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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以為我不知道,他這是假公濟私。
抓了雲書桐那老好人當替死鬼,乘機偷溜出來見他的前女朋友——還不死心,在這過乾癮呢!
「任務完成了?」我挑眉輕輕一笑——不用看圖,瞧他那一臉得意的笑,就知道他畫得挺不錯了。懶
「幸不辱命。」他彎腰將那一卷宣紙鋪在我身前的檀木桌子上,神情中頗為自得:「每個人我都畫了五幅,只等你來定稿了。」
不愧是丹青妙手,領悟力超強。
滿滿幾大張宣紙上畫滿了各色俊男。各種神態,動作的都有。雖然只是廖廖數筆,卻抓住了人物的神韻,畫得形神畢肖,栩栩如生。
「這張,這張……還有這張。」隨手挑出最滿意的幾幅人物的正面圖,仔細一看——畫得最好的原來都是國子監裡他的同窗,剩下稍差的是各地州府的舉子。
藝術源自生活,這句話誠不我欺。果然熟悉的人物下起筆來,如有神助。
「子楓,名單上的那些人,你都認識嗎?」我兩指撫著下巴,右手輕敲桌面,若有所思地瞧著他。
「略知一二,沒有深交。」江子楓也看出來了,笑容裡有些無奈:「上次會考時都見過的,只是時間久了,記憶有些模糊。所以……唉,我回去重畫。」
「不用,你這樣閉門造車也不是辦法。」側頭細思了片刻,盯著江子楓瞧了半天,靈機一動,咧開唇嘿嘿樂了。蟲
嘿嘿,人家現代娛記出門採訪都連採訪車帶攝影師的,那叫一個氣派。
咱在古代,雖說落後了點,條件不允許,但帶個畫師跑,也算得是上了點檔次的吧?
再說了,他不是還會武功嗎?據他自稱還不是一般的好。那咱這個畫師還是多功能型的——相當於帶了個保鏢在身邊,普通的地痞流氓之類是不懼的了。
「你想幹嘛?」江子楓被我笑得心裡發毛,皺起眉頭,一臉莫名地瞧著我。
「子楓,各地州府的會館建在何處,你應該清楚吧?」我成竹在胸,朝著他輕鬆地微笑——科考在即,估計各地舉子此時應該早已雲集於各大會館之中了。
「你要我上門去一一拜訪?」江子楓心思敏捷,一點就通。倒也把我的計劃猜了個**不離十——只漏掉了最重要的一環:忘了要把我也算進去。
「不是你,」我笑容可掬地搖了搖頭,纖纖食指淡定地指向自己秀氣的鼻尖,在他愕然的眼光下,輕描淡寫地加了一句:「是我們。」
「你?」江子楓訝異地望著我,愣怔了一會兒,總算明白我不是在跟他說笑話。
他面容一肅,冷冷地拒絕:「不行,你堂堂尚書千金,出入會館,成何體統?」
嘖,這傢伙還真是個老頑固。到現在還拒不接受我已嫁為人婦的事實,執拗地認為我還是未出閣的閨中少女呢?
再說了,尚書千金又怎麼了?難道就天生高人一等?咱們那裡,就算是國家、主、席的女兒還照樣跟老百姓的孩子一起唸書呢!
不行,我還想著要天天帶著他跑新聞呢。不把他打醒過來,這樣朝夕相處下去,難免他不會在幻想中越陷越深——我可不想失去一個這麼好的幫手,那不是我所樂見的情形。
「子楓,」我正色瞅著他,淡淡地道:「別忘了,我已嫁為人婦。早已不是那個不知世事,天真未泯的少女了。」
呃……這話講出來,自己聽著都覺得有些酸。
「我知道你是昭王妃,不需你的提醒。」江子楓神色黯然,靜默了半晌,咬著牙冷冷地說:「相信昭王也不會允許他的王妃整日拋頭露面,出入男人的住所。」
「放心,他才不會管我。」我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再說了,我也沒打算以王妃的身份出現在那種場合。」
「那你想怎樣?」江子楓擰緊了劍眉,困惑地瞧著我——這位同志,一看就不是穿過來的。要不然怎麼會不知道,世上還有女扮男裝這一招呢?
「走,先去逸林找傅師傅敲定這幾幅圖的模子。」我一臉神秘,微笑著拉了江子楓便往門外跑。
套了馬車,直殺到逸林書社,找到喜兒的爹爹傅功名。
三個人拿著圖研究了一會兒,敲定了圖樣,再談好了交印的時間。
又找到管事趙中,去瞧了模版和活字的大小,跟江子楓商量著大致計算了一下版面。最後再讓趙中抓緊時間,把逸林書社的牌子換成逸林報社。
做完這一連串的事情,從逸林走出來時,已是日正當中了。
「雁兒,想不到你懂得的還不少。」江子楓定定地瞧著我,黝黑的星眸在陽光的映照下跳躍著點點火花。
「要不怎麼是大周國第一才女呢?」我歪著頭嘿嘿一笑,企圖矇混過關:「再怎麼說,我大哥還管著國子監的書庫呢!這刻印書籍之事,耳濡目染的多少也學了點皮毛罷了。」
「是嗎?以前沒聽你提過。」江子楓劍眉輕蹙,若有所思——呃,這個說辭有點薄弱,好像引起他的疑心了。
「以前沒機會說啊。」我隨口找了個理由搪塞,左右張望了一下,不由分說地一把抓住他的手往路邊的那家成衣店跑去:「我先買件衣服換了,你等我一下。」
沒辦法,只能用這招聲東擊西來轉移他的注意了。省得他東問西問的,煩!
「怎麼樣?」我得意地在他面前輕盈地轉了幾個圈——嘿,本姑娘在女人中不是美女,現在反串,還算得上一個俊秀儒雅的翩翩美少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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