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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羅敷有夫(19) 文 / 輕柳

    「到底是奴婢逾矩了,皇上想怎麼樣,都可以!」如花退後一步,垂眸斂目。

    她總是忘記自己的身份。其實,她不過是小宮女如花,怎能對皇帝的家務事說三道四?

    「朕知道自己有錯。女人,後宮是非多,少一個對手,就多一份保障,你可知道朕的難處?那些曾經令朕痛苦的人,朕說過,絕不會手軟!」月無塵眉心微蹙,語重心長地道。懶

    有些事情,他可以為博她一笑而放下身段,可有些事情,他不能退讓,這些他分得很清楚。

    如花微微頷首,朝月無塵展顏一笑:「奴婢瞭解的,皇上有皇上的難處。」

    設身處地為月無塵著想,便知道他為何執意要取月漓的性命。身為帝王,確實不需要婦人之仁。

    更何況,她希望他能長命百歲,活得很好。如果月漓會令月無塵有性命之虞,當然是月漓死的好。

    「不過奴婢有一個更好的辦法,皇上願不願聽奴婢一說?」如花美眸一轉,笑厴如花。

    「說說看。」月無塵不忍看她失望,順著她的話道。

    如花抿唇一笑,嬌憨可人:「皇上這些年韜光養晦,隱而不發,無非是為了保住風月王朝的江山。風月王朝如今四面楚歌,皇上這些年雖在宮外,定也做了不少事。依奴婢看,皇上要防的人,還是月霽。皇上仔細想想月霽與月漓的關係,不如拿月漓做出一篇好文章。依奴婢看,月霽並非無情絕義之人,奴婢不只一次聽他提起他的義妹,他對月漓還是有感情的。」蟲

    月無塵點頭,沉吟道:「這話在理。據朕瞭解,月霽對月漓這個義妹確實不錯,他們自小在一起長大,感情深厚--」

    說及此,月無塵眸色一亮:「有了,朕可以以月漓的性命相要脅,命月霽立下和平戰約,一年之內不得掀起戰亂。」

    如花莞爾,這月無塵確實會打如意算盤,一點即通,到底是奸詐陰險的皇帝。

    「這樣吧,月霽肯定會討價還價。皇上把一年改成三年,他討價還價之後,再說成一年。有這一年的緩衝時間,有望川這樣的狡詐狐狸為皇上效力,定能宿清朝野內的亂臣賊子,這樣保障皇上的江山又多了一份把握!」

    「妙哉,就這麼辦!」月無塵朗聲而笑,而後目光灼灼地看著如花。

    如花輕咳一聲,若無其事地別開視線,錯開他熱烈的眸光。

    她正想藉故離開,月無塵卻悄無聲息地到了她身後,拽緊她的纖腰。他的大掌帶著懾人的熱度,令她有那麼一絲慌亂。

    她秀頸微垂,堪堪握住他的手掌,對他皮笑肉不笑地道:「皇上,奴婢出去走走,這屋子裡待得很悶。」

    「才剛回又要走,你想走到哪裡去?」月無塵笑看如花,知道她是在防他。

    「說是說,進宮好些日子,倒是想出宮走走。」如花朝月無塵皺了皺俏鼻,卻也不做作。

    月無塵深深看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如今世道不穩,宮外不安全,還是皇宮好。起碼朕是主子,可以保你無恙。」

    「奴婢可不覺得皇宮安全。也許有一天平白無故掛了還不知怎麼回事!」如花不以為然地回道,打算出去遛遛。

    月無塵卻也沒攔著她,只不過,一直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她去哪裡,他便也跟著去哪裡。

    一路上遇到不少宮女太監,看到這等陣仗,雖然當著她的面沒說什麼。可是等她一回眸,便能看到眾人對她和月無塵指指點點。

    這若擺脫不了月無塵,她怎麼去藥局?

    「皇上,不行了,奴婢肚子疼,要去上茅房。」她捂著肚子欲跑,見月無塵要跟上,忙阻止道:「熏到皇上就不好了,奴婢去去就來啊……」

    她說完一溜煙地跑遠,不時察看身後的動靜。

    咦?那只跟屁蟲居然沒有跟過來?!

    這還不錯。

    為了錯開月無塵,她繞了遠路,氣喘喘噓噓跑到藥局時,卻發現有人正站在藥局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他墨發披肩,胸膛大敞,露出大片「玉肌」。

    如花瞪著故意以美色誘/惑她的男人半晌,衝上前,在他胸膛上摸了一把。見他身子微一震,她隱忍著笑意,又在他腰間掐了一把,皮笑肉不笑地道:「皇上算計奴婢是不是很開心啊?奴婢也讓皇上開心一把……」

    說著,她又在他的臀/部摸了一把。

    月無塵驚得幾乎彈跳而起,欲/望來得快而猛疾,這該死的女人何時學會了調/情?

    當如花嫵媚的視線掃向他的下身時,他的喉結不受控制地滾動,一把火在胸口處燃燒,下腹更是燒得他雙眸腥紅如血。

    如花本還想玩,無意間抬眸,便見月無塵腥紅的雙瞳,他的額畔更是汗如雨下,她一時間傻了眼。

    她在月無塵胸膛上撫/摸的小手忙不迭地縮回,乾笑道:「那個,天氣好像很熱啊。」

    這個男人也太經不起撩/拔了吧?

    她不是啥都還沒做嗎?

    「是很熱。」月無塵扣住她的小手,緊盯著她的紅唇,嘎聲道。

    如花根本不敢與他的眼神有接觸,極力忽視他定格在自己唇上的視線,差點忍不住摀住自己的小嘴。

    她怎麼就忘了這個男人根本不好惹?分明就是一匹狼,現在只是披著善良的羊皮而已。

    她苦著小臉,腦袋幾乎埋到了胸前,囁嚅道:「奴婢找茅房迷了路,繼續找去--」

    她話音未落,便被月無塵狠狠帶入懷中。

    「你,你要做什麼?!」如花紅唇微顫,聲音發抖,發現自己忒沒用了。

    月無塵眸色一黯,伸手撫上她如花唇瓣,令如花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很熱……」月無塵渾然不知自己在說什麼,視線全被眼前的女人奪走。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如花的紅唇,就在要碰到的一瞬,如花用力推開他,再踹他一腳,飛也似地逃奔而去。

    懷中空空如也,手指還留有她嬌唇的柔嫩觸感,月無塵一時怔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她逃離自己的視線範圍。

    她頭也不回,就像是要從此走出他的生命。

    他悵然所失。

    曾經失去過一次,他不希望再失去第二次,無論用什麼手段,他都必須將這個女人留在皇宮。

    「鍾南!」月無塵很快回復常態,對候在不遠處的鍾南道。

    鍾南應聲而出。

    「冬梅還未回宮,秋雨也在宮外,你讓她們兩個幫朕找一個人。你只要找遍藥局,把前往藥局拿藥的女人名單列給朕,朕再在其中找出可疑女人,往其居住的去處,即可找到那個朕要找的人!」月無塵半瞇邪眸,眸中閃過算計的鋒芒。

    他篤定,此次可以用這個人來牽制如花。

    「卑職遵旨!」鍾南領命而去。

    那廂如花在皇宮四處遛達了一圈才回承乾宮。只見月無塵在殿內忙前忙後,不知道在做什麼。

    她好奇地湊上前,還是沒看明白,問道:「皇上在做啥呀?」

    「做書架。」月無塵正在忙碌,沒空看如花。

    如花有些手癢,興致勃勃地道:「皇上身份矜貴,怎麼能做這種粗重活?還是奴婢來吧。」

    「你也知道朕身份矜貴?為你做這些事,你應該感恩戴德。」月無塵說著,便把木刨遞給了如花。

    如花哭笑不得,小聲嘀咕:「這還不知是為誰做的,奴婢又不要這破爛東西。就皇上這雙手做出來的東西,也甭想好看了。」

    她手腳利索地開始刨木。雖然很長時間沒做過工藝,但有些東西學了就是一輩子,忘不了。

    就像是有些人是鐫刻在了心裡,同樣難以抹去一般。

    思及此,她看向站在一旁看她忙碌的月無塵,見他額畔有汗,朝他努嘴道:「皇上,過來一點。」

    月無塵乖乖地上前,把臉湊到她跟前。

    她伸出袖口,拭去他額畔的汗水,眉眼溫柔:「皇帝就該有皇帝的樣子,有些事情做起來就不像是皇帝了。而且,皇上不必為奴婢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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