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第103章
媽媽的,沒有想到宣澤熙這小子如此精健,看表面樣子蠻清瘦的嘛,頂多也就是結實點,身形卻怎麼會。()會……這樣壯觀?真不愧是嚴亭這那個混蛋的弟弟,連這也血脈相通啊。
我臉趴在人家的小腹上,禁不住浮想聯翩,口水猛咽,這真是近距離的誘惑和考驗了。美男當前,我卻只能乾巴巴的用眼睛去看。
「死小子!老天就是善待你,也不知道你投生前是不是送多了禮,什麼好事都讓你給攤上了。哼,你媳婦算是掉進福窩裡了。」我讚歎著。
就那樣,我一會這樣想,一會那樣想,挪到床上,躺在宣澤熙外面,臉趴在他的小腹上,滴著暢想的口水,呼呼睡著了。
宣澤熙,你小子欠我的哦。
睡夢中,一張大床上,躺著掛著晶瑩淚水的宣澤熙,他的手腳都被我用手銬銬住了,渾身被我野蠻的扒了個精光。我穿著三點式,套了一條xinggan的黑色網絲襪,獰笑著向他走去。
「啊,銘湘,放過我吧,求佻放過我,我家裡還有忠貞不渝的妻子,幾個愛我至深的小妾,如果我掛在這裡,她們一定會惱恨致死的」熙熙渾身哆嗦著懇求著我。
「哈哈哈……讓她們都死去好了!告訴你,可愛的小熙熙,姐姐看上你了,你在劫難逃了,只要是我相中的男人,只能被我卡嚓卡嚓吃掉,誰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淫笑著,我跪在了小熙熙的腿旁,伸出色爪,小熙熙咬著牙硬挺著,也無法抑制的發出悶悶的呻吟。
「哦……呃……受不了啊……」他渾身青筋凸起,血脈奔騰,渾身都發紅。
「哇哈哈,好,很好,下面,小熙熙,你就要迎接超級色女的猥褻了……哈哈哈……」我拖著長長的口水,一點點逼近了他。
「嘿嘿……」睡夢中我匝巴著嘴巴,笑聲兀立。
「咯咯……」耳畔有人輕笑。
「哇,我的腰要斷了……誰在壓著我?」
「回大人,是銘湘姑娘,她叭在你身上睡著了,奴才這就把姑娘喚醒。」
「呃?……那……算了吧,反正也不是很累,讓她睡吧,你先下去」
「呃……可是大人,你的身子這樣……」
「廢話,我的身子我還不愛惜嗎?你先出去吧」
「是。」
咦?怎麼突然周圍都是嚴亭之?無數個他,都是一樣的火冒三丈,劍眉聳立,對著我一起大吼,形成了排山倒海之勢,「大膽娼婦……」
「娼婦個頭!」我嘟嚕一句,模模糊糊的睜開了雙眼。
我動了動雙腿,卻猛然發現,呃,我的腿,竟然是插在別人雙腿間的。
我伏起臉來,半睡半醒間跟一雙晶亮的眸子相對。
「啊!」我立刻尖叫起來。
他皺了皺眉,「你叫什麼啊?」
「你,你怎麼醒了?」
「難道你希望我長睡不醒嗎?真是最毒婦人心。我哪裡得罪你了,你盼望著我這樣?」宣澤熙好整以暇地枕著自己的一隻胳膊,另一隻手,正玩弄著我的一縷頭髮。
我稍微清醒了一點,才想起來,我這是伺候病號呢,卻伺候到人家床上,人家身上來了。
「呵呵,真好啊,小熙熙終於醒來了。喂,不要碰我的頭髮好不好,像是調戲良家婦女的花花公子。」我好像睡覺的時候流口水了,用右手背擦了擦嘴角。
「你先放了我,我再放了你的頭髮」他笑意盈盈的瞇了長眼,一臉壞笑、
我這才發現,被子都蓋在我的身上,為了露出我的臉來呼吸,宣澤熙這傢伙上半身都露在空氣裡,沒有蓋一點點。
我骨碌一下爬起來,有些尷尬,有些生氣,趕緊給他蓋好被子,「喂,你小子是在過暑天嗎?身上還有傷,為什麼不好好蓋被子?要死了你!」
我給他整理著被子,他卻探出手來一把抓住我「呵呵,凍不死我的,不知道我是仙人仙命嗎?」
我噘起小嘴巴,瞟一眼他壞壞的眼睛,「抓我的手幹什麼?又不是豬肘子」汗,我竟然說自己的手是豬肘子?
「呵呵,你再來嘛,接著給我暖,都習慣了被你手握著了,暖得那裡好舒服啊?」他歪嘴壞笑,往被子裡拽了拽我的手。
我咬了咬嘴唇,抽回自己的手,戳了戳他腦袋「小色狼,我又不是故意的,只不過害怕從床上摔下來,才……」我編著結巴的謊話眨巴著無辜的眼睛。
「呵呵,」他憋不住笑了起來,「才隨便抓住一處,保持身體平衡是不是?」他替我找了個理由。
我馬上猛點頭,「就是啊,就是為了保持身體平衡……」身體平衡?他是不是在轉著彎笑話我陰陽失衡?靠,又上這小子的當了。
我就此找住,狠狠瞪了他一眼,「醒了就少廢話,趕緊吃藥,嘎子,讓人把藥湯熱一熱,端給大人喝!」又轉臉看著他似笑非笑的樣子,惡狠狠地說「死小子,苦死你!」
「哎呀,我這一覺的確睡得苦死了啊,苦到家了!」他碎碎念著,我背著他在屋裡開始收拾他的替換衣服,像是一個標準的好妻子。呵呵,有些自誇哦。
我端起一隻水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正放到嘴邊打算喝下去,只聽背後的他拉著口腔說「嗚呼哀哉,這一覺總是做惡夢,一直有個女人像是幽靈一樣,追著我,逼近著我,探究了我的身子,讓我成夜為她貢獻精華……」
「噗……!」那口水被我猛地噴出一米遠,我驚詫地撐大眼睛,嘴巴合不上。不會吧,我們倆竟然同床同夢?
「那,那你看到那個女人的臉沒?我顫聲問他。嗚嗚,如果看到是我,那我真是丟臉死了。
「呵呵,沒有。」
「呼呼,還好,還好。」我頓時鬆了一口氣。
「不過……」
還有不過?
我馬上又緊了後背,耳朵豎起「不過什麼?」
「嘿嘿,如果讓我抓到那個女人,我定要把她摁在床上,報這一夜之仇!」
我手裡的杯子因為暢想而失手落到地上。
「呵呵,銘湘,你怕什麼?又不是說你!」他壞壞的悶聲笑起來。
我猛地轉身,火冒三丈地瞪著他,吼「你哪裡看出我怕了?就怕你沒有那個本事。」
他頓時癟下臉去,失落地瞅我一眼,無限悲哀地說,「你怎麼知道的?是我三哥告訴你的嗎?這個秘密他都告訴佻,太對不起我這個兄弟了。」
我心裡一驚,好奇頓起,感覺他話裡有話,卻順著他的話說,「嗯哪,他都告訴我了,你這小子怎麼搞的嗎?」
「唉,這是我今生的無奈和悲哀啊,身為男人,卻不能跟女人行使魚水之歡,我的確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男人。」
什麼?我震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