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城管npc,那幫女人就跟見了救星一樣個個眼睛珵亮珵亮,就跟見了肉的惡狼一般,眼睛直直的盯著門口,巴不得下一秒就會有人衝進來解救她們於「水火之中」。連邊上架著他們的一干人也有些猶豫的放輕了力道,畢竟這事城管插上手還真挺麻煩,特別他們最近還忙著建城,不宜現在和npc交惡。
蕭遲終算是願意抬頭看他們一眼,只眼底冰寒的叫人發顫「沒見嗎?全給我扔出去!」就那清涼的嗓音叫邊上的人一激靈,將手上方鬆懈一些的力道又緊了幾分直叫邊上那幫女人痛的悶哼。
月磐瞧著那架勢是知道自家家主是鐵了心收拾那幫女人了。畢竟就沖那幾張嘴說的那些話,他深以為不連帶他們的家族一起給收拾了已經算是相當的寬容,只這時候掐的有些不好,畢竟門外……
猶豫了一會子,顧念著那些npc的蠻橫勁兒,終是開口小心的勸上一句「家主,要不再等一會兒?npc……」接下來的話自然消失在蕭遲斜過來的眼眸中消了聲,忙又老實的低下頭去不敢再哼上一句。
蕭遲又垂下眼睫來,把玩著懷中人兒的髮梢,音調淡淡,但其間的嫌惡卻明晰的很「他們碰過的東西全扔了,髒!!」這下好,那群被架著的女人面上不止是慘白了,那呼青呼白呼紫的可是真真精彩的很。方纔她們還全身光鮮得意洋洋的嫌棄人南歌低賤骯髒,可轉眼呢,可不就是她們狼狽不堪的受制於人?人家主淡淡一句髒,叫連他們的東西都全扔了。都比打他們幾巴掌還丟人些?若這事情流傳開來,也不用人丟出門去,她們也不用嫁人了!!
只邊上的架著她們的人可不管那幫女人在想些什麼,手上動作一緊便要將她們托出門去,還分了一撥人出來將他們坐過碰過的桌椅,茶杯一併也抬了出去,這因為npc安靜了一陣子的大廳再一次混亂起來。
南歌就被蕭遲摟在懷裡,滿眼複雜的看著那群已經痛哭流涕正被強行拖走的女人,那一件件東西也正貫徹這蕭遲的命令,全被人猶豫都沒猶豫一下的往外扔。只現在。南歌卻沒了最開始的那種出口惡氣的暢快感覺,反是百般滋味一起凝聚在心頭,深沉的叫南歌有些喘不過氣來。倒不是蕭遲先前的作態傷著了她,早在蕭遲問他們該如何道歉的時候,她便知道這人是要將人家的情緒調到最高在狠狠拍下去。叫他們嘗嘗從巔峰狠狠跌落下來的感覺。
只這是南歌第一次如此深切的感受到這個世界階級,和地位的差距。心頭又如何好受?因為她是平民所以那些貴族可以肆意的謾罵她,侮辱她。但她卻沒有反抗的力量。因為明思是高等貴族所以明思可以隨意的扇她們巴掌,輕易將她們踹在地上,但他們卻不敢多說一句,因為蕭遲站在權利的巔峰。所以蕭遲可以毫不顧惜的將那幫看不順眼的人全扔出去,半點不在意她們背後站的是什麼人。甚至可以因為他的喜惡輕易叫這好好的餐廳換個樣子。
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感覺很誘人,那種絕對掌控在內,無所顧及的感覺,任誰品嚐過後都忍不住貪戀更多,且她還享受到了它的美妙滋。但南歌心中依舊沒有多快樂堵的那一塊如何也順不過去。
若是沒有明思呢?若是沒有蕭遲呢?若她只一個人單獨面對這些人呢?她又該如何自處?如何要回一個公道?難道就因為她是平民她們是貴族,所以合該被她們欺壓羞辱麼?想到此,南歌忽然有些沉重的喘不過氣來。在21世紀雖然仗勢欺人的事情不少,也多的是位高權重肆意妄為的人,但至少不會像這裡一樣看做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是麼?
輕輕握著自己的雙手。那纖細綿軟的小手便握出一個小小的拳頭,真真的小的可憐,細細的柔柔的無一絲力量感覺。在看向另一隻手腕上寬大的手掌以及手掌下淡淡的青紫。南歌忽然覺得自己渺小的可憐……
南歌的神情自然是一絲不拉的落在了蕭遲眼中,將懷中的小傢伙攬的更緊了一些。如安撫一直受驚的小貓一般,叫那個小小的人兒棲息在他寬闊的懷抱中,一下一下輕輕拍哄著。看向前方的目光卻深沉冰冷的叫周邊的人大氣也不敢喘上一聲,就是開始叫囂的最厲害的,最囂張的青袍男子,此刻也乖乖的自椅子上站了起來,有著那幫人將他坐過的椅子喝過的茶杯全扔出去。
若說從高出跌的最慘的不是他又是誰呢?這面色難看是一定的,只陰鬱的眼瞟向蕭遲的時候多了幾分閃躲,連那幫他「精心」準備的女人也不顧了,只將懷中的夜甜攬的緊緊的,不是撫摸幾下,吃吃豆腐,安撫這如受驚的小鹿一般的夜甜。
眼看著餐廳的東西都被搬空了,蕭遲這才緩緩坐上月理找過來的新椅子上,還將兀自發著呆的南歌拉坐在懷裡「磚也掀了。」蕭遲淡淡的掃一眼他們站過的地磚又飛速別開,彷彿那上面沾了什麼污淖一般。
邊上的月磐不由一怔,掃一眼正乖乖依在蕭遲懷中的南歌,知道今天那幫人是真的將蕭遲惹惱了,不然依著蕭遲的性子,也不至於作出這般執拗的事情來,猶豫一陣,又補充一句「那要不要再給一些教訓?」
蕭又繼續看著懷中的南歌,一下一下輕輕拍著「她們不是自己都說了麼?」那一套一套的,可是陰損的很,真省略他們思考的功夫。
月磐想到那些女人方才說的那些,心頭一顫,也算是她們自作孽,想來今晚的論壇會精彩的很了。不敢再多做耽擱,月磐便匆匆出去找人了。找誰?那還用問,自然是找會建造術的,這地磚還是要掀的不是?
有了這一出,餐廳也基本被拆的差不多了,接著在這用餐是不可能了。淡淡望一眼不遠處相依相偎的兩人,蕭遲抬手一抱,也不顧南歌的掙扎和明思的呼喊直接將南歌抱抱了起來。「n……npc。」南歌有些不甘心的掙扎著想叫蕭遲放開,
「你莫管……」
原還來查看的npc也不知被岳家用了什麼方法擋了下去,只幫派的聲望少上了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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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還難受麼?」青袍男子,也就是蕭遲的「堂」二叔月言滿含柔情的問著坐在她懷中的夜甜。
夜甜似是受不了那耳邊的熱氣,身上輕輕一顫,整張臉都羞的通紅,直看的邊上的月言連連吞口水,眼睛就差沒冒綠光了。「我……我沒事,只是被明思姐姐那樣誤會……我……我……」這般說著,眼底又泛出晶瑩的淚花兒來。月言急忙將口中多餘的唾沫嚥了,似很是疼惜的輕撫著,只手觸到那一處柔軟時便再也收不住捏了又捏,連呼吸都急促上幾分,「哼,那臭丫頭我早晚都得收拾她,到時候你高興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月言陰鬱的眸子閃了閃,又想起明思發火時明艷奪目的樣子,和玲瓏的身段來,只覺腹下有一股火在燒著。奈不住的死命將那嬌軟的身子往懷裡攬了攬,全身都滾燙滾燙。
夜甜將頭垂的更低了一些,叫人瞧不清那水潤的眼底想的是些什麼,但整個身體卻微微顫著一副羞澀不看的模樣,小手輕輕抵在月言胸膛上「我看今天蕭遲哥哥……,真的可以麼。」軟軟綿綿的調子,酥酥癢癢的直撓在月言的心坎上。
月言急喘上幾聲,再也在不住將手伸進了夜甜的衣衫裡,「你管他做什麼?他反正是我侄兒,我長輩的身份擺在那裡,她能那我怎樣……」說這話的時候,月言陰鬱的雙眼不免有些心虛的微閃了閃,但藉著啃咬夜甜脖子的動作掩飾了。
夜甜原本還想再說什麼,但被月言忽然的動作噁心的全身一縮,真恨不能現在就將他摔出去。但還是盡量控制住,這不叫自己身上太僵硬,就是明知道月言的話七成是假,但岳家就跟銅牆鐵壁一般,叫人無從下手,家族收到的也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所以這好容易套上的人說什麼也不能輕易叫他跑了。
只這原不屬於她的工作,因為論壇上那個帖子,她也被她哥哥想棋子一樣扔在這個大上她一百歲的男人身上。想到此,夜甜的雙眼飛快的閃過一絲惡毒,很快又回復了原來的天真嬌憨。
「快……快關閉保護。」每個女玩家在遊戲中都有保護,除了政府承認的婚姻關係外,男子若是有過渡侵犯的現象是會受到系統處罰的。聽著那越來越火熱的喘息聲,夜甜自然知道接下來發生的會是什麼,但想到扳倒千炙和秦西還用的上他,一咬牙,終是將叮叮作響的系統提示中按下了關閉。
在身體被貫穿的那一刻,一滴眼淚就那般悄然的劃過眼角,夜甜要費勁全身的力氣才能止住胸口的翻湧,不叫她乾嘔出聲。就是她現在已經噁心的快要想吐了,還是要分出一份精神來回復那人的挑逗,詳裝出享受的樣子,不時嬌羞的輕哼幾句。
聽著耳邊越來越急促的喘息,有些迷濛的敲著急速晃動的床幔,夜甜只覺得時間像過了一個世紀一般的漫長,待一切歸於平靜,夜甜很是嬌羞的將自己緊緊埋在那人的懷中,逗的那人一邊哈哈喘著氣,一邊嘎嘎嘎的笑著暢快,黏黏噠噠又將手摸了上來。
南歌!!南歌!!你不是幸運麼?你不是幸福麼?你現在就笑吧,盡情的笑吧,等他一手將千炙和秦西摧毀後,她會將她所受的全數奉還回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