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清幽驚悚的發出了一聲大叫,隨即身體立即從床上跳了起來,而後發現自己那潔白無瑕的大腿正暴露在那個男人的面前時,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新鑽進了被窩。
「啪!」
屋內的燈被突然打開,擎蒼雙手環胸,神情淡然的依在門框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氣的腮幫子鼓的像唐老鴨一般的沈清幽,她生氣的樣子,也很可愛。
「你,你,你走開,走開!」沈清幽胡亂的揮著雙臂,已經是第二次了,第二次她醒來之後第一眼看到的是他,那次在醫院,還好說,而這次,他居然……他居然……一想起身上穿著的白色襯衫,沈清幽還未恢復血色的臉頓時紅的如同煮紅的大蝦一般,這屋內貌似沒有第三者,那是誰幫她換的衣服呢?難道是……難道是……
「你,你下流,走開,走開……」看到擎蒼往床邊走來,沈清幽隨手抄起身旁的枕頭,扔向了擎蒼,「別過來,別過來……」
「怕什麼?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你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擎蒼嘴角帶著挾愚的笑意,看著眼前她生龍活虎的樣子,他一掃剛才的陰霾,心情似乎也跟著晴朗了起來。
什麼叫該看的,不該看的,他都看過了?
這個該死的男人,難道他真的……真的……,強烈的犯罪感湧上了沈清幽的心頭,袁牧放背叛了她,而今她有何嘗不是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呢?怎麼辦?怎麼辦?她要殺了他,殺了他,殺了眼前這個該死的男人。
想到此,沈清幽也顧不得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衫,一把抓起床頭櫃上的檯燈,而後惡狠狠的朝著擎蒼砸了過去,不過很可惜,卻被他輕易的避開了,避開檯燈,卻沒有避過她隨之揮過來的一拳,擎蒼雖然極力控制著自己身體的平衡,但是還有一個蹌踉撞上了身後的桌角,一陣吃痛,從他的脊背傳了過來,長期的艱苦訓練,使得他身上暗傷不斷,而今這個女人卻……
還未等擎蒼站穩,又是一個流暢的迴旋腿朝著擎蒼掃了過來,一抹冷冽從擎蒼的眼中閃過,他長臂一伸,雙手直接握著了她纖巧的腳踝,「沈清幽,女人還是溫柔一點比較可愛!」
隨即用力一拉,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中,牢牢的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裡,抵在身後的牆上,灼熱的鼻息噴在沈清幽的臉上,她掙扎,他越發用力的禁錮,推搡之間,擎蒼不經意的觸碰都她胸前的那抹柔軟,呼吸頓時變得急促了起來,沈清幽察覺到他的異常,雙臉更是潮紅的厲害,這個該死的男人,看來不出殺手鑭是不行的,想到此,沈清幽用力的抬起了左腿,用關節,狠狠的踹向了那勃起的地方。
「嗯」擎蒼發出了一聲悶哼,修長的劍眉擠到了眉心,這個女人,居然敢拽他那裡,擎蒼帶著幾分怒氣的將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他應該好好的教訓她一番。
侵虐而帶有霸道的吻,「嗯,啊……」雙手牢牢扣住她在自己身後不斷敲打的雙手,在沈清幽發出抗議之聲時,擎蒼巧妙的將自己的舌尖從她的貝齒間滑了進去,好甜,如此的美好……
原本只是懲罰性的吻,但是此刻擎蒼卻不想停止了,身下的沈清幽漸漸不再反抗,沉默,沉默,像個木偶一般,任由擎蒼在舌在自己的嘴裡放逐,放逐……
等擎蒼察覺到異常時,冰涼感從他的臉頰劃過,一個激靈,他從沈清幽的唇瓣抽離,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張滿臉淚痕的小臉,他的心,抽搐了,自己怎麼能將她惹哭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如此,袁牧放如此,生活亦是如此,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這般對她,難道還嫌她過的不夠辛苦嗎?
哀莫大於心死,所有委屈的情緒在此刻如同絕提的洪水,再也無法抑制的氾濫,她蹲在牆角,嚎嚎大哭起來,每一個顫抖的音符都在洩露著他的傷悲,眼前的情景,讓擎蒼手足無措了起來,剛才還如同一隻小野貓一般,此刻卻如同一個脆弱的玻璃娃娃,一不小心,便會摔的支離瑣碎一般。
「你……」擎蒼想安慰,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眼前這個哭的如同淚人一般的女人,她哭的很大聲,彷彿要將所有的委屈都發洩出來一般,擎蒼懊惱的從屋內走了出來,懊惱萬分的將自己埋進了沙發,「該死……」越是緊張,越是驚慌失措,越是驚慌失措,越是緊張,空氣中流竄著不安的味道,屋內女人的哭聲一聲一聲敲在他的心上,叱吒戰場無所不利的擎蒼,今夜竟被一個女人的眼淚弄的手足無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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