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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夏至驚魂(二) 文 / 郁小瓷

    劉太醫的話就像給了姜傲芙當頭一棒,驚的她半晌回不過神來。鴀璨璩曉

    雲朗如今不過兩個月的嬰孩,每日都是乳母餵奶,怎麼會吃錯東西?

    餵養雲朗的乳母面色大變,一邊磕頭一邊道:「娘娘,奴婢沒有餵過皇子任何別的東西啊,奴婢敢以項上人頭保證,絕對沒有。」

    姜傲芙看了看那乳母,這些日子她們對皇子公主的照料十分認真細緻,不可能會出差錯。

    微微蹙眉,她細想了想,更確定不可能是乳母做的。畢竟乳母日夜在重華宮,皇子公主若是出一點差錯她們都脫不了干係,若說是她們餵食了不該喂的東西,這也太明顯,太容易被發覺了。

    劉太醫又道:「皇后娘娘,皇子如今症狀嚴重,微臣已經開好了藥方,只是孩子太小,這藥」

    姜傲芙沉聲道:「讓乳母喝了,再以乳汁喂。」17l1b。

    姜傲芙一說這話,乳母便鬆了一口氣,這說明皇后娘娘並沒有懷疑她。

    水藍親自去熬了藥,姜傲芙抱著雲朗,用冰袋給他退熱,屋子裡靜悄悄的,只有雲朗的哭聲。

    愛芙哭的累了,已經睡著了,姜傲芙命乳母抱她去歇息。

    劉太醫還恭候在一旁,等候著姜傲芙的吩咐。

    姜傲芙微微抬眸,看著太醫道:「太醫,你可能看出皇子是吃錯了什麼東西?中了什麼毒?」

    劉太醫恭敬道:「娘娘,皇子年幼,此番中毒雖嚴重,卻絕對不會危及生命,只要及時的餵了湯藥,便可解。依微臣看,這並非是什麼了得的毒,興許只是皇子年幼貪玩,見著什麼好玩的東西都愛往嘴裡放,這才誤食了一些有毒的東西而已。」

    「誤食?」姜傲芙聽著劉太醫的話,始終覺得不是這麼簡單。

    就算孩子年幼貪玩愛新鮮,可他畢竟才兩個月,乳母時時抱著,能往嘴裡吃些什麼呢?

    劉太醫又道:「娘娘請寬心,等皇子服了這退燒解毒的湯藥,便可好全,無大礙了。」

    姜傲芙微微點頭,輕聲道:「勞煩太醫了。」

    「為娘娘排憂解難乃是微臣的職責。娘娘若無別的吩咐,微臣便退下了。」

    姜傲芙點頭示意他退下,然後又喚來了照顧雲朗的乳母,讓她說說今日都帶雲朗去了什麼地方,做過什麼事。

    乳母一五一十的講了個詳盡,在聽到乳母曾在御花園中遇到淳妃之時,眸光一凝,心底幾乎立刻便認定了淳妃的嫌疑。

    微微沉眸,姜傲芙聞到:「淳妃抱著朗兒的時候,可曾餵他吃過什麼東西?」

    乳母搖頭道:「奴婢一直看著,淳妃只是抱著皇子逗弄了一番,然後又抱了公主,奴婢並未見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姜傲芙蹙著眉頭想了想道:「那你們是在御花園的哪一處遇到淳妃的?」

    乳母連道:「回娘娘的話,今日天熱,奴婢想著碧波池那裡最涼快風景也最好,所以便帶著皇子公主去了碧波池賞荷亭那裡。」

    姜傲芙輕輕點頭而後吩咐道:「今日之事,你要引以為戒,本宮這一次不責罰你,可是卻絕對容不下第二次。」

    乳母連忙跪下,誠懇道:「求娘娘饒恕,奴婢再也不會粗心大意了。奴婢定然竭盡全力照顧好皇子公主。」

    姜傲芙低頭看著昏昏欲睡的雲朗,擺了擺手示意乳母退下。

    不多時,聽到消息的雲逸匆匆趕來,他一進屋便急聲問道:「朗兒怎麼了?究竟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病了?」

    姜傲芙看著雲逸道:「已經讓太醫瞧過了,太醫說興許是朗兒頑皮,什麼好玩的好看的都往嘴裡放,所以才吃錯了東西,我已經責罰了乳母了,你就別擔心了。」

    雲逸上前,從姜傲芙手中接過孩子,輕輕摸了摸他的臉,蹙眉道:「怎麼這麼燙?」

    「藥已經熬上了,可是這些藥都苦的很,朗兒必定是喝不下的。所以,還是得讓乳母喝了再餵給朗兒。」說著,姜傲芙看了雲逸一眼,而後道:「這次只是乳母的大意,沒什麼大事,太醫說了,喝了藥便能好。」

    雲逸眼底滿是心疼和擔憂,他不悅道:「這些乳母個個粗心大意,若再有下次,定斬不饒。」

    這時候,水藍端著藥,身後跟著乳母走了進來,一聽這話,那乳母當即變了臉色,嚇的瑟瑟發抖。姜傲芙看了她們一眼,輕輕拍了拍雲逸的手。

    「皇上,娘娘,藥已經熬好了,讓乳母抱了皇子去餵吧。」水藍輕聲說著。

    乳母也上前接過了孩子,行禮之後便退下了。

    屋內只剩下了姜傲芙與雲逸,她拉著雲逸的手在一旁坐下,輕聲道:「何必如此動怒,只要朗兒沒事便好。」

    雲逸搖了搖頭,看著姜傲芙道:「他是我們的骨肉,我絕對不容許出半點差錯。」

    姜傲芙微笑著點點頭,看著雲逸這般心疼緊張的模樣,她心底忽然鬆了口氣,又道:「聽說靖王爺回京都述職?」

    雲逸揉了揉太陽穴,沉聲道:「邊境太平了,靖王爺也該回來了。」

    太給不太是。姜傲芙抿了抿嘴角,欲言又止。

    雲逸見她如此,疑惑道:「怎麼了?」

    姜傲芙抬眸看著雲逸,仔細斟酌了一番之後才道:「那你打算讓他長期待在京都,還是賜了封底,派遣遠走?」

    雲逸聽著姜傲芙的話,想了想後道:「他是我的二弟,自小長大的情分我時刻不能忘,況且榮軒是個聰明得力的助手,我希望他留在京都為我分憂。」

    「不行。」姜傲芙一下子站了起來,看著雲逸,高聲喊道。

    這一幕,讓雲逸怔了怔,他不解道:「為何?」

    姜傲芙自覺失態,她移開了視線,緩聲道:「你畢竟剛登基不久,根基不穩,朝中上下有異心者不少。這種情況下,你更應該讓靖王爺遠離京都」

    她的話還未說完,雲逸便握住了她的手,笑著道:「原來你是擔心這個,你放心,榮軒他不是個有二心的人,我與他自小一起長大,他的秉性我最瞭解。他若是想要爭奪皇位,當初便不會遠走邊境。」

    「可是」姜傲芙搖搖頭,還欲辯駁,卻見小穎子匆匆從外間走了進來。

    「奴才給皇上皇后請安。」

    「起來吧。」雲逸看著小穎子,沉聲道:「出什麼事了?」

    小穎子弓著身子道:「皇上,丞相大人求見,說是有事要稟報您。」

    雲逸點頭道:「朕知道了。」說完,他轉頭看著姜傲芙,低聲道:「我晚上再來,朗兒和愛芙你多費心,別的事就別擔心了,自有分寸。」

    姜傲芙呼出一口氣,不情不願的點了頭。

    看著雲逸快步離開,她眉頭緩緩蹙起,她是沒料到雲逸竟然對雲榮軒這般信任!

    揉了揉脹痛的眉心,她疲累的長舒一口氣,而後起身吩咐水藍道:「隨本宮去御花園走走。」

    午後的御花園陽光明媚,處處奼紫嫣紅風景秀美,可是姜傲芙卻是無心欣賞,直奔了賞荷亭去。遠遠的,姜傲芙便瞧見了佇立在一片色彩斑斕中的賞荷亭。

    她微微凝眸,心中暗道,乳母是抱了孩子在這裡遇到淳妃的?那麼這裡會不會有什麼蛛絲馬跡?

    「娘娘,您在看什麼?」水藍四下望了望,沒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忍不住輕聲問道。

    姜傲芙搖頭道:「乳母不可能撒謊,朗兒也幾乎沒什麼可能性接觸到有毒的東西。唯一可疑的,便是淳妃!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賞荷亭附近,必定有跡可循。」

    水藍想了想,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她跟隨著姜傲芙走進了賞荷亭,輕聲道:「娘娘的意思是,淳妃可能對皇子下毒?而且,這裡說不定有線索。」

    姜傲芙點頭,四下裡看了看,卻是只看到各色花朵,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她蹙了眉頭,腦中飛快的轉過千百個念頭。

    水藍心底贊同姜傲芙的說法,便也急急忙忙的在四處尋找起來,她走到亭子後方,看著那五彩斑斕的五色梅,掐了一朵在鼻下聞了聞,那香味很奇特,淡淡的卻很悠遠,是一種很清冷的香味。

    興許是聞不慣這味道,水藍打了個噴嚏,驚醒了沉思中的姜傲芙。

    她轉頭看著水藍,見她手中拿著一朵顏色奇怪的話,忍不住道:「你手中拿的是什麼花?怎麼有好幾種顏色?」

    水藍一邊往回走,一邊輕聲道:「娘娘不記得了?這是五色梅啊,奴婢還記得小時候有一次水綠採了這些花回來放在您的閨房內,您說這花不僅奇特還很美,很是喜歡,整日裡抱著不放,可是後來您就大病了一場,大夫說,這五色梅的花粉是有毒的,那時候老祖宗一下就下令把府裡的五色梅全部都挖走了」

    聽著水藍的回憶,姜傲芙只覺得猛的抓住了什麼,她一下子站起身來,接過水藍手中的五色梅細細看了看道:「你是說?這五色梅有毒,而且,本宮曾經也中過這樣的毒」

    「是啊奴婢不會記錯的」水藍點點頭,剛說完便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驚的摀住口,壓低了嗓音道:「難道,皇子是因為這五色梅才會」

    姜傲芙眸底劃過一道冷芒,她深吸一口氣,口中淡淡道:「果然」

    說完,她忽然挽起衣袖,親自採了好幾朵五色梅,水藍疑惑的看著她,詢問道:「娘娘,您既然知道這五色梅有毒,怎麼還去採」

    姜傲芙冷然一笑,輕聲道:「等下你親自將這些五色梅送去儲秀宮,告訴淳妃,是本宮賞她的。」

    水藍恍然大悟,重重點了點頭。

    儲秀宮內,淳妃心情大好,正坐在鏡前細細的描眉。

    「娘娘今日很高興呢。」春桃給她沏了上好的香片,笑著道。

    淳妃微微揚眉,細細的端詳著自己口中道:「今日本宮總算出了半口惡氣,怎能不痛快?」

    春桃疑惑道:「半口?為何是半口?」

    淳妃放下了手中的炭筆,笑著道:「因為今日受苦的只不過是皇子,並非是皇后,所以這氣啊,也只出了半口。什麼時候,皇后真正的被本宮扳倒,那才算是真正的出了一口氣。」

    春桃點點頭,又問道:「娘娘,奴婢不明白。您之前曾經說,是要和皇后交好,可是為何今日又出手對付她的孩子呢?」

    淳妃起身,悠然的坐到了軟椅旁,端起香茶聞了聞,緩緩道:「和她交好,不過是權宜之計。在這後宮,唯一的生存法門,只有皇上的恩寵。可是皇上卻一心一意只要皇后,完全視本宮為無物,而皇后又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悲天憫人的模樣,本宮看不慣,所以心口這口氣,總得想法子發洩不是」

    春桃聽的有理,細想了想又道:「那娘娘就不怕被皇后知道了,到時候與娘娘翻臉,那娘娘的處境就艱難了。」

    淳妃看了春桃一眼,而後笑了,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她品了一口茶,懶懶道:「你當皇后是神仙嗎?本宮就不信,她能知道是本宮下的手,即便能猜到,她也沒有任何證據」

    話音落下,門外便匆匆走入一個宮婢。

    「娘娘,皇后宮裡來人了,說是給娘娘送東西。」

    皇后宮裡?

    淳妃一怔,心底忽然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她看了看春桃,微微點頭,春桃便道:「去將人請進來。」

    沒一會,水藍手中捧著一束五色梅走了進來,當淳妃一見到那束五色梅時,面色都變了。

    「奴婢給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說,賞荷亭的五色梅開的極好,特地採了些讓奴婢給娘娘您送來。皇后娘娘還說,知道淳妃娘娘您定然喜歡這花。」

    水藍面上帶著笑,言語間挑不出一點破綻。

    淳妃深吸一口氣鎮定下來,勉強笑著道:「替本宮謝謝皇后娘娘,春桃,快收下。挑個漂亮的瓷瓶替本宮好好養著。」

    春桃忙去接了五色梅,水藍卻是悄悄退後了一步,笑著道:「奴婢差點忘了,娘娘還說,這五色梅的花粉是有毒的,還請娘娘您賞玩時多多注意,可別傷著了您自己。」

    說完之後,她才將花遞給了春桃,而後躬身退了出去,看也不看淳妃立時有些發白的臉。

    待得水藍走後,春桃忙將那束五色梅扔在了地上,急聲道:「娘娘,怎麼辦?皇后娘娘好像都知道了,她送來這花,是不是」

    「閉嘴。」淳妃低斥一聲,看著那散落了一地的花,艱難道:「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

    春桃咬咬唇,不敢再說,沉默了一會道:「娘娘,那這花」

    「插起來,放遠一些便是。」淳妃擺了擺手,適才的好心情和笑容此刻已經蕩然無存。她到這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從前不管如何高看皇后都是低估了她。

    她的心智,遠遠不是她所料想的那般簡單!

    心底隱隱有些忐忑起來,皇后雖然沒有下令追查什麼,可是送來這些花,又讓水藍說了這些話,這其中的含義早已經昭然若揭。

    悄然攥緊了手,她緊張的坐立不安。

    重華宮偏殿內,姜傲芙坐在床畔,看著兩個睡熟的孩子,眉宇間還帶著一抹隱憂。16525455

    「娘娘,既然您知道是淳妃所為,為何不告訴皇上,讓皇上發落了她?」水藍站在一旁,不解的詢問。她適才已經將淳妃的所有表現都告訴了姜傲芙,姜傲芙自然是知道了真相。

    只見她輕輕替兩個孩子蓋好了被子,走到一旁,這才輕聲道:「本宮知道淳妃早晚是個禍害,只是如今,就算是本宮想對付她,也不得不暫時擱置。」

    水藍更是不解,忙又道:「為何?奴婢不明白,若是由著淳妃這般繼續下去,說不定還會發生更可怕的事。」

    「今日本宮命你她送去五色梅,便是告訴她,本宮已經直到了她的所為。此刻她必然坐立難安,心中惴惴,段時日內怕是不敢造次了。」

    說著,她搖了搖頭道:「如今朝中的形勢不明,麗妃之事,皇上已經徹底的激怒了丞相,雖然他表面上仍然恭恭敬敬,可試想,任憑何人的女人被打入冷宮,只怕都不可能平常看待。如今皇上根基未穩,正是需要用人的時候,淳妃的父親,乃是鎮國大將軍,戰功赫赫,先帝十分寵信!在這個節骨眼,若是與他翻臉,必定是江山動盪,社稷不安。」

    聽著姜傲芙這番話,水藍恍然大悟,她蹙著眉頭道:「話是這樣說,可是她必定不可能這般輕易的罷手。奴婢擔心,淳妃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

    姜傲芙搖搖頭道:「忍一時風平浪靜。早晚,會有拔除這顆毒瘤的時候。」

    時間眨眼即過,幾日的夜不能寐,姜傲芙終於等來了最讓她忐忑的消息,靖王爺已經到了京都城門口。

    這一夜她幾乎整夜沒有合眼,天剛亮便已經起身下床。一邊伺候雲逸換龍袍,一邊想著今日將要發生的各種可能,見她這般走神,雲逸不覺有些擔心。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叫太醫來看看吧。」雲逸按住姜傲芙的手,看著她眼下一片烏青心疼的說道。

    姜傲芙勉強笑了笑道:「無妨,只是這幾日天氣熱了,晚上睡的不好而已。」

    雲逸一聽,這才放下心來,而後又笑著道:「今日靖王爺回朝,我已經下令文武百官在宮門口迎接,宮中也備好了接風宴,今日,會是一個很熱鬧的日子。」

    姜傲芙一言不發,看了看窗外,只見朝陽緩緩升起,天地一片絢爛。

    今日,的確是個很熱鬧的日子。

    只是不知,這熱鬧究竟是好是壞。

    當雲逸與姜傲芙來到城門處時,百官已經候著了,而城門外也出現了一隊精兵,一身戎裝的雲榮軒騎著駿馬,緩緩而來。

    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姜傲芙只覺得自己的心都不禁顫了顫,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雲逸,只見他臉上帶著親厚的笑容。他和雲榮軒的感情,真的很好!

    悄悄攥緊了手,姜傲芙深吸一口氣,抬眸和雲榮軒對視,沒有絲毫退避的意思。

    雲榮軒自然也遠遠的看到了姜傲芙,只見她一身正紅色吉服,端正的站在城門口,站在雲逸的身邊,宛若壁畫上濃墨重彩的天女,明艷艷的晃了他的眼。

    他與雲逸並肩而立,就好似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

    璧人?

    他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嘲諷。

    臨近城門口,他翻身下馬,領著一眾精兵紛紛跪下,口中沉聲道:「臣不負吾皇所托,平定邊境,班師回朝。」

    雲逸親自上前將他扶起,笑著道:「多日不見,二弟瘦了。」

    看著雲逸真誠的笑容,雲榮軒眸光微斂,展開了笑顏道:「大哥登基,臣弟未能及時回宮,還望大哥恕罪。」

    雲逸朗聲笑著,拍了拍雲榮軒的肩頭道:「宮中發生了許多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朕不怪你,回來便好。」

    姜傲芙站在他們身後,一言不發,只看著他們兄弟兩說笑敘舊,那溫暖的場景讓她一時分不清真假。雲榮軒似乎還同以往一般,風輕雲淡,邊境的風沙,並沒有在他的面上留下多餘的痕跡。

    那一身戎裝,只讓他英氣更甚,比之當初,更多了一絲硬朗。

    就在她走神之際,雲榮軒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單膝跪地道:「臣弟給皇嫂請安,皇嫂誕下龍鳳子之時,臣弟未能及時道賀,還望皇嫂莫要怪罪。多日不見,皇嫂一切可好?」

    姜傲芙低眸看著他,嘴角微微上翹,柔聲道:「靖王爺為國不辭辛勞,在邊境的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本宮一切都好,多謝王爺掛念。」

    姜傲芙雖在笑著,可是話語和眼神間只有疏離。

    雲榮軒起身,和她對視,眼底劃過一抹深深的落寞。

    姜傲芙只當沒看見,走到雲逸身旁,笑著道:「城門口風大,快讓王爺進宮吧,接風宴已經準備好了。皇上對王爺很是關心,安排的都是王爺從前最喜歡的吃食。」

    雲榮軒微微一笑,看著雲逸,輕笑道:「多謝皇上掛懷。」

    更新到,明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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