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粒藥丸向來是莊成超視作寶貝的東西,未老先衰的他想要能夠順利完成人道,就必須倚靠那些藥物。
和莊成超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李青梅很清楚那種藥物會對男人產生怎樣的作用,只要陸恆遠喝了杯子裡混有藥物的茶水,任他是柳下惠再世,也絕對扛不住慾火的煎熬。
從衛生間出來,陸恆遠見李青梅還沒有說話的意思,便道:「如果你找我來沒什麼事情,那我可就走了啊。」
「別急啊恆遠哥,」李青梅伸手拉住了陸恆遠的衣袖,「咱們好久沒見了,難免有些生疏,其實我有好多心裡話想對你說的。你先喝口水,讓我醞釀醞釀。」
看著李青梅送到嘴邊的杯子,陸恆遠絲毫沒有懷疑她會在杯子裡給他下藥,接過來一口就喝了一大半,接下來就一小口一小口地呷著。不一會兒,一杯水也就見了底。
這下李青梅總算是放心了,她知道那個藥大概需要一刻鐘左右的時間才會生效,心想何不在此之前給他來點誘惑呢?
「恆遠哥,你坐一會兒。我去一下衛生間。」李青梅一笑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進去沒多久,外面的陸恆遠就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這房間的浴室外圍是毛玻璃做的,陸恆所坐的位置正好對著浴室,一抬頭就看到了浴室內的情景。
有毛玻璃遮掩,他只能看到一片肉色在眼前晃蕩,根本看不清別的,不過這一點春光仍是勾起了他對過往的回憶。幾年前在玉米地裡發生的那場人生初體驗彷彿一下子浮現在了眼前,歷歷在目,就像是發生在昨天一般。
那時候的李青梅是個多麼純潔矜持而又保守的女孩兒啊,陸恆遠有些感慨,時間真的能夠成就一切,卻也能夠毀滅一切。如今的李青梅不再純情,但卻要比幾年前更加美麗,成熟女人的韻味的確不是小姑娘可以相比的。
水聲淅瀝,如同那日傾盆的暴雨一般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起初,陸恆遠的腦海裡只有對往昔的追憶,但漸漸地,腦海中卻浮現出了那日在玉米地裡,他看到的並佔有了的李青梅的身子。
陸恆遠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倒了杯水,牛飲一口,乾了一杯,仍是覺得沒有絲毫緩解,身體像是燃了火似的,有種全身都燃燒起來的感覺。
不知不覺中,陸恆遠的目光從別處移到了浴室上,那從毛玻璃裡透出來的模糊的肉色,讓他坐立難安,百爪撓心一般。
浴室裡的李青梅在暗暗地計算著時間,估計藥效應該發揮出來了,這才關掉了水,擦乾了身子,拿起事先準備好的香水噴了噴,穿上那套昂貴而性感的內衣,外面套了個浴袍就走了出來。
事到如今,陸恆遠已很清楚這是李青梅在故意勾引他,不過他現在欲罷不能,見她從浴室中走出來,心裡反而有種期待。
「恆遠哥,讓你久等了。天氣有些熱,人家出了不少汗,所以就進去沖了沖。」
李青梅的聲音變得千嬌百媚起來,傳入陸恆遠的耳中,那種魅惑力更是被成倍的放大。那種產自泰國的淫*邪藥物實在是霸道的很,恐怕就算是太監吃了,也難免要產生邪念。不過,對於自己的反應,陸恆遠至今也沒有想到是因為李青梅給他下了藥。
「青梅,你、你究竟找我來有什麼事?」
李青梅一走近,頓時一陣香風撲面而來,讓陸恆遠心肝兒一顫,那浴袍下隱隱閃現的春光,幾乎令他頓時把持不住自己。
李青梅含笑走了過來,毫無徵兆地往陸恆遠的腿上一坐,雙臂勾住了他的脖頸。
「恆遠哥,難道我沒有事情就不能見你嗎?如果我告訴你,我很想你,你會相信嗎?」
佳人在懷,那溫暖的體溫,誘人的體香,都令陸恆遠血脈賁張,他握緊了拳頭,心裡不停地告訴自己,李青梅已不是當初的那個李青梅了,這明顯是個圈套!
「如果你是為了你哥的事情找我,那我告訴你,你大可不必這樣。」陸恆遠率先捅破了窗戶紙。
「我哥那是罪有應得,讓他受點教訓沒有壞處。再說,他的事情我也懶得去管。」
李青梅微微垂首,在陸恆遠耳邊吹氣如蘭,聲音酥軟,令人迷醉。
理智告訴他,這是一個圈套,千萬不能往裡面鑽,但現實的情況卻令陸恆遠難以用理智去分析解決問題。此刻的他理智未失,但高漲的**卻又不停地侵蝕著那僅存的理智,天人交戰的滋味實在難受,可謂是倍受煎熬。
見陸恆遠就快把持不住自己,李青梅心中暗自得意,打算繼續添柴加火,嘴唇貼著他的耳邊道:「恆遠哥,你記得嗎?你入伍後第一次回來,我們在回村的路上遇到了暴雨。你拉著人家進了路旁的玉米地躲雨,借口抱著人家,手上卻不老實。你真是個壞男人,一開始弄的人家好疼,不過後來卻好舒服。那滋味……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李青梅的聲音似有種魔力,她沒說一句話,陸恆遠的腦海裡便浮現出一個場景,那一次暢快淋漓的交合,注定要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就當他快把持不住之時,腦海中卻突然間閃過兩道倩影,一個是華靜的,另一個則是韓卿妤。
這兩人的笑靨如同一盆冰水從天而降,一下子將他體內的慾火澆滅了一小半。
「她們才是我現在愛著的女人,李青梅早已不是原來的那個李青梅了,我不能著了她的道!」
心念及此,陸恆遠猛地將李青梅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騰地站了起來,冷冷地道:「青梅,你失態了,我該走了!」
李青梅萬萬沒有想到陸恆遠被下了藥之後還能保持理智,稍稍一愣,心中產生了一種莫大的挫折感,同時也生出強大的求勝的**,若是今天拿不下陸恆遠,恐怕她這輩子都會對自己的美麗失去自信。
「恆遠哥,你別走……」
李青梅一把抓住了陸恆遠的胳膊,用力往回一拉。陸恆遠被她一拽,腳步停了下來,卻不敢再回頭看她。
雖說剛才想到了華靜和韓卿妤,這讓他就快被**全部吞噬的理智有了喘息之機,這並不代表他已完全戰勝了**。那種藥物的霸道和李青梅的美麗一樣,是不容他主管忽視的。
「青梅,你鬆開我。我答應你,你哥很快就能出來。你的目的達到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陸恆遠只想盡快離開這個房間,體內的慾火已呈現出反撲之勢,若是再在這裡停留片刻,恐怕他之前所做的努力都將前功盡棄。
「恆遠哥,你一個大男人,你怕什麼?我難道還能把你吃了不成?你背對著,是因為你心虛,否則你為什麼不敢轉身面對著我呢?我知道你為什麼心虛,那是因為你心裡還有我,你害怕面對我,害怕被戳中傷疤……」
關鍵時刻,時刻保持理智的李青梅祭出了激將法,陸恆遠性格剛強,這法子對他有用。
果然,陸恆遠聽了這話之後,立馬把身子轉了過來,瞪大眼睛直視著她。很快他就有些後悔了,這麼做正中李青梅的下懷,看來自己這是又中計了。
「恆遠哥……」
李青梅親暱地叫了他一聲,一拉睡袍的帶子,打著的活結便鬆了開來,寬鬆的睡袍順著她滑膩的肌膚墜了下來,她的身上就只剩下那套性感的內衣。
陸恆遠猛然一怔,全身熱血湧上腦門,渾身燥熱難忍。
「恆遠哥,莊成超從你手上搶走了我,他佔有了我,送了我房子、車子和票子,就連我身上的這套內衣,也是他送的。作為一個男人,沒有什麼比奪妻之恨更令人感到恥辱的吧。現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你隨時都可以要了我,不管是報復他,還是報復我,佔有我,這都是最好的法子!」
李青梅含笑說著,伸手到背後,解開了文胸的束縛,兩根帶子一彈,胸前的兩團白肉便失去了壓制,呼之欲出地彈射了出來。
熱血灌頂!**終於將他所有的理智盡數吞噬,去他媽的圈套,管他呢,老子先爽了再說!
陸恆遠雙目赤紅,單臂一圈,把李青梅攔腰抱了起來,快步走到床邊,將她重重地往床上一摔。
「哎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