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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誰讓你的臉皮厚,又會功夫來著?」我笑瞇瞇地衝他扮了個鬼臉:「不把你推在前面擋著,推誰去啊?」
「我會功夫礙著你了?」江子楓咬牙瞪著我,一臉的委屈:「知道你疼允直,處處維護他,就不怕我被那些瘋狂的女人吃掉?」懶
「哈哈哈!」我捧腹狂笑,故意挪到張幄身邊挽住他的臂,整個人巴到他身上:「我就喜歡他,怎麼樣?」
「子楓兄,雲姑娘,不是的,我……」張幄羞得滿臉通紅,想推開我,又不敢。急得一頭大汗,結結巴巴的連話都說不清了。
「哈哈哈!」江子楓瞥到張幄的狼狽樣,忍俊不禁,終於一掃剛才的陰鬱,狂笑了起來。
「咦,瞧瞧這是誰?」雅室的大門被人無禮地推開,一條纖細苗條的紫色倩影,不請自入,那雙明若秋水的眸子冷冷地盯在我挽住張幄的手臂上。
呃……她看上去來者不善,氣勢洶洶,儼然一副捉姦在床的得意樣。
江子楓劍眉一揚,略顯不悅地道:「誰讓你進來的?」
「哼,我夠不夠格進來,只要問問你身邊那位男不男……」傅紫冰一臉的冷傲,紅唇輕撇,極之不屑地瞟著我身上的男裝,語出不遜。
「我不管你是誰,在我沒發火之前,滾出去!」聞言,江子楓收起笑容,打斷她的話,冷冷地下著逐客令。蟲
「對不起,紫冰姑娘,今日我有客人在,不方便招待你。」我暗歎一口氣,保持微笑,淡淡地解釋。
「是嗎?不方便招待我,卻方便招待這些野男人?」傅紫冰似有所持,高高地揚起頭,傲然地斜睨著我。
「冰兒,不得無理。」大概實在是聽不下去,季雲濤終於閃身跟著入內,歉然地瞥了我一眼,拉了傅紫冰便往外走:「走吧,別讓懷彥久等。」
「慢著。」江子楓卻不肯就此罷休,冷冷地抱著雙臂:「這裡豈是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地方?」
「對,請這位姑娘給雲姑娘道歉。」張幄俊美的臉上也染上了一抹慍怒。
「小雪,」季雲濤面上一紅,歉然地瞧了我一眼:「小妹不懂事,言語多有冒犯,我替她給你道歉,還請你多多包涵。」
「哼!二哥,你幹麼怕她?她自己不要臉,跟男人上酒樓鬼混,被我抓個正著……」傅紫冰恨恨地瞅著我,滿臉的不屑。
「住嘴!」季雲濤尷尬之極,厲聲喝止。
「雲濤,你讓她說。」我也惱了,面容一沉,冷冷地睇著她:「我倒想知道我怎麼個不要臉了?」
哼!看在季雲濤上次幫我一把的份上,本不想跟她計較。但給她三分顏色,她竟開起了染房。我要再退讓下去,她還真以為我做了虧心事,怕了她呢!
「哼,你身為一個王妃,居然女扮男裝,跟兩個野男人跑到酒樓鬼混,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情罵俏,難道還不是不要臉?」傅紫冰一臉輕視地斜睨著我,冷艷的明眸裡閃著倔強的光芒。
「是,我的確嫁了人。可是,嫁人不代表就失去了交朋友的自由,更不代表必需放棄自己的愛好。」我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反駁:「我女扮男裝,只是為了出門採訪時不引人注目,圖個方便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輕啜了一口茶,潤了潤喉嚨,這才接下去:「江子楓和張幄都有名有姓,有頭有臉,他們都是我事業上的夥伴,我的朋友。我不覺得跟他們在一起有何不妥?」
「反而是你,」我冷冷地瞧著她,面帶微笑,淡淡地嘲諷:「一個雲英未嫁的女子,在外拋頭露面。千里迢迢,苦苦追著別人的相公,不知是何道理?」
「你!」傅紫冰不料我竟毫不留情地當眾揭她老底,頓時氣得面青唇白,渾身顫抖了起來。
「小雪……」季雲濤向我遞來求和的眼光,我淡淡地移開目光,假裝沒有看到。
「我雖然與他們一起,卻敢對天發誓,只把他們當朋友,彼此只是工作上的好夥伴。」冷冷地朝前逼進一步,直直地望進她的眼中:「你敢說你對懷彥半點非份之想也沒有?」
「我……」傅紫冰語塞,被我逼得急了,「嗆啷」一聲拔出腰間長劍,一股寒風向我撲面而來。
「小心!」江子楓低叱一聲,手掌輕按桌面,一雙象牙筷如脫弦的利箭疾射而出,叮的一聲擊在那柄明晃晃的長劍上,把它盪開寸許。
隨即身子一閃,頎長的身子已如一隻巨大的飛鳥,從桌面上疾掠而過,輕盈地落在紫冰與我之間,擋在我的身前:「姑娘,小心你的劍。」
「住手。」君懷彥眉峰輕蹙,似一縷輕煙悄然飄了進來。冰冷的眸光淡淡地從我身上掃過,落到紫冰的身上。薄唇緊抿,面沉似水,不怒而威。
「師兄,你來得正好。」傅紫冰輕呼一聲,美目中漾起水霧,泫然欲泣,衝到君懷彥的身邊,拉住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指著我告起狀來:「看看你娶的這個女人,她欺侮我……」
現場的氣氛詭異,實在不是笑的時候。可我聽了傅美女的話,卻真的很想笑——明明她拿著一柄劍指著我的喉嚨,為什麼還能振振有詞地指控我欺侮她?
原來她的冷漠只是一個表象,是在刻意模仿君懷彥。骨子裡卻是個既刁蠻又無知還很任性的小女孩。突然發現——跟她鬥嘴皮子,實在有損我的形象,無趣的很!
「冰兒。」季雲濤大為尷尬,急忙拉著她的衣袖,輕輕搖頭,示意她別再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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