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裡的人頓時安靜了起來,就連教授也緊緊的看著康斯羅納,渾然的忘記了繼續講課。
望著玻璃窗裡的自己,康斯羅納伸了伸手,只是很小心,很突然的放在了自己的頭上,輕輕的用手掌揉著自己的頭髮,這個動作也讓他的頭髮集體下沉,看上去有點像蠟筆小新一般,手上的黑色巫師帽帶上去,多少有點像褲衩一樣。
教室了漸漸的有人已經受不住控制,簡單來說,實在無法容忍康斯羅納這樣驚天動地的表現。
他又把手拿開,移到了一邊,此時頭髮又毫不配合的彈了起來,就像是給自己示威,康斯羅納又伸了伸手,瞬間壓了下去,但是一切就好像枉然,每次他手一拿開,就又迅速彈起。如此反覆幾次,就連詩芹兒都笑了起來,「我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哪家神經病院跑出來的人才……」
赫曉卻顯得氣憤不已,「這傢伙,竟然敢明目張膽的跑到女生更衣室裡,你難道就忘了,那天偉特雷多學生會的黛若安學姐那一臉恨不得把他拆皮脫骨的摸樣,估計多半是這傢伙,跑去偷看人家洗澡或者偷竊女生內衣然後被學生會的學姐們發現,這也間接的呈現出他的品位如何,聖卡洛學院怎麼會出這樣一個敗類,這樣的人,如果我們放過他,那上帝也不會原諒,詩芹兒,你就拿出你那天施展的女子防狼術,撩yin腳什麼的儘管使出了,就當給他一點點可有可無的教訓,不然我們怎麼嚥得下這口氣,像我們這樣美的女生,身體的第一眼難道不應該展現給自己的白馬王子看嗎?而是被這傢伙明目張膽的看著,雖然當時我們還有穿著貼身衣物,但是被他那樣看著,我心裡就好像堵著一塊石頭,老是搬不開。
赫曉為什麼這樣崇拜詩芹兒的原因,無非就是之前兩個人一同結伴去往白芬蘭餐廳的時候,被幾個男人攔路調戲,而且這幾個男人明顯還是學士級的學生,在學院裡不敢對她們怎麼樣,就是語言有點輕佻,赫曉也不知道怎麼辦,誰能想到詩芹兒二話不說,當時就衝了上去,一人給了他們幾個耳光,然後還順便的朝他們褲襠來上一腳,腳勁之大,讓人很難想像出自詩芹兒之手,平時她一股溫柔可愛的味道,現在卻透露出一種要讓絕子絕孫的力道,嚇得赫曉當場就說不出半句話來,只不過事後詩芹兒毫不猶豫的拉著她轉身而去。
假如不是知道詩芹兒極有可能是貴族出身,而且家境良好,赫曉幾乎會毫不猶豫的覺得詩芹兒沒進學校前是某位社會上行走的俠女,經常打架鬥毆,英雄救美=。=
這也讓赫曉知道,外面站著的蠟筆小新打扮的康斯羅納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畢竟是觀看了詩芹兒的身體,這下子,這個外表柔媚得看不出半點暴力傾向的女孩,將會如何整治外面那牲口,咱們拭目以待吧。
教室裡的笑意更濃了,康斯羅納滑稽而又愚昧的動作,讓原本刻板的教室瀰漫了各種不同的笑容,女生竊竊私語,男生更是笑得表情誇張。
玻璃窗前的康斯羅納又好像感覺自己的頭髮比較難以梳理,終於放棄了,垂頭喪氣的離開玻璃窗面前,一切就好像在上演一出滑稽的喜劇,表演者並非趙本山,而是比趙本山表演技術更精湛更有天賦的新興人物小瀋陽,逗得大伙忍俊不禁。
教授也逐漸的感覺到這件事情有趣許多,雖然自己的講課被打斷了,但是在學習過程中遇到這麼一件有趣的事情,他也沒有過於去責怪,相反還覺得對於學生來說,這是一種不錯的調劑,看著窗外男子的離開,教授也只當是哪個不長眼而腦子有點毛病的學生,偶爾打擾了自己的課堂,這種事情就好像是蒼蠅飛進了教室,不可避免,卻一樣的不經意。
而就當教授調整了自己的聲音,示意課堂繼續的時候,所有學生卻又頓時在第一時間楞住了,剛才離開的那個落魄學生,竟然不知道從哪又轉了一圈之後,又回到原來的那個地方。
而這次的手是濕的,好像是找到了一個水管故意把手弄濕,卻又找不到鏡子,繼續走回了玻璃窗前。
就連詩芹兒也楞住了,教室裡的學生一連茫然,實際上,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然後那個男生,將濕漉漉的手,搭在自己的頭髮上面,那原本很不聽話的頭髮,在這一刻終於屈服了下來,開始軟棉棉的,貼在他的腦門之上。
教室裡,哄然一笑。
原來他轉了半天,就是為了讓他那比火雞還亂的頭髮梳理得好看一些。
就連教授自己都感覺有點受不了了,年輕時候那僅存的微笑也開始在臉上裡鬧騰,又礙於自己的身份不好笑出來,於是肚子開始絞疼。
沒有人忍得住這樣的場面,喝嘵的眼淚也逐漸的笑了出來,扶著詩芹兒的肩膀,顯得喘不過氣。
後排的幾個女生更是笑得前赴後繼,突然就好像想起什麼了一樣,「哦,我記得了,這傢伙不是在科思頓生日宴會上見過的康斯羅納*奧古斯丁嗎?」
「康斯羅納*奧古斯丁?」詩芹兒目光掃向了玻璃床外面那絲毫不知自己在看著他的康斯羅納,嘴角輕輕揚起。「奧古斯丁?真是個有趣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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