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當公羊寒壓到寶寶的身上時,意外發生了。
看著滿身的嘔吐物,散發著酸臭味,公羊寒所有的激情徹底的被澆滅,這算不算是報應呢,本來的好事現在變成這樣,這個丫頭生來就是和他作對的。認命的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床上也被弄髒了,寶寶的嘴角還流著東西,看著就讓人作嘔,抱起寶寶向浴室走去。
在花灑下,寶寶不舒服的扭動著身體,「好難受,死老女人你別走,老娘今天要把你徹底打倒。看你還敢不敢在老娘面前張狂,看你還敢不敢來讓我給你做早餐,看你還敢不敢來給老娘說那些黃段子了,自己一個好好的黃花大閨女天天被你毒害,你丫還把你和老牛的情事告訴我,不就是看不得我好嗎?搞得現在老娘都知道老牛的屁股上有一顆大痔,老牛一晚上能來幾次,你說讓我情何以堪呀?今天老娘把徹底解決,讓你個千年腐女徹底變正常。」寶寶流利的說著一切,一點不似喝酒的人,但是偶爾打著的酒嗝則證實了她確實醉了。
公羊寒把寶寶脫得光溜溜的,拿著毛巾認真的幫她洗著,心裡的煎熬把自己快要燃燒了,不斷的給自己做心裡暗示,不要做小人,不要亂看,不要起邪心,自己是君子,自己是名優秀的軍人,沒有什麼困難解決不了的,不就是名女子嗎,自己要做到目不斜視,對那身體要保持冷靜——
正在不斷的告誡著自己,卻聽到丫頭嘴裡的那句「老娘都知道老牛的屁股上有一顆大痔,老牛一晚上能來幾次」,臉色變得鐵青,自己的身體丫頭都沒記住,卻讓別的男的佔先了,自己不服呀,特別是周紅那女人還天天來毒害自己的丫頭,公羊寒團長吃醋了,心裡徹徹底底的泛酸了,但手裡的動作卻沒有停。
「公羊寒那頭羊,更是該死,沒事就跟老娘放冷氣,還霸佔了我的房間,強上了老娘的床,更是可惡,自己真是倒霉。不過自己也不讓他好過,把他設計成遊戲裡的人物,使勁的虐待,現實咱弄不過,但是虛擬的世界我要做女王——」寶寶嘟嘟囔囔的說著一切,心裡的委屈少了很多。
公羊寒臉上的線條分明,黑著臉,聽著寶寶的嘮嘮叨叨,把她從浴室撈了出來,抱進自己的房間,放在床上,在她額頭親了親,出去收拾那些爛攤子。收拾好飯桌,又到寶寶的房間把那被污染的床單拿出洗,他這招誰惹誰了呀,看來寶寶的那個老公的定義真是太對了,唉,男人你的名字叫勞工呀。
整理好一切,回到房間就見到丫頭已經從這頭睡到那頭去了,嘴角彎了彎,爬上床給丫頭穿上小褲褲和睡衣,如果光著身子,自己不堅定會不會吃了她,最美好的事一定要留在兩個人都清醒的時候,不過在那之前佔點小便宜那是必不可少的呀。公羊寒把手輕輕放在那片柔軟的身體上,嘴巴輕輕的印上那殷紅的小嘴,慢慢的吮吸著,糾纏著,身上的熱度在不斷的加劇著,心裡的煎熬更甚了,邪惡的大手向四周擴散,想要尋找著什麼,來消減身上的熱度,心裡更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提醒著他,要前進,要前進,這是任務中必備的急行軍,沒有停留的機會,只有不斷向前衝,才能達到目標,手上的動作越發的迅速了。
躺在那的寶寶,一直做著個被鬼壓的夢,越來越重,寶寶抬起手對著那個東西就是一拳,然後又補了一腳。
「哎呦,」公羊寒捂著被襲擊的臉,還有那不能說的地方,心中一片淒涼,為什麼受傷的總是臉呢,不過那個地方更是疼痛,好在剛剛的一拳把沉浸在**海洋的人給拉了回來,不然那一腳真的會讓他失去某些特徵,丫頭,那個時候你就該哭了呀。
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寶寶挪了挪身子,又沉沉的睡去。
公羊寒對著鏡子看著臉上一旁一個牙印,一旁一個拳印,唉,這樣算不算對稱了呢。看來自己的臉太遭丫頭的不待見了呀,不然為什麼會老是襲擊它呢?自己明天怎麼頂著這裡去上班呀?帶著不好的想法公羊寒爬上床,老老實實的摟著那個醉鬼睡去。
樓上的牛家,周紅在那不斷的訴說著自己的遭遇,「你說那個小嫂子,平時看起來傻乎乎的,怎麼每次都是自己上當呢,叫呆寶寶,怎麼比我這個聰明人還要狡猾呢?」周紅拉著自己老公,不斷的搖晃著。
「沒事,下次我幫你欺負她。」牛浩好脾氣的哄著自己的老婆,用毛巾擦著醉鬼。
「老公你知道嗎?我每次去打探他們的情事,都被那狡猾的狐狸給繞了進去,還有我把我們的事都已經講個透底呀,估計現在小嫂子連你身上的特徵都知道了,呵呵。」說著周紅自己到笑了起來。
牛浩滿臉黑線,何者自己老婆就是個倒密的呀,別人都會挖秘密,她倒好自己去說,難怪小呆前段時間看自己的眼神那麼奇怪,原來自己家老婆去毒害她了,難怪她還警告自己管好自己的老婆,那神情跟自己的團長一樣呀,看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呀,男人欺負自己,女人欺負自己的老婆呀,這樣的人生傷不起呀。
好在醉酒後的周紅激情四射,勾引著他,兩個人在那大床上做著最原始的動作,來撫慰受傷的心呀。
這邊激情四射,那邊公羊寒緊緊的摟著寶寶,防止她突然的功夫動作傷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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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們想得一樣嗎?
喜歡那張對稱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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