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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羅敷有夫(13) 文 / 輕柳

    月無塵出浴池的瞬間,所有宮女的視線都頓在月無塵微敞的性/感胸肌,神色微褚,心跳加速,害羞之餘又忍不住偷偷瞧月無塵。

    如花自然看在眼中,她索性走至月無塵跟前,大力扒開他的袍子,露出他的上半身,皮笑肉不笑地道:「皇上就造福一下女性同胞,深宮寂寞啊,沒有男人,好歹過過眼癮也好。」懶

    月無塵迅速拉好衣袍,不滿如花把他當成貨物那般展示。

    他板著臉向前衝,如花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皇上真小氣,跟你玩玩罷了,這樣就當真了?」

    見月無塵不吱聲,埋頭往前衝,如花放緩腳步,小聲嘀咕:「無趣的老男人。」

    月無塵聽得真切,這是第二次聽她說同樣的一句話。他撫上自己的臉,自己真的很無趣,也很老麼?

    雖然至今他未能見得她的真容,卻從她的性子得知一點,她越活越年輕。

    而他經過五年時間,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痕跡,他配不上這麼年輕活力有朝氣的她。

    如花不會讀心術,自然不知道月無塵複雜的心事。她看著前面那個人垮下的雙肩,搖頭歎息:「唉,做人做成皇上這樣,不如死了算了。」

    月無塵幾個跨步到了如花跟前,直直地盯著她的小臉瞧。

    如花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囁嚅道:「你,你看什麼看?」蟲

    「你真的希望朕死麼?」好半晌,月無塵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

    如花一愣。她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月無塵不會當真了吧?

    她正想著要如何回答才妥當,月無塵卻不吱一聲地轉身往承乾宮而去。

    他的背影在月色下看起來蕭條而落寞,晚風中他被拉長了的身影,顯得格外寂寥,好像他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

    這些年他過得風光,並沒有刻意去打聽過他的事。總想著,他與她早已前緣盡散,對方過得好或不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過得好。

    如花默不作聲地跟在月無塵身後,心神不知飄向了哪裡。

    待她回神,恍覺自己跟著月無塵進了寢殿。

    「夏蘭,去準備一張床榻,擱在這個位置即可。」月無塵對夏蘭下了命令。

    夏蘭則緊盯著如花瞧,上下打量後問道:「皇上,該不會是給她睡的吧?」

    「要你去就去,這麼多廢話!難道朕的事還要向你報備不成?」月無塵擋住夏蘭探測的目光。他不喜歡有人看如花,這個女人是他一個人的。

    「是,皇上。」夏蘭應完,瞪大眸子。因為如花朝她扮了個鬼臉,顯然不把她這個皇帝身邊的當紅宮女看在眼中。

    夏蘭不甘示弱,也朝如花扮了個鬼臉,如花笑得花枝亂顫,夏蘭這才在月無塵的瞪視下離開。

    月無塵則將如花輕易提到了床榻,讓她坐下,板著臉訓道:「以後別發出這種可怕的笑聲。」

    「奴婢覺得挺好玩兒的,奴婢的笑聲也不可怕。」如花水眸帶笑,貝齒淺露。

    「朕有三個要求,你可聽好了。」月無塵決定無視如花的「刻意」媚惑,自顧自地道。

    如花在龍榻上東摸摸西摸摸,根本不看他,顯然不把他的話當回事。

    「第一,以後不准離開朕的三丈範圍之內。」

    「呃,那皇上還不如做個帶輪子的鐵籠,把奴婢關在裡面,走到哪裡便拉到哪裡呢。」如花不置可否地回道。

    「這個方法不錯,朕會考慮試行。至於第二,不准與其他人太過親近,像夏蘭這樣的女人也不准。過多的表情也不准,例如不准笑得像方纔那般放/蕩--」

    「哈哈哈,奴婢就喜歡笑得這般放/蕩,皇上不如找膠水把奴婢的嘴封了,這樣就不會笑得放--蕩--了--」如花故意拖長尾音,表示自己對月無塵這樣的破什子要求很不以為然。

    「你這丫頭提的建議就是不錯,朕可以試行。第三個要求,朕還未想到,待想到了,再告訴你。」

    「老天應該開眼,讓皇上這輩子想不到啥第三個要求。」如花倒在龍榻上,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龍榻就是龍榻,很不一樣,舒適得很。」

    夏蘭甫一入殿內,看到如花沒大沒小的樣子,上前衝她喊道:「這是龍榻,豈是你這等沒身份沒地位的小宮女可以躺的?起身!」

    「喂,你好囉嗦。皇上老人家都沒開口,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寬,逾矩了嗎?」如花沒好氣地瞪一眼夏蘭。

    夏蘭這才省起月無塵這個正主兒還在,不敢再放肆,規矩地站好道:「皇上,對於下人不能太縱容了,否則她會騎到皇上頭上。」

    這個下人,不言而喻,當然就是如花。

    「夏蘭,你這囉嗦的性子確實得改改,著實讓朕喜歡不起來。床榻拿過來沒有?」月無塵明顯站在如花這邊。

    如花說什麼,他都覺得很對,對的事情就應該順勢而為。

    「拿來了。」夏蘭揚聲道:「來人,把床榻搬入寢殿!」

    幾個宮女魚貫而行,迅速將床榻擺放妥當,這才跪安。

    夏蘭還想滯留,卻被月無塵不耐煩地趕走,讓她再準備浴桶,好讓如花沐浴。

    待只剩下月無塵和如花,如花從龍榻一躍而起,朝月無塵咧齒一笑。

    月無塵心生警惕,這個女人笑成這般,定有問題。

    「奴婢有一個好想法,皇上一定要聽。」如花才想拉上月無塵的手,便被他迅速避開,好像她是母老虎,會吃人似的。

    她索性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皇上,一起坐,站著說話多累呀。」

    「你有什麼就說吧,朕站著更有安全感。」月無塵淡聲回道。就她那點小心思,無非就是打他龍血的主意,晚上想伺機對他下毒手。

    「這樣,奴婢是想,皇上過慣了好日子,大魚大肉吃慣了,偶爾也要吃一些蘿蔔小菜換換口味。所以奴婢打算幫幫皇上,今晚奴婢睡這裡,皇上呢,睡那裡--」如花纖指指向剛剛才擺放妥當的小床,咧齒一笑:「皇上是不是覺得奴婢很貼心,銘感五內?!」

    月無塵回頭瞄一眼不夠他身長的小床,微蹙鳳眉,暗暗苦笑。

    夏蘭顯然是故意找了一張最小的小床,想整如花。結果,卻是他遭罪。

    「是啊,朕的眼光怎會如此好,找了一個如此貼心的小宮女?」月無塵輕拍如花的頭頂,輕易應允:「准你睡龍榻可以,但不能不沐浴。」

    如花嗅了嗅身上的汗臭,覺得還好:「奴婢不喜歡洗澡,這樣剛剛好,特別有味道。」

    此時夏蘭命人端來了浴桶,月無塵擰她在手,將她扔進了浴桶:「好好洗乾淨,洗不乾淨今晚睡地上。」

    說著,他自動自覺地了出了寢殿,再把呆怔狀態的夏蘭也拉走。

    如花掙扎著從浴桶鑽出來,喝了好幾口自己的髒水。

    她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洗澡,玩得不亦樂乎。

    守在外面的夏蘭小聲問月無塵道:「皇上打哪裡找來的這麼個奇怪的女人?簡直把承乾宮當成自己的家了。」

    「夏蘭,你去送衣裳,服侍她更衣,記得看看她的胸口處可有什麼胎記。」月無塵淡聲道。

    他只想知道,如花的身體可否還有他烙下的印記。若是沒有,這證明,她是徹徹底底要將他剔除在她的生命之外。

    夏蘭不疑有它,拿著衣裳衝進寢殿。

    月無塵靜聽裡面的動靜,只聽如花哇哇大叫:「喂,你幹嘛偷看我洗澡?!非禮勿視,聽說過沒有?」

    「我來服侍你更衣,誰愛看你了?」

    「哈哈,好癢,我自己來……」

    如花活力四射的聲音傳進月無塵的耳中,他呆怔地站著。

    有時他無法相信,原來那個沉靜如水的女子,竟就是這個調皮搗蛋的如花。換作任何人,也不可能相信這兩人是同一個人吧?

    即便他總有這樣的疑惑,可他百分百肯定,如花,確實就是樓翩翩,他今生今世唯一的妻子。

    她的一切已經刻入他的骨髓,不可能有錯。

    夏蘭再出來時,一臉驚惶。髮髻歪歪扭扭,宮裙濕搭搭的,看起來好不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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