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冥一襲黑色長衫,慵懶的斜斜靠立在金屬欄杆上,寬大的黑袍邊緣描繪著一道金邊,臉上罩著金色蝴蝶形面具,朦朧不可細看,深棕色瞳眸裡閃著咄咄寒光。
他感覺一陣強勁的掌風撲面而來,只一瞬他嘴角扯了扯,帶著戲謔的冷笑,黑袍顠動,他整個人如幽靈般躲開了鳳馭邪伸過來的手,撩起長袍,一條腿飛疾踢起,狠狠朝著鳳馭邪襲去。
鳳馭馭眉峰一動,連連往後退了幾步,手一揚就有無數白光朝著鳳冥襲去,那動作快得沒譜,棕色長袍身姿翩翩在白光間輾轉,腳尖一抵,他騰空躍起,掌心直逼鳳冥。
鳳冥身子一傾,直接就迎了上來,四掌相對,鳳冥冷笑一聲道:「大哥,小弟奉勸你還是留著力氣準備挑戰賽吧!有時間跑到訓練場來鬧事,不如回家搞幾付藥吃吃,興許四天後你還有力氣爬起來接受挑戰。」
「鳳冥,我只是來找我的貓兒,並不想鬧事,至於四天後的挑戰賽,自然不用你操心。」鳳馭邪收回掌力,靜靜的立在那兒,雙手垂在身側,淡淡又道,「想必你比誰都清楚,如果絨球丟了,我們連母親的留下來的最後一樣東西都沒有了。」
絨球曾經是他們的老媽最喜歡的寵物貓,已喜歡到抱著絨球一起上床睡覺的地步鳥,後來老媽死翹,絨球卻活了下來,還進化了,他們的老爸鳳凌天與妻子伉儷情深,自從妻子死後,他便接手照顧絨球,對它自是愛護有佳,後來他閉關進化,就將絨球交給了鳳馭邪。
鳳冥瞇著眼,彷彿要把鳳馭邪看透,唇角似笑非笑,絨球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訓練場來,這訓練場平時連個蒼蠅都飛不進,更別說絨球了,這鳳馭邪肯定有鬼,不過,他也沒幾天活頭了,就算有鬼他也不怕,哼!他就不明白了,難道就因為鳳馭邪是長子就接手城主之位。
想當初,他的能力比鳳馭邪有過之而不及,就憑異能等級,他就比鳳馭邪高鳥,他天生奇才,進化神速,已達到九級一段,論整個鳳凰城,除了鳳凌天,誰能與他爭鋒。
偏偏那個死老頭器重鳳馭邪,縱使他取得了再大的成就也不看他一眼,還逼他發誓永不做城主之位,老頭不就是怕他搶了鳳馭邪的位置,臥槽!同樣都是兒子,應該能者居之,這心長的也太他媽的偏鳥,都偏到背心去鳥。
他垂了垂眼睛,面具下隱著森冷的笑,「大哥,你能不能找個好點的借口再闖進來,絨球……」
「喵喵……」忽然傳來一聲低低的貓叫聲,鳳冥頓時住了口,槽!全他媽一群飯桶,連什麼時候跑進來一個貓都不知道,他輕喚了一聲,「絨球,過來!」
「喵喵……」白貓朝著鳳馭邪跑了過去,聽到有人叫它,它停下身子,躊躇片刻,還是搖著黃白相間的長長的尾巴朝著鳳冥奔了過去,大腦袋一個勁的朝著鳳冥的腳脖子蹭啊蹭。
「你個小東西,怎麼跑這兒來了,還不從實招來?」鳳冥半瞇著眼睛,伸手彈了彈絨球的頭,臉上露出了少有的孩子般的笑。
「喵喵……」絨球的長毛不停的在鳳冥手臂上蹭著,小主人,你好久都沒回家,絨球想你了,就偷偷溜來看你了唄,「喵喵……」絨球雙叫喚了兩聲,豆子般的圓眼睛瞇了起來,絨球困了,要睡覺了,喵……跑的好累好睏。
鳳冥寵溺的摸了摸絨球的毛,這小東西進化到現在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半點能力也沒有,也幸虧它沒有任何元素力,不然早被漁網般的激光射線給掃死翹鳥。
「好了!既然找到絨球了,我該帶它回去了!」鳳馭邪淡聲道。
「不急!既然它來找我,不如就讓它在我這待幾天,我又不會吃了它。」鳳冥抱著絨球自顧自的走了。
「也好!」鳳馭邪長袖一揚回身就要離開,他已經盡力了,至少在鳳冥身上它的獸寵未聞到任何女人的味道,至於絨球,鳳冥也不可能從它那裡知道什麼,他必須盡快趕回去,看看自己還有什麼地方疏漏了。
……
鳳凰街1號,鳳園大廳。
「鳳城主,怎麼樣了?有沒有找到夏兒?」焰看見一道白影走了過來,急忙趕了過去,急切的問道。
鳳馭邪無奈的搖了搖頭,焰一臉失望,蒙寶立在一旁都快哭了,一個勁的叫著夏姐姐。
「麻痺的!小雌性,你跑哪去了,肯定是蒼然把你藏起來想獨吞你。」炎捨氣憤不已的開始捶胸暴粗口鳥。
「放屁……然……然才不會……不會……」米珈氣憤的掄起拳頭直接朝著炎捨蓋去。
炎捨吼吼一叫,立馬擺出迎戰陣勢,「麻痺,不是這樣,你說小雌性到哪去鳥,小雌性明明和蒼然在一起,結果就他一個人回來,肯定是他怕男人太多,想搞個金屋藏嬌獨自享受小雌性,哼!」
「槽!老子……老子……子打掉你的……你的牙……」米珈急紅了眼。
「住手!」焰一聲怒喝,尼瑪!這兩個衝動的傻x,人鳳城主還站在這兒,他們就敢當眾鬥毆,也太不像話了,他們客居在別人家裡總該懂得分寸,況且他還指望鳳城主能幫忙找到夏兒。
「槽!我和米珈吵架關你鳥事,有本事你把小雌性給俺找回來啊?」炎捨漲紅了臉蛋不依不饒,tmd!他心裡焦燥的要發狂鳥,好想找人干一架發洩發洩。
焰白了炎捨一眼,尼瑪!這個炎捨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跟他吵完全沒必要,現在蒼然還沒醒,唯一能指望的人還是鳳馭邪,他深深的朝著鳳馭邪鞠了一躬:「鳳城主,為了夏兒的事一再麻煩你,實在過意不去,可如今還是沒有夏兒的消息,如何是好,能不能再麻煩鳳城主幫忙?」
鳳馭邪頷首略沉思一會道:「眼下先治好雲先生要緊,只要雲先生一醒,自然就有夏小姐的消息了。」
他都搜遍了整個鳳凰城,甚至還獨闖了夜冥傭兵團,為了防止有意外,他特地留下了絨球為他繼續探聽消息,到現在還是一無所獲,看來夏凌筠的失蹤必定有異,這個謎底只要等雲蒼然醒後才能解了。
「可是然……然還沒醒……醒……怎麼辦……辦?」米珈一臉黯然,停止了與炎捨的爭吵,草泥馬!他的心都痛死鳥,難道然這是要一睡不醒就此死了麼?可是按理說也不像,因為他摸過然的身體,竟然有溫度,也探過他鼻息,竟然有呼吸,這他媽太詭異鳥,難道然從殭屍又變成人了麼?槽!一想到這麼複雜的問題,他的頭就痛鳥。
「這,這該怎麼辦?」蒙寶滿臉憂色,兩眼圈都急紅了,畢竟他年紀不大,雖然見過不少世面,卻都是受他人擺佈,聽他人命令辦事,自己沒真正面對過什麼大事,特別是關於女人的大事,更是屍生裡的頭一回,夏姐姐莫名失蹤,會不會從此以後就找不到了,嗚嗚……想想巨悲。
炎捨皺了眉頭狠狠一咬牙,腳一跺:「麻痺的!老子管不了那麼多鳥,俺這就找根針來扎蒼然,俺就不信扎不醒他,俺都摸過了,他還有呼吸,肯定沒死掉。」
有呼吸?鳳馭邪眉眼閃過一絲詫異,自從蒼然暈倒之後,他一心忙著找夏凌筠,倒忽略了雲蒼然,雲蒼然和他一樣,不過是只殭屍,怎麼會有呼吸?
「放你媽的屁……屁……」米珈剛平息的怒火又被炎捨的一句話燃起,「你敢扎……扎死你……」
炎捨兩眼冒火,槽!他不過是想早點知道小雌性在哪?萬一小雌性有危險,他們也能早點去救,一群人傻逼似的站在這裡搞個毛線,連小雌性的毛都沒找到,麻痺的!不扎醒蒼然怎麼救小雌性!不由多想,他張怒吼一聲道:「男子漢頂天立地,怕個毛疼,不就被扎個一下麼?哼!你們口口聲聲關心小雌性,卻一點疼都不願意為她受,這關心算個毛球啊?臥槽!要是俺暈鳥,你們儘管來扎俺,保管把俺扎爛鳥也不叫一句疼。」
鳳馭邪凝眉道:「這或許是個辦法。」說著,他回聲淡喝一聲,「老高,去把銀光針拿來。」
說完,他兀自進入蒼然房中,一張鋪著潔白床單的單人床上睡著一個美的驚人的男人,男人緊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在臉上留下一排蝴蝶剪影,淡薄的紅唇緊抿著,這樣美的男人連鳳馭邪也自愧不如,他的手輕輕探向他的鼻息處,清清淺淺的一陣熱氣噴在他的手上,他一怔,雲蒼然果真有呼吸,有溫度,這太不可思議了。
他輕輕的推了推蒼然,喊了他兩聲,蒼然挺屍依舊,槽!怎麼喊都不醒,其實他的身體一時間還不能適應與夏凌筠換了血,他適應了冰冷,對於溫度這種東西進入體內融入血液,他無法完全接納,所以嘔鳥很多鮮血。
做了這麼多年殭屍,讓他再做人簡直是他媽上天開了一個很嚴重的玩笑,女人可以活在這個世界,因為女人是珍貴而絕無僅有,讓他一個大男人變成人,草泥馬!肯定會引起世界轟動,然後再被人捉走去搞各項科研啊!
鳳馭邪從一個玻璃藥盒裡取出一枚閃著銀光的寒針,米珈一見,趕緊握住了鳳馭邪的手,「然……會不會……會死?」
鳳馭邪淡笑一聲道:「放心!我絕不會害了雲先生。」說完,他拿著針探向蒼然的腳底心,針一接觸肉就發出一道閃瞎人眼的光,針隨著光緩緩鑽入蒼然的腳心,大家睜眼看著,一心期盼著蒼然能醒過來。
一秒,兩秒,一分,兩分……
臥草泥馬!蒼然還在挺屍。
——
「啊嗚……」糰子抖了抖身子,將尾巴捲到嘴邊,露出尖利的長牙齒,紫葡萄般眼睛裡竟然溢出了一淚紫淚,主人姐姐,糰子的第一次都給了你,以後你可要對糰子負責到底啊!啊嗚……繼續開咬鳥,滋滋滋……轉眼間,白毛的長尾巴就被它自己咬出了血來鳥,血很快染紅了白毛毛,糰子趕緊將尾巴對上夏凌筠的嘴巴。
「咿呀——」藍火兒一臉的藍鳥毛都快急紅鳥,草!主人怎麼這麼傻,還換血,換個毛線啊!糰子的尾巴都被咬爛鳥,血也滴啊滴滴個沒完,主人都喝了那麼多的糰子血怎麼還不醒呢,急死鳥了。
「啊嗚……」糰子疼的眼淚兒汪汪留啊,臉上白一塊紫一塊紅一塊,成了一個大花臉鳥,主人姐姐,你快醒來,糰子的血要流乾鳥,紫淚一滴混合血液滴入夏凌筠微張的嘴裡。
「嗯……」夏凌筠輕哼了一聲,喉間傳來一股腥甜的味道,咂摸咂摸小嘴兒,嘎嘎……這味道還帶著幾許杜若的香氣,舔了舔乾巴的快開裂的嘴唇,似乎想要的更多,冰冷的身體隨著血液的事融入漸漸溫暖起來。
「咿呀——」藍火兒一雙三角鳥兒裡閃出興奮的光,喂!臭屁團,快看,主人醒了。
「啊嗚……」糰子雞凍鳥,主人姐姐,你終於醒鳥,下次別搞這種自殺事件嚇糰子和死鳥了,糰子的心肝兒是玻璃做的,脆弱的很啦!噗……經不過再嚇一次鳥,糰子很愛主人姐姐滴,主人姐姐卻不愛糰子,為了個破蒼然竟然換血。
「嗯……好爽,再來一點……」夏凌筠呻吟著叫了一聲,把個糰子的小毛臉都叫綠鳥,噗……還來?它糰子的血可是有限滴,主人姐姐,你太過分鳥,哼!
「小姑娘……小姑娘……死了沒啊?」一聲低啞而富有雌性的嗓音頓時打破了糰子的憤怒,它立馬收回尾巴,豎起尖尖的小毛耳朵。
「啊嗚……」糰子渾身炸了毛,滾圓的身子擋在了夏凌筠面前,藍火兒趕緊出豎了鳥毛,警惕的望著四周,草!這隨身空間裡向來只有一人一鳥一獸,啥時候蹦躂出一男人鳥,怪異!絕對的怪異,它心裡一陣惡寒,不由的抖了鳥毛,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槽!是他?
「嗯……來嘛!來嘛!我還要……還要……」夏凌筠閉著眼,頭還暈著,喉間少了腥甜液體的滋潤好干哦,怎麼沒鳥,老娘還沒喝夠嘛!
夏凌筠不安的在草地上動了兩動,渾身酥軟的似團棉花,雲宙兩眼放光的直盯著某處,嘿嘿……就連躺下來還是那樣挺那樣迷人,嗷嗷……別怪爺爺太色鳥,實在是爺爺的眼睛移不開啊啊啊!
手情不自禁的就偷偷伸鳥出來,象徵性的在夏凌筠的胸口重重摸了兩把,噗……感覺不到耶,好悲,一點也感覺不到那種柔軟,草泥馬壁!空有一股精神力啊,有神無形摸不到。
「啊嗚……」糰子看到一縷人形輕煙正往主人姐姐身上罩去,它憤怒的伸出小爪子朝著那縷輕煙劃去,兩隻紫葡萄眼恨不能立馬把這色鬼給瞪死鳥。
藍火兒一見雲宙,一臉藍毛瞬間變紅鳥,它張著尖利的鳥嘴,愣是沒發出一聲,臥槽槽槽……這縷煙不正是它的那個舊主人麼?噗……好想一嘴巴啄死他有木有啊?瞧他那色迷迷盯著主人看的樣子巨討厭,好想啄瞎他的眼,可是……它有點膽怯耶,它舊主人可不是啥好鳥,九級八段啊!誰敢惹,只怕它還沒啄,鳥毛就被他拔的一根不剩鳥。
糰子的爪子撲了個空,雲宙忽然滿含意味的盯著糰子看了兩眼,搖頭又點頭,半晌憋了四個字出來:「真的是你?」
「啊嗚……」糰子扭過小腦袋,紫色的眼珠子水潤的瞪著這個一點禮貌都沒有,正上下打量它的男人,掄起小肥短的小前肢凶巴巴叫著道:「你個色狼,糰子是雄的,看個毛線啊?不准再看糰子,更不准再看主人姐姐,摸主人姐姐,拿開你的鹹屍手,小心糰子抓爛你的臉。」
糰子嬌憨可愛帶著狠氣的小模樣落在雲宙眼裡只覺得好笑,哈哈哈……他突然哄然大聲,他直接扣上了夏凌筠的臉,再從臉上摸啊摸,摸到了下面,「來抓啊……哈哈……我摸了又看了,我還要看還要摸,看你怎麼抓?」說完,他惡作劇般的抬頭瞪了藍火兒一眼。
藍火兒鳥心兒一抖,槽!它超討厭這種眼神,每次這種眼神一到就要跳鳥舞,跳不好還要被拔毛,太氣憤鳥,它大著膽子向著雲宙長鳴一聲,「咿呀——」那意思是:別想再拔我的毛,現在的我每一根毛每一塊肉都是屬於主人的。
「哈哈……」雲宙大笑一聲,「你個小鳥兒長本事啦!也好,跟著小姑娘也好,以後小姑娘就能天天有鳥騎了。」
「嗯……」夏凌筠又輕哼了一聲,雲宙兩眼一放光,直接將那縷輕飄飄的身體罩在了夏凌筠的身上,還罩的超他媽的嚴實,貼的死緊死緊,嘎嘎……他要趁著這機會使勁蹭個夠,過不了肉搏的癮,過過心癮眼癮也是好的,他的一雙大手在夏凌筠身上那個漩走啊再漩走,然後吧唧吧唧竟然嘴對嘴的親上了夏凌筠的小嘴兒。
「啊嗚……」
「咿呀……」
糰子和藍火兒實在淡定不住了,拼鳥!為了主人姐姐不被這個死色狼迷姦就拼鳥,拔毛就拔毛,反正拔光了還會再長,頂多裸奔個一個月就差不多鳥。
爪子,尖嘴,尖牙齒齊齊上陣,噗……搞個毛線啊!連那個死色狼的半根毛都沒抓到,根本傷不到他分毫嘛!看他正趴在主人姐姐身上吸的爽,糰子和藍火兒氣憤死鳥。
夏凌笉只管閉著眼享受,她身上根本感覺不到任何壓力,也感覺不到有任何在摸她親她,她能感覺到的就是乾渴喉間又被灌入了清泉,那清泉再著高山流水的味道源源不斷的輸入了她的體內,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五臟六肺在不停的被飽滿,身體不停的脹大,充滿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她深吸一口氣,直接將雲宙的嘴巴兒都要吸進了嘴裡,體內不停的湧出一股股元素力,元素力正緩緩流動與新湧進的精神力交匯融通,一種神奇的感覺充斥著她整個身心,巨爽!爽翻鳥,爽到她還想要更多更多,於是她更用力的吸啊吸,把個雲宙的一縷精神力都要吸成紙片整個吞入她口中鳥。
「槽!好你個貪婪的小姑娘……」雲宙趕緊將嘴抽離了出來,兩眼笑迷迷的看著夏凌筠,「還真想把我吸乾啊?再吸我就真的要沒鳥。」
夏凌筠兩眼一睜,臥槽槽槽……什麼情況?那死老頭雲宙正趴在她身上兩眼放光的盯著她,兩隻手還停在某處蹭動著,她大叫一聲:「滾你媽個死老頭!」腳一伸一踢,噗……什麼都沒踢到,雲宙那張極其猥瑣卻又極其好看的臉還罩在她的臉上方。
「好個厲害的小姑娘,吸完還要打人,哼!好心當做驢肝肺啊?」說著,他眸間閃過痛色,歎息一聲道,「這年頭好人做不得哦,再做做就死鳥。」
「啊嗚……」糰子高興的撲到夏凌筠身上,主人姐姐,你終於醒啦!這個死色狼剛剛親你又摸你,氣死糰子鳥。
「咿呀——」藍火兒扇了扇大翅膀,看雲宙那輕飄飄的樣子,估計一陣風就能扇飛鳥,剛才怎麼沒想到,我扇我扇我扇扇扇,噗……雲宙依然穩如泰山壓頂啊!
「你個死鳥嫌毛多了是不是?」雲宙一用力,身子輕輕往上飄了起來,直接向藍火兒飛去,藍火兒一想到過去種種,又懼又恨,連連往後退了幾步。
「老娘看你才嫌毛多了,藍火兒現在是老娘的鳥,誰都不准拔它。」夏凌筠彈跳而起,伸手就想去扯雲宙的一頭飄柔長髮,結果啥也沒扯到。
「哈哈哈……」雲宙叉著腰笑道,「小姑娘,我可沒時間再耗鳥,再耗你以後想見也見不到我了,反正你吸了我的精神力,我也算完成了答應你事,你好自為之吧!」笑完,他指了指糰子對著夏凌筠又道,「小姑娘,想不到你福氣不淺啊!竟然……」話還未完,他唉了一聲!身子越來越淡,淡沒鳥。
糰子和藍火兒見雲宙飄散了,一獸一鳥喜孜孜的就蹭上了夏凌筠,把個毛都蹭掉在夏凌筠的身上鳥,夏凌筠雞凍的摸摸你的頭又摸摸它的頭,忽一眼瞥見糰子受傷的尾巴,她心一急問道:「糰子,你尾巴怎麼了?」
「咿呀——」藍火兒兩眼兒泛著淚花,主人,臭屁團為了救你咬了自己的尾巴。
夏凌筠忽然響起,她喝過腥甜之物,難道是糰子的,她心內一陣感動,抱起了糰子,臉蛋兒溫柔的蹭著糰子的大花臉,「糰子,姐好愛你!」
「啊嗚……」糰子一臉幸福的窩在夏凌筠的柔軟裡笑鳥,還生怕戳到主人姐姐的手,特意將嘴上的幾撇小鬍鬚收了起來。
「糰子,瞧你小臉蛋髒的,姐帶你去洗洗……」夏凌筠抱著糰子又回身對著藍火兒道,「藍火兒,一起洗唄!」
「咿呀——」藍火兒長鳴一聲,主人,我不用洗哈,我剛洗過,你洗,你和糰子洗哈,說著,扇著大翅膀飛上了山頂,噗……它最討厭跟臭屁團一洗澡,因為臭屁團老是嘲笑它水性太爛,還經常用它肉球球的大白身子潛到水底撓它的尖腳丫子。
「啊嗚……」糰子得意的叫了一聲,正想說不帶破鳥洗,它和主人姐姐洗個鴛鴦浴,還沒得意完,夏凌筠忽抬頭從隨身空間裡看到鳳馭邪正拿著一根閃著寒光的長針扎蒼然的腳心,她蛋定不住鳥,沒事戳她男人幹嘛!槽!她男人只有她能戳,別人不能戳。
「糰子,等著姐,姐辦完事就來帶你洗澡。」夏凌筠輕輕將糰子往水裡一放,她知道這湖水有療傷的功效,糰子的那點傷洗洗就行了,於是,她放心大膽的走鳥,把個糰子孤零零的拋在了水裡。
「啊嗚……」糰子氣死鳥,主人姐姐!糰子再也不理你了,真是太過分鳥,哼!一見到蒼然魂都飛了。
夏凌筠神出鬼沒,當鳳雙邪準備最後試一次的時候,突然被一雙溫暖而柔軟的小手抓住了,鳳馭邪平如鏡的心似忽然起了一陣漣漪,帶著淡淡的喜悅與激動。
「槽!幹嘛搞這麼大針扎我家的蒼然?」夏凌筠臉色微紅,其實對著鳳馭邪,她感覺自個髒話都說不出口,尼瑪!瞧這這麼優雅聖潔的男人,覺得爆粗口都是一種褻瀆,不過此時,她一心護著蒼然,自然口不擇言了。
「夏小姐,這是銀光針,扎入人體穴位,可刺激人清醒,對人體無害的,我只是想……」鳳馭邪一雙春水般的眼清澈透明,停留在夏凌筠臉上,他不得不承認女人,尤其是像夏凌筠這樣活生生的女人的確是世間最美的尤物,難以拒絕,若說他心沒有動過,那是假話,他甚至想過,如果夏小姐能留在鳳園就好了,只可惜,他的日子不多了,這是種奢望。
眾人一見夏凌筠出現,精奮雞凍的難以把持,特別是炎捨,身子往前一蹭,直接將夏凌筠抱了起來,高興的吼吼叫著,不停的打圈,「吼吼……小雌性,你終於回來鳥,俺都急死了,以為小雌性你……」說完,他的眼裡竟滴出幾滴欣喜的淚,他單手拭了眼淚,還想繼續抱著夏凌筠打圈來著。
夏凌筠佯裝憤怒一聲冷喝:「轉毛轉,轉的老娘頭暈!」
「吼吼……」炎捨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雙手搓了搓,「小雌性,請原諒俺的情不自禁哈,俺一見你就興奮的找不著東南西北鳥。」
「凌……凌筠……你回來……來真好……好……」米珈一心沉落的心猛地往上一提,雖然他還擔心著蒼然,但凌筠回來了,他就放了一大半心下來。
「夏姐姐……」蒙寶直接撲到夏凌筠懷裡,又直接在夏凌筠的胭脂般的臉蛋的啵的親了一口,「你可回來了,再不回來,這裡可要鬧翻天了。」
「凌……凌筠……然他……他……」米珈一手拉住了夏凌筠,結巴道,「他有溫度……度…呼吸……吸……怎麼回事……事?」
「是啊!夏兒,殭屍怎麼會有溫度呼吸,難道蒼然返祖成人了?」焰湊向前疑惑道。
「哦?」夏凌筠也感覺很是詫異,難道她與蒼然換了血,蒼然就變回人了,不可能啊!她摸了摸自個的額頭,又吸了吸鼻子,自己也沒變殭屍啊?難道是雲宙給她的精神力起了作用,還是糰子?對於糰子,她具疑惑,據雲宙所說,只有九宵靈狐能救蒼然,難道糰子是傳說中的變異神獸,噗……有那樣又肥又圓的神獸麼?可是她總感覺糰子身上隱著許多秘密,到時候,她一定好好弄個明白。
她走近蒼然,手輕輕撫摸向他的臉,「蒼然,你怎麼還不醒?」她的眸子裡閃了幾許淚光,本以為是生離死別,如今經過生死再次相見,她的內心好激動哦,恨不能馬上把蒼然喚醒,再撲到他懷裡好好親個夠!
無奈,蒼然將挺屍狀態堅持到底。
「夏小姐,雲先生自回來吐血後就一直這樣,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鳳馭邪問道。
「就是……」夏凌筠不願多提蒼然有超自然晶體之事,畢竟她與這個鳳馭邪也不熟,有些事還是不說的好,可一時間,她又找不到什麼理由,只打了個馬虎眼道,「就是我們結了個婚……然後,然後……就這樣了。」
「啊?小雌性你什麼時候跟蒼然結婚了?怎麼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吼吼……」炎捨心內一痛,噗……小雌性的第一次鐵定被蒼然搞走鳥,其實他也沒什麼可傷心的,這是早就能預知的事,他痛完後又略帶乞求的問道,「小雌性,喜歡一女n男不?吼吼……我不介意充實你的後宮的,只求小雌性你一個星期能……」
「滾你的!再說,姐立馬磨了你!」夏凌筠嬌嗔一聲道。
「夏兒,為什麼你連結婚這樣大的事都不告之我們一聲?」焰只覺得心裡湧出一陣痛楚,他的夏兒終究成為了蒼然的女人。
「是啊!夏姐姐,你太過分了,連個鬧洞房的機會都不給蒙寶。」蒙寶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臉不高興。
「凌筠……筠……恭喜……喜然和你……你……」米珈雖然有點失落,但總得來說,他還是能接受的,不過為毛蒼然和凌筠一結婚就昏死鳥,難道殭屍不能和女人類洞房?他疑疑惑惑又問道,「洞……洞了然……洞了沒……洞……」
米珈一雞凍,嘴巴就更不靈活了,滿嘴有洞啊洞,洞洞洞,其實他想說,為什麼一洞房,就把然洞昏了。
「啊?小雌性,你太厲害,怎麼洞了一下就把個蒼然洞昏了?」炎捨大嘴巴一吼,大腦不經思考就說出了米珈的疑惑,莫不是不能和小雌性洞房,一洞就會變活死人,噗……不要啊!不過如果讓他洞一下房,他也願意像蒼然一樣躺在這裡不動的。
「槽!洞個毛線啊?」夏凌筠想不到她一句結婚就搞的群男語無倫次,這裡還有外人在談什麼洞房,人家明明說的是結婚好吧!
「夏兒,難道你們沒洞成?」焰略有興奮的問道。
「是啊!夏姐姐,洞還是沒洞啊?」蒙寶滿臉好奇。
「吼吼……我知道了,肯定是小雌性不肯洞,蒼然要強迫洞,所以被小雌性搞昏鳥。」炎捨雞凍的又捶了捶胸,頭腦的簡單的以為自己終於搞明白整件事情了,吼吼……小雌性還是原來的小雌性,嘎嘎……不知道他能不能一舉得了小雌性的初ye哈。
「放屁!」夏凌筠抬手又給炎捨吃了一記爆栗,打完,她不好意的看了看如仙如謫般靜靜立在那看戲的鳳馭邪,訕笑一聲道,「鳳城主,不好意思哈!這群男人不太懂事,請多包涵。」
鳳馭邪搖了搖手,「沒事!」
夏凌筠淺然一笑:「鳳城主,麻煩你太多,實在不好意思,蒼然就交給我了,我和他需要的是安靜和時間。」
鳳馭邪極紳士的淡笑一聲道:「夏小姐,請自便!在下不打擾了!」說完,他非常識相的退出了房裡,房裡只留下了一群不識相還賴著不走的男人。
「吼吼……小雌性,俺保證俺連屁也不放一個,絕對給你安靜和時間,你就讓俺在這看著你吧?不然眼一睜你就沒了咋辦?俺是心有餘悸啊!」
「是啊!夏兒,你的突然失蹤搞的我們到現在心裡都在些慌,不如陪著你來得踏實些。」焰綠眸定定的看向夏凌筠,如清潭碧波,湵著淡淡光輝,要說他的臉,也是極為俊朗和帥氣的,而且他還具有男人的滄桑感,巨吸引女人的,可惜啊!生不逢裡,全世界只有一個女人,這女人還碰上了一個美的不像話的妖孽男蒼然,他就注定要成為一個杯具,但願某一天,夏兒會想起他這個杯具,喝上幾口。
「夏姐姐,你就答應我們吧?好不好嘛?」蒙寶扯著夏凌筠的手,不停的甩啊甩,彎月眼眨巴眨巴的萌死個人。
「出去——」夏凌筠不為所動,尼瑪!巨悲,連想過個二人世界也這麼難?一群男人壓頂哦,鴨梨山大!
「出去……出去吧……」米珈雖然不甘願,可是為瞭然,他必須聽筠的,他可不想然變成活死人,整天睡大覺,這樣他米珈即使有機會能跟筠在一起,也不會活的那麼快活。他想著,要是能和然一起服侍筠就好鳥,但願筠能公平些,分個一半機會給他,他也是正常的男人,需要滋潤滋潤的。
眾多退去,整個屋子終於清靜鳥,噗……
她靜靜的坐在蒼然身邊,輕閉上眼,緩緩走進蒼然的思想。
他在想,筠筠都消失了,他還活著做什麼,他要等筠筠回來再醒,否則他寧願一輩子睡著也不想承受失去筠筠的痛。
他又在想,他不能如此懦弱,一唯的只想逃避,筠筠消失了,他應該去找她,而不是像鴕鳥般將頭埋在沙地裡。
他還在想,他想醒來,可強大的溫暖快融化了他,他身體軟綿綿的,他想睜開眼,卻怎麼也睜不開,他好無力,好痛苦。
最後,他在想,想的卻是他屍生裡最美好卻又最無奈的那一晚,那一晚,他終生難忘,他與筠筠雨水交融,他嘗盡了極樂,卻又嘗盡了極哀,他眼睜睜的看著她沒了。
如果,他可以選,他寧願沒有那一晚,他沒有和筠筠上床,這樣筠筠也不會離開……可是,他好懷念,好懷念她的唇,她的臉,她的柔軟,她的一切……
「蒼然,你這個傻瓜!」夏凌筠輕輕將唇覆上他的唇,輕輕含咬,繼而靈活的舌頭鑽進他的口中,這個傻瓜,一直在為那一晚的陰陽調合耿耿於懷,她就要讓他知道上個床根本不會把她上沒的。
開始蒼然毫無反應,夏凌筠伸手解了他的衣衫,她忽然一陣心涼,他的身體正在漸漸變冷,而且越來越冷,他的唇色開始由紅變青,她心內一懼,直接將他擁入懷裡,想以身體去暖他,「蒼然,你怎麼了?不是換了血就沒事了嗎?為什麼你在變冷?」
「筠筠……」蒼然雙眸緊閉,好不容易他叫出了一聲,身體卻不停的抽搐了起來,全身好似好結了冰般的漸漸到凍成冰棍鳥。
「不——」夏凌筠縱使見過再多世面,也抵不住這樣冰涼的蒼然,就算是死人也不會冷成這樣啊!她將他緊緊抱在懷裡,然後將被子毯子全都包裹起來,將她和蒼然包裹的緊緊的,「你給姐活過來,活過來。」
「冷,筠筠,我好冷……」蒼然渾身凍的不停的顫抖,柔順的長髮漸有結霜之態,夏凌筠好似抱了一個大雪人大手,槽!搞的她都凍的打哆嗦鳥。
火,她需要火,平神寧氣,她啟用火系異能,希望讓自己的溫暖變得炙熱些,這樣說不定可以化解蒼然身上的寒氣,果真蒼然的長髮上滴出了出來,霜漸漸化了,蒼然滿臉是水,整個人緊緊依偎在夏凌筠懷裡。
「渴……我渴……」蒼然哆哆嗦嗦道。
「姐給你去拿水。」夏凌筠準備起身,卻被蒼然一把拉住,「筠筠,別走!」他急切的尋著她濕軟的唇搜尋起來,好似要吸盡她口裡的每一滴蜜汁,「嗯……」他輕哼一聲,「好甜。」
夏凌筠整個人全濕了,也不知蒼然身上是化成水的霜還是被高溫炙烤出來的汗,反正蒼然就是一濕人,把她也搞成濕人了,兩兩濕人,一陣濕吻,尼瑪!全濕。
「不——」蒼然忽然將唇從夏凌筠唇裡抽出,「不能,我不能,這樣我的筠筠會消失的,會消失。」他整個人還處於似醒非醒的狀態。
「不會的!蒼然,絕不會的,你看,姐回來了,正好好的抱著你。」夏凌筠兩手掰過蒼然的臉,搖晃著他的腦袋,「你睜開眼看看,姐就在你面前。」
「筠筠,你騙我,筠筠消失了,怎麼會回來?」任夏凌筠怎麼喊蒼然就是不睜眼,把個夏凌筠搞的正他媽想找根兩根火柴棒支起他的桃花眼。
「槽!老娘這不證明給你看老娘沒消失。」說完,夏凌筠一采攻勢,直接壓倒蒼然,狠吻上他的唇,在他口裡用力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在二人口中瀰散開來。
夏凌筠霸氣的吻了個夠,雙手微微用力,nnd!她就不信不把蒼然給搞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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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們!第二卷雄起吧!妹紙,第70和71章,應該是第01章和第02章,審核修改太麻煩,暫時不改了,請妞們諒解哈!
鞠躬,散花!謝謝所有支持倫家的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