可以作證。皇上最多就是演戲,而且演戲很有分寸,絕對不會做過份之事。皇上為了娘娘您潔身如玉多年,卑職絕無半點虛言。」鍾南幫忙解釋。

    依他這個外人看來,樓翩翩肯定是在意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

    既然在意這些東西,也就是在意月無塵這個人。

    他的主子看來要得救了,畢竟苦了這些年,也該是幸福的時候了吧?

    坐在馬車裡,良久才平復一點情緒的月無塵探出頭,就見樓翩翩對鍾南微笑時的模樣。平日面對他,這個女人吝嗇於一個笑容,現在倒好,面對他的下屬,她還能笑得這麼「淫/蕩」。

    「鍾南,朕來駕馬車,你進馬車休息一會兒。」月無塵笑道,笑意卻不達眼底。

    他更想一腳將鍾南踢到天邊,永遠別再出現在樓翩翩跟前。

    「是,皇上。」鍾南不敢有異議,進入馬車,和月無塵換位。

    月無塵到達馬車前,還未拾起韁繩,便聽樓翩翩譏誚地道:「你這樣的二世祖也會趕馬車啊?」

    不是她瞧不起月無塵,而是以月無塵的身份,會趕馬車有點奇怪。

    「我會的事多了。」月無塵板著臉回道。

    樓翩翩看著月無塵緊繃的臉發呆,這是怎麼了?就因為她拒絕了他的求歡,所以這個男人對她擺臉色?不過看他趕馬車的樣子,確實一點也不含糊。

    這一點,倒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坐在一旁看夾道兩旁的風景。

    正值盛夏,綠意盎然,入目便是鬱鬱蔥蔥的樹木。山道寂靜無聲,只有馬蹄聲以及月無塵揮鞭的聲音不時響起,和著山間潺潺的溪流此起彼伏。

    呆坐了一會兒,樓翩翩便有些昏昏欲睡。她打了一個哈欠,覺得跟月無塵坐在一起尤其沉悶,便打算鑽是馬車打個小盹兒。

    孰料她才起身,月無塵便用扣緊她的皓腕,沉聲問道:「你要去哪裡?!」

    他一直留意她的動靜,原本看著她美眸半闔地坐在車前打瞌睡有些擔心,這會兒見到她欲進馬車,頓時又很惱怒。

    難不成這個女人喜歡上了鍾南,所以鍾南去到哪,她就跟到哪?

    「恭喜你,你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樓翩翩白月無塵一眼,又打了一個小小的呵欠,掀簾進入馬車。

    月無塵惱怒地瞪著紋著芙蓉花圖騰的車簾,裡面很快傳來樓翩翩清脆的笑聲。

    方才在他跟前裝困,這會兒卻跟鍾南聊得熱火朝天,這個女人居然連他的鍾南都不放過。

    裡面的男女談笑風聲,他堂堂皇帝卻要在這裡趕馬車,還有沒有天理?

    「鍾南,出來!!」月無塵的心被嫉妒啃噬得體無完膚,越想越惱,朝車裡大聲喝道。

    他話音剛落,卻聽裡面的樓翩翩道:「鍾南,別理他,一天到晚就在發神經,繼續講那些有趣的奇聞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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