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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二章 一晌貪歡(二) 文 / 容意

    夜姬的吻頓了頓,漂亮的清眸裡就泛起了酸楚:景容止真是個十足的混帳,每每都能知道她的心思,讓她自甘沉迷。

    「所以,你不用討好我,我從未責怪你。」景容止伸手拍了拍夜姬的手背,然後伸手將她扯道自己眼前,夜姬順從地俯下身去,低頭抵住他的額頭,兩人離得十分近,連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覺到,她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景容止,我忽然有些嫉妒。」她訥訥開口道。

    景容止微微揚了揚眉:「嫉妒?」

    夜姬點點頭,她嫉妒藏在景容止記憶裡的女子,她嫉妒曾經的自己。於是她決定要報復,要在景容止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伸手一扯景容止半解的衣裳,夜姬柔軟無骨的手在他的身體上逡巡,然後在景容止漸漸瞇起來的鳳目注視下,低頭在他的小腹上挑豆地一吻,側頭看一眼景容止,她知道他在苦苦忍耐,嫣然一笑,伸出舌來便是更為火辣的接觸。

    「要我吧,景容止。」

    景容止被她撩撥得難以忍受,縱然他再是理智過人,又哪裡受得了她在他身上四處的挑動,更何況,她是他深深歡喜著的人。

    「嗯?」見他沒有反應,夜姬漂亮的水眸裡閃過一絲委屈,櫻唇微微發出一聲更為誘人的叮嚀。這一聲叮嚀婉轉旖旎,激得景容止全身微微一震,手指緊緊地握了起來。

    夜姬仍不肯放棄似得,伸手在他的小腹慢慢往下,就像一股子激流衝到了腦子裡,景容止十分清晰地感覺到一根繃緊的弦「叮」地一聲斷裂開了。

    夜姬的手還要繼續往下,她是真心覺得委屈了的,她方纔的話是真心的,她嘗到了嫉妒的滋味。

    嫉妒著得到了景容止曾經的寵愛的自己,嫉妒著那個與景容止擁有了很多回憶的自己,那莫名的嫉妒攪擾地她心中難忍,迫切地想要向景容止證明著什麼。

    她想在他身上得到證明,他歡喜著她,不論她是否擁有以前的記憶,不論她是否音容的改變。彷彿只有景容止肯疼愛她,才能證明他沒有對她說謊一樣。

    忽然,她柔軟無骨的手就被一雙更為滾燙的修長手掌所包裹,夜姬一抬頭,就看到景容止微微瞇起的狹長鳳目,他眼波深沉,帶著一種特別的神情看著她。

    「你……」

    她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出口,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身子都被景容止騰空抱起然後安穩地放到了床榻上,景容止一個利落的翻身凌駕在她的上空。夜姬深深地看著他,然後慢慢將自己的手指和他教纏在一起,用一種默許的態度,鼓勵著他。

    景容止低著頭看她,披散的烏髮如流水一般傾瀉而下,更兼之光裸的上身,使他看起來與平日裡清雅的模樣截然不同。他跪坐在夜姬的兩側,凝視著她。

    須臾之後,便是他突然而至的細密的吻,就像斜風細雨一般溫柔熨帖,夜姬閉起眼睛享受著他的安撫。

    景容止人如玉,便連他對她的寵愛也如美玉一般溫潤。

    被吻得微微有些迷惘,夜姬不自覺地就陷入了景容止的溫存裡,她追隨著他,配合著他的一呼一吸,忘情地緊抱住他的勁腰。景容止也伸手摟住她,輕柔地握住她的光滑細膩的足腕兒,輕輕扯開。

    景容止太過溫柔,他佔領她的身子時,夜姬只是覺得微微一痛,與景容止教纏的手指握地更緊了些。景容止輕柔地拂過她的所有,小心翼翼地品味著她全身的芬芳,夜姬仰著頭與他貼緊了,閉著眼睛發出微微的輕聲旖旎之音。

    「景容止……景容止……啊……」

    她閉著眼睛輕聲呼喚著他的名字,完全向他奉獻了自己的身與心。景容止緊緊地抱著她,在她的每一處留下自己最親密的痕跡。他還記得當初第一次的經歷,帶給了她腹中孩兒的那次,竟然是一次血與淚的交融,他終於有機會彌補她,給她一次真正的愛戀溫存。

    就像輕柔的羽毛在她的身體每一處輕輕搔動,夜姬饜足地呼吸著,發出引人遐想的嚶嚀之聲,景容止就像她這一座城池的主宰,佔領了她,也完完全全地征服了她。

    景容止憐愛地摸了摸夜姬被汗打濕的額發,她緊皺著秀眉,卻死死地握著他的手不願鬆開。他輕笑了一聲,在她的唇瓣上淺嘗輒止,誘哄她:「可以向我保證嗎?不管以後遇到何事,不管以後你會是何種身份,也不論我以後是何種身份,永遠都不會離開我,永遠都陪著我。」17gt7。

    姬亮不知亮。夜姬沉淪在景容止帶給她的溫柔裡暈暈沉沉,根本辨不清他在說些什麼。景容止腰部使力,在她這座城池裡更進一步,夜姬嘴唇微微發白,皺著眉喊了一聲。

    「與我起誓吧。」景容止舉起他與她教纏在一起的手,「天地為證,日月為鑒,我與你生死不離,兩不相棄。若他日有違此誓,我必不得善終。」

    在誓言的最後,景容止還是將所有的報應加諸己身,他終究還是捨不得她受到一絲絲的傷害,哪怕只是誓言,他也希望她可以好好地。

    在景容止帶給她的悸動中,夜姬渾渾噩噩地跟著景容止訥訥念道:「天地……為證,日月為……鑒,我與你……生死不離,兩不相棄。若,若他日有違此誓……唔……」

    身子一陣輕微的疼痛,景容止沒有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只要她肯與他生死不離,兩不相棄就足夠了。景容止裹挾著滿腔的柔情向夜姬席捲而來,他只希望她真的可以做到。16607885

    半晌,景容止重重吐了一口氣,從夜姬的身上抽身離開,他的動作輕柔地彷彿連空氣都不會震動。體貼地為她揩去額上的汗水,他伸手摸了摸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沒事吧?」

    夜姬精疲力竭地點了點頭,懷胎已三月有餘近四月,景容止又這般輕柔有度,她疲憊地彎了彎唇角:「沒事。」

    「你呀。」景容止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總是對她的請求無法拒絕。明明知道她這麼做很可能傷到自己,他還是順從了她的心思。他真心希望她能知道,不管她是誰,在他心中都一般無二。

    夜姬也伸手抓了抓景容止的長髮:「你這個樣子真美。」景容止微微一愣,然後笑了起來,刮了一下夜姬精緻的鼻尖兒:「你知道嗎?自從你失憶之後,你就變得越發大膽和坦誠了。」

    如果是以前的娉婷,她似乎更願意將這些直白的話留在心底。

    是嗎?夜姬眨了眨眼,晶亮的水眸裡閃過一絲落寞,以前的她是什麼樣子的,景容止更歡喜以前的自己,還是現在的自己:「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景容止微微仰頭想了一下,慢慢道:「你以前啊,非常聰慧,我教你的東西總是一點即通,蕙質蘭心也不過如是。」他口氣淡淡的,但是夜姬能感覺得出那裡面滿滿的欣賞與傾慕。

    「可是……我現在什麼也不記得了,那些聰慧那些蕙質蘭心,我通通都忘記了。我甚至不記得……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景容止笑:「想起過去又能如何呢?我們的過去處處充滿了危機與血淚,彼此傷害又彼此療傷。那些回憶裡有太多沉重的東西,你忘記了無妨,我會給你更好的記憶。」

    夜姬看著他認真的神情,慢慢地搖了搖頭:「可是我想知道,只要是你給的,都是珍貴的。」

    景容止被微微震撼了,他沉默了片刻,重新開口問道:「那……如果我說,你腹中的孩兒是我強抱你而孕育的,你會原諒我嗎?」

    什麼!

    夜姬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她已經猜到了這孩兒是景容止的,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孩兒的來歷竟然是這樣。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景容止,他待她如此溫柔,為何會——

    「啊!」

    夜姬忽然就覺得頭痛欲裂,在採花山莊裡曾經想起來的紛雜畫面又出現在了腦海中。

    痛。

    這是娉婷唯一的感覺,身體的劇痛使她呼吸都變得急躁和艱難,景容止絲毫也不懂得憐惜,或者說他故意這樣來折辱她的不順從,他強硬,無法阻擋,宛如一個驕傲而嗜殺成性的入侵者,在她的身體裡橫征暴虐。娉婷緊緊咬著自己的唇,強迫自己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那是她的屈辱,絕不可以喊出來。

    「你怎麼了?」景容止被夜姬這突如其來的痛苦反應驚了一跳,急忙扯過她來,夜姬的臉泛著青白,與他教纏的手指死死地扣著他的手。

    夜姬覺得她的頭要裂開了,她離得那些模糊的記憶越近,她就越痛苦。景容止的詢問她都聽不到,只能痛苦地忍受著劇烈的痛擊。景容止一把攥住她胡亂敲打的手,摁住了為她搭脈,驚異地發現她脈搏混亂不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景容止!景容止!」夜姬的神智就要被那劇痛撞碎,她慌張地呼喊著景容止的名字,一把攥住景容止朝她伸來的手。景容止緊緊地握著她,他直覺是朔夜在她的日常飲食裡下了什麼東西,她的頭痛與她的失憶一定有關。

    夜姬攥著景容止的手,有些瘋癲地念叨:「景容止!景容止!」

    景容止心疼地將她摟緊在懷裡,徒勞地安撫著她:「我在這裡,別怕別怕!」

    突然,慌亂瘋癲的夜姬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抬起頭來看著景容止,就如同迴光返照一般,眼神一片澄澈清明:「景容止,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沒有了……」

    景容止心中大驚,待他為她檢查之後撫慰她:「孩子沒事,孩子沒事的。」

    夜姬狠狠地搖了搖頭:「孩子沒了,孩子沒了,朔夜他殺了他。他也殺了我。」說完,她眼神散亂,失魂落魄地推開景容止就往床榻外逃也似地爬去。

    「小心!」景容止眼看著她一個不穩就要掉下去,急忙伸手扶她,卻不料夜姬怕極了他朝她伸出的手,直直地瞪著他,一動也不動。

    片刻之後,景容止看她不動,慢慢地靠近了她,輕輕碰了她一下,就看到她軟軟地就朝後仰了出去。

    這情形——竟然與在洛北府邸那日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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