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兒用完膳,推辭了文語博幾人的邀約,直接回了後院。現在她可以隨意用血剎盟了,當然要充分的運用,不用白不用嘛!
她寫信給何姨,讓何姨把她要找的仇人和她家當時的情況都寫下來傳給她,她好做安排,然後又處理了一些無雙城的事物,最後讓魔頭他們沒有重大事件不要聯繫她,冷睿宸那幾個人都是極聰明的人,有點蛛絲馬跡就能聯想無數,雲朵兒現在還不想暴露她是無雙公子的身份,畢竟無雙公子的財富和能力太吸引人了,那些個君王,富商都想結交,雲朵兒不想惹這些不必要的麻煩。
做好這些事情後,天已經黑下來了,因為明天要去黃島,所以雲朵兒讓大家趕緊用膳,吃完好收拾東西,明天早上好趕路。
第二天早上,太陽慢慢升高,蟬已經開始鳴叫,又是一個晴朗的天氣,香草她們各司其職,做著自己份內的事情,準備停當後,馬車停在了客棧的前門。
雲朵兒出了院子,來到客棧的大廳,冷睿宸等人已經在等了,聽到腳步聲,幾人齊頭轉向側門看去,只見今天的雲朵兒身穿淡紫色蠶絲輕紗衣,下身為同色百褶蠶絲裙,雙眸似水,明亮中帶著幾許靈氣,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雙手交叉相握放於腹部,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飛舞,如墨的長髮綰了個有些鬆散的傾髻,一隻紫羅蘭翡翠玉釵插於發間,和衣裙很是打配,少許的青絲垂於胸前,青絲隨風舞動,發出清香,腰肢纖細,四肢纖長,如仙子般的脫俗氣質,面上不施脂粉,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頸間一條紫羅蘭翡翠項鏈,愈發稱得肌膚白晰,腳上一雙繡鞋用米粒大的珍珠裝飾著,陽光照著,像是踩在白光之上,更顯得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像是一陣涼風吹走了人們身上的燥熱,清爽怡然。
冷睿宸幾人已被雲朵兒的笑容震撼住了,呆坐在那裡,忘記了週遭的一切,雲朵兒看到這幾人的呆樣,不經意間翻了個白眼「可以走了嗎?」
雲朵兒的問聲驚醒了幾人「咳…咳咳,可以走了,可以走了!」文語博首先回答,化解了幾人的尷尬。
「郡主不吃點東西?」風華好心的問道。
「多謝風公子,我在後院吃過了!你們吃過了嗎?」
「吃過了,吃過了!」
「郡主,在下有個請求,不知郡主可否答應!」風華紅著臉說道。
「說來聽聽?」雲朵兒揚起眉看著滿臉通紅的風華。
「在下可否乘坐郡主的馬車?」風華緊攥著褶扇,顯得很緊張。
雲朵兒看到風華的緊張樣,覺得很好笑,這要是在現代那根本不是個事,可是在這個古代那可是天大的事情,七歲男女不同席,更何況同乘馬車了,也難怪風華會如此的緊張。
雲朵兒笑著說道「可以。」
風華聽到雲朵兒的話,瞪大了眼睛看著雲朵兒,激動的說道「郡主同意了!」
雲朵兒笑著點點頭說道「不過不能老問我醫藥的事情。」
風華瞬間像是放了氣的氣球,癟了下來,最後不死心的問道「不讓老問,是不是可以少問啊?」
「呵呵呵呵,嗯∼!最多問三個。」雲朵兒這一刻覺得這個風華也挺可愛的,整個一個醫癡。
「行行行,就問三個,謝謝郡主,謝謝郡主!」風華對著雲朵兒一個勁的作揖。
「哈哈哈哈,風公子你還真是個醫癡啊!行了,別在作揖了,也不怕閃著腰!」
「郡主,那我也坐你的馬車。」文語博急急的說道。
「我也坐,我也坐!」佘賽洛也緊跟著說道,生怕不帶他。
「我也坐!」冷睿宸陰沉著臉說了一句。
「師兄,你坐車?那你的追風怎麼辦?」文語博聽到冷睿宸也坐車,很是詫異的問道。
「怎麼,我不能坐?」冷睿宸瞇著眼睛盯著文語博。
「不不不,能坐,能坐!」文語博被那眼神盯的後背直冒涼氣。
「好了,好了,你們四個都坐吧!反正車大,在說天氣那麼熱,坐車也好!走吧!」說完就走出了客棧,率先走上了馬車。
冷睿宸幾個人也陸續上了車,車裡很是清涼,車周圍放著幾個冰盆,幾個人一上車就好奇的在車裡打量著,兩隻眼都不夠用的了,摸摸這,敲敲那,時不時的又搖頭,又點頭的。
香草和花蕊把折椅打開,請幾人坐下,又打開桌子,放上沏好的茶水和點心,幾個人坐下後又摸了摸桌子,佘賽洛更是誇張的坐在椅子上顛了顛「郡主,你這馬車也太妙了,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也沒什麼,沒事瞎琢磨唄!」雲朵兒坐在她的軟墊上說著。
「主子,走嗎?」香草問道。
「小貓早上方便了嗎?」
「嗯,方便過了!」
「那走吧!一路不停了。」
「是,主子!」香草說完,走到小窗那,拉開窗對東頭說讓他開車。
馬車緩緩的向城外駛去,出了城,上了官道,五匹馬撒歡兒的跑開了,馬車很快但是一點也不顛,幾個人都被這神奇的馬車驚住了,就是一慣穩如磐石的冷睿宸,也有點把持不住了,這一刻雲朵兒在他眼裡就是個寶藏,即想挖掘又想把她躲起來,佔為己有。
文語博,風華和佘賽洛三個人輪番的問著雲朵兒問題,什麼這馬車是什麼材質的,什麼這馬車為什麼這麼穩,什麼這馬車為什麼這麼大還能跑這麼快,什麼……
雲朵兒最後急了「誰在問,誰就下去!」一句話行了,消停了,就是想問也都不問了,寧願憋死,也不想被攆下去,以後找機會在問唄。
雲朵兒坐一會兒就累了,想靠靠,「小貓,過來!靠靠!」
小貓聽到雲朵兒叫它,就從後面的睡房走了出來,趴在了雲朵兒身後,雲朵兒往後一靠,正好靠在了小貓的肚子上,舒服極了。
對面坐著的幾個人不淡定了,首先是佘賽洛一臉驚奇的瞪著小貓,抬起手,用手指著小貓問道「郡…郡主,這就是你的小貓?」最後幾個字喊的都破音了。
「嗯!是,我養的小貓。」雲朵兒這會兒舒服的閉上眼回答著。
風華緊跟著又問「郡主,它能聽懂你說的什麼?」
「嗯!我養了它五年了,有默契了!」
「太,太不可思議了!」
「呵呵,也沒什麼!」
冷睿宸自始至終都沒有開過口,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閉目養神,聽著其餘幾人的你問我答,也不知他心裡想的什麼。
這一上午就在幾個人的討論中過去了,中午他們在一個小鎮上歇腳,下了車雲朵兒就被那黑壓壓的三百鐵血禁衛軍給下了一跳『這廝出門怎麼跟打仗似的,這麼大的陣仗,早知道就不和他一塊了,這也太招搖了吧!』
幾個人坐在雅間裡等著上菜,雲朵兒對著冷睿宸說道「冰山,你這樣的陣仗,你確定你是去參加文人大會而不是武林大會?」雲朵兒隨說隨手指了指飯館外的禁衛軍。
冷睿宸喝了口茶「他們不會進城的,都在城外等守,我只會帶著隨身侍衛進城!」
文語博三人都被冷睿宸的話驚住了,平常的冷睿宸從來不對人解釋,還有就是說話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從不多說話,今天不光解釋了,還說了三句話,反常!太反常了!
「你的侍衛,就是這幾個?」雲朵兒隨手一指,指向墨離幾人。
冷睿宸點點頭。
「看著武功都不錯嘛!不知道是你的侍衛武功歷害還是我的護衛武功歷害呢?」雲朵兒用手杵著下巴說道。
冷睿宸揚著眉,看著雲朵兒,嘴角微翹,像是在笑。
雲朵兒杵著下巴轉頭看向東頭「我說東頭,你覺得是他歷害還是你歷害?」雲朵兒指著墨離。
「回主子,不知!」東頭站在牆邊說道。
佘賽洛嘻皮笑臉的對著雲朵兒「郡主你可以讓他們倆比試比試!」
雲朵兒用眼角瞄了瞄他道「無聊!」然後轉過頭對著東頭道「東頭你們都去隔壁雅間用膳去,這裡不用伺候了!」
「是,主子!」東頭他們都走了,雲朵兒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呵呵呵呵,郡主,要不然咱倆比試比試!」佘賽洛說著。
雲朵兒邊吃菜邊看著佘賽洛,最後嚥下嘴裡的東西「妖孽,不是我看不起你,你不是我的對手。」
佘賽洛聞言,上下打量著雲朵兒,又用手撮了撮下巴,然後又看了看桌上的其他仨個人,像是在無聲的尋問,「不可能吧!」
「不可能?」雲朵兒用餘光瞄了瞄佘賽洛。
「讓我出手那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什麼代價?」
「我贏了,你輸給我什麼?」雲朵兒放下了筷子,認真的問道。
「郡主,你也太自信了吧!我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是輸給過盟主一人!」佘賽洛咋咋呼呼的嚷道。
「呵呵呵呵,我是第二個贏了你的人!」雲朵兒根本沒把佘賽洛放在眼裡。
雲朵兒下山的時候那可是和天山老人對過手的,雖然結果是和天山老人打成了平手,但是雲朵兒只用了一半的功力,所以說現在的雲朵兒武功要比天山老人還高。
「如果我輸了,我這輩子都無償給你跑腿,任你指使,怎麼樣?」
冷睿宸聽言,挑了挑眉毛,『這小子這是豁上了!』
文語博悠閒自在的搖著扇子看著熱鬧。
風華則是滿臉的擔憂,當然是為雲朵兒擔憂,他現在可是很崇拜雲朵兒的。
雲朵兒看著佘賽洛,心裡琢磨著『從她學武以來,除了師父和連絕,她還真沒有和誰好好的比試過,今天不如就拿他練練手吧!』
「好,如果我輸了,給你三粒還魂丹!」雲朵兒輕言。
「真的!」佘賽洛興奮的吼道,天下誰不知道還魂丹有著起死回生的作用,那可是萬金難尋的武林聖藥,天下武林人氏誰不想擁有,如果這次他贏了,一下子就能得到三粒,這怎麼能讓他不興奮呢!
「嗯!」雲朵兒吃著菜,點點頭。
「那走吧!咱們趕緊去比試吧!」佘賽洛站起身,就想往外走。
雲朵兒抬頭看了看他「著什麼急,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先用膳!」
佘賽洛現在那還有心情用膳啊!坐在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雲朵兒用膳,心裡那個急啊!可是又不敢催。
雲朵兒最後被他看的都吃不下去了,「妖孽,淡定些,這麼激動幹什麼,小心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我不激動,不激動!」佘賽洛嘴上說著,可是眼睛還是緊盯著雲朵兒。
雲朵兒無奈的搖搖頭,『這廝至於嘛?』
今天雲朵兒的用膳時間很快,被人看著真是倒味口。
用完膳他們出了小鎮,找了一塊空曠的地方,兩人對站著,三百禁衛軍整齊劃一的站在外圍,冷睿宸幾人也遠遠的站在一邊,香草幾人也是遠遠的看著,還沒開始比試,幾個丫頭已經緊跟起來了!
「郡主,用什麼兵器?」佘賽洛抱拳問道。
「劍!」雲朵兒淡定沉穩的站在那回道。
「好,我也用劍!」佘賽洛說完拿起手中的劍,劍出鞘,一道光劃過,佘賽洛的劍尖指向雲朵兒。
「郡主,亮劍吧!」
雲朵兒淡然的站在那,像是一朵盛開的紫羅蘭,微風吹過,輕紗飛揚,像是乘飛而來的仙子般,讓人不敢直視,雲朵兒微笑的盯看著對面的佘賽洛,紅唇輕碰,喊了一聲「問情」。
霎那間,一道耀眼的銀光閃過,一把通體為銀白色的長劍已然在雲朵兒手中,這一情況讓所有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驚,佘賽洛更是驚訝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起來『這…這也太鬼異了吧!』
冷睿宸瞇著眼,嘴唇緊緊的抿起,看著遠處的雲朵兒和她手中的劍『墨明說的不錯,這丫頭的劍,真的很古怪!』
而遠處守衛的墨明雖然第二次見到,可還是如第一次見到時,那樣的感到震驚。
雲朵兒銀劍出鞘,瞬間光芒萬丈,在陽光的照耀下,像個發光體,讓人睜不開眼。劍身像是能感覺到自己要去撕殺般,興奮的銀光更亮了。
「看劍!」雲朵兒一聲喊,提劍便向佘賽洛刺去,佘賽洛忙具神回擋,「啪」的一聲,佘賽洛手中的劍已然斷裂,變成了二節。
這情況瞬間秒殺了所有的人,懂武的人都能看出佘賽洛的劍,是把難得的好劍,可是這把劍,卻連一招都沒有接下,就毀了。
這不能不讓人感到震撼,冷睿宸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的軟劍,不知自已的寒冰能否抵擋的住?
「行了,別比了,就這樣吧!」雲朵兒說完劍入鞘,提劍往馬車走去,不在理會任何人。香草等人跟上伺候。
冷睿宸幾人都沒有在坐馬車,而是騎馬前行,終於在下晌進了黃島城。剛進城就能感覺到,這所城池的熱鬧,到處是一身清衣手拿褶扇的男子,三五成群的文人墨客或在街上油走,或是在茶館聚在一起誦詩論詞。
馬車駛入望月樓,雲朵兒住進了後院望月小築,「沒想到望月樓會是冷睿宸的產業,這個皇帝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香草看著躺在軟榻上的自家主子,「主子,累了吧!」
雲朵兒慵懶的斜躺在那裡,「還行,本來以為能和佘賽洛大打一場的,誰知道他的劍這麼弱,哎!真是無趣!」
「主子,你就別說了,我剛才看到佘公子在大廳喝酒呢,都喝醉了,文公子和風公子還在勸呢!」花蕊端著點心走到房裡。
「不會吧?喝醉了?」雲朵兒坐起身來。
花蕊點頭「是,好像是為了他的劍!」
「花蕊,你去打聽打聽,回來告訴我。」
「知道了,主子,我這就去!」花蕊放不點心,扭頭跑了出去。
「主子,晚上用完膳,就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香草把雲朵兒明天要穿的衣裳和要戴的首飾都搭配好,放在了一邊。
「嗯!知道了。讓霜葉做飯吧!」
「是,主子!」
「主子,文公子請你去雅間用膳。」吉祥從外面走進屋子。
「你去告訴他們,我今天累了,就不過去了。」
「知道了,主子!」吉祥轉身出去傳話了。
用完晚膳,雲朵兒在小院裡散步消食,花蕊從院子外跑了進來,「主子,主子,我問到了!」
「花蕊,你瘋跑什麼,也不怕衝撞了主子!」香草板著臉訓斥起花蕊。
「好姐姐,我錯了,錯了,我這不是著急回主子話嘛,你就饒我這回吧!」花蕊雙手合十的求饒著。
「好了,香草你就饒他一回吧!花蕊你說吧!」
「主子,我問了風公子,風公子說,佘公子的那把劍是他們佘家祖傳下來的,結果今天毀在了佘公子的手中,他覺得對不起佘家的列祖列宗,剛才還想一死謝罪呢!」
「至於如此嗎?」雲朵兒愣在了那裡,想了半天『雖然是祖傳的東西,毀了是挺可惜,但是也不至於用命補償吧!這古人還真是……』
雲朵兒回過神來,「香草,上次讓東頭他們打的兵器裡剩了什麼?」
「本來剩了三把匕首和一把刀,後來小白嫌棄他的那把劍不夠重,就把刀換走了,所以現在還有三把匕首和一把劍。」
「你去把劍拿來。」
「是,主子。」香草趕忙進屋子裡拿劍去了。
沒一會兒,香草托著劍走到雲朵兒身邊,雲朵兒抓起劍,「嘩」一聲拔出劍來,這是在無雙城時,打的劍,又用金沙打磨過,很是鋒利。
這把劍雖然比不上雲朵兒的問情,可是卻比佘賽洛原來的那把強太多了,就送這把吧!畢竟人家那把劍是咱砍斷的。
「走吧,去看看佘賽洛。他在那?」雲朵兒一路向院外走去。
「回主子,佘公子他們在二樓雅間呢!」花蕊緊跟在後面。
雲朵兒進到雅間時,佘賽洛抱著個小酒罈正在那灌酒呢,文語博和風華看到雲朵兒進來,都站起來行禮「郡主,不是說不過來了嗎?」
冷睿宸坐在那裡不出聲的喝著酒,看到雲朵兒看他,也只是點點頭,表示打過招呼了。
雲朵兒收回看冷睿宸的目光,轉看佘賽洛「我怕我不過來,某人會喝死!」
「我才喝不死!」佘賽洛滿臉通紅的說道,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
雲朵兒看到他的樣子,皺著眉,很是嫌棄『這喝的也太多了吧!』
「妖孽,今天咱們雖然是切磋武藝,可是你那把劍確實毀在我的手上,我多少也要負點責任,所為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把劍就算我賠給你的吧!這把劍雖然比不上我的那把問情,可是卻比你以前那把勝出許多,你看看可喜歡?」雲朵兒說完把劍遞了出去。
佘賽洛推開酒罈,猛的站了起來,兩步就走到雲朵兒面前,一把抓過寶劍,「嘩」的一聲,就抽了出來,只見劍長2尺1寸,劍身似玄鐵而鑄及薄,透著淡淡的寒光,劍刃鋒利無比,是把難得的寶劍,「好劍,好劍啊!」佘賽洛愛不釋手的摸著,看著,嘴裡還不停的嘟囔著。
「可不是好劍嘛,這把劍已經砍斷過二百多把劍了,能不好嗎?」花蕊看到佘賽洛的喜歡勁,翻了個白眼,心裡有點不平了,這把劍可是小白費勁功夫打造的,不知花了多少心血,沒事就擦,平時寶貝的不得了,如果不是因為它份量不夠,才輪不到這傢伙呢!
「真的嗎?它砍斷過二百多把劍?」
「正確的說法是,只要被它砍過的劍,沒有不斷的。除非是一鍋鐵水裡煉出來的,砍不斷,其餘的都能砍斷。」花蕊昂著頭驕傲的說道,好像這劍是她打造的一樣。
佘賽洛像是不大相信,來回轉身像是找著什麼,最後走到墨清的身邊,一下子拔出墨清腰間的長劍,說是遲那時快,佘賽洛抓緊墨清的劍就朝那寶劍砍去。
「啪」的一聲,墨清的劍就斷了,佘賽洛連砍了七把劍都斷了,他還想試,可是剩下的那幾個侍衛死抱著劍不讓佘賽洛在砍,『開玩笑,在砍就沒有兵器了,要是有人偷襲皇上,怎麼辦,死活都不能讓他在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