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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下藥 文 / 莞爾wr

    討債的是龍玲給姚氏喚來的人起的綽號,姚氏見天兒的讓人過來拉岳承宗過去,她心裡打著什麼主意她自己最清楚,但別人也不是傻子,哪裡看不出來她心頭想的是什麼。

    「夫人。」那進來的婦人也是滿臉尷尬之色,剛剛龍玲那句討債鬼她也聽到了,可姚氏是岳承宗的老娘,人家有吩咐,自己這個做下人的敢不聽麼?不過姚氏這樣三天兩頭的追著,確實跟討債的一般,這婦人其實心裡也覺得姚氏這個舉動實在討人嫌,畢竟人家好端端的兒媳婦還在,又供她吃供她喝的,沒見她有什麼感恩的,反倒處處給兒媳添堵,遇到這樣的婆婆偏偏她還自認有禮,也算是這個夫人倒霉了!

    「老夫人說她病了,要讓大爺過去。」這婦人心裡也將姚氏詛咒了幾句,這才硬著頭皮將姚氏的話說了出來。

    玲瓏眉頭挑了挑,聽出她話裡的意思,是說姚氏說她病了,而不是這婦人說姚氏病了,只是幾字之差,可其中的意思卻是大大不同。玲瓏心裡不知怎麼的,湧出一個奇異的念頭來,嘴角邊笑意也跟著越來越深,姚氏這可是在裝病,而她為什麼要這樣做,無非就是要將岳承宗給哄過去,可她以往也拉過岳承宗過去,但卻從來不屑於用什麼手段法子,可想而知,這次她稱病的背後不是有人給她出主意,便是姚氏打著什麼鬼主意!

    想到這兒,玲瓏眼神冰冷,低垂著頭輕輕笑了起來。

    「我不是大夫,老夫人病了,就該去找大夫。」岳承宗這會兒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額角,白日時他才去看過姚氏。她哪兒病了,倒是玲瓏才真是病了,岳承宗這會兒根本不想過姚氏那邊去,那柳氏跟個冤魂不散的野鬼般,死纏在他身邊,讓岳承宗這樣厚道的人好幾回都忍不住險些想起玲瓏所說的話,果然是夠不要臉的婦人,幸虧當時沒娶了她,只是當初早已過世的老爹在姚氏口中是英明無比,不知為何當初竟然險些給他訂下那樣一門親事。

    岳承宗一想到柳氏。眉頭又更跳得凶了些,玲瓏卻是笑了笑,伸手按住了他的掌心,只是片刻間心裡就已經生出一個決定來:「你去看看,若是婆婆真病了。總也希望你在身邊。」不止是玲瓏有預感,而且她也推斷得出姚氏的性子鬧這麼一出。一準兒是柳家人或者是岳繼祖在背後出主意。而柳家有什麼好圖的,無非就是那個不甘心的柳麗兒想跟岳承宗拉上什麼關係而已。畢竟這一個多月以來,柳麗兒雖然沒出現在玲瓏面前過,但頭一次見面時留下的印象就太深了,根本這會兒想忘都忘不掉!

    「我娘那只是……」岳承宗忍住想揭穿姚氏裝病的念頭,玲瓏越表現得體貼。他心裡對於姚氏就越不滿,這會兒玲瓏又不住勸他去姚氏那邊看看。

    雖說知道姚氏肯定背後有什麼主意,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樣的道理也適用在這個時候。玲瓏一向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若是讓姚氏這樣拖著,倒不如她主動推岳承宗一把,親自將這個膿瘡給挑了開來,岳承宗最好不要中什麼算計,這也算是她給兩夫妻間的一個賭注。玲瓏心裡決定了,若是姚氏這一趟真有什麼陰謀詭計,那麼若是岳承宗沒中,從此兩夫妻好好過日子,她也不再總考慮著這怕那的,也成全岳承宗的心意,兩人生個孩子。

    可若是岳承宗中了姚氏算計,那麼兩人就是天意注定就算勉強在一起也會痛苦困難了。

    想到這些,玲瓏眼神更堅定了幾分,又推了岳承宗一把,這才道:「快去吧,不管是不是真的,可總要看過了才知道,若是沒事兒那當然最好,萬一真是病了呢?」岳承宗心裡沉重,玲瓏再推了他兩下時,他點了點頭站起了身來。

    對於姚氏這樣三天兩頭的挑事兒,岳承宗心裡也不耐煩了,他決定要跟姚氏說清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直縱著她,因此才讓姚氏現在如此分不清青紅皂白。不過因為沒有先跟姚氏說過,再者她不管如何到底對岳承宗還是有生養之恩,因此岳承宗雖然決定要和姚氏好好說說,但他卻不準備跟玲瓏說出來,姚氏這個婆婆已經做得夠不像話了,她再不好,可到底也是自己親生母親,多少還是要給她留幾分臉面。

    岳承宗歎了口氣,由那臉色尷尬的婦人領著出去了,這會兒他一走了,玲瓏也沒了心思要找大夫過來替自己把脈了,乾脆與龍玲說了陣話,她自己困得不行,讓人提了水進自己房中小浴室洗了澡後,換了衣裳便趴上了床。

    莊子中的夏季並不熱,輕風一陣陣的吹來,玲瓏不知怎麼的,心裡就是覺得有些不安,本來是十分想睡的,可偏偏心裡裝著事兒,卻就是睡不著。燈籠裡的火光搖搖晃晃的,將屋裡的物什拉出一片片的陰影出來,屋子裡靜悄悄的,玲瓏剛洗過的頭髮干了大半,岳承宗還沒有回來,本來玲瓏心裡早就已經下了決定的,可沒料到人不是草木,多年生活在一起,兩人之間哪裡可能半點兒感情都沒有,她這會兒是真擔心岳承宗中了算計,臉色也漸漸有些不安了起來。

    不知是身上出的汗,還是頭髮上的水氣將夏天裡薄薄的寢衣給沾濕了,玲瓏正有些不舒服的準備下床拿了衣裳換時,外頭卻突然間傳來一陣腳步聲,眨眼的功夫,那腳步耇便離得近了,一下子有人將門推了開來,岳承宗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他一進門便將門拴上了,朝玲瓏撲了過來。

    「怎麼了?」玲瓏看他表情有些不對勁兒,岳承宗身上渾身滾燙,她剛一開口,岳承宗就已經伸手勒住她的腰,嘴唇將她還要再說話的雙唇咬住了,迫不及待的伸出舌頭將她勾了過去。岳承宗嘴中滿是酒氣,玲瓏不知怎麼的,心裡一陣發慌,一種反胃的感覺湧了上來,還沒推開他,他自己就已經將衣裳給脫了,順便將玲瓏的衣裳也拉開,抱著她便朝床上壓了過去。

    一看他這個模樣玲瓏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好像控制不住自己般,她只得盡量的放鬆身體,以避免自己等下吃苦頭,一夜無眠,幾乎早上太陽從東方漸漸升起時,岳承宗氣息才有些平靜了下來。折騰了一夜,兩人都累得睡不著,明明是很睏了,可是身體實在太累又太難受,玲瓏睜著一雙有些發澀的眼睛,心跳如鼓捶,岳承宗的手緊緊摟在她腰肢上,只喘著氣,沒出聲。

    兩人還是頭一次這樣瘋狂,岳承宗安靜了半晌,這才忍下仍蠢蠢欲動的渴望,拿了枕頭替玲瓏塞在身下讓她躺得舒服些,自己才趕緊進小浴室裡把溫泉給放上了。床鋪上一片凌亂,曖昧的氣息纏在兩人心頭,剛剛習慣了不覺得,一旦洗完澡玲瓏便聞著這味道有些不對了,趕緊讓岳承宗拿了床單換上,又讓他把窗打開,一陣涼風吹進來把屋裡的曖昧氣息給吹散了,玲瓏這才覺得心裡舒服了許多,重新躺上床時渾身都覺得不是自己的了。

    「我娘她……」岳承宗氣壓低得很,從昨天回來之後他還是頭一次說話,語氣有些哽咽。他這模樣還是頭一次,玲瓏心下一閃,想到他昨日的瘋狂行徑,下意識的捂了捂肚子,這才抬起手有些吃力的將手搭在了他腰上。

    「以後我,母親的事,你不要管了。」岳承宗動作溫柔的將玲瓏摟進懷裡,昨天是他最放肆的一天,可他沒有因此而感到高興,因此那些行為都不是他自願做出來的,這讓他有一種受到侮辱的感覺。

    玲瓏頓了頓,猜到他恐怕昨兒在姚氏那不知吃了什麼苦頭,心下歎了一口氣,輕輕將臉埋在他懷裡,岳承宗要不想說,她也不逼了,只是昨天她雖然想得冷靜,可沒料到事到臨頭自己還是擔心了。

    鬧了一晚上,玲瓏白天根本起不來,不過不知怎麼的,昨兒開始肚子便有些隱隱作痛,小腹處好像有些不對勁兒,鬧得她根本睡不著,早晨時腿上都沾了些血,也不多,但玲瓏算了算這會兒又不是自己葵水該來的時候,自然是嚇了一跳,就連岳承宗也臉色有些發白,顧不得難受,連忙讓人出去給玲瓏找了大夫回來,一直守著她,只要她動一下,岳承宗便緊張一回。

    「夫人這像是喜脈。」幾個大夫都過來把了脈,幾人輪流都搭了把手,商量了半天之後這才一致道。

    他們倒敢不是庸醫,只是因為玲瓏現在身份太過特殊,在這些人心裡無異於是擁有生殺大權的主子了,畢竟這幾個大夫一家人現在還全都靠玲瓏收留著,自然萬事不敢大意,因此斟酌了半天,幾人才敢小心翼翼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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