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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五章 死在你前面 文 / 郁小瓷

    這一夜,下起了稀疏的細雨。鴀璨璩曉

    窗外起了風,淡淡的風聲和樹葉沙沙聲形成了秋夜特有的沁涼感覺,讓人不覺更加酣眠。

    姜傲芙枕在雲逸懷中,靜靜的睡著。

    屋子裡暖暖的,鼻間都是雲逸身上特有的龍涎香,那味道,是她最眷戀的香味,只要聞著它,她就會覺得安心許多。

    就在他們睡的沉沉的時候,窗欞出忽然發出了很細微的聲音。

    有一絲淡淡的涼撲進了屋子裡,姜傲芙敏感的皺了皺眉頭,覺得有些涼,下意識拉了被子蓋住腦袋。卻在這時,聽到了一聲刺耳的「嘎吱」聲。

    她驀地睜開眼,卻是只見到黑漆漆的屋子,窗戶也關的好好的,並沒有開過的痕跡。

    難道是她聽錯了?

    適才她分明聽到了開窗的聲音,而且也感覺到了一絲沁涼的濕潤的空氣。

    錯覺嗎?14dkk。

    她搖了搖頭,放鬆了警惕,重新躺在了雲逸的懷中。感受著他懷抱的溫暖,她緩緩的合眼,就在這時,她分明瞧見了一抹淡淡的紅色。

    那紅色消失的很快,只在雲逸手臂處一閃,便消失不見。

    這從,她絕對不會看錯。

    姜傲芙立刻翻身而起,驚動了雲逸,他睜開眼,低語道:「怎麼了?」

    姜傲芙搖頭道:「屋子裡有東西」

    「什麼東西?」雲逸疑惑不解,正欲起身查看,卻是只覺得渾身一麻,眼前一花,又重新倒在了床上。姜傲芙驚了一下,然後立刻翻身下床,飛快的用火折子點了燈盞。

    視線逐漸明亮起來,她走到床畔,看著面色已經瞬間發青的雲逸,呼吸越加急促:「雲逸,你怎麼了?你醒醒啊,你怎麼了?」

    雲逸卻是根本沒有半分動靜,緊緊閉著眼,一動不動。

    姜傲芙急了,她猛然想到了那抹紅光,當即挽起了雲逸的衣袖,只見他白希的手臂上,分明有一個紅點,那紅點正在急速的變黑。

    她慌了,慌的六神無主。

    用力搖晃著雲逸的身子,想要叫醒他,可是他卻沒半分反應。

    「來人,快來人」姜傲芙紅著眼大呼,沒多久,小穎子和水藍便披著衣裳跑了進來。

    他們一眼便見到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雲逸,他面色青黑,就像是死去了一般。小穎子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痛哭失聲:「主子你怎麼了,主子」

    水藍也是面色發白,看著六神無主的姜傲芙,連忙道:「對了,太醫,奴婢去請太醫。」

    說完她就要跑。

    就在這時,姜傲芙突然驚叫一聲道:「等等,玉盒,去把玉盒取來。」

    水藍猛的想起了什麼,慌忙去取了玉盒。

    姜傲芙呆呆的坐在床畔,看著雲逸,視線片刻都不敢離開,她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心中祈禱著,希望這次這小蛇一定要起作用,她不能失去他絕對不能。

    腦海中忽然想起了晚膳時,雲逸曾經說過的話:「我不能讓你在我面前倒下,就算要死,也要我先死」

    傻瓜!

    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如今你讓我怎麼辦才好?

    一起枕睡形。雲逸,你不能這麼自私,絕對不能,若是你敢拋下了我和孩子,我定然恨你一輩子!姜傲芙心中失聲哭喊,面上卻盡量保持了鎮定,只是那不斷顫動的眸光顯示著她此刻是有多不平靜。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太悄無聲息。

    快到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雲逸便已經中毒了。看著他青黑色的面容,她一顆心幾乎都揪在了一起。只能不停的催促水藍,直到水藍急匆匆的取來了玉盒,她一把打開,將那條小蛇取出放在雲逸手臂上時,她才勉強穩住了心神。

    看著那小蛇從睡夢中醒來,懶懶的蜿蜒在雲逸的胳膊上,它用舌頭舔了舔雲逸的傷口,腦袋倏地揚了起來,做出了攻擊的姿態。

    「太子*妃,怎麼樣?這小蛇管不管用啊?」水藍急的滿頭大汗,不停的原地踱著步。

    小穎子也是瞪大了眼看著,滿臉淚痕。

    姜傲芙沒有說話,只定定的看著那條小蛇,驀地,她餘光瞟見了窗戶處有一道黑影劃過。她心頭一沉,當即讓水藍過來,附耳其上低語了幾句。

    水藍驚的渾身一顫,下意識要朝窗戶處看去,卻被姜傲芙一把拉住了。

    水藍艱難的吞了口唾沫,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姜傲芙深吸一口氣,起身,悄悄走出了房門。

    屋外黑漆漆的,只能看到秋風抽打著樹枝,漫天皆是飄蕩的樹影。冰冷的雨絲扑打在她的面上,有些寒,她卻是絲毫不顧,只暗暗攥緊了拳,順著牆角一點點朝著窗戶口移去。

    這裡是一條長廊,平日裡都點著風燈,今日卻是黑漆漆的一片,燈不知何時已經滅了。

    姜傲芙單薄的身影在風中顯得格外孤單,她用後背緊緊貼著牆,微微探出腦袋朝窗戶處看去。

    果然,有一個黑影在哪裡貓著腰偷看。

    窗戶只開了一絲縫,落在他的面上,只照亮了一隻瞳孔,在黑夜中顯得有些滲人。

    姜傲芙定了定神,低下*身一步步朝那人靠近。她步伐很輕,生怕驚動了他,走的近了。她看出那是個男人,個子不高,很瘦,應該很年輕。

    難道是他,小順子?

    姜傲芙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定然和白天下毒的人過不了干係。

    她眼中劃過一抹濃重的殺意,悄悄從髮髻上取下了一支金簪,攥在手中,戒備的靠近。終於,她站在了那人的背後,而那人因為太全神貫注的觀察屋內的情況,並沒有注意到身後之人。

    姜傲芙眸光一沉,一抬腳狠命踢在了那人的黃金分割點,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金簪刺進了他的大腿。那人吃痛大叫了起來。

    他捂著大腿,在地上縮成了一團,然後竟是要逃跑。

    姜傲芙哪裡肯讓他走,緊了緊手中的金簪,狠狠刺進了那人的掌心。他正趴在地上,手掌便是活耙子,姜傲芙這麼用力一刺,他立時撲倒在地,痛苦的低吟起來。

    「小穎子。」姜傲芙怒喝了一聲,窗戶忽然開了,小穎子從裡面跳了出來,一下子騎在了那人的背上,用不太結實的拳頭一下下的砸在了他的臉上,怒罵道:「你個狗東西,竟然害太子爺,你不想活了你」

    那人被小穎子一拳拳打的眼冒金星,連忙求饒道:「我錯了,我知錯了,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小穎子一怔,而後冷笑道:「果然是你,小順子。」

    姜傲芙冷哼了一聲,斥道:「掌燈。」

    很快,長廊上便變得光亮起來,姜傲芙看著那身上帶著血,鼻青臉腫一臉驚恐的小順子,冷笑道:「你好大的膽子。」

    小順子被小穎子騎著,沒法下跪,只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衝著姜傲芙不停的磕頭:「太子*妃,太子*妃饒命啊,饒命啊」

    姜傲芙恨恨看著他,怒斥道:「把他給我拖進來,記住,拖。」

    說完,她一拂袖進了屋。

    小穎子從他身上跳了下來,一把抓住了他的髮髻,竟是真的將他一路拖進了屋內。

    進屋後,小穎子將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後道:「太子*妃,要怎麼處置這個小順子。」

    姜傲芙只冷冷掃了小順子一眼,寒聲道:「替我狠狠的打。」152436

    小順子面露驚恐,慌忙哭喊道:「饒命啊,太子*妃,奴才知錯了,您饒了奴才吧。」

    姜傲芙充耳不聞,只靜靜的看著雲逸,只見他胳膊上的小蛇正在貪婪的吸食著他傷口處的血跡,他還未醒轉,可是可喜的是,他的面色已經好看了許多。

    水藍見狀,也跟著鬆了一口氣,而後怒視著那正被小穎子狂揍的小順子,咬牙切齒道:「這不是東西,太子平日待你不薄,你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下黑手,你等死吧。」

    小順子被打的滿臉是血,不住的哭喊。

    他哭的難聽,姜傲芙聽的心煩,擺了擺手,示意小穎子夠了。

    小穎子打的累了,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而後揚了揚頭,那神色中頗有一番得意。他是個太監,從來不知道當男人是個什麼滋味。

    今晚,一番狂揍,他總算是知道了什麼叫男子氣概。

    原來男子氣概這東西,不是只有有根的男人才能擁有,就算他只是個太監,他照樣可以打的小順子滿地找牙。

    小順子趴在地上,狼狽的就像是一隻落水券,他臉上,手上,腿上全是血,看起來有些可怖。

    「說,這毒,是不是你下的,如何下的?有是誰讓你來下毒的?」姜傲芙站起身,一步步靠近小順子,俯視著他,恨聲道。

    小順子看了看她,眼珠子轉來轉道:「太子*妃,奴才知錯了,奴才不該偷看您和太子就寢,奴才以後都不敢了。您饒了奴才一命吧。」

    姜傲芙眉頭用力一蹙,一抬腳踩在了他的手腕上,力道之大,痛的小順子哭爹喊娘。

    最後一更,今天好夢,更的好累,親們原諒下,我會盡量快些的,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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