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烈禹冷靜的思索一番,搖了搖頭:「如果你們還想得到夏丫頭的話,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他知道雲烈霆是個什麼事都能幹出來的瘋子,如果讓他出山去對付夏丫頭,夏丫頭很可能會死在他的手上,他喜歡夏丫頭,還想跟夏丫頭做出許多後代來,根本不願意讓夏丫頭落在雲烈霆手上,如果他想去找雲烈霆早就找了,何必等到現在。
公孫鷹烈又沉不住氣了,「為毛,為毛不能找那個雲烈霆對付女人,雲烈禹,他可是你大哥,應該由你去找他,老子可不想一朝成為女人的腳下泥。」
「你想的太天真了,別說夏丫頭從未說過想一統全球的話了,就算她說了,我也寧願選擇臣服於她,至於雲烈霆,他只喜歡殺人研究人,你有本事自己去請好了。」雲烈禹冷聲道。
狄戎點點頭深為讚許,其實臣服女人也沒什麼不好,臥槽!哪個男人不是從女人的身體裡生出來的,在古代不是還出一個女皇麼?現在再出一個又如何,那個雲烈霆他早就有所耳聞,據說他脾氣怪異,不喜與人接觸,更不喜有人去打擾他,除了公孫鷹烈那個愣頭愣腦的衝動份子,誰找抽的去請他,尼瑪!連他親弟弟雲烈禹都不願意去,更別說其他人了。
公孫鷹烈暴跳如雷:「你兩個妄做了一場男人,還他媽是一國之主,臥槽!主個屁,連個人都不敢去請,我看你們是想鑽進女人的褲襠裡想瘋了,你們是不是打著臣服女人,再讓女人收了你們的主意,滾你麻痺的!這天下有這麼多男人,那一個女人能收的完麼?只有成功複製女人才是長遠發展之計,你們難道願意成為古代後宮裡的女人們,天天爭風吃醋,我擦!我們可是正宗帶把有種的男人,怎麼能幹那種小心眼算計的破事,你們不去,老子去請,老子就不信那雲烈霆敢殺了老子,麻痺的!老子更不信他能眼睜睜的坐在那裡看著女人再升級,那女人能在如此短時間內升到七段,就很有可能在短時間內升到八段,到時女人就真的天下無敵,老子到要看看那個雲烈霆能不能做的住?」
「請神容易送神難,公孫鷹烈你可要三思後行啊!」狄戎歎息一聲,微微皺眉道。
「老子管他是神還是佛,反正他無意於政權,如果他有意想做老大,這浩天帝國還輪得上他雲烈禹當家作主,只要他收了女人,就算老子得不到女人,至少還可以安穩做我光明帝國的王,就算老子從未見到過女人,也從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女人來過,老子還過以前的逍遙日子。」公孫鷹烈瞪圓雙眸,又伸手捶了一下胸,發出一聲吼聲,憤怒的拍拍屁股雷厲風行的閃人鳥。
雲烈禹和狄戎相視一笑,那公孫鷹烈既然想找死,那他們也不想再做他找死路上的絆腳石,不過,雲烈霆會不會真的出山對付夏凌筠還真不好說。
他們現在要做的不過是以靜制動,等待時機,因為除了等待也確實沒什麼可做的。
於是,戰爭未打響第一炮便戲劇性的結束了,夏凌筠和鳳冥的聲望再次空前高漲,成為整個鳳凰城的主心骨,鳳凰城城民洋洋自得,一方面他們的城主絕地有霸主天下的氣勢,要不然也不可能單站在城門頂上就可以嚇退三大帝國眾軍,另一方面他們城中有著天下第一的瑰寶,而且還是個閃閃發光,氣勢非凡的瑰寶,他們覺得這個女人實在太勇敢,太強大了,有這兩人做鎮鳳凰城,他們完全可以高枕無憂了。
夏凌筠得勝回歸,群男一個個精奮無比將她抬了起來,往上空拋去,「哦!女神,不!你是我們的女皇!女皇夏凌筠,女皇夏凌筠……」
夏凌筠被拋的自是興奮的要死,她覺得此時的人生定要快圓滿了,尼瑪!她終於可以自由了,從此以後她想去哪便去哪,再也不擔心有什麼男人敢打她主意,嘎嘎……自由的感覺太好了。
男人們拋著拋著就要流鼻血鳥,噗……女皇可是穿的華麗麗的裙子啊,一陣香風拂過,群男抬頭一看,尼瑪!白白嫩嫩的小屁屁啊!連內褲是什麼顏色都看到了。
嘻嘻……再拋拋,拋的越高看的時間越長,哈哈……精奮啊!
拋到最後,夏凌筠感覺不對勁了,臥草,這群色男腦袋裡全都是精蟲啊!她恨恨的罵了一聲,然後每人賞了一記爆栗。
群男捂著腦袋憋著嘴戀戀不捨的散開了。
這注定又是一個春光無限的夜晚,可蒼然眼裡卻還有一絲隱憂,他的那位大哥會願意看著筠筠如此急速升級嗎?他雖然與雲烈霆接觸不多,可知道他是個很自負的人,他怎麼可能允許有比他高的存在,這人還是個女人,一個讓全世界男人為之瘋狂的女人,不過雲烈霆脾氣怪異,說不定他根本對筠筠沒有任何興趣,說不定是他庸人自擾,可為毛,他有種很不好的感覺,他感覺雲烈霆絕對會出現。
「蒼然,你在想什麼?」夏凌筠坐沙發邊看蒼然緊鎖眉頭的樣子問道。
「沒什麼?只是筠筠咱們不能掉以輕心,你知道的我還有個大哥。」蒼然提醒道。
「就是那個傳說中的九級八段雲烈霆。」夏凌筠道。
「嗯。」蒼然點了點頭,「他很早就離開了皇家別墅,除了偶爾跟爺爺說兩句話外,他都不喜歡說話的,我連他是什麼樣子都快忘了,不過,他我見過的唯一一個馴服了色魔獸,拿色魔獸做獸寵的人。」
「他到現在都沒來尋咱們的晦氣,看來是不會出現了。」夏凌筠道,「不過能馴服色魔獸,還拿色魔獸當獸寵的人想必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
「我也不瞭解他,就連雲烈禹也未必瞭解他。」蒼然若有所思道,「咱們當心點就行了,他知道這鳳凰城有鳳凌天在,不一定會來。」
「別想那麼多有的沒的了,咱們兵來將來,水來土淹,什麼事情沒經歷過,強的,狠的,咱們都遇到過,不過就是一死,有什麼好怕的。」夏凌筠站起身來拍了拍蒼然的肩,又伸手撫了撫他的眉心道,「瞧你這小眉皺的,姐看了都心疼。」
「嘿嘿……筠筠現在變溫柔了哈,都知道心疼人了。」蒼然眉眼裡蕩出笑意,嘴唇快速的蓋上了她的紅唇在那裡吮吸起來。
「嗯……」夏凌筠輕哼了一聲,「蒼然,得快樂時且快樂,別想那麼多了。」
「筠筠,你真是個樂天派,跟你在一起煩惱都少了好多。」他抬頭看著她,她雙眸似水也看著他。
正是激情奮起時,門外卻響起了陣陣敲門聲。
「喂!筠妞兒,你好了啊!別說小爺我小心眼,你他媽都跟蒼然在一起多長時間了,都快忘了小爺我長得什麼樣了吧?」鳳冥不悅的將門敲的砰砰作響,尼瑪!他忍夠了,也憋夠了,這才剛回來多久,這兩人又他媽不顧忌旁人的感受搞到一起去了,特別是他鳳冥,都氣憤死了。
夏凌筠笑著打開了門,只見鳳冥一臉氣悶的樣子斜斜靠在門邊,嘴裡斜叼著一支快燃燼的煙,他看到夏凌筠出來,狠狠的將煙頭一掐,直接將她拉入懷裡,瘋狂的親吻起來,「筠妞兒,你他媽今晚是我的!」
「滾你媽的!有你這樣猴急的麼?」夏凌筠將鳳冥一推,現在她完全有能力可以推開他,不過鳳冥似乎不打算放過她,他狠狠的緊握住她的腰,棕眸深沉,又抬起頭來看了看屋內的蒼然,戲謔一笑:「筠妞兒,如果你想玩三p,小爺我不介意。」
「……」夏凌筠一臉黑線。
「我要也玩!」蒙寶急呼呼的跑了上來,夏姐姐天天跟蒼然攪在一起,他覺得好失落哦,「夏姐姐,帶我玩玩唄!」說著,他看了一眼鳳冥問道,「3p遊戲好玩不?怎麼玩啊!我最喜歡跟夏姐姐一起玩遊戲了。」
「麻痺的!俺也要,俺也要,玩5p。」炎捨早精奮的一腳飛了上來,一把將蒙寶推開,「你個小屁孩,連這都不懂,還玩個毛線,俺懂,俺懂,俺好想玩玩哦。」
「不行……行……凌筠會累……累的……」米珈不甘示弱出衝了過來,他一把拉住炎捨道,「你太重……你最重……壓壞凌筠……壓壞……」
「哈哈……這裡我最輕啦!」蒙寶一雙彎月的笑的瞇了起來,如果按照米珈的意思,他最先玩,嘎嘎……不知道怎麼玩耶,好期待。
噗……夏凌筠看群男爭奪的樣子惡寒鳥,玩個屁!老娘才不想玩,哼!她看了看群男,臉上浮起一個笑:「你們大家都想玩是不是?」
嗯……群男頭直點。
「咦?焰呢?等他來一起玩。」夏凌筠低頭望了望下面,很奇怪今天焰怎麼沒跑上來,不過焰向來有比較深沉,與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大不相同,也不知道這傢伙跑哪傷情去了。
「不等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俺等不急了。」炎捨一蹦三尺高,他一想馬上就有的玩了,那叫個精奮啊!
「好吧!現在開始玩!」夏凌筠笑道。
歐也!群男歡呼,一個個開始解衣服,等解完衣服準備撲的時候,噗……夏凌筠一個飛身向下,直接飛出了門外,「你們自己玩p吧!哈哈……老娘不奉陪鳥。祝你們玩的盡興。」
麻痺的!群男面面相覷,被夏凌筠給耍了,他們一個個垂頭喪氣,唉!真拿這個女人毫無辦法啊!
夏凌筠吹著初冬的冷風,夜涼如水,唉!她歎息一聲,男人太多也不是好事啊!臥槽……吵得老娘頭疼。
「夏兒,你怎麼出來了?」焰坐在花園長椅上正苦悶的吸著一支煙。
「焰,你沒事坐這幹嘛?大晚上的不冷啊!」夏凌筠道。
「夏兒,你不也不怕冷嘛!」焰笑了笑,說完,他解下身上的衣服站起身來為她披上,「夏兒,我有話想跟你說。」他眸光灼灼望著她。
「你要說的話我都知道了。」夏凌筠與他並排坐下,屋裡的屋外的男人不過都是喜歡她的人。
「不!你不知道,我打算離開這裡。」焰定定的看著夏凌筠。
「為毛?」夏凌筠抬眸問道。
「不為什麼?你身邊的男人有很多,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我覺得自己沒必要再留下來。」焰道。
「那麼說你決定了。」夏凌筠問道。
「嗯。」焰點頭道,「夏兒,你可以一直留在鳳凰城,可我並不屬於鳳凰城,我還有事情未完成。」
「怎麼?你的事不能跟我說麼?」夏凌筠問道。
「夏兒,我知道你可以很輕易的就知道我腦袋裡想的是什麼?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要去殺一個人,殺完之後,我再無牽掛。」焰直接說道。
那天,他看到飛機上坐著的那個人,他曾經的主人,也是曾經救過他,給過他生命的人,他於他有恩,卻也有著莫大的仇恨,他要殺他,他要親手殺了他,不管這條路是死是活,他都無怨地悔,現在夏兒已然而是不害怕任何男人,他可以走了。
「那個人是龍千厲。」夏凌筠道,「我可以幫你殺了他。」
「不!夏兒,你知道的,有些仇必須親手來報才行!我與他之間的恩恩怨怨也只有自己才能解決,不然我這一輩子都解不開這心結,活不快樂。」焰沉聲道。
「可你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夏凌筠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溫暖很有力,帶著一層厚厚的繭,「何必讓自己冒風險,你與他之間到底有何糾葛?」
焰感覺內心一片溫暖,夏兒的手好軟好暖,他好想將她擁入懷裡,努力吸著她身上的香氣,他也好想得到她,與她在一起纏綿悱惻,可圍繞在她身邊的人太多,他感覺自己根本無法涉足她的世界,他看著她說了這樣一段故事。
曾經他有一個幸福的家,有爸爸,也有兄弟,他們在暗影帝國不過是最普通的平民百姓,可一夜之間,全家莫名被殺,當時他還小,剛進化成小孩人形,他就靜靜的坐在那裡,不哭不動,等待刀起頭落的那一瞬間,沒想到那些人並沒有殺他,只是將他帶走了,從此他有了一個新主人,也是他的養父龍千厲。
龍千厲對他很嚴格卻也很好,他養他助他升級,他也忠心護著龍千厲,當時他成為龍千厲最為得力的心腹,能量飛昇到八級八段,而那個時候龍蜉蝣已經離家出走,他自小便不多話,只做該做的事,這也是龍千厲看重他的原因之一,本來他就可以這樣安心的生活下去,可他心裡一直潛藏著一根刺,一根毒刺,他大仇未報,甚至連仇人都不知道是誰。
直到有一天,他無意得知,滅他全家的竟是他最敬重的龍千厲,一時間他難以接受,他苦心孤詣繼續留在龍千厲身邊就是想殺他,同時也想知道龍千厲為毛要滅他全家,後來他知道了答案,原來自己的父親在末世到來之前竟是龍千厲訓養的狼,而這頭狼在末世到來之後背叛了自己的主人,偷走了他和他家族裡的人用來升級的晶體,他不僅讓自己順利進化成人狼,也讓自己的五個孩子全部進化成人狼。
他帶著孩子隱姓埋名生活在暗影帝國一個不起眼的小鎮裡,終究龍千厲還是找到了他,殺了他全家,唯獨留下了他,他對龍千厲的感情是複雜的,不過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他還是找了個機會暗殺龍千厲,結果可想而知,肯定是失敗了,他從此被降了能量等級流放到廢墟森林。
本來,他以為自己可以忘了一切,直到他再次看見龍千厲坐在飛機裡的時候,他才知道這仇他從沒忘過,他還是要殺他,現在的他已非當日,這多虧夏兒助了他,隨著夏兒能力的升高,她能得到的升級晶體也越來越多,在這段期間,不僅他,連米珈他們全都升級鳥。
夏凌筠聽完他的講述半天沉默未語,只是安慰性的抱住了他,「焰,姐不攔你,但你一定要當心,一定要給姐活著回來。」
「夏兒,謝謝你。」焰深深將她摟在懷裡。
「謝我什麼?我倒想幫你報仇,你卻又不要。」夏凌筠拍了拍他的背。
「如果沒有你便沒有我的今天,我又怎能親自報仇。」焰道。
「焰,姐從未見你真正笑過,難道這就是你不開心的原因?」夏凌筠又道。
「是也不是。」焰歎息一聲,「夏兒,你知道我的心意的,我愛你又卻不能讓你愛我,我在患得患失中一步步沉淪。」
「唉!你真是個傻瓜,你應該學學炎捨的精神,他可是個今天有憂明天就忘的主。」
「夏兒……」
二人正談論著,說曹操曹操就到了,炎捨提著個褲子就奔了出來,一眼就瞥見小雌性跟焰摟在一塊,他憤悶的大吼一聲:「草泥馬!到給你這個死人狼撿了個大便宜,這會子都抱上小雌性了,俺連手都沒摸到,吼吼……氣死俺了。」
「好你個炎捨,腳步到跑的挺快。」夏凌筠瞪了炎捨一眼,這傢伙總是這麼乍乍乎乎的,一點兒都不知道收斂,她定要好好收拾他一下,讓他知道什麼叫進退有度,適可而止。
「嘿嘿……小雌性,俺想你,這腳步子能不快嗎?」炎捨舔了舔手指,「小雌性,你就答應俺一會唄。」
「那你過來!」夏凌筠衝著他招了招手。
炎捨笑嘻嘻的奔了過去,夏凌筠一把擰了他的耳朵:「老娘看你是想磨了,來!自己磨自己。」
「啊——」炎捨大吼一聲,尼瑪!又來啊!他永遠都不要回到那可怕的當眾磨自己的那一天,他連忙告饒,「小雌性,我不敢了。」說完,他提著褲子滴溜溜跑的飛快,震動的樹上的葉兒都落了下來。
哈哈哈……蒙寶站在大門口,笑著直拍掌,這炎捨太搞了,每次都吃憋。
夏凌筠回身進了屋,笑著對蒙寶道:「再笑,把你的牙也要笑掉了,蒙寶你的笑點太低了,有這麼好笑麼?」
「夏姐姐,好笑,我覺得這個炎捨就是個搞笑的,哈哈哈……」蒙寶還在不停的笑著,樓上鳳冥還鐵青著臉站在那裡不肯離開,這傢伙這蒼然直接槓上了,二人大眼對小眼,蒼然瞪了一會,直接不理他,躺床上閉目養了,這鳳冥還他媽的超有耐心,就是死守在門口不走了,就算米珈拿來大掃把也掃不走他。
「夏姐姐,剛剛準備玩遊戲,他們都脫衣服幹什麼?你剛才玩的就是p遊戲麼?我感覺不怎麼好玩耶,我追不上你的。」蒙寶到現在都懵懵懂懂,玩遊戲本該是件高興的事啊?為毛那鳳冥像誰都欠他幾百弔錢似得一臉的不高興。
「咳……」夏凌筠尷尬的咳了一聲道,「蒙寶,姐就喜歡你這單純的樣子,別跟他們學,一群不懂事的傢伙。」
「筠妞兒,到底是誰不懂事?」鳳冥不悅的朝樓下喊了一聲,「尼瑪!今天小爺我就守在這裡,看你怎麼辦?」
夏凌筠打隊上哈欠道:「那你守吧!老娘要睡覺去了。」說完,她頭也不回的打開了另一個屋子,臥槽……這裡房間多的是,老娘可以隨便挑隨便選,你個死鳳冥就盯著蒼然一夜去吧!今天姐就清心寡慾一回。
睡到大半夜,忽然感覺有個身影接近了自己,夏凌筠閉著眼也不睜開,有唇已經覆到她的唇上,而且連舌頭都伸進來了。
尼瑪!搞偷襲,夏凌筠猛地一睜眼,正對上鳳冥那張臉,本來她還想罵他來著,可一看到他眼裡的紅血絲和頹廢的臉的時候,她的心一軟,就在她軟的瞬間,他柔柔的喚了她一聲:「筠妞兒,是我不好,我不該那樣逼你,可是我控制不住,我想要你,無比無比的想要你,我嫉妒的發狂,每當看到你把那麼多時間都要花在蒼然身上,我就想劈了你倆。」
他的手緊握住她手,暖暖的熱氣噴在她的臉上,「筠妞兒,今晚能不能屬於我?我定會溫柔的待你,再不亂發脾氣好不好?」
夏凌筠看著他棕眸裡亮閃閃的光,她的心也情不自禁的酥了,現在她越來越拿他沒辦法,如果說蒼然是個懂事的男人,而這個鳳冥就是個超級不懂事的孩子,為毛他們都心靈交匯過了,這鳳冥還是沒一點兒改變,鳳凌天不是說鳳冥會變好會變仁慈嗎?噗……到現在一點沒看出來耶,其實她倒不希望他變了,變了就不再是鳳冥了,她還是比較喜歡現在的這個鳳冥,敢愛敢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他壓上她身,「筠妞兒,你不說話我當你答應了。」他的唇重重落下,在她臉上留下一個個火熱的唇。
她動了動身子,能感覺到他的火熱已經灼到了她。
他靈活的舌頭如黃龍搗海,在她口裡翻雲吐霧,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也知道如何才能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
一手環住她的腰,一手解開她的衣,唇游移而下,落在**
「唔……」她輕哼一聲,雙手緊緊抱住了他的頭,指尖插進他的發裡,臥槽槽槽……原來姐清心寡慾不起來啊!噗……這會子都快被他弄*了。
「筠妞兒,好好愛它。」鳳冥將她的手握住了他,她的臉微紅,嘴角軟軟的抽了口氣。
「鳳冥,好好愛我。」夏凌筠紅著臉,那嬌艷的顏色更令鳳冥瘋狂了。
她的手握著他,他的手也蹭著她,兩唇交接,旖旎無限,唯有彼此的輕喘呼吸聲在宣告著他們的快樂。
「筠妞兒,我想……」鳳冥將頭又湊到夏凌筠耳朵邊輕聲說了幾個字,夏凌筠一下子臉通紅,儘管姐夠彪悍,不過聽到鳳冥這傢伙的話還是會覺得羞射滴,她搖了搖頭道:「不行!」
「行!一定行的!」鳳冥說完直接掉了個頭,他修長的圓圓腳趾正對著她的臉,他的唇(省略n字)
「唔……」夏凌筠開始迷失鳥,臥槽槽槽……不一樣的爽歪歪啊!
就在他們歡愛的時候,雲景卻高燒不退,他本就是個神奇的逆天存在,雲烈禹為了讓他復活不知研究了多少了,費了多少年的時間,只可惜他一直要靠藥物才能維持生命,他一個小小的人兒不知受了多少病痛和折磨,他沒有夏凌筠的幸運,可以擁有至高無上的能量,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孩,一個沒有任何異能的小孩,能在這個末世生存下來本就是個奇跡,只是這個奇跡能維持多久,就連雲烈禹也不敢確定,他的多年付出也許只能換來他短暫的生命,其實這樣對雲景不公平,與其這樣,還不如從來就沒有復活過,他要的不是他短暫的長不大的生命,他要的是他永遠的和他一樣的活下去,可他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自從夏丫頭走了之後,雲景便一直悶悶不樂,也不肯按時吃藥打針了,也不肯笑,不肯衝著他撒嬌了,他在高燒中還喊著:「媽媽,媽媽,你快回來。」
「小景,你醒醒,媽媽很快就會回來的。」雲烈禹心疼的為他降溫,如果不是為了雲景,他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圍攻鳳凰城,他真的怕小景的日子不多了,他要搶回夏丫頭,讓他和小景過上真正一家三口的日子,看來這一切都是個奢望,他也沒底,他真的可以讓夏丫頭回來,現在的他已經完全不是夏丫頭的對手了。
「不……不,爸爸你騙人,媽媽壞,媽媽一直都騙小景,可是小景還是很想媽媽……」雲景的小臉燒的紅通通的,粉嫩嫩的唇全都裂開了,他從來都知道自己是特殊的存在,爸爸從來都不允許他離開皇家別墅一步,他見到的人除了爸爸,每個人都像機器一樣冰冷,他不要,他喜歡媽媽,因為他覺得自己與媽媽是一樣的人,一樣愛鬧愛笑的人,可是媽媽又走了,媽媽拋棄了他,他小小的心靈覺得很不理解媽媽為什麼要拋棄他,他猛地一睜開眼睛看向雲烈禹,似乎想找個答案。
他覺得媽媽肯定是跟叔叔走了,他留不住叔叔,也就留不住媽媽。
「不,小景,你媽媽不是壞人,她只是被壞人抓走了。」雲烈禹解釋道。
「爸爸,你說的是真的,媽媽只是被壞人抓走了,不是拋棄小景和爸爸,不要小景和爸爸了?」雲景睜著無力的大眼睛,他現在雖然燒的難受,可說話還是一點都不受影響的,等媽媽回來,他一定要天天講故事給媽媽聽。
「嗯,所以小景不要怨媽媽,她只是身不由已罷了。」雲烈禹歎息一聲,無限愁思湧上心頭。
「爸爸,你一定要救媽媽回來,小景太想媽媽了。」雲景緊緊握住雲烈禹的手,兩隻純真的大眼睛裡全是期盼。
「小景,你要相信爸爸,也要相信媽媽,因為爸爸媽媽都是愛你的,不會讓小景一個人孤單的。」雲烈禹慈愛的用酒精幫雲景擦拭身體降溫,可是他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什麼先進的藥都用過了,就是不起作用,他甚至打算給他吞下晶體讓他升級,可雲景的身體一直都處在極度虛弱狀態,他害怕他一時接受不了晶體的能量導致身亡,所以他一直都不敢嘗試。
小景確實不同於其他孩子,在末世初期有很多虛弱的孩子吞了晶體就能夠升級了,可小景不行!因為小景是死而復生,他是在種種藥物浸泡下復活的孩子,他的體內早已與正常孩子不同了,他很可能接受不了晶體的能量,何況當初末世也有很多的孩子在吞了晶體之後死去了,不是所有的孩子吞了晶體就可以成功進化的。
他不能拿小景的生命去賭。
「爸爸,我又覺得累了,我還想睡一會……」雲景感覺眼皮又重了,最近他老覺得累,老想睡覺,而且清醒的時候少,睡覺的時候越來越多,如果一覺睡醒,他能看到媽媽就好了。
「小馬兒得得跑,繞著大山找青草,草兒草兒綠油油,小馬兒小馬兒吃青草…」雲烈禹低沉嗓子輕哼起了兒歌,雲景沉沉睡去,其實他好害怕他的小景一睡就醒不過來。
他必須要親自去找夏丫頭,或許夏丫頭回來可以喚回小景的生存意志,他想夏丫頭,很想見她,他的小景也一樣對夏丫頭很渴望,他一定要做到答應小景的事。
第二天一早,天剛濛濛亮,一道黑色的影子從天空劃過,雲烈禹親自架機來到了鳳凰城,當然城他肯定是進不了的,但城門邊的守護人還是拉響了戰鬥警報,開玩笑,這架機的人可是浩天帝國的帝王雲烈禹,肯定他後邊就有重兵快到。
夏凌筠和鳳冥玩樂一夜,一聽到警報,不悅的從被窩裡爬起,尼瑪!還讓不讓老娘過安穩日子了,她揉揉眼睛,兩個眼皮跳個不停,不對!她腫麼有種不太好的感覺,難道是那個傳說中的雲烈霆找碴來了。
「筠妞兒,你先睡一會,我出去看看。」鳳冥披了衣服,別墅裡的人全都跑到了屋外,只有米珈耷拉著個臉,恨恨的瞪了一眼鳳冥,罵了一句:「麻痺的!爽不死你。」嗚嗚……他昨晚只有破娃娃玩,看來他要上街多買幾個備用的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蒼然抬頭望天,天灰濛濛的,屁都看不到。
「大家注意,大家注意,浩天帝國雲烈禹親自帶兵來侵犯我鳳凰城……」全城拉響警報,很快就有聲音從喇叭裡傳來,鳳凰城的城民在經過三軍壓境一戰之後鬆懈了不少,不過他們也不怕,三軍壓境都敗退而歸,何況此次只有一個浩天帝國。
喇叭叫了無數聲,噗……除了雲烈禹,哪有什麼毛線的軍隊,難道這浩天帝國又研發出什麼新型武器可以以一敵城了,如果大軍都來,他們還不害怕,相反這種詭異的一人單闖,他們覺得不尋常,很不尋常。
事件果然不尋常,不過這不尋常已經超乎了城民們的想像,那雲烈禹既沒派人來挑釁,又沒用一個武器,竟然讓他們鳳凰城的瑰寶乖乖跟著他走掉了,鳳凰城的男人們都驚呆了眼,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瑰寶走了那架飛機。
「雲烈禹,小景他怎麼樣了?」當夏凌筠從雲烈禹口中獲知小景的情況後,她毫無猶豫的就跟他走了。
「你自己看吧!」雲景打開視頻,就看到小景那張稚嫩的臉孔燒的紅通通的,越往越下,夏凌筠越自責,是她對不起小景,小景還是個孩子,她答應過他要陪著他的,可她一次又一次的失言了。
「媽媽,我想你……」小景軟糯糯的聲音不停的在夏凌筠耳邊縈繞,她的眼角濕了,落下一滴清澈的淚,她的心裡始終放不下這個孩子。
「夏丫頭,我欺騙你是我不對,可小景還是個孩子,他不懂我們大人之間的事,這次,我請你,請你能好好留下來照顧他,陪伴他好不好?」雲烈禹誠摯的回頭看著夏凌筠。
「你那天是演戲給我看的是不是?」夏凌筠問道。
「是的!我不想瞞你,何況我也瞞不住。」雲烈禹老實答道,「其實我不過是想讓你留下來,讓你陪著我和小景。」
夏凌筠一怔,半晌問道:「如果你真的希望我能陪著小景就不應該欺騙我。」
「夏丫頭,你也欺騙了小景不是嗎?」雲烈禹定定的望著她,「這世間怎麼可能沒有謊言和欺騙,不管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騙了就是騙了,你明明早就可以回去看小景,可你早就將他拋諸腦後了。」
「呃……」夏凌筠無語鳥,這雲烈禹說話還真他媽一針見血,她確實樂不思蜀了,她確實沒有多想過小景,她沉默良久道,「我又有什麼義務來陪伴你的兒子?」
「可你是她媽媽。」雲烈禹幾乎要發怒了。
「不!我只是個大姐姐,一個和小景只有幾面之緣的大姐姐,我不是他媽媽。」夏凌筠反詰道。
「可你還是來了不是嗎?」雲烈禹又道,「你還是放不下小景不是嗎?這在某種程度上只能說明女人是口是心非的,你其實是願意做小景的媽媽的。」
「不是……」夏凌筠忽然有了種難以為繼的感覺,唉!都怪自己太多情鳥,這也管那也管,好吧!她確實喜歡小景,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了放不下的地步,被他叫媽媽也認了。
忽然,憑空響起一聲悶雷,飛機被震的不停的晃動起來,一陣烏雲籠罩,飛機在烏雲裡打起了旋。
「尼瑪!發什麼事了?」夏凌筠大叫一聲,不會他媽的發和空難事故吧!
「夏丫頭,你穩住,沒事的!不過是被雷擊了下。」雲烈禹動了動飛機上的某個按鍵,飛機很快衝破烏雲,不過天氣狀況很不好,不會兒就雷電交加,大雨滂沱起來,
「雲烈禹,你出門不知道看天氣的啊?尼瑪,這鬼天氣根本不適合做飛機,老娘是發了瘋了才會上了你的飛機。」夏凌筠怒罵一聲道,也難怪她要罵,飛機剛穩定不到一分鐘,現在又發生了劇烈的抖動,抖的她心肝兒都要蹦出來了,現在科技這麼發達,雲烈禹完全不需要選這麼一個糟糕的天氣架機而來的,開車要安全多了。
突然,一陣轟轟轟的巨響,又是幾陣雷聲響起,擊的飛機亂轉,好在雲烈禹夠蛋定,還是穩穩操控飛機平安降落了。
等他二人打開機門,噗……這飛機對面正站著一個人,大雨裡,煙霧四起,那個人穿著一件深灰色雨衣,頭上戴著雨帽,根本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
不過,他二人都感覺到從那人身上傳來一股強大的威脅。
雲烈禹和夏凌筠沒有說話,他們全當沒看見,二人快速走著。
「站住!」一聲又尖又扁似一把刀的聲音從他們身側響起,灰衣人整個臉單露出一個眼睛。
「你是誰?」夏凌筠問道。
「凌筠,好久不見了,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連我都忘了。」那人冷笑一聲,黑色的瞳仁裡全是恨意,一種濃烈的化不開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