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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八十五章 淳妃奸計 文 / 郁小瓷

    走出了偏殿,淳妃溫柔的眉眼中便多了一抹戾氣。

    春桃緊緊跟著她,看了看屋內,壓低了嗓音道:"娘娘,會不會出事啊?這都一夜了。"

    淳妃咬咬牙,恨聲道:"除了這個辦法,你還能想到更好的辦法嗎?為了留住皇上,本宮只能這麼做。"說完,她便快步朝著小廚房走去。

    春桃眼中帶著擔憂,只能快步跟了去。

    天色逐漸明朗,雲逸的面色也越發的陰沉,愛芙的高熱還未退,小小的臉蛋燒的通紅通紅的,臉上的淚痕始終未干,看的他的心一直緊緊揪著。

    湯藥一碗碗的餵了,可是卻一點成效都沒有。

    當淳妃端著燕窩粥走進來時,便見到了雲逸陰沉而焦急的臉。她微微抿唇,輕聲道:"皇上,您一夜未睡,臣妾給您熬了燕窩粥,您吃一點吧。"

    雲逸沒有理會她,只定定的看著愛芙。

    淳妃輕輕呼出一口氣,端著粥碗走到床畔,遞給雲逸,柔聲寬慰道:"公主一定會沒事的,皇上,您該去早朝了,臣妾會在這裡照顧公主,必定不會讓公主出任何差錯。"

    雲逸微微蹙眉,看了淳妃一眼,並未接那碗燕窩粥,只起身道:"朕早朝後再來,讓太醫候著,公主有任何不妥便讓他們及時診治。"

    淳妃點頭,認真道:"臣妾知道了,皇上,您喝點粥吧,您一夜未睡,身子定是乏了,就這麼去早朝"

    "不必了。"雲逸擺擺手,逕直邁步走出了房間。

    看著雲逸毅然離開的背影,淳妃眼中劃過一抹沉沉的寒意,而後她將那碗粥放在了桌上,自己坐在了床畔,看著在睡夢中扔不安的小聲嗚咽的愛妃,面色逐漸深沉。

    春桃小聲道:"娘娘,皇上這次會不會遷怒到您的身上,若是他認為是您照顧公主不周,那到時候"

    淳妃微微頷首,挑了挑秀眉道:"怕什麼,本宮既然能讓公主生病,便能讓她好起來,不過,不能這麼快,否則,如何讓皇上知道本宮的功勞。"

    說完,她眸光一轉,嘴角便劃過一抹冷笑。

    此時,姜傲芙正急的團團轉,她在屋內來回的踱步,一刻也未曾歇下,當水藍到了的時候,她便急忙拉著她道

    :"怎麼樣了?公主怎麼樣了?"

    水藍搖頭道:"娘娘,您別擔心,太醫都候著呢,公主不會有事的。"

    姜傲芙疲累的揉著太陽穴,整個人就像是沒了精氣神一般,她咬著唇道:"怎麼會突然病了,這高熱一夜都沒退,再這麼燒下去,我怕"

    說著,她話語帶了濃濃的鼻音,語氣也有些哽咽起來:"她還不到三歲,這麼病下去不是辦法。"

    水藍想了一會,疑惑道:"公主這病來的奇怪,太醫們都瞧過了,卻是說不出原因來。好端端的,突然便病的這麼厲害,奴婢總覺得,這事不簡單。"

    她的話提醒了姜傲芙,只見她腳步一滯,猛的轉身看著水藍。

    她的眼神有些凌厲,讓水藍心頭一顫,忍不住道:"娘娘,您怎麼了?"

    姜傲芙突然出聲道:"愛芙是淳妃在照顧?她病後,淳妃是如何表現的?"

    水藍皺了皺眉頭,撇嘴道:"還能怎麼表現?自然是一副可憐兮兮的心疼模樣,好似公主真的是她親生的孩子一般,在皇上面前裝作一副慈母樣,讓皇上對她心生憐惜唄。"

    聽完水藍的話,姜傲芙心中的念頭已經落實了**分,她猛的攥緊了拳,看著水藍道:"我從前讓你保管的那只五彩小蛇呢?可還活著?"

    水藍怔了怔,面色驟然一變,提高了音調道:"難道娘娘認為公主是"

    姜傲芙搖頭道:"我不敢確定,可是卻也無法排除這個可能,淳妃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她不可能對愛芙這般疼愛,這其中,定然有蛛絲馬跡。"

    水藍又是一怔,而後忙道:"那隻小蛇還活著,只有在荻花開的時候,它才會醒來,這樣的冬日,應該還在與玉盒裡冬眠。只是那玉盒,一直放在正殿裡,自從娘娘離開後,皇上便將那裡落了鎖。"

    "鑰匙在何處?"姜傲芙忙問道。

    水藍想了想道:"奴婢記得,鑰匙一直是皇上貼身帶著的"

    "暫時先別讓皇上知道,你想辦法,進到正殿裡,找到玉盒,偷偷的試試,看看愛芙是否被人下了毒。"說著姜傲芙神情便的格外嚴肅,沉聲道:"別讓人發現。"

    水藍重重點頭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會盡力的。"

    姜傲芙點了點頭,心卻越加不安起來。

    若是此事真是淳妃所為,那她的心也未免太狠了些,竟能對這般小的孩子下手。她越發的擔心愛芙和雲朗,那種想要保護他們,陪著他們的母愛瞬間氾濫,在她的胸口灼燒成傷。

    這日早膳後,淳妃疲累的靠在軟椅上淺眠,她沒有注意到,一道纖細的身影偷偷溜進了重華宮。因為愛芙的病,整個重華宮都人心惶惶的,大家都很忙,所以也沒人注意到水藍。

    水藍偷偷跑到了正殿前,大白天的要干撬鎖的事,她心虛的不行。

    可是公主的病不能再拖了,她沒有時間浪費。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人,她快步走到了門前,用手中髮簪前夕的一端插入了鎖孔中。

    她很緊張,緊張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好幾次髮簪都差點掉在地上。

    "啪嗒"一聲,鎖開了,她後背緊繃著,幾乎是下意識的竄了進去,然後緊緊關上門,後背抵著門大口的喘息。

    這整個過程很短,可是她卻覺得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長舒了一口氣後,她看著這熟悉的正殿,禁不住放鬆的笑了笑,然後很快就找到了那隻玉盒。打開一看,那隻小蛇果然還蜷縮在裡面,一動不動,軟軟的就像是一團彩繩。"

    欣喜的將那小蛇放進了懷中,她又偷偷離開了正殿,快速將鎖還原,然後急速離開。

    正在她以為做完這一切放鬆下來時,她迎面便撞上了一個人。

    "你在這裡做什麼?"春桃柳眉倒豎,瞪著水藍。

    水藍面色一變,後退了一步,慌慌張張道:"奴婢奴婢聽說公主病了,所以想來看看"

    "看公主?"春桃眉頭皺的更緊,怒聲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娘娘說過了,不許你靠近公主,你竟然這般大膽違背娘娘的旨意,你不想活了?"

    水藍連忙搖頭,解釋道:"奴婢只想遠遠看上一眼,不敢違背娘娘的旨意,奴婢不敢的。"17st1。

    春桃冷哼了一聲,鄙夷的看著水藍,淡淡道:"別以為有穎公公給你撐腰,娘娘就不敢把你怎麼著。奴才就是奴才,娘娘是主子,你最好聽話懂事,否則"

    水藍低垂著頭不說話,春桃冷冷掃了她一眼,遞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從她身旁離開了。

    這一個小插曲,可嚇壞了水藍,她急促的喘息,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她回頭看著囂張不已的春桃,心中暗暗道,你且等著,你們主僕囂張不了幾日了。

    偏殿內,淳妃被春桃的腳步聲驚醒,不耐的揉了揉眉心,沉聲道:"怎麼樣?皇上下早朝了嗎?"

    春桃搖頭道:"奴婢去去瞧過了,皇上還要過會才能來呢。娘娘,奴婢適才在外面見到水藍了,她鬼鬼祟祟的,說是想看看公主,被奴婢一頓罵走了。"

    "水藍?"淳妃皺著眉頭,而後擺手道:"本宮讓你注意水藍的行蹤,可有什麼結果了?"

    春桃這才想起這件事來,連忙道:"奴婢仔細查過了,這兩日水藍頻繁的往養心殿跑,最奇怪的是,皇上竟然允許她進入養心殿,而且一待就是好一陣子呢。"

    聽聞這話,淳妃面色不由得一變,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又想不起來哪裡不對勁。

    她起身,緩緩踱著步,口中輕聲道:"好好的注意水藍,本宮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差錯。"

    春桃連連點頭,看了看窗外,忙道:"皇上的儀仗隊到了。"

    淳妃深吸一口氣,快步走到床畔坐下,握著愛芙的手,露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當雲逸進屋之時,便見到淳妃不住的抹淚的場景。

    "愛芙怎麼樣了?"他走到床畔,伸手摸了摸愛芙的額頭,還是滾燙如初,不由得心疼道:"怎麼回事?怎麼高熱還是不退,太醫呢?"

    淳妃起身,看著雲逸道:"皇上,別責怪太醫了,他們都盡力了,公主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

    雲逸蹙眉看了看淳妃,眼神清冷。

    淳妃微微垂眸,柔聲道:"都是臣妾照顧不周,才讓公主病的這麼厲害,皇上要罰便罰臣妾吧,不關太醫們的事。"

    她一邊說著,一邊落淚,那明眸暗淡的神采讓人忍不住生出一絲憐意。

    雲逸面色微微緩和了一些,而後沉聲道:"你照顧公主盡心,朕是知道的,別說什麼懲罰了,現下是照顧好公主。"

    淳妃一聽,心頭微微一喜,看著雲逸道:"皇上,臣妾定然全心全力照顧公主,定會讓她痊癒的。"

    雲逸沒有說話,只坐在床畔看著愛芙,眉眼始終帶著愁緒。

    淳妃和春桃對視一眼,知道她們的初步計劃算是成功了。

    雲逸陪了愛芙一陣後,想到姜傲芙還在著急,便又匆匆去了養心殿。

    待得他走後,淳妃便對著春桃道:"計劃算是成功了,接下來,便是讓皇上知道,本宮可以為了公主犧牲自己的性命,本宮讓你收買的太醫,可成了?"

    春桃點頭道:"成了,是太醫院的宋太醫,他收了娘娘的銀子,自然會照著娘娘的吩咐辦事。"

    淳妃暗自垂眸,沉聲道:"去準備吧,不得有任何差錯。"

    就在雲逸剛到養心殿時,春桃便匆匆的跑了來,哭著道:"皇上,娘娘她娘娘她"

    "發生什麼事了?"雲逸微微蹙眉,沉聲問道。

    春桃哽咽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哭著道:"您快去快去看看吧若是晚了"

    春桃眼中滿是悲慼和絕望,雲逸心頭微沉,而後便轉身快步朝著重華宮走去。春桃見狀,暗自一喜,也跟了上去。16655619

    養心殿內,姜傲芙焦急的等著,小穎子回來時,她沒見到雲逸,忙急聲道:"皇上呢?為何沒有回來?是不是公主她?"

    "娘娘莫急,公主沒事,好像是淳妃出了事,剛才皇上被春桃給請了去,奴才瞧著春桃的神情,怕是淳妃出了大事了。"小穎子怕姜傲芙著急,連忙解釋。

    可是一聽這話,姜傲芙卻是忍不住心頭一沉,更加不安起來。

    淳妃終於開始下一步動作了嗎?

    這果然是她的苦肉計,利用的是無辜的愛芙。

    可惡實在可惡!

    姜傲芙攥緊了拳,恨不得立刻衝出養心殿,衝到重華宮,撕碎了淳妃虛偽的面具。

    可是她卻不能,頹然的坐下,她眸中劃過一道又一道冷芒。

    重華宮內,當雲逸折返回來時,淳妃正趴在床畔上,手腕上的鮮血汩汩的往外流,染紅了地上一大片。而愛芙的嘴角也帶著血跡,嗚咽聲小聲了一些。

    見到這一幕,雲逸愣住了,眼中儘是不解。

    宋太醫這時候突然站了出來,行禮道:"皇上,公主有救了。"

    "怎麼回事?"雲逸看了看面色蒼白的淳妃,心頭始終覺得不大對勁。他擰緊了眉頭,眼神中劃過一抹濃濃的猜忌。

    除非眼中儘是淚,自從雲逸邁步進來時,她的目光便未曾離開過他身上一分一毫,那柔情滿滿的眼神像是要將他融化一般。

    宋太醫繼續道:"公主這次得的是時節之症,需得用宮中最尊貴的人的陽血替她衝去穢氣。原本皇上和太后的陽血是最合適的,可是淳妃娘娘說,不能損傷了您的龍體和太后的鳳體,所以,便讓微臣用了她的血。"

    春桃紅著眼睛哽咽道:"還不止呢,娘娘為了讓公主今早的退熱,便割了自己的手腕,想讓公主盡快的好起來。娘娘卻是不顧自己的身子了。"

    聽聞他們的話,雲逸轉眸看向淳妃,只見她面色慘白,手腕的傷口猙獰可怖。

    他眉頭猛的蹙起,沉聲道:"還不快給淳妃抱扎,如此魯莽的行徑,當真是不要命了嗎?"

    宋太醫和春桃連忙取給淳妃止血上藥,淳妃卻是滿足的看著雲逸道:"皇上這是在心疼臣妾嗎?"

    雲逸怔住,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淳妃卻是忽然笑了,那笑容像是綻放的花兒一樣燦爛:"臣妾好高興若是臣妾的死可以換回公主臣妾不會不會猶豫半分"

    不得不讚歎淳妃的演技十分高超,至少在雲逸看來,她的神情沒有絲毫破綻,那可怖的傷口也是真實的。她是真的為了救愛芙不顧自己的命了。

    出溫更好出。難道,她是真的心疼愛芙?

    這一刻,雲逸有一絲懷疑自己對淳妃的判斷,莫非,她並不像自己所想像的那樣表裡不一?

    眸光微斂,他陷入了沉思。

    宋太醫給淳妃包紮好了傷口,又去給愛芙把了脈,而後笑著道:"恭喜皇上,公主開始退熱了,相信不多時,便能好起來。"

    雲逸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走到床畔,伸手摸了抹愛芙的額頭,發現的確不那麼燙了,忍不住呼出一口氣,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不少。

    淳妃也露出了笑容,虛弱道:"太好了公主沒事太好了"

    春桃卻是哭著道:"娘娘,您嚇壞奴婢了,若是您出了事,奴婢還怎麼活啊?"

    淳妃輕輕拍著春桃的手,緩聲道:"別擔心本宮沒事的只要能救公主,本宮做什麼都願意。"

    雲逸轉眸看著淳妃,那清冷的眸光微微柔和了不少,他輕聲歎息,而後低聲道:"日後,別再做這種傻事,好好養好身子吧。"

    淳妃感動的看著雲逸,咬咬唇低語道:"皇上這樣關心臣妾,臣妾做什麼都願意"

    雲逸面色有些不自然,他起身,沉聲道:"公主有什麼情況,便立刻讓春桃來告訴朕便是。朕還有許多奏折未曾批閱,晚些再來看你。"

    說完,雲逸便快步朝外走去。

    淳妃掙扎著起身行禮,眼中始終帶著一抹勝利的笑容。

    直到雲逸走遠後,她面上的虛弱緩緩散去,而後給春桃遞了個眼色,春桃會意,從匣子裡拿了厚厚一沓銀票塞給了宋太醫,囑咐道:"太醫是個聰明人,這些銀子夠您後半輩子揮霍,娘娘的意思,您懂吧?"

    宋太醫接過那疊銀票,勉強笑著忐忑道:"微臣明白,微臣會盡快向皇上辭官告老歸鄉,娘娘大可放心。"

    聽聞這話,淳妃微微一笑,點頭道:"很好,不枉本宮如此賞識你。"

    送走了太醫,淳妃靠著椅背,忍不住笑出了聲。

    "娘娘,皇上這次應該是真的感動了,您看到了沒,皇上看您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呢。"春桃給淳妃沏了茶,小聲低語道。

    聽出她言語中的竊喜,淳妃也是柔柔一笑,點頭道:"皇上的軟肋便是太子和公主,只要本宮在他們身上下功夫,皇上便別想走出本宮的手掌心。"

    說完,她低眸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傷,翹起嘴角道:"這傷的確很深,可是卻很值得。"

    床榻上,愛芙靜靜的睡著,呼吸平穩了許多,也停止了嘶啞的嗚咽,淳妃深深看了她一眼,口中輕聲道:"要怪就怪你們不是本宮的親生孩子,別怪本宮無情。"

    春桃看了看淳妃,又看了看愛芙,而後點頭道:"娘娘英明。"

    淳妃受用的一笑,最後只淡淡道:"告訴父親,必須盡早的除去皇后,否則,本宮在宮中如何努力,只怕都會付諸東流。"

    這時候,姜傲芙得知了愛芙沒事的消息,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再聽的是淳妃用自己的血救了愛芙時,她便忍不住蹙緊了眉頭,看著雲逸道:"用血治病?愛芙得的是高熱,為何要用手腕血?"

    雲逸搖頭道:"這是宋太醫找出的辦法,淳妃便割了自己的手腕,她的確是為了愛芙,犧牲了不少。"

    聽出了雲逸語氣中的一抹憐憫,姜傲芙面色微變,陷入了沉默。

    不管如何,她始終覺得事有蹊蹺,淳妃這麼做只有一個目的,便是讓雲逸同情她憐惜她,顯然,她做到了!

    雲逸看出了姜傲芙的神情變化,輕輕將她擁入懷中,在她耳畔低語道:"朕只是感念她對咱們的孩子那般用心,並無其他,你別多想。"

    姜傲芙垂眸,輕聲道:"我沒有多想,只是覺得,事情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雲逸疑惑的看著她。

    姜傲芙搖頭,緩聲道:"或許是我的錯覺吧,如今愛芙沒事,我便放心了。只是可惜,我不能陪在她的身邊,做不到一個為娘應盡的指責。"

    雲逸看著她的眸子,而後在她眉間輕輕吻了吻,低語道:"再給我一點時間,不會很久。"

    姜傲芙沒有說話,心中早已經被擔憂和不安滿滿佔據。

    只要雲朗和愛芙在淳妃身邊一刻,她便始終不得安寧。

    而且,她總覺得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淳妃不可能大費周章只是讓雲逸對她產生一點點的憐憫。果不其然,這天夜裡,又出事了。

    故事的大概便是愛芙又高熱了,淳妃二話不說再割了自己一刀,救了愛芙,可是自己卻因為失血過多而暈厥。當雲逸趕到時,只見到她一臉慘白的躺在床上。

    姜傲芙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禁不住攥緊了拳。

    她不能再這麼容忍淳妃胡鬧下去,她必須揭穿她的把戲。

    愛芙是她的寶貝女兒,怎能淪為淳妃奪寵的手段?若是再這麼下去,只怕愛芙的性命堪虞!想到這裡,姜傲芙終於沉不住氣,當天夜裡,偷偷離開了養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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