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我打屁股,就閉嘴!」南宮澈警告,一雙妖媚的丹鳳眼噙著危險。
「南宮澈,你不放我下來,我就要喊了。」
南宮澈濃眉一皺,不爽的拍了兩下天心的屁股,「小矮子,喊也沒人救你!」
車門被打開!
天心的身子被南宮澈粗魯的丟了進去。
她今天受了傷,被他這麼粗蠻的扔進車裡,一下子撞到了傷口。
新傷本來就痛,加上這麼一撞,痛的她直擰眉心。
啪——
車門被重重的甩上,天心小臉一白,顧不上身體的痛,慌忙去拉車門。
南宮澈冷冷的嗓音說,「你敢下車,我就打斷你的腿。」
「……」她根本就不怕他的威脅,就要去擰門首下車,南宮澈按了下按鈕,車門鎖了。
心尖重重的抽了抽,他到底想幹什麼?
南宮澈上車,關門。
他身上散發的危險氣息,無法讓天心忽視掉。
她覺得自己的手指都在發抖,深深吸了兩口氣,「你到底想做什麼?我想昨晚我和你說的已經夠清楚了,你這麼騷擾我,我會打電話給我未婚夫
的。」
『未婚夫』,這三個字刺激到了南宮澈,他瞳孔瞬間冷然凍結,全是彌天的殺意。
他危險地盯著她,陰森森的警告,「閉嘴!再給我提他,小心我弄死你。」
視線落在她白淨的臉上,剛才沒注意,現在一看,南宮澈才發現天心頭上貼著的藥布。
上午不是還好好的?
短短的幾個小時,怎麼就受傷了?
媽的,他的女人都敢動手?活得不耐煩了?
他粗魯的拉過天心的頭,仔細端詳,質問,「怎麼回事?」
這個男人簡直莫名其妙……
天心沒好氣的拉開他的手,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南宮澈,你到底想幹嘛?我要下車!」
南宮澈有些不爽天心這避他如瘟疫的舉動,想發火。
結果他所有的怒氣在看到她額頭上的傷後,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給沖淡了。
「坐好!」南宮澈突然湊過來,拿起安全帶幫她繫上,天心背部只要一貼著靠椅就是一陣擰眉的痛。
她的表情沒有錯過南宮澈的眼,「怎麼了?」不過就是給她繫個安全帶而已,他又沒用力,她這表情是幾個意思?
「我要下車!聽到沒有,南宮澈!」天心冷冷的道。
「上了車,就沒打算讓你下去!」南宮澈殘忍的說完,坐回位置,發動引擎,車嗖的一下就衝了出去。
天心只覺得腦子眩暈,眼前一片黑暗的感覺。
她咬牙怨恨地瞪他,「你到底想幹嘛?」
「想幹嘛……」南宮澈重複她的話,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幹嘛?
連他自己也奇怪,為什麼大晚上鬼神神差的來找她?
他本來是不打算便宜顧世捷那個踐人的,但是他又想想這麼一個爛幣,他要她幹什麼?
他南宮澈雖然*放蕩,但也不會飢不擇食到要一個被無數男人上過的爛幣。
他說服了自己,決定將這個小蕩婦從他的世界裡抹乾淨。結果晚上又莫名其妙的找來這裡……
他淡淡瞟她一眼,「不想被我在車上上了你,就閉嘴!」
「南宮澈,你敢碰我,我和你拼了!!」
跑車霸氣非凡地甩頭停下。
南宮澈轉過身,「和我拼?你想怎麼跟我拚命,我很想試試。」
說著一隻手就探過來,作勢要吻她。
天心猛地伸手擋住他的唇,防備地大喊道,「南宮澈,我警告你,不要碰我。」
「不讓我碰,你想讓顧世捷那個踐人碰?」
「南宮澈,你莫名其妙!你憑什麼罵世捷?」天心生氣的大罵。
「世捷?叫的還真是親切……」南宮澈發出咬牙切齒的聲音,雙目妒火颼颼的燃燒著。
他伸手勾住天心的脖頸,就要懲罰這張小嘴。
天心伸手去推他的臉,手上的鑽戒咯到了他的唇……
他的目光注意到了這枚戒指,眼眸一深。
她真的和顧世捷訂婚了?
南宮澈猛地抓起天心的手,用力地去掰她的手指。
她下意識的去抽自己的手指,可是他強硬地拽著她的手腕,掰開她的手指,將戒指脫下來。
「痛……」天心皺起眉,手指被戒指刮破了一點皮,「南宮澈,你幹什麼……」
南宮澈拿著戒指在面前看了看,這枚戒指看似普通,但戒指側是顧世捷名字的縮寫字母gsj。
「把戒指還給我!」天心去搶。
南宮澈抓住她手腕,渾身散發著凌厲可怕的氣場,「你敢戴他的戒指?」
天心覺得南宮澈現在的樣子特別的滑稽,就像質問有*的妻子一樣。
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凶巴巴的訓斥她的感覺特別的可笑。
「我們訂婚了,我當然要戴他給我的戒指。南宮澈,你這樣私自綁我上車,我完全可以告你的。」
南宮澈呵呵的笑了,笑聲有些毛骨悚然,那上挑的丹鳳眼彷彿在不屑的說「你只要有這個能力就行」?
「把戒指還給我!」
南宮澈突然打開車窗在天心的目光下將戒指丟了出去。
「喂,你過分,幹嘛仍我的戒指?」天心惡狠狠的說。
「這麼難看的戒指,他也好意思送你?」他諷刺地挽唇笑著,紅色的唇在夜裡極其媚艷。「想戴戒指,我給你買漂亮的。」
暈死……
天心有點無語,南宮澈神經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你神經病,誰稀罕你的戒指,我最後警告你一次,現在放我下車!」
「聒噪!」
天心知道和他說也沒用,他是不打算放她下車了。
她瞅住機會,突然朝著南宮澈撲過去伸手就要去探車打開車門的按鈕。
還沒探到,手腕就被南宮澈給扣住了。
「這麼不聽話,非要我把你綁住?」
「南宮澈,你放我下車!不然我告你綁架。」
南宮澈挑挑眉,「可以,用不用我把手機給你?」
天心氣結,「你到底要把我帶到哪裡去?」
「我家!」
去他家,只有一個目的。
這個混蛋,又想和她*了。
天心的心臟扯痛了下,他只把她當成*。
心,好難受……
天心雙手朝著南宮澈劇烈的拍打起,「南宮澈,放我下車!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小矮子,你是在逼我和你玩場車震???」
「你不要臉。」
「你要是要臉?還給我戴了那麼多頂綠帽子???」
又是侮辱人的話……
天心覺得自己的心口被這個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踩踏著。
他可不可以尊重她一次???
每次都要把她的尊嚴踩在地上,她也是個人,有尊嚴的。
鼻尖一酸,她委屈的掉下眼淚,「我不要臉,我骯髒行了吧?」
「知道就好!」
聽著他的話,天心難過的淚花肆虐了起來。
聽著她的哭聲,南宮澈一陣心煩,「給我閉嘴!」最反感的就是女人哭哭啼啼的。
天心很傷心,她覺得自己好悲涼,這個男人只把她當做一個下賤的*,而自己卻愛了他好多年。
多嘲諷呀!
「我這種被男人都玩爛的女人,南先生還有興趣玩?」她置氣的貶低自己。
她確實爛……
可從她嘴裡說出來,那個感覺就有點怪了。
看著她這幅淚眼迷離的委屈樣子,他突然心裡怪怪的,很不舒服。
「閉嘴!」南宮澈一陣煩悶,不想再聽到她嘴裡發出的聲音,他扯下自己的領帶,弄成一團就把天心的嘴給堵上了,而後將她壓在自己的腿上,單手扣著她的手腕不讓她有動的機會。
腳踩油門,單手打著方向盤,車再次回到公路上。
一路上天心試著掙扎了好幾次,都沒有掙脫開,保持著這樣屈辱的姿勢有二十多分鐘。
車一停下來,南宮澈就提著天心下了車,一路扛上電梯,出了電梯,進了房間。
門是密碼鎖,南宮澈專門設置了一個密碼,防止天心逃跑。
將她仍在*上,南宮澈就煩躁的進了浴室去沖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