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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九章 呀 文 / 一葉無花

    送走王氏,蒲黃去看洪浩安,卻見他捧著剛他帶去的書,嘴裡唸唸有詞,仔細一聽,卻是在背誦著那陳秀才給他的註解,也就不打擾他,去了廚房燒水。

    燒了熱水讓洪浩安洗澡,上好藥後,兩人才坐下來吃飯,只不過飯桌上的氛圍有些怪,不如以往那般和諧,也少了言語眼神間的交流。

    當然,這並不是蒲黃在鬧小性子,她能有啥小性子,都是洪浩安想太多罷了,以往都是他主動開口,調動著氣氛,現在他自己拘謹,能不怪嗎?

    這一點,蒲黃也察覺到了,不過她並不想解釋,洪浩安的確該好好想一想了,如果兩人真的會一直生活下去,這種情況以後不能一直出現。

    吃完飯,天差不多暗了下來,蒲黃將早上熬好的藥分別熱好,又拿了幾顆干龍眼,兩人在大廳上相對而坐,有一口沒一口地抿著中藥,還真是奇怪的習慣,兩人都不喜歡一口氣喝完。

    期間,洪浩安頻頻看向蒲黃,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害怕大人知道後生氣的模樣,這讓蒲黃覺得很無語。

    「不好好喝你的藥,看我做什?」蒲黃翻了個白眼,覺得洪浩安的心智有下降的跡象,難道被自己養久了,智力下降了?

    「娘子,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受傷?」洪浩安含著一顆龍眼干,模模糊糊地說道。

    蒲黃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你覺得呢?」她辛辛苦苦養著好不容有點肉的人,憑啥讓別人傷了。不得不說,蒲黃的獨佔欲還是比較強的,強烈帶有前世的社會色彩。

    洪浩安眼珠子轉了轉,吐出龍眼核,「娘子,喝了這藥,我覺得最近腰部暖暖的。」聰明地岔開了話題。

    蒲黃嗯哼了兩聲,沒在這事上多糾結,她打算這幾天將精神力突破,屆時能做的事梗多了,夜晚給洪家二爺弄個惡夢什的,連續幾夜,還怕他會不放在心上。

    這裡的人對於一些惡夢或者覺得不夠吉利的事,都會很慎重地上香問卜,且有意識地避開夢中做的事,所以,蒲黃計劃讓吳氏和洪小妹徹底被洪家二爺壓制的想法,是不會再改變的,她討厭死咬著自己不放的傢伙。

    「有效果就好。」看來那個林大夫的醫術不錯,自己的藥喝得差不多了,雖說感覺不是特別明顯,不過她覺得好了不少,精神力與身體的融合似乎更契合了,就像清去了其中夾雜著的雜質。

    「娘子的藥快吃完了,身體有好些沒?」洪浩安沒聽到林大夫說的話,也沒問蒲黃,只以為她生病了,剛吃藥那兩天,死活不讓她上山去。

    「我本來就沒生病,」蒲黃睨了洪浩安一把藥喝了,躺床上去,我給你按摩。」

    聽到按摩兩個字,洪浩安的身子一僵,潮紅從耳部一直蔓延到臉上,眼神閃爍,他不由想起了上次那尷尬的一幕,真是羞人啊,即使如此,他還是想與她有肢體上的親密接觸,這會讓他覺得他們像一對真正的小夫妻。

    說著,蒲黃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地動著,她的手法,經過林一明的糾正後好了許多,給自己按摩,都能明顯地察覺出不同來,可見她前世學的有多差。

    洪浩安喝完藥,半遮半掩地讓蒲黃抱上了床,撩起衣服露出白皙瘦弱的後背,再把褲子往下拉,露出白嫩嫩的臀部。赤、裸的肌膚接觸到空氣的一瞬間,他不由打了個寒戰,一小顆的雞皮疙瘩浮了起來。

    趴著的姿勢,他看不見蒲黃的動作,感知更加的靈敏,蒲黃的手指在自己的肌膚上劃過,指腹上的繭帶來的粗糙感,給了他一種異樣的感覺,一種他無法形容的感覺流竄全身,難以言喻,讓他身心愉悅。

    蒲黃倒沒多大的感覺,對於洪浩安的**,她覺得平常,心緒不如洪浩安的波動大。面對著面前半裸的男人,她有些躍躍欲試,想看看自己新學的按摩效果如何。

    當手背在脊柱一側肌肉上滾過的時候,洪浩安嘴裡的呻、吟止不住地逸了出來,就像是在進行著某種特殊的運動,痛苦中帶著歡愉。若是蒲黃敏感點,指不定會臉紅心跳小鹿亂撞什麼的,只可惜,她的眼中只有那一片片肌理以及穴位,哪來那般多無用的風花雪月。

    「嗷,娘子,輕點,好痛!」洪浩安大聲地叫道,上半身微微抬起,兩髻脫離了束縛的頭髮落了下來,粘在他流汗的臉上,顯得有些狼狽。

    「叫什麼,安靜點,才這點痛就受不住了?」蒲黃想也沒想,伸手拍了他臀部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

    被打了臀部的洪浩安一下子愣住了,一時不知該怎麼反應。而以為他聽話的蒲黃,雙手在雙側腰陽關揉捏時,又被洪浩安大聲的痛呼聲給嚇了一跳。

    「娘子,真的好痛,輕點,輕點!」洪浩安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變脆弱了,才這點痛就受不了,可是真的痛啊!

    蒲黃滿頭黑線,她的明明控制住了力氣,偏偏洪浩安的叫聲就像在那種小說裡女主角被楠竹霸王請上弓啥啥啥時說的話,真是讓人無比窘迫啊!

    「你能不能不說話,再叫我就抽你!」蒲黃的臉色有些紅,不過雙手仍沒停下,感覺到手下的肌膚發紅髮熱,知道他局部的組織血液運行加速,氣血較活躍。

    「可是,娘子,真的好痛啊!」洪浩安眼裡含著兩泡熱淚,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想這麼丟臉地喊痛啊,可是真的受不了啊,比上次還要痛。

    蒲黃並不因為洪浩安的痛呼而停下來,她一邊動著,一邊教訓道:「這是必然的過程,怎的,不想再站起來?想站起來,就咬著牙忍了,這般叫就不怕丟臉?」

    「不怕…」喘了口氣,洪浩安的臉在枕頭上擦了擦汗,「反正沒人聽得到,嗷,娘子,輕點,真的好痛!」

    「你叫的這般大聲,只怕王嬸他們都被你給吵得睡不著了。」蒲黃說著,手上的動作開始由腰部移到臀部。

    洪浩安感覺到自己的臀部又被壓又被抓揉的,不比腰上疼痛,但是酸酸的感覺還是讓人覺得難受,尤其是在酸痛的感覺中,還有一種奇特的感覺,像是一把小羽毛,不停地搔著他的小心臟,這讓他有些不好的預感。

    「嗯哼!」洪浩安悶哼聲,不由將臉深深地埋入了枕頭中,他終於明白那種感覺是什麼了,感覺到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的特殊感覺,真是讓人羞窘啊!

    蒲黃可沒洪浩安想那般多,腦子中就一個念頭,用最標準的動作按摩,務必使每個穴位都能受到一番「疼愛」。

    按完了背面,蒲黃將他的褲子和衣服都拉好,雙手輕鬆地將人一個翻轉,洪浩安就臉朝上了,他臉色紅艷艷的,眼裡還有剛才疼痛而泛起的水霧,一副百受蹂躪的可憐樣。

    蒲黃沒多注意,她先是把他的袖子給挽到手肘處,再將褲腿往上卷,在見到上方那稍稍鼓起的小帳篷,她嘴角不由抽了,不是一直在喊痛嗎,還有心思想別的,看來她下次得用力點。

    洪浩安一邊平復著自己,一邊偷眼看蒲黃的表情,好似沒發現什麼,這才悄悄舒了口氣,他太容易「激動」了,不好不好,以後可要鎮定點。

    「嗷!」手上傳來觸電般的痛感,走神的洪浩安頓時大叫起來,「娘子,手上為什麼會痛?」腰腿有問題會痛不奇怪,但是為什麼手也會?

    「你整日坐著,排泄不暢,這穴位有調理作用,配合你喝的藥,效果更好。」蒲黃兩隻手在洪浩安的曲池處揉按著,力氣稍稍加大了一丁點,看著洪浩安痛得咬牙,她頓時覺得爽快了,她保持著這姿勢以為很容易啊,彎著腰,懸著上半身,辛苦死了。

    原來跟排泄有關,洪浩安有些羞澀,長期久坐,不是便秘要不是腹瀉,哪一種都不好,不過這樣的酸痛還可以忍受,剛才喊得那般大聲的人一定不是他。

    按完手,就是大腿到腳底,一點感覺都沒有,蒲黃按完穴位,又將他的雙腿分別抬起來,以不同的方式讓髖關節和膝關節運動著,這個過程辟里啪啦地響,關節韌帶僵硬,做起來並不輕鬆。

    蒲黃又要控制力道,又要注意動作的規範性,明明不是什麼重活,她還累得滿頭大汗的,「還有七天的藥,日後每兩天按一次,待身體適應後,再進行藥浴。」

    洪浩安雙手撐在床上坐起來,伸手就要給蒲黃擦汗,「娘子,辛苦你了,我以後不會再喊痛的了。」

    「我才不信,剛才是誰叫得像是我要殺他似的?」蒲黃白了洪浩安一眼,伸手在旁邊臉盆裡洗手,而後去打了盆溫水過來,擰了布巾,給洪浩安擦了一遍身子,渾身都是汗,不擦乾,容易生病。

    「娘子,以後輕點嘛。」洪浩安厚著臉皮說道,與自己痛相比,還不如讓蒲黃輕點,自己少受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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