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麼?走開啦,你好重!」我喘著氣,用力推他。
他露出一個好大的笑容,抱著我翻了個邊,眼睛幾乎貼到我臉上:「你真的知道?」
「知道個鬼啦,莫名其妙。」我用力掰他的箍在我腰間那兩條鋼條似的手臂——結果自然是瞎子點燈白費蠟。這傢伙有勁沒地方使了,真是!懶
「萌萌,你知道的,所以才會跟我……對吧?」他曖*昧地抵住我的額,熱氣噴到我敏感的脖子上。
「跟你什麼?神經病!」我害羞,紅了臉。
「哈,你臉紅了,證明心虛了,對吧?」他賊賊地望著我,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湊到我耳邊邪魅地低語:「早知道這樣,那天我應該溫柔一點……」
「你什麼意思?」我眼睛一瞪,伸出纖細的手指恨恨地戳他的額,把他賊兮兮的臉蛋推開:「你現在是在懷疑我對你不忠了?那你幹嘛要扮慕臨風?耍我呢?」
「冤枉啊,明明是你自己說的要罰我的,好彌補你的損失。」懷彥假裝委屈地撇著唇大聲喊冤:「現在我犧牲形象,全照你的話做了,你又來怪我?」
哼!要蒙我呢?
「可你不是沒答應?」我冷笑著開始跟他算帳
「嘿嘿,萌萌,那是因為你的想法太荒唐了,把老公當情人養起來,有哪個男人肯答應?我再寵你也做不到啊。」蟲
「呸!你不答應就算了,你幹麼突然搞個慕臨風出來?」我恨恨地瞪他,指甲狠掐他的臉——誰讓他違反遊戲規則,痛死他活該!
「你拿分居來威脅我,我只好……」
「只好什麼?」我一臉好笑地睨著他。
「兩害相權取其輕,夫君我,只好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了。」他捉住我的手,色色地笑了。
「你胡說什麼呢?」我飛紅了臉,擰了他一把。
「呃,其實是那天你把流雲軒搞得雞犬不寧,東躲西藏的,我又剛好撿到一個面具,本來想乘亂把你救走,再順便跟你開個玩笑,嚇你一嚇,讓你下次不再胡鬧。誰知道你不但沒有認出我,還硬拉著我結拜。我一時好玩,想逗逗你,就……成這樣了。」他摟住我,笑得神清氣爽。
「你厲害,那麼短的時間居然易了容,」我不禁有些好奇:「化裝就算了,那個刺青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你未卜先知,事先做好了帶在身上?」
「笨蛋萌萌,那天我就換了件衣服,戴了張面具,哪有刺青啊?你要是那天掀我的面具,我不是早就露餡了?」他哈哈大笑。()
死懷彥,竟然給我擺空城計,闖關成功。行,算他狠!
「那你的聲音是怎麼回事?完全不像了誒?」我是好奇寶寶,發揚好問的精神,繼續開挖新的知識。
「傻瓜,那個是變音丸,行走江湖必備的東西。」他看著我,溫柔地笑了。
「還敢笑?耍得我團團轉,很好玩嗎?」我一邊罵,一邊卻抿著唇笑了。
「你什麼時候知道是我的?」他抱在我腰間的手驀然收緊,眸光忽然變得凌厲:「不會是在,是在……」
「是在什麼?」我冷冷地看著他——君懷彥你要是敢亂說話,我跟你沒完!
「好吧,我錯了。」他與我對視良久,訕訕地摸摸鼻子打了退堂鼓。
「算你聰明!」我瞇起眼睛得意地笑了:「自己的老公,哪有可能認不出來?你瞞得了一時,還想騙我一世?嗟!」
「我易容術很高明的,」懷彥有些不服氣:「你分明被我騙過去了,一點也沒懷疑。」
「那是因為你很爽快地答應了教我武功,我一時沒想到嘛!」我扶著頭,懶懶地趴到他胸前:「真是奇怪,纏了你四年都沒做到的事,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你一夕之間改變了主意?」
「我想,老公跟情人總應該有所區別吧?」懷彥望著我,寵愛地笑了笑:「最重要的是,你看著我的眼睛是那麼明亮,那種渴望的眼神,使我明白,你是真的想要學,我無法拒絕這樣的你。」
「奇怪,我求你的時候,難道不是真心想學?」我一臉的迷茫。
「那怎麼一樣?你求我的時候,撒嬌耍賴的成份比較多。」懷彥老老實實地答。
「那麼,情人老公,我渴了,可不可以給我一杯水?」
「那當然!」他倏地一下不見人影,又倏地一下飄回來,簡直就像是超人,亂帥一把的。
我捧著杯子咕嘟咕嘟喝了個底朝天,拿袖子擦了擦嘴這才把杯子扔到一旁:「對秀荷的思念到昨天為止,以後不准再想她了,知道嗎?」
懷彥皺著眉,不高興地看著我:「好好的,幹嘛提她?只要一想到她要對你做的事,我就全身往外冒冷汗,她知道尋死,算她聰明!哼!」
「那你幹嘛幾天不理我?」我瞪著他——他有毛病啊?沒事不理人?
「你還敢說?」懷彥恨恨地掐了我一把:「也不想想你做了什麼好事?要我原諒你,也得給我時間吧?幸虧這次陪你的是我,要是……」
「你的意思,該不是說你這幾天躲起來不見我,不是為了秀荷,卻是為了我?」我打斷他的話,愕然地睜大了眼睛,嘴巴大得可以塞進一隻雞蛋。
「不為你這個磨人的妖精,還會是誰?」他沒好氣地瞪我一眼,把話又繞回去:「你究竟什麼時候知道是我的?」
「你說呢?」我龍心大悅,拋給他一個媚眼。
他卻視而不見,手象蛇一樣纏上了我的腰,皺著眉努力思索:「我記得教你暗器的時候,你還一點也沒發現。難道……是我親了你之後?」他驀地睜大了眼睛,用力掐著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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