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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第二百四十五章 我是最漂亮的 文 / 巫山浮雲

    蘇顏眨著眼睛,所以他的意思是,葉門懷疑的那個,所謂的會給葉門帶來危險的,身份神秘莫測的人,不是他麼?

    可是為什麼,剛才為什麼她問他是不是還要他不知道的身份的時候,他的反應,不該是這樣的。

    而且,聽他的意思就是,沐琉璃在找什麼人,他是知道的嗎?

    「黑道那些事情,你不需要關心,」她也關心不到,當然,其實這次的事情也不僅僅是黑道的事情,也是他的事情,應該說跟他關係匪淺,但是告訴她也只會讓她更加擔心而已,沒有必要。

    「哦,」他這麼說,那她就放心了很多,其實她也不是生氣,只是一想到他還有這麼多的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她就覺得自己有種當了局外人的感覺,不過,她還是好奇的問了一句,「那為什麼葉門的人會懷疑你。」

    沐琉璃是接了短信才問她的,那就說明,是整個葉門都在懷疑他,當然,她也知道,以風絕跟葉門的關係,他要是做了什麼事情,完全沒有否認的必要,他也不會否認。

    風絕的眼底有一層淡淡的陰霾,但是並沒有讓蘇顏看到,他不動神色的道,「誰知道,也許是有人想要嫁禍我。」

    到了這裡,蘇顏真的開始覺得這裡的情勢很亂,是有多不安全了,她對風絕道,「你快點養好傷吧,我覺得這裡一點都不安全,等你的傷一好我們就馬上離開。」

    「嗯,」他沒有說,現在情勢有多亂,沐琉璃到這裡來,也不全是為了蘇顏,他的傷要是不好,根本沒有辦法離開這裡。

    夜色才開始慢慢的籠罩,兩人就這麼躺在床上,蘇顏透過窗子看著外面的星空,「紐約的天空一點都不好看,還是這裡比較好看。」

    風絕看了她一眼,「等這些事情一結束,我就帶你離開紐約,去你喜歡的城市。」

    每次說到這個話題,蘇顏都是一陣黯然,她沒有說什麼,他們能不能在一起還是未知數,他媽媽…………

    她甚至有種十分惡毒的念頭,她寧願牧野櫻收養風絕根本就是不懷好意,她都是在欺騙他的,那麼,風絕就有理由跟她斷絕關係了。

    但是,她也就只可以想一想作為發洩而已,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他這麼多年的堅持和親情就全部都欺騙一場,那麼這對他而言,也都太殘忍了,她不忍心。

    不要想不要想,現在最重要的是他的身體,其他的,什麼都要靠邊站。

    只是,蘇顏蹙眉,他都傷成這樣子,牧野櫻都不來看他的嗎?

    還有就是,她還是隱隱的覺得,其實他還是有些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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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色的月光如華,濃密高大的熱帶作物,陽台上,穿著白色寬鬆上衣的女女子,黑色的長髮隨風飄揚,溫涼的聲音,「找我做什麼?」

    「二小姐,」那邊是一個蒼老的聲音,但是很有力,「我想知道,你們葉門上次處理了簡瀾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嗎?」

    「抱歉,」女子的聲音不卑不亢,「處理她的是沐琉璃,我不是葉門老大,沒有權利左右她。」

    「你是葉門二小姐,沒有權利阻止一個手下?」那邊的聲音明顯就是不相信,帶著濃重的諷刺。

    「東方老先生,黑道眾所周知的事情,沐琉璃囂張得連我哥都不放在眼裡,她會聽我的話嗎?」聲音頓了頓,帶上了幾分不明顯的諷刺,「而且,貌似她也沒有起到什麼作用,死了就死了,你這麼怪罪我,也沒有用。」

    「哼,」知道她說的是事實,所以這件事情他也沒有再追究,「我要你做一件事。」

    她沒有說話,風吹打著葉子的聲音從她的耳邊沙沙的飄過。

    「殺了風絕。」

    她想都沒有想,便淡淡的道,「你真是抬舉我了,我要是有這個本事,現在你就沒有辦法跟我打這一通電話了」

    那邊冷笑,「風絕身邊的那個女人,不是你最好的姐妹啊,你只需要把他待的地方放出去,就會有數不盡的殺手朝著他蜂擁而去。」

    借刀殺人麼?真是好計量。

    「沐琉璃在那裡,我哥說了不准任何人動蘇顏,她就不會讓任何殺手接近那座醫院,以葉門的勢力,她有這個本事讓風絕在傷好之前沒有人能靠近他。」

    「風絕跟葉門是宿敵,你哥是腦子摔壞了才讓那個女人是保護風絕的吧。」老大的聲音勃然大怒,且因為他的聲音過大,甚至一下子猛烈的咳嗽起來。

    淡淡的笑聲,「您年紀這麼大了,脾氣還是注意點好,我可不想因為你死的早而被拖累死。」

    輕描淡寫的聲音,隱含了無數冷漠的惡意,不過老人並不在意,「宮神慕,如果你沒有辦法把沐琉璃掉開,那麼下一個季度的解藥,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電話被猛然掛斷。

    晚風很涼,吹在她的身上更加是無邊的冷冷意,手垂了下來,白色的手機被捏在手裡,似乎只要她一個用力,手裡的手機就會被捏碎,但是她已經沒有了力氣,她閉著眼睛,黑色的長長的髮絲從她的臉上飄過。

    深深的呼吸,身體的深處有股涼意帶著痛楚慢慢的席捲而來,她咬唇,難怪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原來是因為時間到了。

    扶著牆,她慢慢的往屋子裡面走,外面很涼,她很怕冷。

    房間裡很安靜,沒有人,也沒有任何的聲息,準確的說,這一片地區都像安靜得沒有任何的聲響,彷彿是一片巨大的墳墓,讓人不寒而慄。

    她模模糊糊,忍著身體裡愈發洶湧的痛楚,將自己扔在柔軟的大床上,然後往吃力的掀開被子,將自己放了進去,最後慢慢的將身體縮成一團,蜷縮成小蝦米一樣的姿勢。

    很冷,很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這樣簡單的兩個感知,她閉著眼睛,有誰的面容在她的面前。

    他總是喜歡抱著她,但是她卻沒有辦法在最需要的時候向他索取一個懷抱。

    窗外還是那樣的餘光,還是那樣的風聲,就連葉子的沙沙聲,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傳來震動的聲音,她半天都沒有動,不是不想動,只是全身上下都沒有了力氣,她甚至連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腦子裡有淡淡的笑意,像是諷刺,又像是自嘲,就這樣死在這裡,也是不錯的選擇。

    然而那股震動始終都沒有停下來,她終於還是煩了,她的體質敏感,如果一直這樣響著,她連想要昏死過去都無法安心。

    說在被褥上摸索著,她剛才好像就是隨手一扔了,腦子混混沌沌,甚至都沒有思考的力氣,直到手指終於摸到一個冷冷硬硬的東西,她才順著本能滑下接聽鍵,將耳機放在耳邊。

    「慕慕,」電話那邊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焦慮,「你怎麼現在才接電話?」

    是西澤爾,嗯,也只有他打她的電話會這麼鍥而不捨,一定會打到她肯接為止,「我剛才洗澡去了……」

    西澤爾鬆了口氣,十多分鐘都沒有人接電話,他還以為她出事了。教父大人的邏輯思維明顯就在自欺欺人,人人都有沒有帶手機的時候,或者手機調成靜音了,或則確實是不方便接電話,或者像神慕的借口那樣她洗澡去了,只有他會認為她出事了。

    「你的聲音怎麼了?」聽上去很虛弱,像是沒有力氣了或者生病了的樣子,「你不舒服嗎?」

    這樣的聲音,男人慣有的低沉,帶著擔心,像是恨不得馬上趕到她的身邊一樣,聽著很舒服,甚至沒有那麼冷了,也沒有那麼痛了。

    原來,她朦朦朧朧的想,人的聲音都是可以止痛的嗎?

    「嗯……」她的尾音不知道怎麼了,被拖得長長的,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呻吟,「有一點,不過沒有關係。」

    「怎麼會不舒服,」西澤爾擰眉,「有沒有讓韓離叔叔給你看一下?」

    她又隔了似乎很久的時間才說話,「沒有……只是小事,睡一覺就好了。」

    西澤爾聽她這麼說,有點黯然,他原本是想好好的跟她說說話的,但是她的身體不好的話,「那你就早點休息吧,我不打擾你……」

    「不要,」他還沒有說完,神慕就急急的打斷了他,「別掛電話,我想聽你說話。」

    如果是平時,西澤爾聽到這樣的話,不知道會有多高興,但是現在還是神慕的身體比較重要,「慕慕,生病了就好好睡覺,乖乖的。」

    「不要不要,」不知道是他的幻覺,還是她生病了所以很虛弱,神慕的聲音的竟然帶著一抹小小的嗚咽,像是小女孩一般,「不准掛電話,我要跟你說話。」

    西澤爾無奈,一顆心像一樣柔軟,低聲的哄著她,「可是你現在需要休息。」

    「那你跟我說話,你說話,我休息,總之就是不准掛電話,」那邊的聲音帶著小小的危險,宛如幼稚的小女孩,「你敢掛我以後都不喜歡你了。」

    神秘蜷縮在被子裡,明明就是好厚很軟很暖的被子,但是卻給不了她的身體一絲的暖意,所以不要掛她的電話。

    西澤爾卻怔愣了很久,他有種錯覺,這樣的神慕,嬉笑怒罵,任性又強勢,全世界包括他都在遷就她寵愛她的小御姐,活色生香,而不是現在那個永遠溫柔淡靜世界裡只有畫畫的葉門二小姐。

    她的聲音裡,很久都沒有這樣吩豐富的情緒了。

    「嗯,」他低聲哄到,「我陪你說話。」

    他開始隱隱有種感覺,神慕現在有點意識不清楚,否則她不會這麼說話,而且這段時間她一直跟他保持距離,又怎麼會跟他是撒嬌,更加不會纏著他跟她說話,她巴不得他離她越遠越好。

    「好好,」她閉著眼睛,整個世界裡都只剩下了他的聲音,「那你說話。」

    說話,他說她聽嗎?可是這樣沒有交流的對話,他要說些什麼?神慕的意思似乎就是只想聽他說話,他也可以感覺到,她似乎已經虛弱到沒有力氣說話了。

    「明天我跟安沫去墨西哥……」

    他第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為什麼要去那裡?」她聽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而且為什麼要帶女人去?」

    西澤爾沒有說話,他不得不清醒一下,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否則她怎麼會質問他為什麼要帶女人去,雖然他在他眼裡除了她其他的女人都是不能算女人的。

    神慕以為他不肯回答她,不依不撓的追問道,「你的手下那麼多,為什麼要帶她去?是因為她比較漂亮,還是你很喜歡她?」

    西澤爾是坐在臥室的沙發裡打這個電話的,聽到這句話,他放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拍打著,緩緩出聲,「嗯,她很漂亮。」

    過了大概好幾分鐘,她才小聲的,巴巴的問道,「她有我漂亮嗎?」

    西澤爾低笑出聲,故意拖長了音調,「嗯……」

    「我分明就比她漂亮,」她嘟著嘴巴,很不滿他的遲疑,「你的審美需要糾正,除了墨白,我是最漂亮的。」

    只有十四歲以前的神慕才會苦惱夠不夠漂亮這個話題,主要是她上面有個絕色美人墨白,所以她總是老不高興自己沒有墨白好看。

    其實也不是那樣的,那時候她才十四歲,只是小女孩,雖然是很漂亮的小蘿莉,實打實的美人胚子,但是到底還沒有張開,而那時的墨白已經是盛開的美人,驚才絕艷,又是從小被當做黑手黨教父培養的下一代繼承人,所以自然是比不得。

    「嗯,」他的聲音裡有低低的寵溺,「你最漂亮,所以我最喜歡你。」

    ps:啊啊啊,今天一萬六,等下還有碼盛愛,我真是碼字仙人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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