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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第三百八十六章 我什麼都答應你 文 / 巫山浮雲

    她當然不知道,這一層樓都被他包下了,根本不可能會有其他人來,他的身份特殊,酒店的監控也被黑手黨的人控制,除非他要調出來,不會被人看到。

    所以他才敢這麼就這樣徒手毀掉她衣服。

    她這個樣子,怎麼可以被其他的人看去,當然,這些他也不準備告訴她。

    神慕又氣又怒,窘迫到了極點,卻也沒有辦法,西澤爾抱著她,她只好把臉蛋埋進他的懷裡,至少不願意被其他人看到她的臉。

    西澤爾看著他懷裡鴕鳥一樣的女人,唇上是淡淡的笑意。

    走了幾步路就到了他的房間,抽出房卡開門,他早在出電梯的時候重新將她抱在的手上,腿一勾,門被關上,屋裡的燈沒有關,一進去就是燈火通明的頂級總統套房。

    他始終沒有放她下來,神慕鬧騰得厲害,天旋地轉,她被直接扔到了床上,柔軟的床深深的餡了下去。

    她現在就站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魚肉的份,這一點她在他高大的身軀壓上來的那一刻無比清晰的明白了。

    「西澤爾,」她的睫毛上已經有了濕意,聲音裡也帶著顫抖,「你不要這樣,算我求你了……」

    他不明白他一點的不明白,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她之前所有的努力跟忍耐也許就全都煙消雲散做了無用功,她算進她能想到的所有的變數,但是她沒有想到最大的變數是他們自己。

    西澤爾面色冷凝,墨綠上浮了一層冷霜,他輕輕的笑,「慕慕,看來你的體質還是不一樣的,這麼長的時間,還是清醒的……」

    她能忍得住,他也忍不了。

    原來,他對她的渴望,比下了藥的血液更容易沸騰。

    「西澤爾,」她的手撐在床上努力的坐了起來,雖然人仍舊在他的懷裡,但是至少這樣說話才像是正常的談話,「你不能這樣對我,真的不能……」

    她這句話一出來,她就看到他的眼睛裡更加幽暗危險的信號,他現在就是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下一秒就會直接上來將她撕碎,她很清楚這一點。

    她想要後退,離他的距離更遠一點,他的氣勢在逼迫她,甚至是無時無刻在提醒她她已經無路可逃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到了她這裡變得更加的濃密而……誘惑。

    藥物影響她的神經,身體裡的渴望跟空虛也在分去她的神識,邏輯混亂,說出來的話更加的語無倫次

    手上的指甲用力的掐著自己的掌心維持自己不多的清醒,他看起來甚至是快要哭了的樣子,「西澤爾,只要你不要碰我,我什麼都答應你……我可以不跟東方祁訂婚了,我馬上離開東方家離開紐約……」

    西澤爾眸裡的墨色在聽到她的話愈發的變得深而濃,如午夜的深海似乎孕育著最不可預測的危險,還有無邊的寒意。

    這番話裡,有好幾句話,真是讓人無比的心動,如果,不是在這樣的時刻,不是為了這樣的目的的話,估計他聽了會不知道自己叫什麼。

    但是,現在聽在耳裡,就只剩下了最深的諷刺跟欺騙。

    抬手,她被毫不留情的摔回了床上,柔軟的被褥包裹著她,她想要起身,但是雙腿被人壓制住。

    她睜著眼睛迷濛的雙眼,看著他將原本穿著的黑色的西裝脫了下來,直接往後面扔,西裝下是白色的襯衫,他連扣子都沒有解,粗魯而直接的將衣服就這樣大力的扯開。

    什麼叫做衣冠禽獸,標準的衣服一脫馬上變成了禽獸,西澤爾毫無疑問就是這樣的典型。

    他早就算計好了,從給她打電話開始就算計好要用這樣的方式報復她毀掉她的訂婚宴。

    她明明知道,居然就一點防備都沒有。

    他抱著她,男人的體溫給她身體裡的滾燙降了點溫,她舒服得幾乎要嚶嚀出聲,但是這樣的碰觸只是飲鴆解渴,越是親密,她想要的就越多。

    不夠不夠,一點都不夠。

    西澤爾吻著她的唇,慢斯條理,極盡耐心,手上的動作迅速而狂野,她的裙子原本在電梯就被他撕了,只有幾塊破布一樣的掛在她的身上。

    其實已經沒什麼作用了,但是西澤爾還是嫌它們礙事,毫不留情的將那些僅剩的已經不多的布全都從她的身上扯了下去,然後揚手扔到一邊。

    曲線玲瓏的身體不著寸縷,白皙而美麗,分分寸寸散發的都是說不出來的刻骨的誘惑,血脈噴張。

    這張床恰好是紅色,襯著她白色的肌膚,帶給人更大的視覺刺激,西澤爾只覺得她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得爆炸,身體無處不在疼痛。

    神慕的理智早就開始全線崩潰,她恨他用這樣的方式掠奪她的身體,恐懼於她無法改變無法預測會發生什麼事情。

    但是,即便她的意志力超乎強人,終究還是普通人的血肉,西澤爾用的藥,不會給她逃開的機會。

    複雜而糾結的情緒纏繞著她的心臟,她的眼淚無法抑制的往下掉,她不明白,那麼多的事情,她都從來沒有哭過,也從來不允許自己輕易的掉眼淚,更加不會在誰的面前哭。

    夏堇的教導從小就是,你的眼淚只能流給會心疼你流眼淚的人看,否則,那都是沒有意義的自來水,說不定還是敵人爽快的資本。

    西澤爾的慾火在她的眼淚下還是稍稍的冷卻了一點,他抬著她的下巴,神情陰鬱到了極點,「宮神慕,你就這麼不願意?」

    神慕只覺得她好笑,於是她真的笑了出來,臉上還有淚水沒有干,「西澤爾,你給我下藥,卻還來責問我居然不願意?」

    正常的女人,就算是願意把自己的身體交出去,也不會願意忍受這樣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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