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馭蛇:誤惹妖孽王爺

正文 088下一劑狠藥 文 / 朦朧月光

    「她們母女倆我還不放在眼中。」陸無雙冷哼一聲,不以為然。

    「小人難防,這女人若是耍起陰謀手段來,也是防不勝防,你還是要多加堤防。不是有一句話叫做,『小心駛得萬年船』。」柳含元倒是真心替陸無雙擔憂。

    「謝謝你的關心,我會多加小心。」陸無雙向柳含元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家常,雨停了,烏雲隨風四處散開,天空變得明朗。落棲院中,被雨水沖刷過的幾叢翠竹蒼翠欲滴,空氣也變得清新怡人。

    「雨停了,我也應該走了。」柳含元抬頭望了望晴明的天空,告辭道。

    「我送送你。」陸無雙站起身,走在柳含元身邊,兩人一同往院門走去。

    剛送走柳含元,從祠堂放出來的陸婉清,穿金戴銀,打扮跟一隻花孔雀似的,領著小喜走進了落棲院。

    一起進來,看到神態慵懶,坐在廊下喝茶的陸無雙。一想到自己在祠堂呆了三天,而她卻悠哉游哉地喝著茶,陸婉清的心裡就控制不住升騰起一把熊熊怒火。

    「陸無雙,你這個傻子,外面都傳了個遍,你被齊王身破了身,成為一個不潔的女人,你還心情在這裡喝茶。」

    在陸無雙面前吃了那麼多次虧,陸婉清還是不記事,總想著挑畔她。這不,一從祠堂放出來,聽到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就迫不急待地跑來落棲院,打算狠狠地嘲諷她一番。

    懶懶地瞥了一眼前來挑畔,出言不遜的陸婉清,陸無雙既不怒也不惱,好看的唇角反而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純淨似雨後藍天。

    她不急不徐的倒了一杯茶握在手中,眼眸寒光一凜,迸射出一絲森冷駭人的冷芒。

    只見她手腕一動,一杯冰涼的茶水朝著陸婉清的面門潑去,動作是又快又準。

    頓時,茶水順著陸婉清的臉龐流下,幾片淡綠的茶葉粘在她的臉上。

    「陸無雙,你這個傻子。」咬牙切齒的怒喊從陸婉清的嘴中吐出。她揚起手,準備朝著陸無雙的臉上甩去。

    無雙又豈會讓陸婉清給欺負了去,她望著院門處,嗓門一拉,大聲喊道:「爹,你來了。」

    這一聲喊,嚇得陸婉清立刻放下手,頭垂得低低的,慢慢地轉過身,害怕再次被送進祠堂罰跪。她態度良好地認錯道:「爹,是三妹先用茶水潑我,我才會打她的。」

    等了一會兒,沒有等來陸修元的責備,卻等來了小喜的提醒聲,「大小姐,老爺沒有來。」

    陸婉清這才敢抬起頭朝著院門口望去,空無一人。

    「陸無雙。」

    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傻子給耍了,陸婉清氣得臉色鐵青,等到她回過身再去看陸無雙的時候,陸無雙早已經離開了坐位,站在門裡朝著她做了一個鬼臉,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門裡門外,一個得意地笑著,一個生氣地破口大罵著。

    等到門外的怒罵聲停止,離去的腳步聲響起,陸無雙這才打開門,扶起被氣憤的陸婉清踢倒的椅子。她重新坐在椅子上,手指一下一下輕敲著扶手,思索著上官家為什麼一直不來退婚的這件事?

    想了好半天,依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陸無雙站起來,抬頭望天,烏亮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森冷的厲芒,「失潔這樣的醜事都不能讓上官家來主動退婚,看來得下一劑狠藥才行。」

    在院子裡走了一圈,陸無雙眼珠子滴溜溜轉著,腦海裡浮現出一個邪惡的想法。

    「好,就這樣決定了。」

    主意一定,陸無雙還是老辦法,從後門偷偷溜出宰相府,到城門邊租了一輛馬車,直接出城了。

    夜幕降臨,萬家燈火時,她才回到宰相府。回來的時候,她手裡抱著一個如腦袋般大小,用布包著的東西。

    將布包放好,陸無雙草草用了晚飯,洗了個澡之後,奔波勞累了一天她很早就上床歇息了。

    一夜好眠,黑夜過去,黎明來臨。

    金燦燦的陽光從天際灑下,萬物被耀上一層淡淡的金光。

    陸無雙起床後,正尋思著找個什麼借口去見一見上官浩雲,將她辛苦尋找的禮物送給他。誰知,上官浩雲倒是先派人傳了個口信過來,邀請她中午到聚豐樓吃飯,到時候會派馬車來接她。

    太陽高照,左盼右盼,終於盼到了上官府的馬車來接她。

    不用人三催四請,陸無雙動作迅速奔向宰相府大門口,在車伕的攙扶下,鑽進了馬車。而她昨日辛苦弄到的東西,在出門的時候,意念一動,就被她放進了七彩玲瓏鐲裝活物的空間裡。

    馬車四平八穩地跑著,穿過幾條繁華熱鬧的街道,停在了聚豐樓的外面。

    蘭室,清淡雅致,角落裡擺放著一盆蘭花,靜靜地綻放,散了出淡淡的幽香。

    剛到一柱香的上官浩雲坐在桌邊,深邃如海的黑眸藏著一抹算計,一直往敞開的蘭門大門處張望著。

    前幾日,關於陸無雙被送進風月樓,還被齊王破身的消息他也聽到了。

    堂堂上官家是絕對不會接受這樣不潔的女人,成為整個眺城的笑柄。他的父親上官謙終於答應了退婚,不過,在退婚之前,必須先從前陸無雙那裡套出關於七彩玲瓏鐲的秘密,所以才有了今日主動邀請的飯局。

    「浩雲兄,真是巧了。今日能夠在聚豐樓看到你,看來你上次被狼牙棒捅的那個地方的傷是痊癒了。」

    一道邪魅的挖苦聲送進上官浩雲的耳中,他臉色一黑,眉頭皺起,眼底一絲慍怒一閃而逝,隱忍著卻不敢發作。原因是,對方的身份比他高。

    上官浩雲站起身,朝著聲音的主人拱了拱手,表面客氣地說道:「草民見過齊王爺。」

    見過禮後,上官浩雲又朝著與北棠燁一起的陳伯軒點了點頭。陳伯軒淡淡而笑,也微點頭,兩人也算是打過招呼了。

    「這是在外面,浩雲兄不必這麼客氣。」北棠燁狹長的峰眉微挑,「剛才看浩雲兄一臉焦燥的樣子,浩雲兄是在等人嗎?」

    想到這幾日的傳言,破了陸無雙處女之身的人就是眼前這位笑得邪魅妖孽的王爺,上官浩雲沉吟了片刻,他點點頭道:「嗯,草民約了一位朋友在蘭室談事。」

    北棠燁自然不會無趣到去打擾別人談事。他拉著陳伯軒剛準備走進訂在蘭室的那間包間。站在身後,四處張望地陳伯軒眼尖地發現正從樓梯口走出,被車伕領著,往蘭室走來的陸無雙。

    此時的陸無雙,在鑽出馬車的那一刻,她的手中多出一個腦袋一般大小,用布包著的禮物,那可是她專程用來孝敬上官浩雲的。

    「燁,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浩雲兄要等的人與你日思夜想的人是同一人。」陳伯軒眼睛微瞇,嘴角的笑容在這一刻多一絲狡猾的味道。

    聞言,北棠燁眼睛一亮,在陳伯軒的示意下,往過道口望去,陸無雙一襲淺青色長裙,好像一朵美麗的劍蘭花般,笑容淺淺,款款而來。

    只是,她懷裡抱著的那個東西是個什麼玩意?

    北棠燁眼底閃爍著好奇的光芒。他勾唇邪肆一笑,將目光從陸無雙的身上掉向上官浩雲。

    「相請不如偶遇,浩雲兄,不介意一起坐下來喝杯酒吧。」

    嘴上禮貌地徵求著上官浩雲的意見,可是北棠燁的行為卻沒有半分客氣。不等上官浩雲點頭答應,他邁步走進蘭室,在主位上落坐。

    上官浩雲陰沉著一張臉,敢怒不敢言地跟在北棠燁的身後,在旁邊的位置坐下。他心底歎息一聲,看來,今日是沒有辦法向陸無雙打聽七彩玲瓏鐲的秘密了。

    「浩雲兄,打擾了。」陳伯軒朗聲一笑,朝著上官浩雲拱拱手,也跟著走進蘭室,在遠離蘭花的位置上坐下。不為其它,只因為陳伯軒自小對花粉過敏,他所住的院子,除了翠竹之外,一盆鮮花都沒有。就連整個陳府花園,多是以石為主體,樹為點綴的山水盆景,鮮花種植得較少。

    「三小姐,蘭室到了。」

    在三人剛剛落坐後,車伕的聲音在蘭室外響起。

    隨後,陸無雙一襲淺青長裙,如幽谷劍蘭,手裡抱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出現在蘭室的門口。

    當她稍稍偏頭,往蘭室看過去的時候,看到北棠燁端著一杯茶,笑容優雅的臉龐卻偏偏透出一絲邪氣,她大吃一驚。

    這廝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雙丫頭,幾日不見,可有想我。」在上官浩雲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北棠燁邪魅地揚眉,搶先笑著與陸無雙打著招呼。

    陸無雙翻了個白眼,沒有空理會北棠燁。她抱著精緻準備的禮物走到上官浩雲的面前,臉上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可是她黑如點漆的眸子裡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浩哥哥。」

    這一聲甜甜的稱呼送入北棠燁的耳中,卻是極其的刺耳。他眉頭皺了皺,握著茶杯的手指緊了緊,一臉的不悅全寫在臉上。

    不過,陸無雙此刻卻沒有功夫去顧慮北棠燁的感受,她將手中用布包裹的奇怪東西往上官浩雲面前一遞,「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你一定要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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