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慧平和蘇雪跟著安可走進狼吧,見她找了牛郎,蘇雪拿出相機,卡嚓卡嚓對著他們一直拍照。
「媽咪,那個踐人真是太放蕩了!她居然去找牛郎!」蘇雪憤憤不平的說。
孫慧平看著相機裡的照片,說道:「把相機收好了,這裡不准人拍照,她如果不放蕩我們也沒有這個機會對她下手,等那件事辦成以後,這女人絕對沒臉待在皇甫家,到時候,我作為翊的母親,自然會把洛宸和洛裡的監護權收回來,屆時,整個皇甫家還不都是我的!」
「媽咪,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你知道遺囑沒法更改,可是孩子在長到18歲前的監護權,卻可以改動。」
孫慧平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遺囑經過公證,自然沒辦法修改。」說完,看向安可的方向,不屑的說道:「果然是上不了檯面的女人,居然跟這種下踐的牛郎搞在一起!」
慧走看咪憤。蘇雪看著坐在安可對面的牛郎,怔怔的出神,美麗出塵的臉上露出一抹哀傷。
「那個牛郎乍看之下,真的好像翊哥哥,媽咪,雪兒好想翊哥哥。」
孫慧平拍著女兒的背安慰:「雪兒,你翊哥哥已經走了,現在我們應該幫他留住他的財產,這才是對他最好的紀念。」
蘇雪含淚點頭:「雪兒一定幫翊哥哥保管好他的財產,不讓財產落入外人的手裡。」
「明天召開董事會,只要我們能抓住她的把柄,還怕她不乖乖聽我們的話?」
「媽咪,你真的要當皇甫集團的總裁嗎?」
「當然,媽咪要把這個位置弄到手,以後,等媽咪老了,就把這位置傳給你。」
母女倆一合計,等安可去了洗手間後,她們便把那牛郎拉到一邊。
孫慧平精明的眼睛裡露出一絲不屑,她不懂聲色的打量著牛郎的一身穿著,她萬萬沒想到這裡的牛郎收入會這麼高,只這一身衣服就好幾萬,更別提腕上的那只名表了,雖然這牛郎身材高大,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但到底是牛郎,比妓/女都不如,不知道有沒有艾滋病。
孫慧平用帕子堵住鼻子,涼聲問:「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沉聲道:「宙斯。」
「宙斯?好,我知道做你們這行的工作比較辛苦。」辛苦什麼啊!還不是靠吹枕邊風撈錢。「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賺點外快。」
「外快?」男人饒有興致的挑眉。
見狀,孫慧平知道心裡有譜,便從包裡掏出一疊錢,說:「這裡有10萬塊錢,事成之後我會再付10萬。」
「要我做什麼?」
孫慧平指著剛從洗手間出來的安可,說:「我要你幫我拍一組她的裸/照,如果事情辦得漂亮,錢可以再談。8」
「裸、照?」男人不懂聲色道:「要哪種程度的?」
「尺度越大越好,當然,如果是床照,那就更好了。」
思索片刻,瞥了眼她手裡的錢,男人點頭道:「好。」1apyl。
「記得動作要快點,12點之前我要拿到照片。」孫慧平說完,又道:「待會我會弄暈她,然後你把她帶去酒店。」
宙斯點頭,事情一拍即合。
孫慧平買通服務員在酒裡下了迷幻藥,等安可喝下後,她才要宙斯帶安可離開。
孫慧平打量著安可不省人事的樣子,對宙斯哼道:「如果你對她有興趣……能拍到做ai時的視頻,當然更好。」
「嗯。」
等她走後,宙斯扶起安可,把她帶上車。把她繫好安全帶,宙斯才面無表情,冷聲道:「起來吧。」
見她沒有反應,宙斯摩挲著她的臉蛋,語氣深沉,邪笑說:「我知道,你沒有昏迷。」
見她還是沒反應,他勾起唇角,俯身,湊到她臉龐,曖昧卻帶有絕對威脅的說:「再不睜眼,我就吻你!」
聽到這樣的威脅,安可倏地睜開眼睛,悉數吐掉一直含著的酒,而後,眸色頓沉,警覺的看向他。「你怎麼知道我沒事?」
宙斯鷹隼的眼底彷彿一片看不見盡頭的汪洋大海,他冷聲道:「你的呼吸起伏太大,不是昏迷之人該有的。」
安可沒有說話,頓了片刻,又看著他,皺眉說:「你收了她的錢?」
「放心!這點錢還不足以收買我。」他勾起唇角,冷哼一聲,眼裡是明顯的不可一世,他這副樣子又叫安可晃了神,她愣愣的注視著他,彷彿在通過他看向另外一個人。
「怎麼?又把我當成你前夫了?」
安可回過神,沒有否認,只見他嘴角上揚,眼裡浮現一絲笑意,聲音磁性而又帶有蠱惑的說:
「你的前夫床上功夫如何?」
「什麼?」安可彷彿受了驚嚇,不敢相信的看向他。
他挑起她的下巴,邪肆的湊近她的臉,道:「我的床上功夫很好,每個客人都很滿意,既然我們已經出來了,要不要試一試。」說完,還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見她身子一顫,急忙要推開他,他繼續緩緩說道:
「我想我的床上功夫,一定比你前夫好一百倍!」
見他說出這種話,安可火氣上湧,脫口而出:「誰說的!他比你好一千倍!」
話說完,臉頓時紅了,她為什麼要在這裡跟一個近乎是陌生人的牛郎,討論他和皇甫翊,到底誰的床上功夫更好?
他挑起眉頭,滿是不信的問:「如何證明?」
安可也不吃虧,反詰:「那你又如何證明?」
他的眼底露出一絲激賞,摸著車子的方向盤,長指輕輕點著,頓了頓,才道:「這車是我自己賺來的,你說,能賺到這輛車的牛郎,是不是床上功夫夠好?」
安可愣了下,這才開始打量他的車。她以前對車是一竅不通的,可皇甫翊跟絕大多數男人一樣,非常愛車,簡直是愛車成癡,幾乎每個月都有新車入庫,從前他也提過送她車,可她對車沒太大感覺,加上不想讓人家覺得她是為了錢跟他在一起的,因此便拒絕了。
他開的這輛車是銀灰色的勞斯萊斯,從前她在書房的進口車畫冊裡看過,這位叫宙斯的牛郎,開這種豪車,對孫慧平的賄賂自然是不放在眼裡。
可是,他一個牛郎,真的能賺到錢買這種進口車?
「這車是你自己的?」安可狐疑。
「是。」
「我記得這輛車好像上千萬。」
「沒錯。」說完,又道:「承認我的功夫比你前夫好了?」
安可聳聳肩,卻不肯認輸,便道:「如果他去做牛郎賺錢,不一定會輸給你。」
「哦?」語氣是明顯的不以為然,眼裡卻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
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安可問道:「買這輛車,要接很多客的吧?」
「也還好。」他笑了。「我的回頭客比較多,加上經常加夜班,所以……收入還算穩定。」他發動車子,直視前方,眼裡有零星笑意。
靠這個來買豪車,要做到精盡人亡的吧?
安可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得說道:「謝謝你沒有拆穿我,如果不是你,我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如果其他牛郎把我帶走,我不能保證一定可以逃脫。」
「你很警覺。」他讚賞的說,看她的眼神十分複雜。
「是啊,以前太笨了,吃虧吃多了,自然知道防備了,現在……」她苦笑一聲,「人啊,一旦真的無依無靠,便會瞬間成長。」她不明白為什麼皇甫翊會把所有身家托付於她,他一走,這整個攤子便成了她的責任。
有孫慧平等皇甫家人的如狼似虎,有董事會那幫人的老殲巨猾,有唐欣瑤顧行之等敵人林立,更重要的是還有兩個孩子需要照顧,無論如何她都必須成長起來,以作為孩子們的後盾。
他眸子裡的沉光一閃而逝,他注視著她,說:「會累嗎?」
「也許吧,但是一想到他從前都是這麼過來的,我便覺得自己沒有抱怨的資格,畢竟,一個女人也許有軟弱的權利,但身為兩個孩子的母親,我不能先倒下。」頓了頓,她笑道:「就算不知道我能不能撐下來。」
明日就是董事會了,雖然有冷傲天他們幫著她,意圖把總裁的位子維持下來,留在自己人手裡,但是她對生意場上的事並不很瞭解,她十分擔心自己無法應付。
「相信自己,你一定會度過難關。」
不知為何,有他的安慰,安可瞬間覺得輕鬆許多,她閉上眼睛,道:「把找個地方把我放下來,我朋友還在酒吧裡。」
「你現在回去不安全,我送你。」
「不用了。」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是誰,安可執著的說:「放我下來。」
車子停下,她從車裡走出來,與他告別後,攔了輛出租車,給陶瓷發了條短信,然後回了別墅。
她有些微醺,加上不夠警覺,因此沒有發現,那輛勞斯萊斯一直跟在她身後,等她進了屋,適才調頭離開。
幾乎同一時間,孫慧平和蘇雪剛走出酒吧,正一臉喜悅的討論能事成後要去哪裡度假,忽然,一群男人圍了上去,緊接著她們脖子後面一疼,下一秒,便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冷傲天的住處收到了一封信,信封是用火漆封印的,送信的人,把焦油、辰砂和蟲漆(印度的天然漆)混合加熱製成火漆,製成棕紅色的骷髏頭圖案。
這手法……
冷傲天頓時一個激靈,他小心翼翼的拆開信,讀完後,久久沒有說話。
「怎麼了?」杜卓陽湊過來,邊讀邊道:「這個bt!」
南宮御同時看完了信,不敢相信的吼道:「我擦!他大爺的!」
「德行!」杜卓陽雙手叉腰,氣的在原地直走,半天,他才指著那封信,說:「你們見過有人這麼bt的嗎?」
見那兩人同時搖頭,他歎了口氣,卻又像是最放下心裡的重擔般,半天才有感而發:「真不知道,被他愛上的人,到底是幸還是不幸。」17357815
「得了。」南宮御打了個哈欠,蔫蔫的說:「我已經5天沒合眼了,回家睡了。至於那個bt,自然有人收拾他!」
冷傲天也道:「那就散了吧,明天董事會,還有好戲看!」
杜卓陽的軍靴踩得地板咯吱響。「老子真想看他最後是怎麼死的!」
「禍害遺千年!」
「我看,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