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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鑽石與提親 文 / 甄詡

    白色的小球發出噗地輕響,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向前飛去。在這深秋的清晨時,初起的。溫和但不再如夏季般劇烈的陽光為它在那綠茵茵的草地也抹下一道瞬即逝的淺影子。

    瞇著眼睛,凝視著那個小球飛去的方向。林紫紋慢慢移動著手,將高爾夫球桿由擊出後的姿勢懈下來。她側著首,看著那個小白球悄無聲息在越過那個平靜如綠玉,不過現在在微微的秋風中泛起微瀾的水塘,在水塘中心的一小塊陸地上,一叢秋季花正是盛開如霰,各色紛雜。

    小球飛過崎嶇長滿了綠草的山坡,又在那一片常綠灌木林的果嶺邊緣開始墜落,在落地時稍稍衝動了下。然後它就開始向前進行餘力未盡的滾動,慢慢地它一點點靠近那個插著一面紅色小旗子的球洞,最後它毫不遲疑緩緩地掉入了其中。

    旁觀的人發出一陣熱鬧的掌聲和低低的歡呼喝采聲,其中是羅傑斯先生的叫聲最大。

    「oh,good,茱迪。打得漂亮!!」。這位風度十足的中年男士雙手放在嘴邊,攏成一個喇叭。當林紫紋轉過首來。他就快活地閃起眼睛。現在這個億萬富翁就完全跟那些愛好運動的中產階層沒有什麼區別的。事實上他今天穿的也是像一個中產階層,藍色西裝。打著花格子領帶。

    當林紫紋望過來時。他面上露出欣喜如同孩子般的笑容來。同時與他站在一起,同樣是幾個穿著悠閒的中年男性,和其它五個他們的伴侶這幾個花枝招展的穿著露肩裝的女性也都是露出讚許的笑容,那幾個女性都是些成功人士,有兩位還是好萊塢有相當名氣的一線女星,其它也是成功的各方面的知名人士。包括媒體發行人,企業高管等等。

    她們當然懂得如何去應付一個人物,如何去獲得一個人的歡心與友誼。林紫紋瞅向她們,客氣地向這些同性微微點頭。那些男賓客也全是自已認識的商務巨頭。

    這次邀請他們在這個秋日到羅傑斯位於太西洋西岸的加勒比海一個僻遠的小島,那是羅傑斯自已斥資數千萬向巴哈馬政府買下了99年的居住和使用權。這個小島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就是他獨自說了數。他就是這個島的的主人。

    林紫紋發現她的這位朋友對僻遠的隱居地有狂熱的嗜好。他還有處於蘇格蘭高地區的別墅和阿爾卑斯山中的古堡。一個擁有數不盡金錢的人甘於遠遁於公眾視線之外。這能讓林紫紋理解。因為她也是那一類人。不過卻是幾乎在全世界都置有隔世的居所,則是林紫紋遠不能領悟的。不過也沒有什麼,她並不打算干涉別人私事。正如別人也不會干涉自已私事一樣。她現在與這些商業鉅子都是處於一種同等的地位。

    羅傑斯先生用他艘誇張的遊艇從佛羅里達最南端出發,親自來接送林紫紋一行四人。到達這個被主人稱為海水與陽光氧氣包圍的地方後,林紫紋感到自已好久沒有來過的精神**又出現了。並且張怡心也是一反以往的抑鬱與沉寂,變得笑逐顏開。兩個女兒更是快樂到不得了。

    在這小島上。不論僕人。主角們中就是她們年紀最小了,並且是給這些大人物包圍與問詢還是能滿足她們小小的虛榮心的。

    林紫紋也明白,一堆商業巨頭一個保鏢也不帶突然湊在一起。並非就如是羅傑斯那麼說的舉辦個輕鬆的聚會這麼簡單的。這事情人人心中明白。只是現在也不妨先佯作不明,先品味下這座掩藏在綠色高大海岸樹林中的大型莊園的風景吧。並且這裡面居然有一個最大型的6400平方米的高爾夫球場。

    先打打高爾夫球吧,現在兩個女兒兼作球童,正站在高爾夫球車旁邊。笑嘻嘻地看著爸爸打球。在這處較平坦的草地面上。早已大致整齊地排起了一列的白色小球,林紫紋就是打完一個後,就是行向下一個。從女兒們手中接過新的球桿。又是掄起手腕來,輕輕一擊。小球又在清鮮的空氣中飛出去。

    一陣子的掌聲又響起來。林紫紋意興勃勃。神采飛揚。自信又輕鬆地邁向下一個步位。

    在這個蔚藍如同不遠處海洋顏色的天空倒影下。上面是有幾片白雲,林紫紋輕輕地在羅傑斯先生的陪伴下。身邊跟著兩個女兒。接桿。擊球,眺望。林紫紋感到自已就如那夏日中飛過天空的鴿子,聽到了那清亮嘹亮的哨聲。乾淨爽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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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清晨打完高爾夫後。客人們紛紛回到那寬大的。極具超現代風格的住宅中。這座住宅全系高科技化,由外面的鋪設的太陽能電池板提供電能,可調節室內光線,和溫度濕度。()

    一個穿著華麗的制服的加勒比海的混血僕人為眾位尊貴的賓客送來了推來了酒車。上面是琳琅滿目的酒類。林紫紋能分辯得出伏特加,威士忌,金酒,朗姆酒,葡萄酒,干邑。白蘭地等。揮手讓僕人退開。羅傑斯先生為眾人親手調酒。這是他個專權之一,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調酒技能高超的人物。

    他先為一位女影星調了一杯六月彩虹的雞尾酒,又為他的男伴送上一杯混合了白蘭地和金酒的雜酒。待到差不多人人都是手中杯光波影時,散落在這個由大塊的透明窗組成,外面便是給枝葉肥大墨綠熱帶雨林植物圍繞的客廳四處。加勒比海有時會有很強烈的颶風,林紫紋盯著那玻璃牆外的茂密植物,有了幾份身處自然深處的感受。

    羅傑斯先生自已喝純酒,他端的是一杯苦味威士忌。他最後一杯酒是為林紫紋倒的。一杯香檳。林紫紋酒量不大,不適合喝太烈度的,並且喝雜酒是很容易醉的。所以裡面純粹是香檳罷了。

    至於其它三個女性,林美雪和林靜嫻有禁令於身。自從上次在香港李先生兒子婚禮上大醉酩酊後,林紫紋就嚇壞了。半年內不能再碰酒精類飲料一點半星。於是兩個女孩子則是只好乖乖地坐在沙發上**著她們新手機。那是諾基亞最新概念機型,才從研發室中定型,還沒有正式推向市場,張怡心作為執行總監在與客戶交往時得到這些小禮物。於是轉手就送給了這對小姐妹。

    至於張怡心本人,她則是與某一位好萊塢女影星達寶福斯特女士相談頗興。她看過對方主演的一部電視劇機動特警,當時這個女士演的是一名女性狙擊手。張怡心則是問她是如何執起那一支重達數十磅的破甲狙擊槍。並且跑動起來,對方發出一陣爆笑。

    哎啦,張小姐。那是道具,道具你明白嗎。

    我還要那頭髮要盤起來塞在帽子中在六月酷暑下繼續拍戲而苦悶呢。一場拍攝下來。我後腦就是汗流如河了。結果我不得不找自已的美發師足足重理了三天。現在你看吧。

    女影星得意的說。將頭側過來。將她一頭蓬鬆的秀髮移過來讓張怡心看。張怡心讚了幾句。

    馬上地女影星神采奕奕。將對方引為知交。兩人馬上能交流起各種化妝護膚的養顏心得來了。

    看著林紫紋將目光從張怡心那邊收回來,羅傑斯先生眼神有些古怪。關於林紫紋和她的重要女高管之間的緋聞。在這些商業巨頭之間流傳過一些。只是大家都是不說出來罷了,在這個圈子中。互相尊敬私生活是很重要的,因為彼此都明白對方對於自已的意義是什麼。經濟上的利益還有個人交情的原因讓這些商業大鱷友好相處。

    輕輕地搖著手中的杯子,冰塊在黃玉一樣的香檳酒中輕碰著酒杯,叮叮作響。林紫紋微微一笑。風情萬種,她瞅向羅傑斯先生。

    「好啦,先生。你現在可以說實情了。我並不願意相信你是單純來找我們這些人來休閒度假的。」。

    「當然如此。」。羅傑斯與林紫紋碰下杯後。喝了一口酒。

    「請跟我來。尊貴的女士!!」。

    林紫紋於是端著香檳酒與他一起走進了客廳的後面一個獨立處所中。那些女伴和保鏢們當然不會也跟進來。因為誰會心知肚明。這些人物的聚會是必有其事,他們這些人還是呆在客廳中更好。

    兩人到達的處所是彷彿一個辦公室般的大房間,最顯眼的那幾乎成固定擺設的長圓形的會議桌。還有那雪白的辦公設備。在主位後面是一個大形的電子液晶屏幕。林紫紋發現自已兩人是最後進來的。那四個來客已是各在辦公桌後面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不過沒有人是連著坐在一起的。

    見到人進來了。其它四個商業巨頭笑吟吟地舉起手中的杯子向兩人致意。

    林紫紋在桌邊找了個墊著天鵝絨的座位坐下來。順手將杯子放好。身子靠在軟軟的座椅,她客氣地向四位客人點點頭。這四個分別是別裡琴科,一個加入美國的俄羅斯裔富翁。主要生意是在軍火進出口。安全公司及設備方面。

    班布裡奇先生,硅谷一家最新上市的高科技公司總裁,這個人背景還是一團謎。

    愛德華茲二世,單憑名字就明白他是屬於美國最強大的加利福尼亞州財團中那個老牌世家愛德華茲家族了。林紫紋知道他從今年起將成為該家族的三巨頭之一。

    斯利姆先生是林紫紋最後一個打量的客人。不過他也是在座諸位中最為實力雄厚的人。這個黑領帶,淺色西裝。摘下墨鏡後露出一雙深深思索眼睛的矮胖中年西班牙裔,是墨西哥的首富。他也將很快成為全球最有錢的十個人之中。他麾下的電信公司壟斷了美國這個龐大南部鄰國各個地區,並且在整個中美洲和南美洲北部如厄瓜多爾,委內瑞拉,哥倫比亞諸國都展開了業務。他注意到林紫紋最後一個才打量他。

    他氣色很好的面上露出一絲微笑。輕輕抬了下略為發胖的體材。對來自於太平洋西岸中央帝國的林紫紋,他不失敬意。對方是新能源的三個巨頭之一,在全球正在發起咄咄逼人的攻勢。新能源是他的旗艦公司最大的一個能源供產商,雙方在拉丁美洲有著密切的合作關作關係。兩家巨無霸的科學家們合作進行開發一種全新的通訊技術。

    捕捉到幾位客人那胸有成竹的表情。林紫紋就是知道這次聚會竟是自已對所要討論的事情一無所知。不過羅傑斯先生很快就開始講述下去了。當然他主要是針對林紫紋開的口。

    他先按了個控制器,那個大屏幕上出現一貼彩色地圖,林紫紋認出了那是一個中非的廣大國家。

    羅傑斯先生意思是這樣的。非洲扎伊爾(民主剛果)內戰方烈,西部的政府軍與東部的叛軍在長達一千五百多公里的戰線交火。不過。他並不是想讓大家瞭解軍事情況的。而是要指出這一點。扎伊爾是非洲最主要幾個鑽石,黃金,鈮鉭諸重要公屬輸出國之一。只是這些出口現在已經是陷入了停頓狀態。因為上述重要礦藏主要蓄藏區就是位於兩方交戰的地區內,戰爭起來。礦區一處處停產,工人們完全逃跑。不少礦產已是落入了烏干達。布隆迪,盧旺達和**軍手中。而金沙薩的政府軍又是戰鬥力低下,因此指望他們會很快收復這裡是完全沒有指望的。並且他得知,政府軍軍費支出越發不支,在上半年……

    羅傑斯先生乾咳一聲,喝了口酒後又站在屏幕前滔滔不絕下說去。

    政府軍費開支就達到了四億美元,這對於一個國民年生產值才有四十八億的國家來說是一筆大數字了。現在在金沙薩的政府上層,流傳出了灰暗的論調。認為國家經濟已在搖搖欲墜,平叛戰爭是再也打不下去了,議和,或者向外界貸款。不過卡比拉總統拒絕前者,只是後者也不能得到國際銀行的支持。因為在那些戴白手套的傢伙眼中,扎伊爾是一個對人權侵犯什麼嚴重的國家,不符合它對外貸款條件,

    那麼他能從那些人手中得到進行平亂戰爭的錢呢,那些鑽石礦,黃金礦怎麼辦,就這麼坐視它有三個鄰國和叛軍自由開採。然後通過隱蔽的中間商廉價收購,大發橫財。然後擾亂國際貴金屬市場和寶石市場??

    「因此!!」。羅傑斯先生那藍色的眸子向林紫紋望了一眼。微笑說出了結論。

    「應該由我們。也理所當然由我們來掌握這些礦區!!」。

    「我們如何得到這些礦區呢!」。愛德華茲是一個頭髮花白的中年人。長著一張憂心忡忡的面。他現在微縫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精光。不動聲色地問道。

    「很簡單!!」。羅傑斯先生歎了口氣,用一根手指敲了敲桌面,用強調的語氣說。「我們以別一種方式加以援助!!」。

    「請說!!」。愛德華茲先生道。

    「我有一個朋友。向我透露了這麼一個計劃。」。羅傑斯先生坐了下來。雙手合起來放在桌上。左右互視一眼。很快說了下去。「金沙薩的國防部和經濟部協商,他們打算引入一些僱傭兵來,為他們打擊東部的敵人。條件就是……每攻下一個礦區,那麼就將這礦區內三年內出產的一切資源得益五分之一歸其所有!!」。

    眾人都是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對我們似乎意義不大。」。愛德華茲先生開口。林紫紋感到他與羅傑斯先生就像唱雙簧了。

    「no,很重大的。我們可以完全代替下這個工作。」。羅傑斯輕聲道。「我們有更大的力量,世界上最大的黑水公司和南非的eo公司跟我們一比。他們也是小螞蟻了!!」。他這句話雖然說得傲慢,然而卻是事實和充滿自信。

    「我們可以組織一支完全現代化的軍隊,非洲那些落後一個時代的軍隊會被我們一舉擊潰。至於兵員,別裡琴科將軍……」。他用另一個稱呼稱叫俄羅斯人。後者裂開嘴笑了,他安詳地在取出一支古巴雪茄,然後自然地點起來。雖然他的手指胖如小蘿蔔,不過靈活得很。

    別裡琴科的發跡林紫紋也是知道一些,他本來就是一個將軍。蘇聯內衛部隊的一名少將。蘇聯解體的風暴從他身邊刮了過去。而他只打了個寒戰就安然無事。利用解體後的混亂歲月,和廣闊的人脈關係,他在十年中慢慢成為了俄羅斯的寡頭之一。是新俄羅斯的經濟大大小小經濟沙皇中的一個。由於弗拉基米爾總統上台後採取的鐵腕手段,他就離開了俄羅斯,加入了美利堅合眾國。

    他對僱傭兵行情有獨到的瞭解和號召力。

    「武器……班布裡奇先生。」。這個對於林紫紋謎一樣的男人揭開了他的一邊半角。「在東歐和美國在德意志聯邦的基地中,還封存著許多待銷但是性能還極好的蘇制坦克和自走火炮,甚至還有九十架米格戰機。」頓了頓,他面無表情。像在純粹表明一個觀點。「我那個財團已經以軍火進口名義與北約後勤部進行談判了。情況進展良好。」。

    運輸手段。交涉是由愛德華茲先生來的。這位先生的財閥有著一個遠洋運輸集團。

    「茱迪。你有什麼意見嗎??」。他這麼一提問。其它幾位巨頭目光也全聚注在這個嬌小的女性身上了。林紫紋一直沒有開口呢。被人盯住。林紫紋啞然失笑。

    「諸位先生,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

    她慢慢地說出來。「既然各位都淮備好了,那麼為什麼要通知我呢,好像我並沒有能幫得上的地方呀!!」。聽她這麼一說,四位客人都相視一笑。羅傑斯先生走了過來。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茱迪。no,你是相當重要的。我們都迫切需要你的加入。你的背後站著的,就是我們成功必不可少的,我們要結成最廣泛的聯盟。你明白嗎??」。表明對他的支持。其它的人都是點了下頭。

    「那我需要與他們聯繫,商詢他們的意見!!」。林紫紋也不再羅索。直接的說。

    「當然行!!」。羅傑斯先生在她身邊立得筆直。眼睛一閃不閃。

    「諸位。我想大家都能明白。成功地掌握大湖地區的鑽石礦對於我們是意味著什麼。我們將會成為奧本海默財團的全球內最大的競爭對手。鑽石上將閃爍出我們的光輝。金沙薩的底線是假如我們得到了礦藏,可以由我們來組織開發三年,當然利潤要上交一半!!不過,這算不了什麼!!」。

    其它幾個巨頭都是同意地微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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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海邊黑黑的,只有住宅區穿過層層防風林透過來的燈光。偶爾照亮了那在海面上長長飛快湧上來的浪花。它們層層地衝到沙灘邊上。又是層層有序地退了回去。沙灘在深夜的顯出朦朧的白。走在海邊,感到腳下鬆鬆的。

    林紫紋雙手插在風大衣中,她正在思索白天進行的活動。

    在白天。她正式得到背後那幾個財團老大的同意後。然後答應了加入「蘇裡亞提聯盟」(這就是羅傑斯先生這個私人小島的名字。(可以想得到的。這個聯盟日後將會是如何的名聲與影響力。它在後來是與南非的奧本海默財閥成為了全球鑽石業並立的兩巨頭,並且產生了全球百分之二十的黃金。)。自從她捲入了對某個國家的金融風暴後,她發現自已開始喜歡上那種操縱世界的感覺。

    那裡面有一種讓人麻醉的快意與成就感。說心中話,她對這次捲入內戰的事並無太多熱衷,不過羅傑斯先生說服了她。

    因為如果儘管你不參與。對方也會參與的。特別是盤在南部非洲的那頭鑽石黃金巨鱷,全球不能讓它只有一聲音說話。掌握在自已手中,總比掌握在外人手中好!!

    這樣做還有一個道德上的後果讓人好受。血腥鑽石在世界上已是臭名昭著了。那些非洲軍閥們為了搶權奪地,為了向士兵發薪水。他們往往會攻佔各個礦場,然後用鑽石作為支付手段。這些鑽石絕大部份是用不人道的手段強迫產生的。現在國際上充斥了各種來路不明的鑽石製品。其中大部份就是來自於戰亂的非州國家。

    攻佔這些礦場,這樣減少了血腥鑽石和各種不人道壓迫勞工現象產生。並且更能有效利用鑽石資源。雖然說這樣只能說是鑽石的出產權由軍閥們手中轉到國際巨鱷手中,但是鑽石市場的將會進一步的明化。

    當然如果參與了,應對的問題會更多。不過也會一一解決的。如何確保鑽石礦和黃金等礦全落入手中,如何面對那三個支持叛軍的鄰國。如何解決公關問題與宣傳……

    林紫紋搖了下頭,不去再想了。她再向前行了好幾步。突然怔住了。在那黑夜的海灘上,前面有一個人正站在那裡,正向自已看來。長髮披肩的纖窕的身影讓她感到心中一曖。她快步走了過去。

    「紫紋!!」。

    「怡心,……」兩人走近了。等著的人先開口了,不過又不知說些什麼。林紫紋同樣也是。兩人在這幽微的夜色中對視一眼後。張怡心露出了尋常的笑意。她握住了林紫紋伸過來的手。

    「我還以為你走到反方向去了呢??」。

    「不是啊??」。林紫紋應聲說。有這個伴侶在身邊。這個黑漆漆的晚上也是星光閃閃了。

    兩人並肩向前走。一邊談著話。

    「紫紋。今天你和他們說了什麼,下午才出來!!」。

    「是這樣!!」。林紫紋詳細地說了。張怡心嗯嗯聽著。聽完了。她咯咯地笑起來。

    「這倒很像書本上說的。西方新殖民主義重來。控制落後國家經濟命脈呢。紫紋啊,你現在也成為一個帝國主義分子了!!」。

    「開玩笑啊,我不參與。他們也會找到其它人的,我決定我的一份全部投入這個國家中,為他們建一條公路。這也算取之於用之於吧。我一分錢不要這裡面賺的!!」她用手指撫著額頭。歎了口氣。海風鹹鹹的。又有些涼氣。

    「我也知道。紫紋你從來到尾都沒有變。雖有億萬身家。還是一個普通人的想法!!」。張怡心語氣中倒有一份安慰。

    「算了,不說它了。我說另一件讓我傷腦筋的事情吧??。

    「聽著呢??」。

    「羅傑斯先生向我提親了!!」。感到身邊的人身子一顫,林紫紋微微一笑。「是對小美有意思。他的兒子阿爾伯特你還記得吧!!」。

    「阿爾伯特,就是那個內向得像個女孩子般的小男生,羅傑斯先生居然是他父親,真的想不到。」。張怡心評價說。忽然她有所悟:「天哪,紫紋。你這麼說,阿爾伯特這個小,小兔崽子看上了小美!!」。她憤憤然。口不擇語了。

    「如果這個小傢伙像他父親那樣,不,有他父親那樣十分之一能幹和本事,我還考慮下,不過他見到老鼠也要尖叫的個性,口吃吃的窘相。天吶,紫紋,你不要答應……」。她搖著林紫紋。林紫紋和羅傑斯先生關係很好。她總擔心這一點被利用。

    「放心啦,我這個做爸爸的,不會的!!」。林紫紋好笑地說。「小美小靜她們兩個我都希望她們能過得開心,並不希望她們嫁人富貴人家。就算那個人財產十倍於我。!」。

    「那麼你想讓小美小靜有個怎樣的老公呢??」。張怡心安靜了下來。

    「先坐下來吧。慢慢說!!」。林紫紋忽然談興上來。很渴望交流下了。前面是一個黑黝黝巨大事物,海浪在它們縫隙間輕輕咆著,風也吹得嗚嗚細響。原來是一堆奇形怪狀的礁石。

    兩人坐在其中一塊最大的上面。風吹著兩人長髮紛飛。幽幽的夜色讓兩人臉孔也是半清不清。只是林紫紋坐在那裡,雙手支在下巴上。慢慢地說著。

    「小靜我先不說,這個丫頭現在有點野了。我先說小美吧。小美呢,比較安靜的,會體貼人。我希望她的對象長相不太計較。只是那個人的心一定要好。並且有涵量。有至少大學水平吧。工作職業是一個工程師之類,。聽說這些男生責任心相當強,喜歡運動,體格要強壯,不是那種孱頭……身材呢。感到比小美高出一個頭就行了。小美現在已是相當高挑了……」

    林紫紋自顧地說著。帶著歡喜與想像。她正在為女兒描勾著一幅畫,並且越發描勾下去。自已就是越發的興奮與開心。最後她說得說著就是輕笑起來。有點笑自已的一廂情願,有些笑自已的考慮不周……

    而張怡心則是坐在她身邊。握著她的手。自已本人也在輕笑。為林紫紋的描繪而感動,不時她又**自已的感想和意見。於是又引發了林紫紋的另一番話。兩人越發地輕狂地胡想下去。於是笑聲就越發連如珠響。

    這笑聲在這黑夜海浪邊緣彈起。細碎地灑向了風中,隨風而走。

    而在天上,那遙遠的南十字星座光明璨亮。這些遙遠的星球也似明珠一樣在輕顫著。仿被無形的力線所撼動。所引起。然後像琴弦一樣發出了喜悅的長波。

    最近這幾天米更新,有兩個原因

    1,新工作的關係。好像因為偶是新人。所以……反正偶現在很痛恨按資歷排位了……

    2,有讀者大大叫偶的書是虐文了,偶汗,本來碼好三千,想想,還是虐的。那麼只好壓下不發了。重新修改……不過新篇章有點難開頭,於是乎只好又敲外篇了……

    就是這樣了,哈。青衫快點下去了,不然會被毆打死的。

    趕快潛水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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