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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 怪異 文 / 苦如汝心

    聖女不再避了,不覺間已是淚流滿面,是沒有理由的傷心,雖然她一再提醒自己是聖女,她是至高無上的,她必須是純真的,她不能有情,她……地上一盒子是嘯天所遺落,本該未曾見過才對,卻竟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還有幾許依戀。聖女徐徐向前,光潔的赤腳踩在嫩草上,把水仙急急披在身上的她自己的雪白紗衣隨風一丟,哭著,一手撫著莫名的痛個不停的心,一手揀那盒子,待撿起時,忽然盒子自行翻開,七道不同顏色的光芒正中其胸,一片抹胸於風中化為烏有。水仙一聲驚叫,急奔三步到了聖女近前,兩隻手舉在空中,一時竟似不是自己的,無處可放;剛剛還面無表情的她,竟有了眼淚,卻只見得聖女僵硬的身體和七隻正在吐絲的毒蟲,又無可奈何,火靈妹妹奉命追嘯天而去,留下只會魔法的她,而聖女與毒蟲連體已無法分斷,又不敢胡亂驚動它們,竟是無法解救;只見得聖女大汗冒出,倍受煎熬之狀,心中大痛,急得放聲大哭,一巴掌狠狠打在自己臉上,兀自罵自己個不停。

    『不要哭啊,不要打,不要罵了,除了不能動,其他的都很好,而且這些蟲子與聖書上描述的蠶十分相似,看來有無惡意,又聰明,正在為我織衣服呢!」聞言水仙住手抬頭忙看,聖女的胸口轉眼已出現一朵七彩蓮花,看來這些蠶寶寶真是通靈性,知道聖女喜歡蓮花,就在原抹胸上大漠圓月圖損去之後,又送一朵世間最美麗的七彩蓮花,不禁破涕而笑,這才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隨手一撫,又把本已橫流的淚水和鼻涕弄得滿臉,整個一傻里傻氣的呆娃娃;嘴巴蹶一蹶要生氣,卻在也板不回那冷酷的臉,忍不住淺笑,在臉上浮個不停;欣喜之餘,又觀得聖女姿美,猶如凌波仙子,婷婷玉立,隱隱透出一股氣勢,一方靈氣,聖潔而驕傲,只可遠觀不可戲言。

    聖女心疼,叫水仙於身前,道:「讓我摸摸,看傷了多重。」說是說了,只是不動,又忙道:「多可憐,以後千萬不能傻了,聽到了麼?」

    水仙呆在那裡,見聖女怪異,微微一呆,這才明白,俄而輕笑,取出一紙一筆,倚石而臥,半開玩笑道:「蠶寶寶,我們來比一比,我畫聖女你們織衣,看誰快。」七色蠶尾巴輕搖似有答應之意,吐絲之聲不覺於耳;水仙不甘示弱,寥寥數筆已有聖女神氣。

    幾家歡喜幾家憂,再說嘯天,可以說此次的傷害對他而言簡直大到了極點,或許但就事情的嚴重性還不算什麼,一代龍主的心境又怎會如此脆弱?但如果是滿懷的希望突然間徹底崩潰,那情景可就不一樣了!可想而知,從一開始他就一直處於一種極度期待之中,而接下來一連串誤會更是勾起了他無盡的往事以及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嚮往,誰曾想突然之間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誤會,而自己的期待居然儘是些水中月鏡中花,再加上短時間內受到的各種各樣的刺激甚至還有異域力量的反撲——要知道,對於任何異域的力量來說,或許最不起眼的生物卻可以隱藏著亡族滅種的危機。

    心境崩潰的他一霎時完全失誤了自我,還管他什麼路啊人啊,也不管自己的破破爛爛的衣衫和如此怪異的服飾在異界裡是多麼的格格不入,更沒有想過在希拉口中這個動不動就要把異教徒進行火焚的地域裡會不會發生大規模對自己的圍殺,只知道跑,漫無目的的跑,跑得越遠越好,最好永不回這個傷心地才好。

    「天哪,異教徒!」果不其然,狂熱的教徒們已經開始噴發出滔天的怒火。

    「真是一個粗魯的人,我可憐的小寵物,被嚇壞了沒有?」幾乎是路的正中央,一個看似貴族的少婦不停地安撫著自己的小寵物,對著剛剛跑過去那個粗魯的人不停的抱怨,忽然一驚,一聲尖叫,急忙抓住旁邊的一個看起來挺強壯的男人叫道,「快追啊,異教徒!」

    「媽媽,好可怕!」年輕的平民媽媽毫無功德的異教徒毫無一絲一毫的好感,指著衣衫不整遠遠離去的張嘯天不停地教育自己的孩子,「孩子,你一定要堅強,對於異教徒,我們要拿出最大的勇氣去捍衛神的尊嚴!」

    「那小子跑得真快,而且長得也不錯,或許能賣個好價錢。」一個胖乎乎的傢伙一邊鞭笞著一個高台上幾個赤身**就像瘦猴一樣的幾個傢伙,一邊罵罵咧咧,「卑賤的奴隸,看什麼看?如果你們也可以長成那個模樣,還用得著站在檯子上日曬雨淋都沒人要嗎?」

    轟動,絕對是轟動,沒想到一個異教徒居然敢如此肆無忌憚,難道你認為我們桃花鎮的村民們感受不到神的光輝與恩賜嗎?無數的衝動分子僅僅是一愣,這就要衝上去用自己的生命和熱血去淨化那些異教徒的靈魂,卻不料一隻大耳朵狗抖動著自己的耳朵攔在了眾人的面前,這……這不是嗜血蝠貓嗎?整個風之國只有一隻嗜血蝠貓的存在,它不是……

    噢,這個男人真不錯,先色誘了他再獻給教會,說不定神就會寬恕我墮落的靈魂!一名妖冶的女子使勁把自己的衣服往下面一拉,做一行就要有一行的自覺,不夠妖冶不夠性感不夠吸引人怎麼能夠養家餬口?剛想走出去,公告欄裡一張聖教的公告赫然入目,當地的主教大人一段魔法錄影正在公告欄裡面吆喝地「驚天動地」,把一個準備了老半天的妖冶女子好好地給氣了個半死,不由得罵出聲來:「主教大人莫非昨天晚上又光顧了其他的某個賤貨,居然如此有氣無力,這樣的公告沒有個鷹的耳朵那個能夠聽得到?」

    為什麼非要讓你們聽到呢?命運之手已經張開,果真是沒有人可以逃脫得了命運的懲罰,看來還得我親自動手不可……遠遠的樓閣上一個將全身都埋在斗篷裡面的女子輕笑不已,卻沒有人看以完完全全看清楚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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