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重生,鋒芒小妖妃!

《》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三章 宮變 文 / 郁小瓷

    這一日,搜尋姜素心無果。

    天色漸漸暗沉了下來,屋外的風雪也越加肆虐了。

    姜傲芙坐在炭爐前凝眸沉思,水藍給她端來了剛熬好的安胎藥,她也只勉強喝了幾口,再難以下嚥。她始終覺得胸口像是堵了一團棉絮,說不出的不舒服。

    水藍知道她的心思,便寬慰道:「太子*妃,別擔心了,一定會找回二小姐的。」

    姜傲芙不語,只微微點了點頭。

    這時候,屋外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還有人焦急低語的聲音。

    「什麼人?」姜傲芙低聲道,水藍搖頭,轉身去開了門。

    這一開,她愣住了,看著那擠在門外幾個面色不大好看的女人,眼中劃過一抹濃濃的疑惑。

    「水藍,是誰?」姜傲芙在屋內詢問了一聲。

    水藍遲疑著不知該怎麼回答,這時候,那幾個女人擠了進來,一個個幾乎是拖著腿進來了,一見著姜傲芙不邊路出了討好的笑。

    她們的屁股到現在還鑽心的疼,想到姜傲芙雷厲風行的模樣,她們不覺都有些打怵。

    是那幾個女人!她們這時候來湊什麼熱鬧?

    姜傲芙凝眸,冷冷的看著她們。

    幾個女人尷尬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也不知是誰先帶頭,衝著姜傲芙哭喊道:「太子*妃,不要趕我們走,我們以後不敢再讓您不高興了。」

    有人帶頭,當即便有人不斷的附和。

    她們幾個嘰嘰喳喳的說著,聽的姜傲芙心頭越加煩悶。

    她忽然重重一拍扶手,登時,屋內安靜了下來。

    幾個女人噤若寒蟬,傻愣愣的看這姜傲芙,生怕她一個不高興,又賞她們幾十個板子,她們的身子骨如今可是吃不消了。

    看著她們懼怕的模樣,姜傲芙緩緩吐出一口氣,淡淡道:「誰說要趕你們走了?」

    其中一個穿紫衣上的女人上前了一步,委屈道:「太子爺已經讓福伯給我們幾個一人發了一些安身費,明日便要將咱們送走,太子*妃,求求您了,不要讓我們走,我們早已經是無家可歸的人了。」

    說著,她潸然落淚。

    其餘幾個女人也被感染力似的,不斷的落淚。

    屋內轉瞬哭聲一片,姜傲芙有些不耐的蹙緊了眉頭,她眼神從她們幾個身上掃過,腦海中響起雲逸昨晚的解釋和承諾,怒氣稍平了一些。

    深吸一口氣,她仔細思量了一陣,最終還是心軟了。

    「罷了,你們便在太子府住下便是。但是,只需記住一點,我不喜歡別的女人纏著太子,你們若安安分分,那自然很好,若是被我知道,背地裡耍些什麼花招,可別怪我無情。」

    說到最後,姜傲芙眼神驀地一冷,沉沉道:「記住我的話了嗎?」

    一聽姜傲芙不讓她們走了,幾個女人當即歡天喜地的跪下給她磕頭,可是都扯痛了屁股上的傷口,動作都顯得有些彆扭。

    水藍見她們這樣,不覺微微蹙眉,看著姜傲芙,有些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留下這幾個鬧喳喳的女人。

    姜傲芙不耐的讓她們離開,待得屋子裡安靜了之後,她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太子*妃,太子都要讓她們離開了,為什麼你卻留下她們呢?奴婢總覺得,她們不是省油的燈,指不定會暗地裡做些齷齪事,教人防不勝防。」水藍小聲的低語,眉宇間儘是不安和擔憂。

    姜傲芙微微搖頭,低聲道:「罷了,都是些可憐的女人。只要她們安分,留下也沒什麼。」

    「可是」水藍還想說什麼,最後卻沉默了,思量了一陣後才道:「太子*妃是不是想起了二小姐,一時對這幾個女人起了憐憫之心?」

    姜傲芙不置可否的笑笑,呼出一口氣道:「是與不是不重要,我只想,快點把素心給找回來。」

    說完,她暗暗握緊了扶手,眼中劃過了一抹深深的擔憂。

    與此同時,宮內賞鯉閣中,清婉和雲景對坐而食,氣氛詭異而安靜。

    清婉看了雲景一眼,給他夾了菜:「嘗嘗這個,是我從前在褚雲國最愛吃的呢」說著,她便把菜夾到了雲景碗中,雲景卻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並未嘗上一口。

    氣氛又安靜下來了,清婉覺得心中憋悶的慌,滿桌子的美食也都沒了胃口。

    她頹喪的放下了碗筷,雲景也迅速的放了筷子,隨意用錦帕擦了擦嘴,起身便要走。

    「你去哪裡?」清婉慌忙起身。

    雲景微微頓了頓腳步,頭也不回道:「晚膳不是已經用完了?」

    清婉眼眶一紅,隱忍著委屈道:「那你去哪裡?去側妃那裡嗎?」

    雲景沒有理會她,只冷冷道:「我去哪裡,要你允許嗎?」說完,他徑直推開門,走了出去。

    頹然的坐回座椅,她緊緊咬住了紅唇,眼淚不爭氣的往下落。

    就算他把自己接回了賞鯉閣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一顆心全在那個觀心的身上。她要怎麼辦?她到底要怎麼過下去?

    難道一輩子忍受他的冷漠和無視?

    流雲心疼的替清婉拭淚,低聲道:「皇妃,您再忍忍,興許過些日子,三皇子就會發現您的好,會喜歡上您的。」

    清婉一把推開了她的手,咬著牙道:「忍?我還要忍多久?我忍不了了」

    賞鯉閣偏殿中,屋內暖融融的,佈置的比那正殿還要精美奢華幾分。

    觀心穿著一身白色刺繡妝花裙,靜靜的坐在窗前,雖然外間風雪猛烈,她卻絲毫不覺得寒冷,只開著窗,看著幽深的夜色。

    芳蘭在她身旁伺候,輕輕替她捶著腿。

    驀地,她突然出聲道:「這兩日宮裡是不是太安靜了些?安靜的,只有這些風雪聲。」

    芳蘭不解,疑惑道:「奴婢不懂您的意思?宮內風平浪靜不是很好嗎?」

    觀心冷冷一笑,眼神突然多了幾分陰暗,淡淡道:「太過安逸會讓人懈怠,而這懈怠,可能會造成致命的結果。」

    芳蘭更是一頭霧水,正欲詢問,卻聽的房門開了,回頭一看,卻是雲景走了進來。

    「奴婢給三皇子請安。」芳蘭連忙行禮人,然後急急去備茶。

    觀心一動不動,仍然坐在窗前,看著窗外,像是不知道雲景的到來一樣。

    雲景看這她孤零零的北影,心中驀地一疼,上前從身後將她擁住,在她耳畔歉疚道:「觀心姐姐,我知道,一個側妃的位置委屈了你,可是在我心中,你是唯一的妻子。」

    觀心眼中劃過一道冷芒,微微偏眸看著雲景,淡笑著道:「是嗎?」

    雲景連忙走到她面前蹲下,認真道:「自然是真的,不論何時何地,我的心中都只有你一個人。」

    觀心定定得看了他許久,而後洒然一笑,眉眼舒展開的弧度,將那漫天風雪都比了下去。

    她忽然傾身向前,將紅唇湊近了雲景面前,鼻息間帶著一股如蘭的香氣,她幽幽低聲道:「你心中只有我,是否願意為了我做任何事?」

    雲景面色一紅,這般近距離的看著觀心,他的心跳急劇加速,下意識點了點頭。

    觀心伸出一隻手,溫柔的撫摸著他的面頰,用一種有些詭異卻充滿魅惑的語調緩緩道:「我的男人,須得是這世上萬中無一之人,我要你,成為最強大的那個男人!做得到嗎?」

    雲景心頭一突,楞了一會,再次點頭。

    觀心滿意一笑,而後輕輕勾住雲景的脖子,將紅唇湊到了他的耳畔,淺淺低語。

    聽得觀心的話,雲景的面色變化越來越迅速,到最後已經是慘白一片。

    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觀心,喉頭滾燙:「你你要我那那可是我的父皇」

    觀心眼中劃過一抹失望,她輕輕動了動唇,淡淡道:「大丈夫成大事,不拘小節!你若想成為萬人之上,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難道,你還希望看到有想要拆散我們的人嗎?你還忍受他人對我們的感情指手畫腳嗎?你不是願意為了我做什麼事嗎?你做不到嗎?」

    聽著觀心冷冷的質問,雲景心頭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

    可是看著觀心的眼,他又像是被蠱惑了一般,最終重重的點了點頭。一尋以勉安。

    這時候,屋外一陣狂風捲過,將打開的窗戶重重吹的關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雲景被嚇了一跳,幾乎癱坐在地。

    這時候,芳蘭端了茶進來,雲景也顧不上燙口,接過便一飲而盡,最終下定了決心似的道:「觀心姐姐,我答應你的事,一定做到。」

    觀心嫵媚一笑,欣慰的點點頭。

    而後,她從腰間取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輕輕塞到了雲景的手中,低聲道:「該怎麼做,你應該明白。」

    雲景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這一夜,暴風雪來的越加猛烈,一整晚屋外的狂風就未曾停歇,這樣的暴風雪,似乎在預示著一場再難的降臨!平靜的生活,從這一夜開始,將不復存在。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便是半月過去了。

    姜傲芙仍然沒能等到姜素心的消息,心底也越加的壓抑!這些日子她茶飯不思,總是坐著靜靜的發呆,整個人憔悴了不少。

    雲逸心疼的將她攬在懷裡,輕輕撫著她的秀髮,寬慰道:「不必太擔心,她不會有事的,我向你保證。」

    姜傲芙微微頷首,緊緊握住了雲逸的手,欲言又止。

    最終,她還是開口了,抬眸看著雲逸,緩緩道:「我總覺得會發生什麼大事,心底惴惴不安的,過兩日,天色稍好些,我們一同進宮給父皇母后請安吧。」

    雲逸寵溺的點頭,在她額頭吻了吻。

    垂下眸子,姜傲芙沉浸在雲逸的溫柔中,心底稍微平靜了些,可是她始終能夠嗅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不久之後,她就要面臨一場大災。

    這一日傍晚,風雪稍停,空氣裡瀰漫著一股徹骨的清寒。

    養心殿外,雲景靜靜佇立良久,最終還是咬緊了牙,走了進去。

    皇上正在批閱奏折,他面色不大好看,精神也不大好。可是朝中事物堆積了許多,他只能強打精神。宮人通報三皇子來了,皇上只淡淡應了一聲,眼神也未曾從奏折上移開。

    雲景有些尷尬的看著皇上,腦海中莫名的就浮現了觀心之前說過的一句話:皇上的眼中只有太子,對他這個兒子,根本不重視。」

    他緩緩吸了一口氣,行禮道:「兒臣給父皇請安。」

    皇上迎來一聲,冷冰冰道:「這麼晚了過來有什麼事?你若是無事可做,便好好在宮中待著,不要再給我惹是生非。」說到最後,皇上抬眼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十分冷厲。

    雲景呼吸一滯,胸口悶悶的,像是被人用重錘砸了一下。

    觀心說的沒錯,在父皇眼中,他就是一個碌碌無為的皇子,除了惹禍,一無是處。

    這時候,有宮人給皇上端來了參茶,雲景連忙接過,沉聲道:「我來吧。」

    旋即,他偷偷看了皇上一眼,見他還埋頭在奏折間,便悄悄取出了藏在袖口中的小瓷瓶,往裡面倒了一點點白色的粉末。

    他的動作很快,皇上根本沒有發現。

    做完這些,他深吸一口氣,走到了皇上身邊,將參茶遞上,恭敬道:「父皇,請喝茶。」

    皇上這才放下來奏折,看了他一眼,歎了口氣道:「你若是每日都這般懂事,父皇也能少為你操點心。你年紀不小了,應當知道,什麼是自己該做的。」

    雲景認真的點頭,目光卻是緊張的盯著皇上手中的參茶。

    皇上面色疲累,他斷過參茶,正欲喝下,雲景忽然出聲道:「父皇」

    「怎麼?」皇上抬頭看著他。

    雲景搖搖頭,低聲道:「沒什麼,兒臣想提醒您,當心燙。」

    皇上難得的露出了笑容,他搖搖頭,吹了吹那參湯,便喝了一大口。

    他那抹笑容有寵溺,有無奈,還有一絲絲欣喜。看的雲景心中五味陳雜,他當即不敢再多呆,行禮之後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走出養心殿,寒風撲面而來,他傻愣愣的看著黑漆漆的天,有那麼一瞬間,想要狠狠的扇自己一個耳光!

    他做了些什麼!

    他都做了些什麼!

    那是父皇啊,是他最最親近的人啊!

    眼眶驀地一紅,他慌忙抬起衣袖擦了眼角,有些失魂落魄的回了賞鯉閣。

    正殿外,清婉正靜靜的等著,看著雲景回來了,正欲迎上去,卻見他拐彎走進了旁邊的偏殿,根本沒有多看她一眼!

    心口一疼,她便禁不住鼻酸起來。

    進了偏殿,雲景一眼便看到了正在等他的觀心。

    今日的觀心特地打扮了一番,莊重典雅就像是一朵綻放的牡丹。看到雲景回來,她迎上前,拉著他的手到桌旁坐下,口中道:「今日我特地下廚準備了幾個你愛吃的菜,快嘗嘗,可喜歡?」

    親自下廚?

    雲景看著她的手,心疼道:「你如今有孕在身,怎麼還親自下廚呢?」

    觀心不在乎的笑笑,在他身旁坐下,低聲道:「你為了我做了那麼多事,我對你好是應該的。快,嘗嘗味道如何?我許多年未曾下廚了。」

    說著她便夾了些菜到雲景碗中,雲景楞了半晌,心中那抹愧疚被觀心的柔情沖淡了不少,看著她笑靨如花,他忽然覺得值得!

    為了觀心,他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想開了之後,他忽然覺得有些餓了,便低頭大吃大喝起來。

    觀心則靜靜的坐在他身旁看著,眼中的笑意顯得有些意味深長。

    第二日一大早,養心殿便傳出了皇上病重的消息,整個太醫院的太醫們都被召了去,宮內顯得有些混亂。

    聽到消息時,雲景莫名一慌,面色有些發白。

    觀心卻是衝著他安心一笑,親自伺候他洗漱更衣,口中緩緩道:「別慌,記住,這件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雲景蹙了蹙眉頭,低聲道:「可是,父皇他」

    觀心抬眸看了他一眼,語氣嚴厲了幾分,定定道:「記住我的話便可,不要露出了馬腳。」

    雲景吞了口唾沫,輕輕點了點頭。

    對於觀心的話,他不敢違背半分。

    當他領著清婉和觀心到了養心殿時,正好聽見了皇后怒斥的聲音。

    「一個個的都是庸醫,皇上都病成這樣了,你們還瞧不出個所以然來,當真是白白養了你們,一個個都都不中用。」

    雲景下意識看了一眼觀心,只見她捏了捏他的手,而後便一同走了進去。

    清婉落在了後方,看著他們緊緊相握的手,心頭一陣酸楚,眼神也黯淡了幾分。

    養心殿內,太醫們跪了一地,氣氛顯得很是緊張。

    「母后。「雲景行禮之後走到皇后身邊,皇后暗自歎了口氣,擔憂道:「快去看看你父皇。」

    雲景點點頭,便走到了龍榻前,微微俯身一看,他便瞧見了皇上蒼白的面色,他靜靜的睡著,整個人一夜之間像是蒼老了許多,昨夜裡他衝著自己微微一笑的神態還猶在眼前,這一瞬間,雲景幾乎有些立不住。

    清婉和觀心也向皇后行了禮,紛紛走到了榻前。

    觀心看了皇上一眼,眼中劃過一抹得色,而後又看向雲景,示意他鎮定。

    雲景暗暗點頭,退到一旁。

    「這些太醫們,個個都不中用。觀心,你來的正好,本宮記得你頗通醫術,快給父皇好好瞧瞧。」皇后怒沖沖的掃了太醫們一眼之後,將目光落在了觀心的身上。14vk。

    觀心似乎早已猜到了皇后會這樣說一般,輕輕點頭應了一聲。

    跪在榻前,她仔細的替皇上號了脈,眼波流轉之後,緩緩起身,蹙眉道:「求母后恕罪,觀心醫術淺薄,不知父皇的病症。」

    皇后蹙眉搖了搖頭,不耐的擺擺手道:「罷了,怪不得你。」

    雲景看了觀心一眼,眼中有一抹焦急。

    觀心衝著他微微搖頭,眼神也清冷了幾分。

    清婉一直看著他們二人,總覺得他們好像知道些什麼,又在刻意隱瞞什麼,不覺微微凝眸,暗暗留心了起來。

    當皇上病重的消息傳入太子府時,姜傲芙剛剛用完早膳,她騰的一下子站起來,腦子裡劃過一道亮光,直覺告訴她,這事和雲景觀心脫不了干係。

    雲逸很是著急的命福伯備了馬車,急匆匆的領著姜傲芙進宮探望。

    這一次,姜傲芙留了個心眼,臨走時,將那本許久未曾動過的手札放在了懷裡,也吩咐了水藍將那只毒蠍子和小蛇也帶上。

    其實她也說不清為什麼要帶上這些,只是隱隱覺得,會有大用。

    馬車急急駛入宮中,他們又換乘了青帷小車,逕直朝著養心殿趕去。

    車內,雲逸的面色一直不大好看,姜傲芙知道他的擔憂,緊了緊他的手,寬慰道:「別擔心,皇上不會有事的。」

    雲逸微微點頭,眉頭卻始終深鎖著不曾解開半分。

    水藍和小穎子坐在一旁,兩人也顯得很是沉默,只是好一陣後,小穎子突然出聲道:「今日去養心殿怎麼花了這麼長的時間,按理說,早該到了啊。」

    一聽這話,姜傲芙心驀地一沉,她一把撩開簾子往外一瞧,卻見是自己也未曾見過的地方。

    這裡,是什麼地方?

    雲逸往外一看,面色一變,一把撩開了車門簾子衝了出去。

    車,停下了!

    外面傳來一聲悶哼聲,接著便是凌亂的腳步聲,夾雜著兵器的鏗鏘聲。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本太子無禮!」雲逸暴怒的聲音傳來,姜傲芙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她撩開簾子走了出去。

    果然,她的預感沒有錯,今日,他們怕是著了道了!15951902

    只見那青帷小車四周被侍衛們團團圍住,他們個個握著兵器,神情陰冷,絲毫不畏懼雲逸的身份。

    小穎子和水藍也有些慌了,他們站在雲景和姜傲芙的身後,一臉的忐忑。

    「究竟是何人讓你們攔下本太子,說!」雲逸沉聲冷喝,帶著冰冷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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