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澈的車子開到別墅門口時,已經是六點多了,喬夏羽早就等得焦急死了,啥事也不做,專趴在窗前等著他,當看到那輛霸氣的越野停下時,邁下來的畢挺男人,身材那是一級棒,她立刻萌動地就往他身上撲,越發像只小狗兒一般地鬧著。
「怎麼這麼玩回來啊!我餓死了。」
「怎麼不弄點吃的?」權澈擰眉,語氣近乎是訓斥她,難道她在這裡餓得這麼瘦,就是因為三餐不濟嗎?
「我想等你一起回來弄嘛!」喬夏羽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看來得給你請個保姆,免得你天天餓著自已。」
喬夏羽環著他的腰,在他的懷裡噌啊噌,「不要不要嘛!我不喜歡外人在家裡。」
「那你就得學會自已照顧自已。」權澈拉開她一些,讓她看到他眼神裡的關心。
「嗯嗯,好嘛!」喬夏羽眼神閃過一絲狡黠,嘿,算他還關心自已。
吃過晚飯,權澈還有工作要處理,喬夏羽則細心的把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等時間快到十點多的時候,權澈才從沙發上起身,顯然已經忙完了。
「很晚了,該睡了。」喬夏羽跑到他懷裡摟著他道。
權澈看著她眼神裡晶亮晶亮的光芒,似乎有什麼火苗在竄,他低笑著捏了她的小臉一把,「那睡吧!」
此時,正值快到夏季了,所以,天氣還是有些炎熱的,但好在喬夏羽身體有些涼涼的,夏天裡抱著特別的舒服,權澈很愛抱著她。但,想比之下她的涼,權澈的身體卻像大火爐似,一冷一暖,貼著一起,特別的般配。
喬夏羽窩在寬大的胸膛上胡思亂想,這樣的時刻,心裡別提有多滿意,有多舒服!
她抬眸之際,發現他閉上了眼,似乎慢慢進入了睡眠。
喬夏羽心疼的看著他的面容,心想,他今天肯定是累壞了,這讓她動也不敢亂動,只是,久了,身體有些酸麻了,她才翻了一個身。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她竟然睡不著,又不久,她扭了扭,又換了一個姿勢。
又然後,翻了一個身,重新面衝向了他。
如此,翻來覆去,折騰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之久,在她再次翻身面向了他的時候,冷不丁的撞進了一雙幽深的眸子,權澈睜開了眼,正看著她。
「怎麼了?」低沉的嗓音透著魅啞。
喬夏羽睜著一雙大眼睛,在壁燈照耀下,特別的亮。臉蛋兒,也有些紅撲撲的。
「吵到你了?」她不好意思地問。
「沒。」他長指插入了她的發間,緩緩地撫摸著她。
她吐了吐舌頭,流露出了小小的嬌態。
「老公,我睡不著。」
「有心事!」
「好像太興奮了。」她再次不好意思,臉蛋兒持續飄紅,那一雙眼,更加亮了。
他無聲詢問。
她抬起手,交叉在了自己的胸前,眼睛晶晶亮亮地看著他,以近乎是夢幻般的口吻說。
「老公,怎麼辦,我一想起你昨晚做的事,就興奮地睡不著。閉上眼睛,就都是你的身影。」她略微皺了一下眉,好像有一點苦惱,但是很開就咧開了花一般的嬌唇,崇拜的說。
「怎麼辦,我覺得你好帥的說,然後就越想越興奮,越想越睡不著了!」
她恁無辜地看著他。可是那話,那眼神,那嬌態,能讓他發瘋。
心裡起了巨大的成就感的同時,他整個身子都燃燒了起來。
這個小笨蛋,她知不知道她以這樣的表情說著這樣的傻話,十個男人,十個都逃不出她的魔網,都有這個衝動,直接把她給吞了。
粗大的喉結,重重地滾了滾,他起了慾念。
長指改而撫摸她熱燙燙的小臉,他認真地看著她。
「我知道有一個辦法可以壓制興奮,然後很快就能睡著,你要不要試一試?」
嗓音低沉沉的。
不過因為他的表情太過認真了,所以她沒有想歪,反而像個好學寶寶一樣,很高興地看著他,催促。
「要,要,要,你快說,快說,要怎麼辦!」
他沉沉地低笑了起來,身子一翻,就壓在了她的上方,然後壞笑著低下頭,在她的耳邊吐出了兩個字。
既然這麼興奮,那個乾脆解了他的渴,讓他饜足好了。
她立刻面色大紅,難道他不是讓她數羊這樣的方法嗎?怎麼就壓上來了?
「嗯嗯,好重。」嬌喃著,伸手推了他。可他沉重如山,一點都推不開。
她把腦袋搖晃地像個撥浪鼓。
「這就是你的辦法嗎?壓著我?」
「睡不著那是因為你還不夠疲倦,我們可以做點運動什麼的。」他低笑,大掌沿著她美好的曲線開始往下遊走。她低喘一聲,趕忙拽住了他胳膊,委委屈屈地求饒。
「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嗎?,非要這樣?」喬夏羽嘟了嘟紅唇。
「這是唯一的法子,也是最有用法子。」他腆著臉,就認定了這辦法。
她在他身下不依地嚷嚷。「這樣會好累好累……」碎碎念著,就跟個和尚唸經似的,雙眼更是幽怨地看著他,雙腿則是護衛性地並在了一起。
「明明想要來著,偏要這樣欲拒還迎嗎?你這是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權澈有些氣惱的在她的腰上摸了一把。
「嗯嗯,我有嗎?我哪有?我只是說睡不著。」喬夏羽耍賴。
他低下頭,懲罰性地咬了她一口。
「小說慌精,剛剛難道不是你自己說太興奮睡不著的?而且想昨晚我們做過的事情?」
喬夏羽面上又是一紅,不好意思地辯解。「又……又不是那個興奮,我只是說你好帥。」
他就輕掐了一把她的小腰,低低地警告。「下次不准這麼挑逗我。挑起我的火,卻不負責滅,恁壞的丫頭!」
他翻身躺了下來,喬夏羽見他要睡了,立刻討好地窩到了他的懷裡,用嫩滑的臉蛋兒蹭了蹭他**的胸口。
「老公,陪我說說話,好不好?」
他立刻無力地失笑,很用力地伸手去掐她的小臉。
「你自己睡不著,也不想讓我睡嗎?」
她嘿嘿笑,嬌滴滴地奉承。「老公最好了嘛,陪我說說話好不?」
「說什麼?」
「隨便啊,隨便說什麼都可以的啊。」
「這個隨便範圍也太廣了,你總得指定範圍吧。」
「呃,那就說說你沒認識我之前的事情吧!」
權澈輕輕的拍了她的小臉一下,「怎麼?想要挖我什麼秘密?」
「哪有,我只是想多瞭解你一點嘛!」喬夏羽略扁起了嘴,開始一個勁地往他的懷裡鑽。
權澈知道她好奇,但是這個問題也很敏感,要是答得好,還好,答不好只怕又要惹到她,乾脆有些氣惱道,「你今晚還想不想睡覺了?」
這是她表達羞惱的一種方式!
就跟只酷愛打洞的鼴鼠似的。
他被她逗地又是一陣發笑。
「好吧,好吧,我給你講講我大學的事情。」他揉了揉她的後腦勺,恩賜般的說道。
她就抬起了頭,雙眼賊亮!「真的?什麼樣的事情?」
權澈沒好氣的低下來吻她一下,但是,他真得愛死她這一雙眼,愛地死心塌地!
「聽便是了。」他挑眉。
她立刻美滋滋地緊盯著他的臉瞅著。
他想了想,就撿了一個自己的過往故事。她開始還挺有神地睜大美目看著他,時而搭上幾句話,只是慢慢的,她不吱聲了,眼裡的亮度也暗了一些,眼皮子開始上下打架。
這是有了困意了。
她咕噥了一聲,就往他的肩窩處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跟只小動物似的,緊緊窩在了他的身邊。這是一種不自覺的本能,她被他馴養的,再熱,都會往他身上蹭了。
他微微翹起了嘴角,大掌依舊是是一下又一下地揉著她的腰肢。助她入睡。
她應該很舒服,所以時而懶懶地輕哼一聲,唇瓣兒時而又會像花兒一般,開放一下,散發出艷麗的色澤。最終,她的呼吸平順了,面龐一派安寧,就跟個初生的嬰兒似的。
第二天一早,喬夏羽想到昨晚竟然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感到不可思議,怎麼一聽到他的聲音自已就想睡呢?好像被他催眠了一樣,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權澈不在房間裡,喬夏羽聽到了浴室裡傳來了水聲,她立即起來,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心底竊喜,嘿嘿,可以偷看他洗澡了。
權澈還有一半的門沒拉,喬夏羽趴在門框上,那雙精神勁十足的眼睛在男人那古銅色的健美身軀上溜溜轉。
「進來一起洗。」權澈淋著花灑,頭也沒回的出聲道。
「一點都不好玩,這樣都被你發現了。」喬夏羽嬌聲道,走過去,直接從身後環抱著她,那水珠打在她晶瑩的面容上,溫溫的,很舒服。
「過來,我給你洗。」
喬夏羽乖乖的任他從頭上給她澆水,然後,給她抹上洗髮水,倏然,喬夏羽微瞇開的眸看到那已經昂揚的某物,她猛地噗嗤一笑,眉眼微微地彎了起來,笑得像初初綻放的嬌花一般。她伸出細白的小手指著他,掩嘴,吃吃地笑,那一副想遮住卻遮不住的風情,無邪卻也妖媚,微微地撩起男人的火。
他伸手,猛地壓了壓她的腦袋瓜,有些氣惱的拍她一下,低聲命令:「低頭!」
手跟著,在她滿是泡沫的秀髮間抓了抓。
她配合地低下頭,慢慢地止了笑,放下了小手,然後,帶著殘留的笑意,軟聲說道:「有礙觀瞻耶!」
「再笑,一會兒就有得你苦吃。」權澈一張俊臉立即露出危險之色,小丫頭片子,敢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