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寶寶的順利出關,周紅同志準備給寶寶慶祝一下,其實是慶祝自己的早餐有了著落,還有又有人可以聊天了,要說周紅一個快四張的老女人,根本就是個另類,整天比咱們的寶寶還要幼稚,整天的裝嫩,沒事就來打攪寶寶,打聽那些無聊的事,雖然每次都是自己吃虧,但是還是死性不改,用一個評價那就是執著,不知道那頭牛怎麼能受得了她的,果然人和動物隔著種族代溝,難以理解呀。
說是慶祝,就是命苦的寶寶做了一桌子的菜,去餵那幾匹餓狼,周紅同志則是出了兩瓶珍藏的極品茅台。
飯桌上兩個男人在那談團裡的事情,還時不時的碰杯,寶寶則是埋頭苦吃,享受自己做的美餐,旁邊的那個腐女則在那不停的幻想著什麼。
「來為了我們可愛的煮飯婆終於回歸正常,我敬你一杯。」周紅是豪爽的東北人,端著酒杯的氣勢特有老爺們的風範。
寶寶皺眉看著手裡的酒杯,你丫的太給力了,這麼大的酒杯,而且是度數那麼高的白酒,你丫不知道我的外號叫兩罐倒嗎,那可是啤酒的兩罐倒呀,「這不用了吧,咱們吃菜。」寶寶皺著小眉頭推辭著。
「你丫的看不起我呀,喝了。」周紅氣勢如虹,豪邁的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酒,看著那遲遲不動的寶寶。
「呀,真要喝呀,我就喝一點點行嗎?」寶寶用眼神示意著公羊寒,希望他能出來解救自己。
哪知那頭羊,只看了她一眼,示意她搞定,又去和那頭牛商量國家大事了,也不想想國家大事哪有解救他媳婦來的重要呀!
公羊寒覺得這是她們娘們之間的事,自己一個大老爺們還是不要摻和的好呀。
寶寶用眼神秒殺著桌上的幾個人,心裡那個氣呀,吃老娘的菜,喝老娘的湯,一個個還這麼沒人性的來陷害自己。心裡這樣想著卻不能發作起來,怎麼不叫人憋屈呢?不就喝酒嗎,老娘和你拼了。
要說寶寶就是個小炮仗人家一點她就會炸了,端起酒杯仰頭就全干了,由於喝的急,還嗆著了自己,唉苦命的孩子。
「來咱們整瓶的來幹。」寶寶準備破罐子怕摔了,拿起旁邊的酒瓶就對著喝。
「好,有膽量,我就不信自己智商比不過你,連喝酒也會輸給你」說著就拿起另一瓶幹了起來。
兩個男人對眼瞅了瞅彼此,似乎在問怎麼回事,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就牛飲起來了呢?那可是上好的酒,怎麼就這樣的浪費呢?
兩個喝紅了眼的女人,對視著彼此,寶寶這時候的酒勁已經完全上來了,看著不斷在眼前晃蕩的人,不滿的揮了揮手,「別晃,晃得老娘頭暈,周紅你現在服氣了吧,老娘不光智商比你高,還比你漂亮,就連這酒量也是比你牛。」說著還搖了搖手裡的空酒瓶,蔑視的看著牛媳婦。
「哼,就你那酒量,都淹不死小雞,還敢和我較量,我可是千杯不醉呀。」周紅晃蕩著自己,吹噓著。
「不信,咱倆再來,今天不把喝趴下,我就誓不罷休。」寶寶搖搖晃晃的準備到廚房拿啤酒。
公羊寒伸手拉住了寶寶,把她抱起來,回頭示意牛浩把自己的婆娘拉走,不然兩人還得牛飲。
牛浩抱起已經醉了老婆,出了房門。
「喂,你丫的別想逃跑,逃跑是小人。」寶寶急得直想下來。
「哼,我才不會逃呢,倒是你,別哭鼻子才好。」說完這些,人已經消失了,聲音卻還在屋裡迴盪。
「膽小鬼,這麼就跑了,浪費老娘表情。」寶寶鄙視著,不滿的嘟著小嘴。
公羊寒好笑的看著醉酒的寶寶,都醉成這個樣子,還不服輸,不過貌似那老牛的老婆也確實被她給撂下了。
「你笑什麼,見死不救的傢伙,你還笑。」寶寶不滿的看著那張笑臉,張嘴就咬了起來。
公羊寒感覺到了疼,趕忙拉過那個罪魁禍首。
「呵呵,這下你不笑了吧。」寶寶滿意的看著那個牙印,很是自豪。
公羊寒把寶寶放在床上,對著鏡子,看到了那個紅紅的牙印,很是無語,她怎麼就那麼鍾情自己的臉呢,上回拳印,現在牙印,摸摸臉,自己是不是長得太帥,太遭人嫉妒了呀。
「熱,好熱。」說著就扯自己的衣服,因為扯拉而露出了自己的身體,那漂亮的鎖骨,白皙的山峰,羊脂玉般的皮膚完全露了出來,吸引著公羊寒的眼球,公羊寒命令自己移開眼睛,可是自己的雙眼卻完全不聽使喚,緊盯著那裡,艱難的嚥了嚥口水,自己的雙手,也在蠢蠢欲動了,緊接著自己的雙腳好像有自己的意識,在向那具身體慢慢移動著。
脫光了上衣,在燈光的照射下,寶寶的身體似乎發著白色耀眼的光芒,那雙迷濛的大眼睛裡透著說不出的魅惑,那紅撲撲的小臉泛著迷離的光芒。
公羊寒在那做的天人交戰,自己的媳婦自己怎麼樣也行,不行不能這樣輕薄她。兩種思想在不停的打架。在不知不覺中,公羊寒來到寶寶身邊,伸手摸著那片自己嚮往的地方,身上越發的緊了,眼睛裡透著**的綠光,下身的疼痛讓腦子裡最後一根弦徹底斷裂,俯下身就壓在了寶寶的身上。
------題外話------
後面怎麼樣,親猜到了沒?想看嗎?
今天俊在新華書店看書,旁邊坐了個一歲的小孩,
當我問他,看得懂手裡的書時,
他很自信的回答看得懂!
俊當時就笑了,親猜他看得什麼?
《電路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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