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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們只是想愛一場(14)——浴室裡的曖昧,替她暖個床 文 / 鄰小鏡

    黑暗裡,她瞪著他那雙閃閃發亮的眸子,見景孟弦一直不說話,她皺了皺眉,又問了一句,「幹嘛呀?」

    景孟弦跨步走上她那台階梯,「不幹嘛,我讓你等等我,跑那麼快幹嘛,趕著投胎去啊!」

    「烏鴉嘴!」

    向南嘟囔一句。

    景孟弦瞇了瞇眼,「你知道烏鴉嘴什麼樣子嗎?你覺得我的嘴像烏鴉嘴?膈」

    「像!」

    向南沒好氣的推了推他的胸膛。

    景孟弦抓著她的手,就往自己的嘴上放,「摸摸,有烏鴉嘴那麼硬嗎?脂」

    「……」

    向南的手指,才一觸上他柔軟的唇瓣,整張臉頓時就紅了。

    黑暗裡,一顆心臟跳動的頻率有些過快。

    「干……幹嘛呢!我隨口說說而已,你還當真了……」

    向南說起話來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幸好,這黑烏隆冬的暗光把她的羞澀和臉紅全數掩蓋了。

    熱氣,在兩個人的鼻息間散開……

    有一種曖昧的因子在漆黑的樓道裡跳躍著。

    卻忽而,向南只覺唇間一軟……

    『烏鴉嘴』竟然就那麼啄住了她的紅唇,而後,飛快的抽離。

    蜻蜓點水似的吻……

    不過一下下,就讓向南頓時迷失了心神。

    捲翹的羽睫在黑暗裡,眨了又眨,有那麼幾秒的,腦袋裡竟是一片空白。

    「喂,發什麼呆,走了!」

    景孟弦居然還像個沒事人兒一般,拉了拉呆愣中的向南。

    向南猛然回神過來,「哦。」

    她木訥的舉步,隨著他,摸著黑上樓。

    一顆緊張的心還久久的平復不下來。

    向南旋開門鎖,家裡果然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連蠟燭也沒點一根。

    彷彿是聽到外頭有動靜了,秦蘭從房間裡開了門出來,「南南,是你回來了嗎?」

    「嗯!媽,是我!」

    向南說著,把手機的手電筒打開。

    秦蘭一眼就見到了她身邊的景孟弦。

    「秦姨……」

    景孟弦禮貌的同她打了聲招呼。

    秦蘭臉色微微變了變,視線落在向南的臉上,向南似還有半許的心虛,忙別開了眼去,根本不敢多看一眼自己的母親。

    氣氛一下子顯得有些尷尬。

    景孟弦自是明白為什麼,在秦蘭的眼裡,大概自己才是那個真正害死她女兒的罪魁禍首。

    「媽,我和他無意中碰到的,他送我回來而已……」

    向南還是解釋了一句。

    「嗯,趁還有熱水,你趕緊去沖個澡吧!」秦蘭倒什麼也沒說,只叮囑著向南。

    「好。」

    向南忙點頭,這才想起沒電不能吹頭髮,她忙沖景孟弦說道,「我先去拿條乾毛巾給你。」

    「好,謝謝。」

    景孟弦點頭道謝。

    「媽,陽陽呢?」

    向南一邊往房間裡走,一邊問秦蘭。

    「睡了,睡了,太冷了,我讓他先爬床上去了。」

    「嗯,好的。」

    向南進了房間去,一時間廳裡只剩下秦蘭和景孟弦。

    「喝杯熱茶吧!」

    秦蘭說著,摸著黑去廚房倒茶。

    「秦姨,別麻煩了,都看不見呢!您小心別摔著!」

    景孟弦忙走過去扶著她。

    秦蘭給景孟弦倒了杯熱茶,「先喝著暖暖吧,這大冬天怪冷的。」

    「謝謝秦姨。」

    景孟弦心下有些感動,忙從秦蘭手裡把熱茶捧了過來。

    秦蘭歎了口氣,「孟弦,說實在的,若水的離開,對我這個當媽的衝擊特別大,有那麼幾天我真的特別憎恨你們倆,心想不是你們倆,我的若水又怎麼會這麼悄無聲息的走了呢!可後來看著向南每天渾渾噩噩的,也就想通了。知道再這麼錯下去,可能大女兒的幸福也要被我這個當媽的人給斷送了。」

    她說到這裡,微微頓了頓,歎了口氣之後,這才又繼續說,「向南被這份愧疚一直纏著,她覺得自己對不起若水,所以這才不敢跟你走太近,死者為大,讓她再跨出去,怕是有點難。」

    景孟弦聽了心裡糟糟的,堵得慌。

    「慢慢來吧!」

    秦蘭鼓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完這些,似乎長鬆了口氣,舒坦了不少。

    景孟弦微怔,「謝謝秦姨的成全。」

    這個結果,確實,讓他好生意外。

    秦蘭笑了笑,忽而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問了他一句,「你爸呢?出來了嗎?」

    提起父親,景孟弦的神情凝重了些分,搖搖頭,「暫時還沒。」

    「我不相信他會貪污的。」秦蘭堅信道。

    景孟弦盯了一眼黑暗中的秦蘭,她那雙滄桑的眼眸在暗光裡極為明亮,「秦姨真的認識我父親吧?」

    「都到這份上,再說不認識,你也不相信了吧?」

    秦蘭笑了笑,眼底有些悲涼,感歎一聲,「你跟你父親年輕的時候真的特別像,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樣了,好多好多年沒見過了,老了吧……」

    秦蘭說著,那雙明亮的眸子裡染上了些許的水光。

    「秦姨……」

    見秦蘭的情緒有些悲涼,景孟弦想要出聲安撫她的,卻一時間又不知該說什麼好。

    「其實我跟你爸是青梅竹馬來的,我們從小就是鄰居,一起上了小學,初中,高中……高中那年我們開始相愛,直到後來又一起考了大學……」

    秦蘭的目光逐漸深遠,她的思緒在一點點的飄遠,臉上洋溢著青春年少時的笑容,眼底卻還掛著淚光,「那時候我們一直以為我們會在一起,會結婚,會生孩子,會手牽著手直到終老,只是後來……他遇到了你母親,而我,也終是遇到了向南的爸爸,我們都分別組建了自己的家庭,到最後,我們到底還是無緣走過一生……」

    秦蘭說到最後,已然哽咽。

    向南拿著乾毛巾站在離他們不遠處的黑暗裡,靜靜的凝聽著母親與他的父親之間這段遺憾的情緣……

    「秦姨,我一直以為……你是在我爸媽結婚以後,才認識我父親的……」

    這個結果,倒是讓景孟弦有些意外。

    「算了,過去的事情就不多說了。」

    秦蘭似乎不願再說太多,她舒了口氣,用下巴比了比景孟弦杯裡的熱茶,「趕緊趁熱喝了,待會就該涼了。」

    秦蘭說完,轉身就要進臥室去,一回頭就見女兒站在了廳裡。「站在這也不吱聲,要嚇死你媽啊?」

    秦蘭故作生氣的瞪了她一眼。

    向南吐吐舌頭,又叮囑道,「媽,你趕緊去睡吧,別凍著了。」

    「嗯。你趕緊沖澡啊。」

    秦蘭交代了一句,便進了臥室去。

    一時間,大廳裡就只剩下了向南和景孟弦。

    向南將乾毛巾遞給他,「估計一時半刻的也不會來電了。」

    「嗯。」

    景孟弦將手裡的熱茶擱下,接過毛巾,給自己凍得都快結冰的短髮擦了擦。

    說真的,還挺冷的!

    「你的褲子都濕了,要不……」向南想了想,咬了咬下唇,「要不,你穿我的吧!」

    「……」

    景孟弦無語了。

    擦著頭髮的手,頓住,看怪物一般的瞪著向南。

    漸漸習慣了暗光的他們,已經能從黑暗裡隱隱看清楚對方的表情了。

    「喂,你那什麼表情啊!」

    向南怨念的瞪了他一眼。

    「娘炮!」景孟弦甩了她兩個字。

    「狗咬呂洞賓!」向南損他,又看一眼他浸濕的褲筒,「不行,你這樣子真的非得感冒不可。」

    她說著轉身就要進自己的臥室去,「你先去沖個熱水澡吧,我給你拿衣服,穿運動服總可以吧?中性化的,沒那麼娘!」

    向南說著還當真就從自己的衣櫃裡翻出了一件最大號的運動衫來,其實這衣服是前兩年她買來準備鍛煉身體時穿穿的,但後來小陽陽檢查出身體異樣,她便也沒多餘的時間去鍛煉身體了,而這套衣服也就這麼給擱置了。

    向南拿出來遞給他,「你先去洗澡。」

    景孟弦接過衣服,擰著眉,摸著黑將手裡的衣服審視了一遍,這才看向向南,「這尺寸我能穿?」

    「將就點吧!總比穿著一身濕衣服強吧?」

    他能說他寧願穿著這身濕衣服嗎?

    「趕緊去洗澡。」

    向南催促他。

    「你先去。」

    「我濕衣服都換下來了,沒什麼關係,倒是你,你趕緊去啦!」

    向南推著他,就往浴室裡走去。

    兩個人在浴室裡停了下來,向南拿著手電筒照了照洗漱台,「這裡是沐浴露,這裡是洗髮水,毛巾的話你就用手裡這條吧,待會我再給你找一條乾毛巾。」

    向南說著,就出了浴室去,留下景孟弦一個人對著一片黑暗發愣。

    他也沒多想,先趕緊把身上這冷得快要凍住的衣服從自己身上脫下來,才一打開水,就冷得在裡面直哇哇叫。

    向南一聽叫聲,也顧不得太多,打著手電筒就從外面衝了進來,「怎麼了?怎麼了?」

    景孟弦急忙關了水龍頭。

    就見一束光線從門口打了進來,照在他不掩一物的裸體之上……

    緊跟著印入眼底的就是向南那張微微有些看癡的面龐。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身材……

    真的完美到無懈可擊,而且,教人看著,幾乎就難以挪開眼去。

    胸膛口處,那性感的肌理線流瀉而下,兩塊完美卻不粗獷的胸肌,給優雅的他,增添了幾許動人的魅惑之色,八塊腹肌組成的健碩腹部,平坦得沒有一分多餘的贅肉,而下方……

    誘/人的黑色森林裡藏著一個巨大的龍頭,而下面那筆直的雙腿更修長如擎天柱,小腿處有淺棕色的毛髮捲曲著,不算太長,也不算太濃密,卻如同上帝細緻雕琢過一般,性/感得恰到好處,讓人實在忍不住想要多看兩眼。

    景孟弦被向南打著燈就這麼注視著,倒也不慌不忙。

    眼眸淡淡的睇了她一眼,雙腿一步一步走近她,「看夠了沒?」

    他居高臨下的問她,才發現……

    她手裡的手電筒,還剛巧不巧,就照在他的黑色森林處。

    「……」

    景孟弦無語了。

    再恬不知恥的男人,在這一刻,也是會害羞的。

    臉頰染上一層淡淡的緋紅,見她還沒緩回神來,他只好伸手去抓過她手中的手電筒,照進她的雙眼裡,「尹向南,你再這麼看,信不信我就把給你剝了!」

    向南猛然回神過來,臉頰一紅,伸手去搶他手裡的手電筒,怒視他,「你敢!」

    向南話音才一落,卻不料,景孟弦一伸手就把她抱了個滿懷,「別問我敢不敢,你知道男人最不喜歡聽這種挑釁的話。」

    被他這麼一調戲,向南緋紅的臉頰紅得更厲害了,小手去就拍他抱著自己的手臂,「你幹什麼呢!快放開我!」

    「有點冷,讓我抱抱。」

    景孟弦當真說的是大實話。

    冷死了!

    想想,這零下幾度的夜裡,還把自己脫得個精光,能不冷嗎?

    他抱著向南的動作,更緊了些分。

    「你松點,我都要被你抱得喘不過氣了!!」

    向南抗議,去掰他的手臂,「你冷,你不會洗澡啊!把水打開就不冷了!」

    「見鬼!都是冰水,可沒把我給凍死!尹向南,明天我要感冒了,跟你沒玩!」

    至少得纏著她賠償自己一個星期不可!

    「水是冷的?」

    向南錯愕,「我看看。」

    她打著手電筒就往熱水器走近,而後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你弄錯啦!看見沒,這邊是綠色的,當然是冷水了!紅色這邊才是熱水!你也未免太沒常識了吧?」

    向南譏笑他。

    景孟弦整張俊臉都沉了下來,伸手報複式的捏了捏向南的耳朵,「你把手電筒都拿了,我上哪去看哪邊是紅的,哪邊是綠的?」

    也是哦!

    向南呵呵一笑,自知理虧,把手裡的手電筒遞給他,「給。」

    景孟弦瞥了向南一眼,沒接她手裡的手電筒,「你總該不會以為我可以邊打著手電筒邊洗澡吧?你這手電筒防水的?」

    向南看怪物一般的瞪著景孟弦,「你總不會讓我站在這替你打著手電筒看著你洗澡吧?」

    「……」

    這個提議,倒是不錯!

    「想得倒挺美!!」

    景孟弦拍了拍向南的腦門,「還沒看夠呢!」

    向南別開眼去,臉頰滾燙,「誰看了,手電筒你到底要不要!」

    「要!去,站門外打著手電筒,往玻璃門裡面打,我能看見!」

    靠!他還挑三揀四,要求挺多的!

    「不去!」

    向南嘴巴一撇,「要麼自己拿著,要麼我走人!」

    景孟弦懶得再理會她,把水龍頭打到暖水那邊,就開始若無其事的衝起淋浴來。

    向南瞠目結舌的瞪著他,「喂,你……」

    景孟弦是背對著她的。

    那麥粒色的臀部,不掩一物的彰顯在她眼前,誘/人的溝壑,以及那完美的弧度讓向南幾乎挪不開眼去。

    她不由得嚥了嚥口水。

    說實在的,這個男人的身體她不是沒見過,可是,她還當真是第一次這麼細緻的,從上之下,從前到後的欣賞他。

    卻不得不承認,真的……

    好美!!

    上帝真是不公平!!

    「還沒看夠?」

    忽而,前方傳來景孟弦淡幽幽的詢話聲。

    他依舊背著她站在花灑下,若無其事的衝著澡。

    但對於身後那注射著他的熱切眸光,即使他不去看,便已感覺得到!

    這女人打量他的視線,也未免太赤裸了吧!

    向南猛然回神過來,喉嚨一緊,臉頰滾燙,疾步就往外走,一邊走嘴裡還在一邊碎碎唸唸的叨叨著,「老天真是不公平……」

    花灑下,景孟弦忍不住掀唇笑了笑。

    這女人,有什麼資格怨老天不公!

    老天都把這個完美的男人送到她嘴裡來了,她不懂珍惜,還怨老天爺?!

    尹向南,你可當真是全世界最沒心沒肺的壞女人啊!!

    打著手電筒的向南還當真沒走,就聽著景孟弦的,守在外面替他打燈。

    景孟弦抹了些沐浴露在身上,「尹向南。」

    他喊她。

    「嗯?」

    「你這什麼味道的沐浴露啊?」

    「幹嘛?」

    向南沒好氣的問他。

    這傢伙該不會又想損她了吧?

    「我以為這是你的味道,原來是這沐浴露!」

    景孟弦又痞痞的笑了笑,「尹向南,今晚我很有可能會做春/夢!」

    「……」

    向南無語。

    鄙視他!

    這傢伙,還真是口無遮攔!

    做就做唄!關她什麼事?還告訴她!

    「這身上全是你的味道,晚上睡著了,我會以為是你躺在了我的身下呢!」

    「……」

    瞧瞧這流氓!!

    這種話說出來還臉不紅心不跳的。

    向南卻早已亂了呼吸的節奏,「景孟弦,你就是個無恥的大流氓!」

    「是嗎?」

    忽而,浴室門毫無預兆的被拉開來,景孟弦那張俊臉從門縫裡露了出來,下一瞬,根本不待向南反應過來,她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拉著就往浴室裡帶了進去。

    「喂喂,你幹什麼?」

    向南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被景孟弦按在了冰冷的牆壁上,手電筒還在她的手心裡亮著。

    渾身赤裸的景孟弦,雙臂撐在牆壁上,將向南圈住,頭低著,居高臨下的覷著向南,如炬的目光落在她的臉蛋上,炙熱得彷彿是要將向南焚燒掉。

    視線游過她的雙眉,繼而是眼簾,而後是清秀的鼻頭,再到達……她因緊張而微微抖動的櫻』唇。

    他輕笑出聲來,啞聲道,「你剛剛把我從頭到腳,從前到後的看了好幾遍,就不無恥,不流氓了?」

    向南緊張得連呼吸都有些帶喘的,「那是你自己不要臉,脫光了讓人看!」

    「哦,是嗎?」

    景孟弦隨意的答了一句,下一瞬,伸手就去扯向南身上剛換的睡袍。

    許是因為動作太熟練了,他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向南扒了個精光。

    「你幹什麼!!幹什麼!!」

    向南亡命的掙扎,卻偏偏,力道始終都拗不過身前的男人,到最後,被他扒了個精光後,整個人就被他帶著,竄入了花灑下,渾身被暖暖的水流瞬間淌濕。

    向南又羞又氣,雙手緊握成拳砸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景孟弦,你還真是無恥到一定的境界了!!」

    「嗯!反正在你心裡我已經要臉沒臉了,現在連羞恥心都被你罵沒了,所以我還不如乾脆點?你覺得呢?」

    他抱著向南,恬不知恥的笑著,任由著她的粉拳落在自己結實的胸口上,而他不掩一物的身體,黏在向南軟綿綿的嬌身之上,不留分毫細縫。

    景孟弦的下身,幾乎一瞬間就竄得如一座帳篷般大了!

    抵在向南的腰肢上,**的,讓向南陡然刷紅了臉。

    「感覺有一個世紀之長沒抱過你了……」

    景孟弦抱著向南,捨不得鬆開手去。

    健碩的身子,貪婪的在她柔軟的腰間磨蹭著,蹭得向南臉頰滾燙,身體發熱。

    她的呼吸喘得極為厲害,「孟弦,你別鬧了,我媽待會……」

    「秦姨睡了。」

    景孟弦捏了捏她的臉頰,啞聲道,「你乖乖的,別亂動,我什麼都不會做。」

    這還什麼都不做?

    都已經做到這份上來了!!

    向南一聽這話,還當真不敢亂動了,只任由著他抱著,也任由著花灑裡的水漫下來,將他們倆的身體一一打濕。

    景孟弦的呼吸也有些喘意,他的手慢慢的游過向南光滑的背脊,輕撫著她那毫無一分贅肉的腰肢,惹得向南連連喘氣,只覺有一股熱流迅速的從身體內湧了出來,但好在熱水飛快的漫過,將她流出來的熱液飛快的沖刷掉,才不至於被景孟弦發現。

    「你……」

    向南緊張得抿了抿唇,才去掰開他的手,喘氣道,「別鬧了,先洗澡吧!再這麼磨下去,你的車真的就要被堵在雪裡了。」

    「嗯……」

    景孟弦沉吟了一聲,頭擱在向南的肩頭上,就是不捨得放開她,「你幫我洗吧!」

    what??!

    向南只覺腦子裡嗡嗡的響,她才想要出口拒絕的,卻感覺到自己的手已經被他抓著往他的性感的健軀之上摸了過去。

    手電筒早已不知什麼熄滅了。

    事實證明,她的手電筒真的不防水的。

    暗光裡,向南看不清他的臉,也看不見他的身體……

    只能,憑著手上的觸覺,去感觸他那完美無瑕的身材!

    健碩的胸肌,流暢的肌理線……

    漸漸的,是他完美的八塊腹肌,**的,很結實,透著一股男性雄風的味道,特別man,以至於讓向南狠狠地嚥了口口水。

    再然後……向南只覺手心裡一燙。

    不等她喘氣,景孟弦那炙熱的昂揚便已納入她的小手中去。

    非常大,大到向南根本沒辦法用手圈住。

    向南嚇了一跳,忙撒手就要逃,卻被景孟弦握得死死地。

    「幫幫我!」

    他啞著聲線,請求她。

    向南急得嚥了嚥口水,「我……」

    然而,卻不等她說再多的話,景孟弦已然握住向南的手,在自己的昂揚之上,木訥的套/弄起來。

    她的身體流完產才一個月,景孟弦擔心她身體不適,所以不敢對她造次,只能請求她幫他用手解決了。

    向南被他握著,喉嚨發乾,說不出一個字來,腦子裡更是一片空白,只能任由著他握著自己的手,在他越漸滾燙而壯大的昂揚之上,盡情的套/弄著。

    很久……

    直到向南的手都已經發酸了,而他的喘息聲也越發的凝重,忽而,他亢/奮的一聲低吼,向南就覺手心裡一熱,濕濕黏黏的感覺,讓她越發羞紅了臉。

    他趴在向南的肩頭上,喘著粗氣,眼底那層***的因子,依舊沒能全數褪去,嘴角掛著一抹邪惡的笑,「尹向南,你的技術,越來越好了。」

    「……」

    這是讚美之詞嗎?

    向南一張臉羞得通紅,那抹滾燙已經悄然往她的脖子蔓延而去,她伸手去趴在自己身上的景孟弦,「走開!」

    手心裡還有屬於他的那份濕粘,滾燙滾燙的,那種熱度彷彿已經透過了她的手心,燙到了向南的心尖之上。

    她慌忙拿水沖乾淨。

    「我洗完了,先出去了。」

    向南說著就要走出花灑,卻被景孟弦撈住,「你還沒上沐浴露呢!」

    「……」

    這傢伙管得還真寬!

    嘿!管得更寬的還有呢!

    景孟弦說著,還當真就擠了些沐浴露在手心裡,開始毫不避諱的替她擦起身子來。

    他的大手,滑溜溜的撫過向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連他手心裡那種薄薄的繭子向南都能清楚的感觸到,所到之處,無不掀起一陣酥麻,那感覺就像蟲蟻啃咬著一般,癢癢的,麻麻的,惹得向南忍不住顫抖了幾下,鼻息間抑制不住的發出幾絲輕吟聲來。

    景孟弦替向南擦沐浴露的大手,驀地一頓,眼潭收縮了幾圈,居高臨下的覷著向南,「你也想要我?」

    他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暗光裡發亮發燙。

    「胡說!!」

    向南矢口否認,抓開他的魔爪,氣急敗壞的給自己狡辯,「你別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你走開!!」

    她去推他。

    景孟弦也沒使力,就任由著她推嚷了兩下,身子隨著她的力道往後欠了欠,嘴角卻一直掛著邪肆的笑。

    他越是這樣,向南就越生氣。

    越是生氣,臉蛋就更紅。

    飛快的用水沖乾淨自己身上的泡泡,又扯了乾毛巾,擦乾身上的水漬,而後急切的在景孟弦的注視下迅速的穿上衣服。

    好在光還暗著,他看不太清楚,不然還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向南飛快的從浴室裡出來,卻不料,才一出來就撞見了母親秦蘭。

    向南登時就覺臉蛋發熱,腦袋犯暈,羞得恨不能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媽,那個……他剛剛說不知道調溫度,所以我……我就進去幫了他一下。」

    向南支支吾吾的解釋著。

    秦蘭只看了看她一眼,沖浴室門口喊道,「孟弦啊!」

    正美滋滋的在沐浴的景孟弦一聽秦蘭喊自己,連忙關了花灑,「秦姨,有事嗎?」

    「外面這雪越下越大了,我琢磨著你的車出不去了,現在外頭的路全封了,大家都在搶著掃雪撒鹽呢!我看你還是在這睡一覺,明天再走吧!」

    向南心臟一跳。

    就聽得浴室裡傳來景孟弦的應答聲,「好呢!謝謝秦姨。」

    聽他那語氣,嘖嘖……求之不得也太明顯了吧!

    向南心緒有些紊亂,母親把景孟弦留下來還真的挺讓她意外的。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母親會對自己和他有成見,可如今看來,好像有成見的倒像自己一般。

    「南南,就讓孟弦跟你住一間房吧!我跟陽陽睡了,空出來的房間……他也不好住……就這樣了,你們自己安排一下。」

    「啊?哦哦……」

    向南懵懵然的點頭。

    空出來的房間是若水的,自然是不能入住。

    提起若水,母親的眼神微微暗淡了些分,「那我先睡了。」

    她說完,轉身就進了屋裡去。

    這會景孟弦已經洗完了,穿著向南給他準備的不那麼娘泡的運動衫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嘖嘖……

    向南拿著手機的手電筒照他。

    就見他懶懶的撐著頭倚在門框上,修長的健碩被向南嬌小的運動衫包裹著,露出他的長腿長手。

    明明是那麼的不和諧,卻偏偏,穿在他身上怎的就能多出幾分不平凡的帥氣來呢?

    他單手***手袋裡,瀟灑的邁著步子就往向南走了過來,開心的衝她吹了吹口哨,「今晚一起睡。」

    靠!!

    向南就說,按照他的個性,穿上這麼不合身且略偏娘泡的衣服,出來了怎麼都該損她一兩句的吧?可他偏偏沒有,不僅沒有,而且還得意的吹著口哨,一副好心情的衝她走了過來。

    為什麼?

    因為他能跟她一起睡!!

    「想什麼呢!」

    景孟弦拍了拍向南的後腦勺,笑道,「走了,睡覺了!都困死了。」

    困個頭,現在才九點多一點點!

    向南覺得這傢伙有點小人得志的感覺。

    心裡就琢磨著要挫挫他的銳氣,「你睡客廳,我睡自己房間。」

    果然,景孟弦往前邁的腳步驀地頓了下來,回頭,狠狠地盯了向南一眼,半響,不滿的捏了捏向南的鼻子,「尹向南,你對自己可真夠狠的。」

    向南不快的抓下他的手,「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傢伙什麼破邏輯。

    「怎麼沒關係?」景孟弦說著走過去攬住她的肩膀就往廳裡走,「這麼大冷天的,連個暖氣都沒有,你也不怕躺床上把自己給凍死!知道秦姨留我下來幹嘛嗎?」

    「幹嘛?」「替你暖床唄!」景孟弦答得那可謂理所當然,且還言之灼灼,「你可別浪費了秦姨一片好心。」

    向南滿頭黑線,「看來你也就這麼點用處了。」

    「……」

    尹向南,你要再敢說這種話試試,今晚就把你給上了!!倒要讓你見見本少爺的本事有多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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