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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第三百八十七章 不是處,你很失望? 文 / 巫山浮雲

    「慕慕,」他不再像之前那樣狂風暴雨的吻著她掠奪她的呼吸,而是換成了柔風細雨的方式,「是你太不瞭解我。」

    他說,「之前我願意等你的時候,不管你怎麼這折磨我,我都會什麼都不做乖乖的等著,現在我不願意等了,那麼對我來說,怎麼得到你就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你。」

    她睜著眼睛,「報復的方式有很多種,為什麼非要用這種?你不是,很討厭我嗎?」

    他的手指摸著她的臉蛋,「問得這麼無辜,你真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嗎?我恨你,我愛你,你不喜歡我,還有什麼,比這是更好的方式呢?」

    她明白了,強佔她的身體,得到了他想要的,也折磨了她,一舉兩得,的確是個……好辦法。

    她的理智到了這裡,也差不多全都耗完了,其實她不是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在北爵家,她雖然不是他的對手要被下了藥,但是如果真的想通知東方祁,絕不會至於沒有辦法。

    她不怕他真的抬手撕了她的衣服,也不怕她在訂婚的前天晚上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身敗名裂。

    她唯一在意的是,像他所說的,沒有韓離跟蘇顏,沒有解藥,如果藥效發作她控制不住自己……那她要怎麼辦?

    她不可能真的去找其他男人。

    她徹底的放棄掙扎,他不相信她,也不會放過她,而且現在……她需要他。

    於是,她索性閉上眼睛,準備就這樣接受即將發生的事情。

    她以為西澤爾會繼續,但是,他卻停下來了,準確的說,他在她身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仍舊壓著她,唇舌在她的胸前的啃吻著。

    神慕只覺得自己越來越難受,體內的空虛幾乎要將她湮滅,不得已,冷聲開口,「西澤爾,你要做,就給我快點。」

    西澤爾聽到她開口說話,倒是抬起了頭,身字往一動,再一次來到她的頭頂跟她對視,菲薄好看的唇愉悅的彎著,他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其實我可以不要的,你很想要麼?」

    她一下憤懣到極點,他給她下藥,然後脫光了她的衣服,徹底的撩撥她的情慾,現在來跟她說,他可以不要?

    她忍得不行,才好不容易克制住沒有一個巴掌甩到他的臉上,果然沒有最過分,只有更過分。

    怒極,反倒是冷靜下來了,她笑著,原本是幾分森冷,但是由於潮紅的臉色,水潤的雙眸,這一笑,反倒只剩下了嬌媚,「難怪還這麼麻煩要下藥,明明強——暴更直接。」

    諷刺的眼神,譏誚的冷笑,「西澤爾,為了折磨我,你還真是捨得委屈你自己。」

    她明明很厭惡,厭惡他這麼對她,更加厭惡她現在這樣的處境,但是,她更厭惡的是,即便是這樣,她仍舊只是羞恥的想要更多,身體的渴望,無法制止。

    只有他可以緩解她的渴望。

    她心一狠,順著自己的本能,抬手主動環著他的脖子,去吻他,甚至將她修長纖細的雙腿纏上她的腰,「滿意了嗎?」

    她在做最誘惑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有多蠱惑人的神智,可是,西澤爾清晰的看到,她的眼睛裡都是絕望。

    她絕望,今晚過後,不知道明天在哪裡。

    心底是黑暗的疼痛層層漫過。

    安沫勸他忘記她,不愛的時候,就自然不會痛了,只有他知道,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她僅僅只需要這樣的眼神,就可以將他的五臟六腑都勒疼。

    他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覺得,宮神慕是他完美的人生裡唯一的不完美,因為他這麼愛她,因為永遠得不到。

    他咬著她的耳邊,神慕只覺得,他的聲音聽起來,竟然似乎比她還要絕望,「慕慕,我知道你恨我,你不知道,你恨我,可以讓我下地獄,地獄就地獄,我只要你陪我著我。」

    她全身都僵硬了,他沒有關燈,所以她一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他的臉。

    他怎麼會覺得……她恨他的,神慕一下變得很茫然,她到底做了些什麼樣的事情,讓他覺得她很恨他?

    「啊……」猝不及防的,身體猛然被徹底的貫穿,她再也沒有了思考的機會,她一陣悶哼,咬牙忍住。

    腫大的異物侵入身體,不適的感覺讓她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不適很快變成了滿足,還有更大的渴望。

    可是,他卻沒有要動的意思。

    神慕睜開她半闔著的眼睛,看著她上方的男人,他正一動不動的看著她,額頭上因為忍耐青筋都爆出,臉色也憋成了紅色,汗水都是一滴滴的順著他完美的下巴滴下來,落在她的鎖骨上。

    她忍得很辛苦,他只會忍得辛苦。

    神慕看著他的模樣,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心開始無邊的往下落,她笑了笑,雖然眼睛裡一點笑意都沒有,低低開口,「不是處。女,你很失望?」

    她臉上的笑容更深,「西澤爾,你是意大利人,土生土長的西方男人,我還頭一次知道,原來西方男人也有處。女情結?」

    她的話音還沒落,一陣巨大的力道狠狠的撞擊她身下的柔軟,她猝不及防,想要驚叫出聲,還沒來得及,更加瘋狂的撞擊接二連三的層層襲來。

    她在他的身下,感覺自己像是看不到邊際的大海的小小的孤舟,隨著波浪飄零,什麼都不能自己做主,甚至找不到自己。

    粗重的喘息漂浮在空氣裡,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所控制,身體裡的空虛終於被填滿,但是更多的是不適應,他的撞擊跟動作過於綿密和粗魯,她雖然不是初次,但是也仍舊是柔嫩的身體,哪裡受得了咋麼狂風暴雨的對待。

    「西澤爾你混蛋,」他分明是在蓄意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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