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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章 絕世美人 文 / 郁小瓷

    這一覺,姜傲芙醒來之時,竟已到了隔日清晨。殢殩獍曉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欄,落入了她迷濛的眼底。那細細碎碎的光芒就像是一顆顆破碎的星辰,絢爛了她的視線。

    微微瞇了瞇眸子,她動了動身子,只覺得肩膀疼痛難忍,忍不住呼出一口氣,才緩緩起身。

    水藍一直守在一旁,見她醒來,忙將她扶起,在她身後墊了一個軟枕。

    「小姐醒了,藥一直溫著呢,奴婢去給您取來。」水藍說完之後便匆匆去取了藥來。

    姜傲芙似乎還未從夢境中醒過神來,只瞇著眸看著窗外的艷陽,眉心一陣陣漲疼。

    水藍小口小口的喂姜傲芙喝藥,那藥乃是御醫調製,極苦!可是姜傲芙卻像是失去了味覺一樣,木然的喝著,直到那藥喝了一半之時,她才似猛的清醒過來了一樣,推開了水藍的手,呢喃道:「太苦。」

    水藍忙道:「良藥苦口,小姐再喝一點吧。」

    姜傲芙卻是擺了擺手,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緩緩道:「我睡了這麼久,可有太子的什麼消息傳來?」

    水藍搖頭道:「只聽說皇上皇后都很震怒,下令徹查此事。至於太子的傷事卻是不得而知。」

    姜傲芙緩緩呼出一口氣,眉頭卻是蹙了起來:「那太子在何處養傷?」

    水藍也搖頭,表示不知道。

    姜傲芙微微垂了眸子,眼底劃過一抹深深的擔憂。她心中的感覺無法對水藍說出口,但是,她卻是真的擔心他到了極點,就連昨夜裡的夢都全是他染血的笑。

    就在這時,一道墨綠色的身影邁步而入,姜傲芙微微抬眸,卻是雲榮軒!

    水藍收拾了藥碗,行禮之後便退了出去。

    雲榮軒桌旁坐下,看著姜傲芙蒼白的臉,輕聲道:「臉色還是不太好看,適才我看你的藥碗裡還有半碗藥,怎麼不喝完?」

    姜傲芙動了動嘴唇,本想詢問雲逸的情況,不知為何,卻是沉默了。

    雲榮軒卻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微微凝眸,輕聲道:「可是擔心的大哥?」

    姜傲芙心頭微動,低語道:「他如何了?傷勢可有好些?」

    雲榮軒面色難得凝重了幾分,歎息道:「大哥的傷勢不容樂觀,上次的傷身子還未完全復原,這次的傷,若是再偏半寸,只怕此刻已經沒命了。」

    姜傲芙心頭巨震,面色也更加蒼白了幾分,想起了雲逸將自己抱在懷中,面如死灰的模樣,那時候,他是差一點點就真的死去了!

    眼角有些發熱,姜傲芙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雲榮軒,定定道:「我要見他,無論如何,要見他一面。」

    雲榮軒深深看了她一眼,柔聲道:「大哥有觀心在照顧,你此刻便是去見了也無用,不如好好養好自己的身子,你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姜傲芙一聽,心底卻是驀地一痛,是觀心在守著他嗎?這個時候,她去了的確是沒有任何幫助,可是她就是想去,就是想見他!

    她忽然起身下了床,一步步朝門口走去,口中道:「你便不說,我自己找便是。」

    雲榮軒連忙上前拉住了她,蹙眉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嗎?你這麼做,是在將自己逼近絕境。」

    姜傲芙偏眸看這他,怒聲道:「不過是一些小傷,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不像你想像的那麼嬌弱。」

    雲榮軒定定得看了她好一會,才呼出一口氣,說出了一句讓姜傲芙萬分震驚的話:「發現自己長大了,難道一點都不疑惑嗎?你真的以為是好事嗎?」

    姜傲芙一滯,看著他道:「你想說什麼?」

    雲榮軒直視著她的眸,話語沉沉:「你長不大是詛咒,這一點你早已經知道。如今你突然長大,無非是因為那長劍刺穿了大哥的胸口,將一絲心頭血帶入了你的體內,暫時壓制了詛咒,可是這維持不了多久,多則一月少則半月,你便會恢復從前,而且會損傷到本源,甚至會折壽」

    雲榮軒的話就如晴天霹靂一般在姜傲芙心中響起,她腳下一軟,幾乎差點立不住!她驚詫的,不是自己突然長大的後果,而是因為雲逸的那一絲心頭血。

    她知道心頭血代表什麼,那代表的是人的精氣神,代表的是雲逸的生命

    深吸一口氣,她強忍住心頭的酸楚,看著雲榮軒,一字一頓道:「那又如何?」

    雲榮軒一怔,提高了音調道:「你現在要做的,是好好休養,我會尋找最好的藥幫你調理身子,至於大哥,他會好起來,我向你保證。」

    姜傲芙忽然掙脫了他的手,用冰冷的眼神和語氣對他道:「這是我的事,與你有何相干?若你真的關心我,就別攔著我。」

    說完,姜傲芙邁步徑直向外走去。

    雲榮軒愣愣的看了半晌,而後追了上去,和她並排而行,口中低沉道:「他在望月閣,沒有我的帶領,你進不去。」

    姜傲芙不語,只靜靜往前走。

    一路無話,直到姜傲芙的眼前出現了一間精緻典雅的宮殿,看著那娟秀的「望月閣」三字,她的心忽然有些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

    雲榮軒徑直上前,那守門的宮婢衝著他行了禮,又多看了姜傲芙幾眼,開門讓他們進去。

    一進入望月閣,姜傲芙首先見到的是一串串珠鏈,望月閣內除了大門之外,竟然再無一扇門,所有的房間耳房門口都掛著一片珠鏈做門,有微風拂過,珠鏈叮叮噹噹清脆好聽。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如蘭的香氣,整個望月閣給人一種精緻切安寧的氣息,姜傲芙不覺垂了垂眸子,似乎從那水晶版剔透的珠鏈中看到了觀心的容顏。

    她是如此完美,就連著宮殿都如此讓人流連。

    雲榮軒領著她撥開了一道道珠鏈,最後停留在了一間裝飾得格外精緻的房外停下。透過那一串串珠鏈,她依稀可以瞧見觀心秀麗的背影,正靜靜的坐在床畔,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雲逸的手。

    心中湧起一股難言的滋味,姜傲芙伸手撥開了珠鏈,一串叮鈴鈴的聲音響起,觀心忽然轉過身來,看著姜傲芙,眼神驀地冷了下來。

    「誰讓你來的。」她語氣驟然提起,眼神冷厲。

    姜傲芙沒有理會她的質問,只上前幾步,看見了床榻上沉睡的雲逸,面色蒼白如紙,眉頭微微蹙著,尚在昏迷中也帶著痛苦一般。

    她禁不住呼出一口氣,心中不知是什麼感覺,見他昏迷著,心像是被針扎似的疼,但是看他那般安寧的躺著,她有不自覺的呼出口氣。

    至少,他還活著!

    觀心見她一直看著雲逸,眉頭一蹙,忽然起身,走到姜傲芙身邊,平視著她,用一種主人般的語氣道:「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既然你已經看到了太子,可以走了吧?」

    雲榮軒見觀心這般針鋒相對,忍不住道:「觀心,傲芙她是觀心大哥,你何苦如此?」

    觀心只冷冷掃了他一眼,沉聲道:「二皇子莫不是忘了規矩,皇上曾經說過,這望月閣是獨屬於觀心,任何人沒有觀心的允許,都不得入內。您身為皇子進來也罷,為何要將她也帶進來。」

    她指著姜傲芙,言語中儘是不滿。

    姜傲芙看著觀心,見她全然沒了往日那般風輕雲淡的絕美風華,不覺微微呼出一口氣,輕聲道:「我只是想看看雲逸」

    「別叫他的名字。」觀心眉頭狠狠一蹙,看著姜傲芙道:「若不是你,他如何會到這個地步,你知道嗎?他差點死了,差一點就死了。」

    姜傲芙鼻頭微酸,卻是強忍住酸楚,用平靜的聲音道:「所以,我更要來看他。」

    觀心柳眉倒豎,看著姜傲芙咬緊了唇,緩緩道:「好,你看也看到了,可以離開了。」

    姜傲芙看了她一眼,緩緩道:「我知道,他變成這樣有我的原因!我不否認,這次是我害了他,若不是我,他不會傷的這麼重!可是,作為他未來的妻子,你可以給我一個讓我離開的理由嗎?可以給我一個視而不見,獨善其身的理由嗎?」

    觀心一滯,有些發愣的看了姜傲芙三秒,而後笑了起來,那笑聲宛若銀鈴般動聽可是卻多了幾許悲涼:「是,你是他未來的妻子,可那是未來,至少你現在還不是,所以你有什麼資格守著他?你走,現在就走。」

    說著觀心竟然激動的伸手去推姜傲芙,雲榮軒一驚,連忙要上前攔住,卻見姜傲芙一抬手抓住了觀心的手腕,力道之大,指節發白。

    「那麼你有什麼資格守著他?又有什麼資格對我喝來喝去?我是他未來的妻子,那麼你呢?你是誰?」

    姜傲芙的話輕柔,可是卻分外堅決,聽的觀心一愣,而後頹然的放下了手。

    她說的對,她算什麼?她觀心算什麼?到底算什麼

    看著她眼中溢出的淚,姜傲芙鬆開了她的手,輕聲道:「我只是想陪他一會,僅此而已。」說完,她徑直越過了觀心,走到了床畔,輕輕坐下。

    觀心轉頭看著她,咬緊了唇瓣,卻是再沒了底氣攆她走。

    她說的沒錯,她才是最有資格守著他的人!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這十四年她的心意難道全白費了嗎?

    眼淚模糊了視線,觀心靜靜立著,雙肩微微抖動。

    雲榮軒見她如此,歎了口氣,低聲道:「你這是何苦?從前的你何等淡然,何等超群,可是如今,你也被情愛蒙蔽了雙眼嗎?這樣的你,已經不像是你了。」

    觀心一怔,偏頭看著雲榮軒,見到他心底那抹痛心,眼淚越加洶湧,她的話語帶著鼻音,卻也帶著堅定,像是說給雲榮軒聽,卻也更像是說給自己聽:「十四年,我的心旁人不懂,難道你也不懂嗎?」

    「我以為,我們是知己至少曾經是。」

    雲榮軒心頭湧起一股酸澀的感覺,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觀心的肩膀,用堅定的語氣道:「我們現在也是,只要你願意,永遠都是。」

    觀心卻忽然推開了他的手,冷聲道:「榮軒,你早已經不站在我身邊了,現在的你,對她」她一抬手,指著姜傲芙。

    「對她難道只有朋友的關心嗎?姜家嫡長女的身份,就那麼重要嗎?」觀心最後的話,幾乎是聲嘶力竭喊出來。

    姜傲芙聽見了,她眉頭微微一緊,眼底劃過一抹痛楚,卻又深深埋藏,強迫自己不去多想。

    她只靜靜的看著雲逸,輕輕抓著他的手,希望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他冰冷的手!他睡的很靜,輕輕鎖住的眉頭帶著痛楚,她伸出食指,輕輕放在他眉間,溫柔的撫平。

    她沒有言語,只安靜的陪著他,這樣,就夠了!

    而雲榮軒在聽到觀心的那一句話之時,忍不住轉眸看了一眼姜傲芙,卻正好看到她溫柔如水的樣子。心中不覺黯淡,或許,只有面對大哥,她會有這樣一面吧。

    一覺身晨芙。看著他黯淡了分的神色,觀心禁不住冷笑,淡淡道:「你動心了,對不對?」

    「觀心。」雲榮軒忽然動怒了,眉頭緊蹙,語氣也冷硬了幾分。

    「你越是這樣,便越是掩飾不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只是我好奇的是,你究竟動心的是她的身份,還是她那張臉?」

    觀心繼續說著,語氣冰冷漠然,帶著幾許嘲諷。

    雲榮軒看著突然變的陌生的她,搖頭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從前的觀心去哪了?這樣的你,讓我好陌生!」

    觀心輕輕一笑,轉眸看著雲逸,眼淚悄然滑過了臉龐,她瘖啞低語,帶著無限哀怨:「我也想知道,從前的你們,去哪了」

    雲榮軒一滯,卻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只偏開了眸,不再去看。

    他們這是怎麼了?

    這些年的相處,難道已經變了嗎?

    是的,變了早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變了

    這一日,姜傲芙一直靜靜陪著雲逸,直到她再也堅持不住,昏厥在床畔。

    再次醒來時,已然又過了一日,清晨的薄霧剛三開,陽光輕輕撒入窗內。

    她紮了眨眼,捲翹而濃密的羽睫微微閃動,看清了立在床畔的人。

    「水藍水」她嗓音瘖啞。

    水藍見她醒了,眼中帶著驚喜,連忙給她倒了一碗還溫著的湯,低聲道:「這是二皇子早早命人備上的參湯,說小姐醒了肯定喊渴,讓奴婢給您溫著,伺候您喝。」

    姜傲芙不語,只淡淡應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喝了一口參湯,姜傲芙將湯碗遞給了水藍,詢問道:「我記得我在望月閣,怎麼回來了?」

    水藍擔憂道:「小姐您暈倒了,是二皇子將您送回來的。」

    姜傲芙疲累的揉揉太陽穴,輕聲道:「替我梳洗一下,我要去望月閣。」

    水藍忙道:「小姐,您的身子太虛了,還是多養養,晚些再去看望太子。」

    姜傲芙搖頭不語,逕直起身下了床,水藍見她如此堅決,無法只能將她扶到銅鏡前坐下,開始替她梳妝。

    當姜傲芙看見銅鏡中的自己時,也不禁愣住了。

    下意識伸手撫上自己的面頰,這這才是真正的姜傲芙,真正的她嗎?

    若說觀心是枝頭芙蓉,清純絕美。姜傲芙這番容顏,便是出水清蓮,即便不施粉黛,也美得教人移不開視線!她長髮如瀑,眉若攏煙,眸若皎月,鼻若瓊瑤,口若含朱丹,真真挑不出一丁點瑕疵。

    若非要說她面上有哪一點不好,也只能說,她重傷未癒,面色有些蒼白。可是這絲蒼白,卻是將她襯得越加我見猶憐,就連水藍都不由得看的出神。

    她一邊用木梳梳理著姜傲芙的長髮,一邊柔聲道:「奴婢一直都想著小姐若是哪一天長大了,定然十分美,今日卻是知道,這十分也無法形容小姐的美貌,不知道太子殿下醒來,見到小姐之時,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姜傲芙嘴角淺淺抿了一絲弧度,很淡卻像是春花初綻,嫵媚與清秀並存。

    姜傲芙的打扮很簡單,只微微抹了些胭脂和口脂掩飾住蒼白,便只將那頭長髮攏起幾分,餘下的便垂散在腦後。可即便是這樣,也勝過了那別的女子千嬌百媚,柳媚花嬌!

    「小姐奴婢給您帶的衣裳您都穿不了了,這可怎麼辦?」待得給姜傲芙梳妝完畢,水藍從包袱裡翻出幾件姜傲芙從前的衣裳,不覺蹙了眉。

    她昨日去望月樓走的急切,只穿了中衣,今日才注意到這個問題。

    她長大了,那些衣物卻都不適用了。

    就在這時候,小穎子進來了,他手中端著一個托盤,口中道:「姑娘,二皇子吩咐連夜給您趕製的衣裳,您試試可還合身否?」

    水藍驚喜的一拍手,笑道:「二皇子真是細心,對小姐更是沒的說。」

    姜傲芙卻是沒多表現出多高興,只對著小穎子道:「勞煩公公替我多謝二皇子。」

    小穎子應了一聲,卻是不敢抬頭瞧姜傲芙一眼,只弓著腰退了出去。15461627

    見他如此水藍不覺又是一笑:「小姐,小穎子都不敢看您呢。」

    姜傲芙無奈搖搖頭,便將那件衣裳換上,不得不說,雲榮軒的眼光極好,這衣裳,是用了上等的蜀繡做成,柔滑精細,穿在身上說不出的舒服。

    水天碧的顏色很清爽,用銀色絲線繡成的連枝牡丹很是嬌美,卻是媚而不俗,將姜傲芙整個人襯托得宛若仙子。

    對著銅鏡看了一眼,姜傲芙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雲榮軒對自己如此好,有些不妥。心中萌生了和他好好說清楚的想法。

    水藍卻是不知道她的心思,只一個勁的誇讚二皇子眼光好。

    望月閣外,冷冷清清,安靜的只有幾聲鳥鳴時而從花叢中鑽出。

    那守門的侍婢已經見過姜傲芙了,沒有多加阻攔,便讓她進去了。

    已然那一眼便佔據了眼底的珠鏈,姜傲芙一層層撥開,走到了雲逸所在的房間。觀心並不在屋內,雲逸仍然靜靜躺著,就像是睡熟了一樣。

    姜傲芙在他身旁坐下,輕輕握住他的手,一言不發,靜靜的陪著他。12s5。

    這種時候,雖然很沉默,也得不到雲逸的回應。可是姜傲芙卻感覺到了一種由衷的快樂。以至於多年後,她每每想到此時,都會禁不住紅了眼眶,只歎息為何當初未曾多陪他幾日。

    這樣的日子,姜傲芙足足過了十天,這十天,她每日必來,待到深夜才會離去。起初觀心還會在一旁看著他們,後來觀心也不知是想通了還是越加哀怨,每每姜傲芙在的時候,她便不會出現。

    這樣也好,給了姜傲芙和雲逸一個絕對安靜的環境。

    這樣的時光靜好卻短暫,姜傲芙幾乎有些沉迷其中,但是她也漸漸察覺了自己身子的不對勁。她身上的傷癒合的很快,可是卻總是感覺到一中從骨子裡發出的疲累感。

    就像是她在空曠無人的荒野狂奔了許久,累到虛脫,卻還要拖著疲憊的身子繼續前行的感覺一樣。

    好幾次她守著雲逸的時候,都會不知不覺睡過去,然後又醒來,整個人乏的幾乎睜不開眼,可是她仍然堅持著守著他的身邊,不肯離開半分。

    期間雲榮軒也來過好幾次,偶爾一次見到姜傲芙這樣的狀態,不覺憂心,曾勸過她,可是卻沒有得到她的回應。

    就這麼過了十天,這一日,在姜傲芙從昏睡中醒來之時,她看到了雲逸睜開的眼。

    他醒了,終於醒了!

    那一刻,姜傲芙幾乎落下淚來,可是她忍住了,緊緊的攥著他的手,顫抖著嗓音道:「你醒了?」

    雲逸怔怔的看著她,看著完全不一樣的她,卻又很是熟悉的她。

    記憶一下子回到了那個山洞的那一晚,那時候她便是這樣,終於,再次見到了真正的她。

    他想說話,可是張了張嘴,卻是激動的發不出一點聲音。

    二更到,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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