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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五十四章 老虎不發威 文 / 郁小瓷

    水藍聽的姜傲芙的話,將湯碗放在一旁,輕聲道:「娘娘,適才奴婢見外面那盆山茶枯萎了,那泥土顏色深深的,有一股藥味,和這碗中是一樣的。矑酉留曉」

    姜傲芙微微頷首,凝眸道:「看來這藥性倒也不弱,本宮若是日日喝著,只怕」

    水藍面色微變,擔憂道:「娘娘打算怎麼做?」

    姜傲芙靠著床頭,思慮片刻,而後鄭重道:「如今證據還不夠,你且多注意著蘭草的動向。」

    水藍點頭後又道:「娘娘,要不奴婢將藥材和藥罐都送去讓太醫檢驗一番,看看這蘭草究竟是怎麼下的毒,又下的什麼毒。」

    姜傲芙微微搖頭道:「現在不可打草驚蛇,本宮總覺得,她下藥的手法應該不是尋常所知,因為太容易被發現,反而危險。」

    水藍思來想去想不出什麼來,便去將那藥罐偷偷取了來,仔細查看道:「娘娘,會不會是蘭草在這藥罐裡抹了藥,再用這抹了藥的藥罐煎藥,自然神不知鬼不覺。」

    姜傲芙細細看了看,卻並沒發現什麼不妥,便道:「先將這些東西放回去,那翠菊是和蘭草一個屋的,你看她會不會也是蘭草的同謀?」

    水藍搖頭道:「那蘭草與翠菊雖然是一同到的重華宮,平日裡也住著一個屋子,但是奴婢觀察過,她們二人似乎並不是很要好,蘭草這個人很沉默寡言,怕是不會將這麼隱蔽的事告訴翠菊才對。」

    姜傲芙思慮半晌,點頭道:「你去試探試探那翠菊,若是沒什麼問題,便讓她留心注意著蘭草。」

    這日入夜後,內室中剛熄了燈,蘭草便偷偷摸摸的起身從屋子裡走了出去。

    翠菊假裝睡熟,待得她走後,便急急忙忙起身,穿上衣裳,便跑去了內室。

    屋內,水藍和姜素心已經等候了她許久。

    「奴婢給娘娘請安。」翠菊行禮之後,姜傲芙讓她上前說話。

    仔細打量了一番翠菊後,姜傲芙這才輕聲道:「你與蘭草是一同進的重華宮,你對她可瞭解?」

    翠菊搖頭道:「奴婢並不瞭解蘭草。」

    姜傲芙又道:「那你可知她這些日子有何不妥?或者,做了什麼奇怪的事?」

    翠菊點頭道:「這幾日,蘭草夜夜都出去,很晚才回來,適才,她剛剛離開。白日裡水藍姑娘吩咐了奴婢留著蘭草,奴婢不敢懈怠,所以立刻便來回了娘娘。」

    姜傲芙看來水藍一眼,後者點點頭,便對著翠菊問道:「我看蘭草手上多了枚戒指,她說,是她祖上傳下來的的,你以前可曾見過?」

    翠菊想了想後,搖頭道:「奴婢也正奇怪呢,蘭草之前並沒有這麼貴重的物件,奴婢也見過那枚戒指,上面的貓眼石又大又圓潤,定然價值不菲,蘭草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婢,若非是娘娘賞的,她便不可能有這麼貴重的東西。」

    「本宮沒有賞過她任何東西。」姜傲芙眸光微斂,輕聲道。

    翠菊忽然想到了什麼,又道:「對了,奴婢今早瞧見了蘭草梳妝,見她的妝台上放著一串紅瑪瑙項鏈,那色澤光鮮亮麗,從前也未曾見她戴過,奴婢可從未見過這麼好的東西,心下正奇怪呢。」

    水藍看了看姜傲芙,微微頷首,而後道:「那你可知,她夜裡去的是什麼地方?」

    藍芙本道首。翠菊搖頭道:「蘭草性格溫順,可是孤僻的很,平日裡也甚少和奴婢交談,奴婢也不好問。」

    姜傲芙點點頭,讓水藍取了一隻白玉鐲子給了翠菊,吩咐道:「這些是本宮的一點心意,你且收著,本宮只要你一件事,做成之後,重重有賞。」

    看著那支價值不菲的白玉鐲子,翠菊嚇了一跳,忙道:「娘娘,這鐲子太貴重了,奴婢不敢收。娘娘要吩咐奴婢做事,奴婢不敢不盡心盡力,卻是萬萬不能收娘娘的東西啊。」

    說著,她就要歸還那鐲子,姜傲芙微微一笑,輕聲道:「你且收著,這件事有風險,說不得你會遇上什麼危險,你若不收下,本宮也不心安。」

    「這」翠菊猶豫了一下,最終收了那鐲子,跪著道:「娘娘有何吩咐,儘管說便是。」

    姜傲芙點頭道:「本宮要知道,蘭草夜裡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說了些什麼。這件事不好辦,可是本宮很希望你能成功。」

    翠菊咬著唇想了想,而後重重點頭道:「娘娘放心,奴婢一定努力辦成。」

    「好了,下去歇著吧,記住,不要讓蘭草發覺任何異樣。」

    翠菊點點頭,便躬身退了出去。

    她走後,水藍輕聲道:「娘娘,只怕一個翠菊還查不出什麼來,咱們是不是還該做點別的?」

    姜傲芙微微頷首點頭道:「既然,蘭草要給本宮下藥,本宮便將計就計,陪著她好好玩一玩。」

    第二日清晨,天色剛明,水藍便匆匆的差了翠菊去請太醫。

    蘭草在一旁看著,心頭竊喜,面上裝作焦急的模樣跑到水藍面前,忙問道:「水藍姑娘,娘娘怎麼了?」

    水藍愁眉苦臉道:「也不知怎麼的,娘娘今日一起來,身子便比之前還要差,快,你快去將藥熬上,娘娘還虛著,我得進去伺候著。」

    蘭草連忙應聲,便跑去了小廚房。

    水藍深深看了一眼蘭草的背影,冷笑一聲,便進了內室。

    姜傲芙靠在床頭,輕聲道:「可準備妥當了?」

    水藍點頭道:「翠菊去請太醫了,蘭草,去給您熬藥了。」

    姜傲芙薇薇頷首,靠在床頭,做出了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她本就虛弱,整個人也顯得很是蒼白,再加上這神情,便更多了幾分病色。

    水藍忍不住輕笑道:「奴婢今日才知道娘娘也有這麼調皮的時候。」

    姜傲芙禁不住笑了笑,低聲道:「別說笑了,快些準備著,本宮今日可要給她們一個大大的好消息,你可別漏了餡。」

    水藍連忙正色,點了點頭。

    沒多時,翠菊請來了太醫。

    太醫神色恭敬的給將姜傲芙輕了安,而後替她把脈。

    姜傲芙看著太醫,低聲道:「劉太醫,本宮身子如何?」

    劉太醫沉思了片刻,點頭道:「娘娘身子雖然還虛弱,可是已經比之前好了許多,相信繼續調養下去,會很快康復的。」

    姜傲芙微微一笑,沉聲道:「本宮當真好了許多?」

    劉太醫抬眸看了一眼姜傲芙,見她眸光深邃,那笑容似乎別有含義。正在他疑惑著該如何回答時,水藍從袖中掏出一錠金子悄悄塞進了劉太醫的手中,壓低了嗓音道:「娘娘這些日子身子非但沒好,反而越加虛弱,氣血不足,虛耗過度,需得慎重調養。」

    劉太醫看著手中那錠金子,又看姜傲芙,見她正含笑看著自己,當即明白了過來,便將水藍的話重複了一邊,話語沉重,帶著幾分悲慼。

    恰巧此時,蘭草端了湯藥從屋外進來,一聽太醫這話,當即微微垂眸,手也不自覺的抖了抖。

    水藍見她來了,忙催促道:「快,快把藥端過來。」

    蘭草加快了腳步,走到姜傲芙床畔跪下,伺候她喝藥。

    姜傲芙虛弱的看著她,微微蹙眉道:「本宮自己來吧。」

    太醫讓到了一旁,恭敬的立著。蘭草見太醫在,不免有些心慌,端著湯藥的手隱隱抖了起來。姜傲芙接過她手中的碗,送到嘴邊喝了一口,還未嚥下,便痛苦的吐了出來。

    「娘娘娘娘您怎麼了?」蘭草驚呆了,連忙用絲帕去替姜傲芙擦嘴角的藥漬。

    水藍也順勢接過了她手中的湯碗,而後看了太醫一眼,便走了出去。劉太醫會意,跟了出去。蘭草正在驚慌中,並沒有多注意他們的舉動。

    姜傲芙推開了蘭草的是,虛弱道:「罷了,本宮無妨」

    「娘娘藥您全吐出來了,奴婢奴婢再給您熬一碗來好不好?」蘭草下意識咬唇,輕聲道。

    姜傲芙微微抬眸看著她,蒼白的面上帶著一抹不正常的潮紅,那樣清冷的眼神看的蘭草心頭一震。她下意識低頭,不敢和姜傲芙對視。16434203

    姜傲芙緩緩呼出一口氣道:「也好,你去吧。」

    蘭草應了一聲,連忙起身就跑了出去。

    翠菊看了她一人,走到了姜傲芙身邊,替姜傲芙蓋好被子,低聲道:「娘娘可要奴婢去盯著蘭草?」

    姜傲芙擺擺手,淡淡道:「那倒不必,不過本宮猜想她今晚必定會偷偷出宮,你便跟著她。」

    翠菊鄭重其事的點頭。

    屋外,水藍領著太醫走到了僻靜處,將手中的湯碗遞給了他,謹慎道:「勞煩劉太醫幫忙看看這藥是否有什麼異樣?」

    劉太醫接過那碗湯藥,聞了聞,又用指尖沾了嘗了嘗,蹙了蹙眉頭道:「暫時察覺不出什麼來,不如讓我將這藥拿回去,細細查驗一番,便來稟告娘娘。」

    水藍點頭道:「勞煩太醫了,不過,此事娘娘不希望聲張。」

    「我明白。」劉太醫鄭重的點頭了,便拿著那碗藥匆忙而去。

    做完這一切,水藍便回到了屋子裡,對著姜傲芙點了點頭。

    姜傲芙偏眸看了看窗外,輕聲道:「很好,且看今晚了。」

    是夜,按照計劃,當蘭草匆匆出了宮之時,翠菊便跟了上去,姜傲芙靠在床頭,水藍守在一旁,靜靜的候著。

    「娘娘,此事必定和麗妃脫不了干係,可是,您打算怎麼處置她呢?」水藍輕聲詢問。

    姜傲芙微微凝眸,緩緩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於本宮,便應該做好承受這一切後果的準備。」

    水藍點點頭,沒一會,翠菊匆匆跑了回來,急聲道:「娘娘,查清了,蘭草去了棲鳳閣。」

    姜傲芙微微一笑,眼神中個多了一抹莫名的意味。

    「娘娘,您打算怎麼做?」水藍有些緊張的望著姜傲芙。

    姜傲芙卻是輕輕掀開了被子,下了床,水藍忙去攙扶他,擔憂道:「娘娘太醫囑咐了您不能下床的,你這是」

    「本宮自己的身子,本宮自己清楚。」姜傲芙微微一笑,示意她放心,而後看著窗外幽深的夜色,笑著道:「本宮倒是許久沒有出去走走了,今晚,便帶你們去看一場好戲如何?」

    這時候,蘭草已經跟著婉兒悄悄進了棲鳳閣中,而麗妃也已經等候了許久。

    見到蘭草,麗妃便急聲道:「本宮聽說,今日皇后娘娘不好了?」

    蘭草點頭道:「回娘娘的話,奴婢是親耳聽到太醫說的,皇后娘娘的身子越發差了。」

    麗妃禁不住笑出了聲,點頭道:「做的好,本宮沒有看錯人,你替本宮辦成這件事,本宮必定重重賞你。」

    蘭草欣喜躬身行禮,口中道:「奴婢能為娘娘做事,已經是榮幸,不敢討賞。」

    麗妃看著她滿意的笑了笑,而後又道:「太醫今日可瞧出什麼眉頭沒?皇后也未曾發覺你在藥中動了手腳吧?」

    蘭草重重點頭,信誓旦旦道:「奴婢保證,絕對沒有。不過奴婢瞧太醫的神色,怕是他也覺得皇后娘娘已經康復無望了,娘娘的願望即將達成。」

    聽聞這話,麗妃不覺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蘭草的肩頭道:「你果真是個苗子,你放心,待得扳倒皇后之後,本宮必定中用你,不僅如此,還會照料你的家人,讓你此生無後顧之憂。」

    蘭草驚喜不已,連忙跪下謝恩。

    麗妃眼中冷芒暗藏,伸手將她扶起,撫摸著她左手食指上的那枚貓眼石戒指,輕聲道:「婉兒,將東西拿來。」

    婉兒應聲後,拿出了一個小瓷瓶,遞給了麗妃。麗妃接過,撫摸著戒指的手微微用力,竟然將那枚貓眼石掰起,而後將瓷瓶裡的粉末倒了些進去,又將那顆貓眼石蓋上,仍然是完好無缺,教人看不出一點問題。

    「這些劑量,足以要了皇后的命。」麗妃低聲說完,看了蘭草一眼,眼角帶著一抹捉摸不透的笑。

    蘭草小心翼翼的放下手,將手指藏進了衣袖中,沉聲道:「奴婢謹遵娘娘吩咐。」

    麗妃還欲再說什麼,房門卻是突然打開了,她一抬眸,便見到了最不想見到的人,姜傲芙!

    她怔住,半晌回不過神來,蘭草更是瞬間面色慘白,嚇的整個人一下子癱坐在地。

    水藍攙扶著姜傲芙走進了屋內,她環視了屋內一眼,笑著道:「麗妃這是怎麼了?不認得本宮了嗎?」

    麗妃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行禮道:「臣妾不知皇后娘娘大駕未曾遠迎,還望娘娘恕罪。」

    姜傲芙沒有讓她起身,讓她保持著行禮的姿勢,在一旁坐定之後,目光卻是看向了一旁癱軟的蘭草,緩緩道:「蘭草,本宮可沒想到,在棲鳳閣竟然能見到你。」

    蘭草心頭咯登一下,咬著唇不敢說話,只求助的看向麗妃。

    麗妃此時心頭的震動不比她小。

    不是說皇后病重連床都下不了了嗎?

    她怎麼會來棲鳳閣?又怎麼會選在這個時辰,來的這麼突然?

    姜傲芙自然知道她的心思,只輕聲笑著道:「起來吧麗妃,本宮許久未來棲鳳閣,這裡還是如當初一般富麗堂皇,美輪美奐。」

    麗妃不知姜傲芙為何會突然說這樣的話,只忐忑的附和道:「娘娘說笑了,論富麗堂皇,哪裡比得上娘娘的重華宮呢?」

    姜傲芙微微垂眸,含笑道:「怎麼會,麗妃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這主子的福氣好,這住的地方自然也是極好的,否則本宮宮裡的蘭草,怎麼會時常偷跑到棲鳳閣,聆聽麗妃你的教誨呢?」

    麗妃面色一變,蘭草更是當即渾身一顫,驚恐的看著姜傲芙,顫抖著說不出一個字來。

    水藍嗤笑一聲道:「蘭草可真是厲害啊,這麼快就開始尋覓新主子了,你若是覺得棲鳳閣好,早些回了娘娘,娘娘也不會強留你。」

    蘭草一下子跪在地上,衝著姜傲芙不住的磕頭道:「娘娘誤會了,誤會了奴婢對娘娘一心一意,絕無二心,天地可鑒啊。」

    姜傲芙涼涼一笑,輕聲道:「老天爺那麼忙,哪有時間來鑒別你的忠心與否,這些話本宮不愛聽,或許麗妃比較愛聽吧。」

    麗妃艱難的吞了口唾沫,抬眸看著姜傲芙,勉強帶笑道:「不知娘娘這麼晚來棲鳳閣有何吩咐?」

    姜傲芙深深看了她一眼,低聲道:「怎麼?本宮難得來一趟,麗妃小氣的連一杯茶都捨不得嗎?」16n。

    麗妃連忙招呼了婉兒上茶,婉兒也是面色難看,當即匆匆去準備了。

    不一會,熱茶端了上來,姜傲芙微微聞了聞那茶香,點頭道:「雨前龍井,好茶啊。」

    麗妃站在姜傲芙身旁,附和道:「娘娘若是喜歡,臣妾這裡還有許多,便讓婉兒給您包一些回去如何?」

    姜傲芙還未說話,便聽得水藍慢悠悠道:「麗妃娘娘的好意,娘娘心領了。不過娘娘平日裡不愛喝龍井,前些日子皇上剛賞了些母樹上的大紅袍,價值萬金,而且有價無市,即便如此,娘娘還不愛喝呢。」

    麗妃面色變幻,怎會聽不懂水藍話裡的譏諷,她深吸一口氣,點頭道:「是臣妾這裡的茶粗陋了。」

    姜傲芙搖頭道:「麗妃不用聽水藍這丫頭胡說,這龍井也是好茶,只是本宮卻是不知道這茶,該不該喝,又能不能喝?」

    麗妃怔住,看了看姜傲芙,又看看那盞茶,咬咬唇,強忍著怒意和惶恐道:「臣妾知道娘娘在擔心什麼,娘娘若是不放心臣妾,臣妾喝給您看如何?」

    說著,她端起那茶就要喝下。

    姜傲芙卻是忽然伸手阻止了她的動作,只笑著道:「麗妃這話說的,好似本宮不信你似的。」說完,她衝著蘭草招了招手道:「蘭草,你過來。」

    蘭草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幾乎是爬著到了姜傲芙的面前。

    姜傲芙看她驚恐的面頭大汗的模樣,輕聲道:「你不必怕,本宮知道你的忠心,也不會過多的怪罪你。」聽完這話,蘭草非但沒有覺得放鬆,反而更覺得害怕。

    她可不信,她做出老這樣的事,皇后還能原諒她。

    皇后既然這個時辰會到棲鳳閣來,那便證明她都已經知道了一切。

    蘭草的惶恐不安姜傲芙自然看在眼裡,她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挽起了她的衣袖,看著她食指上的那枚戒指,伸出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

    很明顯的,她察覺到了蘭草突然爆發的懼意。

    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她低聲道:「這戒指倒是極美,不知價值幾何,讓蘭草這般珍惜,日日夜夜都戴在手上,不可脫下一刻。」

    她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麗妃,麗妃正死死的看著她的手,面色隱隱發白。

    姜傲芙緩緩呼出一口氣,將那枚戒指從蘭草的手上褪了下來,蘭草大驚失色,連忙道:「娘娘,這是奴婢母親留給奴婢的唯一的遺物啊」

    姜傲芙看了她一眼道:「放心,本宮不會貪你的東西,本宮只是借用一二。」

    說著,她便將那戒指拿在手中把玩,撫摸著那光滑圓潤的貓眼石,姜傲芙福至心靈,伸手輕輕一撥,那貓眼石竟然翻起,露出了中空的內裡。

    那一層薄薄的白色粉末是那麼的明顯。

    麗妃倒吸了一口涼氣,端著茶的手險些摔了茶杯。

    姜傲芙看了她一眼,而後在她驚恐的目光中將那白色的粉末全數倒進了她的茶杯中,笑著道:「喝了它,本宮便信你,你說什麼,本宮都信。」

    麗妃怔怔的看著姜傲芙絕美卻駭人的笑臉,她端著茶杯的手不住的顫抖,遲遲不肯喝下。

    「怎麼?難道這茶喝不得?適才麗妃不是要喝茶表明心跡嗎?怎麼這會反倒遲疑了?」姜傲芙握著那枚戒指,微微抬眸和麗妃對視,清晰的從她的眼中看出了極度的恐慌。

    做賊心虛嗎?

    她心中冷哼了一聲,沉聲道:「水藍,伺候麗妃娘娘喝茶。」

    更新到,明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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