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子對視了一眼:不自量力的小娘們兒!
夜姬一邊緊緊攥著身上的蔽體床幃,一邊拚命往前跑,因為劇烈的奔跑腹部隱隱作痛,她沒跑得了幾步就捂著肚子跪了下來。琊殘璩曉
「你跑啊怎麼不跑了?」兩個男子在她身後慢慢走了過來,夜姬咬了咬牙,從地上爬起來,踉蹌地跑了兩步,又跪了下來。
兩個男子走到她身邊,一把揪住她身上的蔽體床幃,嘿嘿笑了兩聲:「還挺聰明的嘛。」然後朝後面喊了一聲,「兄弟們,都出來瞧瞧,這小娘們yi絲不gua就跑出來給大傢伙看吶。」
夜姬咬著唇看著四面八方走出來的男子,他們一個個兩眼放光盯著她,然後身上一涼,那床幃就被那又高又胖的男子給扯了去,整個人暴露在他們貪婪的目光下。
肌膚如雪,黑髮如瀑,因緊張而微微發紅的臉頰和急促的呼吸,夜姬在這群男子的眼中無異於一塊兒鮮美的肥肉,引人垂涎。
「這花容雪膚,就應當放在冬天裡的雪地裡,說不準就可以和白雪融為一體,到時候這烏髮如雲披散在白雪和白雪似得肌膚上,一定非常誘人。」又高又胖的男子猥瑣地閉著眼睛想像了一下,他那一臉垂涎欲滴的表情使夜姬作嘔。
「大哥,其實就在這裡也不錯,擇日不如撞日,擇地不如撞地。」又矮又瘦的男子也跟著嘿嘿笑了兩聲,搓搓手已經等不及了似得。
夜姬聽他們這麼說,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一張玉面漲得通紅。女兒家冰清玉潔,被他們看光了身子已是奇恥大辱,若要被他們羞辱了,豈不是得一頭撞死!
「你們別過來!」她蜷縮起來,用雙手將自己摀住,卻不知這動作在這伙採花賊們的眼中更為誘人。
又矮又瘦的男子嚥了下口水,看著又高又胖的男子道:「大哥,小弟等不及了,就先一親芳澤了。」
說完就涎著臉湊到夜姬身邊,一把摁住不斷掙扎的夜姬,在她的鎖骨上狠狠地嘬了一口,發出響亮地讓人臉紅心跳無盡遐想的聲音。
「放開我!放開我!」夜姬拚命地反抗著,她的雙手被男子摁住,只能任憑著男子令人作嘔的啃噬著她的肩頭與鎖骨。
她越是掙扎喊叫,這些男人就越是興奮不已,一個個都通紅了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她。
「啊——」
雙腿被男子鐵鉗般的手死死摁住,夜姬幾乎羞恥地要暈過去,她死死地瞪著低頭看著自己的矮瘦男子,兩眼都要噴出火來。
「不要這樣看我哥哥我,只會讓哥哥更想好好疼你。」矮瘦的男子伸手要在夜姬的臉上摸一把,被她撇開臉躲了過去。
矮瘦男子尷尬地笑了一笑,然後道:「淘氣,待會兒哥哥會讓你哭爹喊娘的求我。」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不由分說地給夜姬灌了下去。
夜姬硬撐著不肯把藥吞下去,矮瘦的男子就揪著她的脖子獰笑著對她道:「這是醉仙樓的老鴇給剛進樓的姑娘喝得藥,哪怕這姑娘原本再是個楨潔烈女,只要喝了這藥,也會變成豺狼虎豹的。」
高胖的男子也跟著嘿嘿笑:「你這兒讓我們走,待會兒就會跪著求我們留下來。老二,她不吞,就給她來個更厲害的。」
矮瘦男子得了令,從懷裡摸出一個瓷瓶揭開來,裡頭浸泡著一個銀針,矮瘦男子將那針小心翼翼地捏了起來,就要往夜姬的身上扎去。
「砰!」
採花山莊的大門忽然轟然倒下,這些男子齊齊吃了一驚,回頭去看,只見一個白裳烏髮的俊美男子寒著臉騎在一匹如雪白馬上慢慢踱了進來。
他——
夜姬也看到了他,只覺得好像很熟悉,卻是一絲一毫的記憶都沒有了。只要稍微努力去想一想,頭就疼得厲害。
「什麼人竟然敢擅闖採花山莊?」高胖的男子和矮瘦的男子狐疑地看著景容止,「難道也是為了這個美人兒而來?」
只可惜景容止根本不回答他,只是一味地直直向前,等走到為首的高矮男子面前時,低頭看了看被眾人摁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夜姬,又看了看矮瘦男子手裡的長針,唇角一勾,騎在馬上也並未下來,一腳就踢在了矮瘦男子的嘴上,踢得他一嘴牙愣是掉了大半,捂著嘴還來不及喊,就只覺得手腕上一陣劇痛,一雙腕子就掉在了地上。
「不要拿你的髒兮兮的嘴和手,碰你不該碰的人。」
景容止撂下一句話,翻身下馬,往夜姬身邊走。採花山莊十幾個男子竟然都畏畏縮縮不敢過去,眼看著他走到夜姬的身邊,脫下外衫來將她裹住抱了起來。
「好了,沒事了。」他抱起夜姬,夜姬靠在他懷裡,總覺得這感覺熟悉地很,仰起頭看著他精緻的下頜問道:「我……認識你嗎?」
景容止的腳步頓了一下,低頭看著夜姬,她看他沒有回答又問了一句:「我們見過嗎?」
不應當吶。
景容止狐疑地看著夜姬,他們明明就在今天才剛剛見過,就算她不是娉婷,她也不應當不記得才分別了短短幾個時辰的人吧?
正要開口詢問,景容止聽到背後一陣勁風,他微微一側頭,躲開了身後揮來的鐵拳,瞟了一眼身後偷襲的高胖男子,他一拳落空,第二拳正蓄勢待發。
慢慢轉過身來,景容止狹長的鳳目掃了一眼這十幾個男子,他們膽怯地瞪著他,薄唇彎了彎,景容止道:「我差點兒忘了,你們這雙賊眼也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17fx8。
個一部麼眼。十幾個男子都是一驚,他們本也是身手還尚且過得去的,但因為自覺山莊隱蔽又有桃花林裡的陣法護衛,一般人闖不進來,更因為被夜姬的美色迷惑,匆匆出來瞧熱鬧,身上根本就沒有帶任何兵器,加之景容止一上來就二話不說廢掉了矮瘦男子的一雙手,將他們給唬住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就朝著景容止一哄而上了。
慘叫聲不絕於耳,湧上來的男子還沒碰到景容止的衣角,就被他手中的長劍刺瞎了眼睛,捂著滿是血污的雙眼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
「不自量力。」景容止也是盛怒之下,出手狠辣,很快劍尖便全是鮮血。
被他抱在懷裡的夜姬看著盛怒之下的景容止,不知怎麼的就在腦海裡浮現出一段記憶,一個男子將她狠狠地摁在地上,扯開她的雙腿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而那張男子的臉模模糊糊地,竟然與眼前這個男子的臉慢慢重合到了一起。
身子抽了一下,她似乎能清楚地想起自己被侵犯時的痛楚,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即使過了很久,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景容止,我疼。」她低低地道。
景容止抱著夜姬的手臂微微一震,不可思議地低頭看著她:「你說什麼?」
夜姬自己也十分吃驚,景容止這個名字,她十分陌生,但是從自己口中說出來地又是這麼自然:「我……」
景容止低下頭來死死地盯著她:「你方才說了什麼?再說一遍?」他抑制著自己心中的狂喜,也許他真的猜對了,夜姬就是娉婷,她和自己有著同樣的感應。他不清楚她遭遇了什麼而不記得他,但是只要她能給他一絲肯定,讓他知道她就是娉婷,就足夠了。
夜姬微微張著嘴看著景容止,他的表情很……緊張?難道自己以前真的和他有過什麼關聯,那她剛剛記憶中浮現的那一幕是真的?
「你真的叫景容止?」夜姬也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景容止握劍的手緊了緊,看著她點了點頭。夜姬心裡震了震,又問:「那你真的曾經對我……」
景容止以為她全部都想起來了,一時有些高興地失神,手中的長劍歸鞘,景容止緊緊抱住夜姬,在她的額角吻了一吻:「是,是的。你都想起來了嗎?」
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朔夜被他抱著不自覺地發抖,這個男人竟然曾經那麼粗暴地侵犯過她?夜姬閉了閉眼睛,眼前紛亂地閃過一些畫面,都是關於那個荒唐的夜晚,在一間豪華的臥房裡,她拚命地逃,他冷著臉在冷眼看著,然後就像修羅一般,讓她無處可逃。16605902
被強行刺入的身子,強烈的索要,劇烈的疼痛,和他冰冷地毫無溫度的狹長鳳目,這一切交替在夜姬的腦海中浮現,有什麼呼之欲出,但是卻有一種更霸道的力量強行阻止著。
「啊——」
景容止看夜姬忽然臉頰蒼白,捂著頭痛苦地喊了一聲,心裡一驚,剛要開口問她怎麼了,就覺得自己的頭也傳來一陣劇痛。
「呃。」景容止抱著夜姬單膝跪下,手中的長劍放下,咬牙忍受著這突如其來的劇痛,現在他幾乎可以肯定了夜姬就是娉婷,這接二連三的感應絕對不是巧合,每當她有所不適的時候,自己總是會緊跟著遭受到同樣的痛苦。
「娉婷。」他蒼白著唇笑了一下,抬起握劍那隻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臉,不管他承受多大的痛楚都甘願,只要她能回到自己身邊。
懷裡的女子似乎有所感應,倏地睜開了眼睛,看著景容止,景容止朝她勾唇一笑,還沒將第二聲呼喚喊出口,他的笑容就凝固在唇邊。
夜姬凶狠地瞪著他,慢慢地鬆開了握在手裡的長劍,景容止低頭看了一眼,那劍身的一半都沒入了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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