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天,眼看還有兩天時間了,廖芷綾在這一天裡一大早就起來梳妝打扮,對著鏡子看了又看,臉上的淡妝改了又改,還是覺得有些地方不滿意。說真的從自己肥胖以來自己就很少照鏡子了,說到打扮更是屈指可數,現在要化起一個自己滿意的妝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終於忙乎了大半個小時後廖芷綾才勉強覺得自己的樣子及格了,想想魯登高很快就要離開自己了,廖芷綾內心一陣難過,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魯家給的三天時間已是最大的寬容了,自己還能要求些什麼?
當廖芷綾急急忙忙拿起手提包往外出時,一打開大門突然發現門外站著一個婦人,她一身裝著華麗的衣裳,頭上盤著一個高貴的髮型,眉宇之間有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她看著廖芷綾一言不發。廖芷綾膽怯地嚥了下口水然後輕聲道:「伯母你好!」
來人正是魯登高的媽媽!
肖麗對廖芷綾的禮貌視而不見,逕自走進了她的屋子裡去,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都是簡單的裝飾,沒有高檔的燈飾也沒有艷麗的布簾。客廳裡只擺了幾張紅木做的凳子和一張大理石桌,沙發是綿質的,茶几上擺放著幾個水果。一切看來是那樣得簡單,但整齊的擺設卻讓人這家看起來非常地平和。
今天家裡人一個都不在家,她這次突然上門應該也是專程來找自己的吧。廖芷綾有些不知所措,肖麗看過她家的環境後輕描淡寫地問了一句:「這就是你住的地方?」
廖芷綾點了點頭說:「是!」
她不明白肖麗所說的這句話是何意思。看著她又是搖頭又是歎息的表情,之後她轉過身把廖芷綾從上到下全身打量了一次。廖芷綾覺得一點也不自在,雖然從小到大被別人這樣子看的次數多得不計其數,但這種眼神來自魯登高的媽媽裡就是讓自己尷尬,甚至她凌厲的眼神還讓自己有一些害怕。她很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又不是缺個胳膊少條腳,她為什麼她老是這樣看自己。
過了良久,肖麗終於開口說話了:「說真的,我真不明白我的寶貝兒子看上你哪一點,論權勢你沒有,論財勢你更欠缺,論樣貌嗎?魯登高以前認識的女孩子比你漂亮的比比皆是,你說你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讓我的寶貝兒子這麼著迷?」
肖麗的話讓廖芷綾沉默了幾秒鐘,魯登高*媽說得沒錯,他們倆個確實門不當戶不對,但一個人的愛情真的要讓權勢,財勢來定奪嗎?愛情兩個字在自己的眼裡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我沒有什麼特別的,我也不知道魯登高為什麼會這麼深愛我。也許是因為我這顆深愛他的心吧!」廖芷綾從容地說道。
讓肖麗聽後張大嘴巴又是驚疑又是氣憤,之後她又帶著幾分渺視道:「你這顆深愛他的心?哼!少來這套,這句話我聽得多了,每個想攀龍附鳳的女孩都愛把自己說得多清高,但是轉個臉之後,她們還不是都抱著一沓錢走人了,多少錢?你開個價吧!」肖麗對廖芷綾的一番話貶得一文不值,甚至在嘲笑她是在假清高。語氣裡儘是不屑。
廖芷綾聽後有些摸不著頭腦,她奇怪地問:「錢?什麼多少錢?」她實在是摻不透肖麗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在她的眼裡金錢和愛情是能掛勾的嗎?
肖麗冷笑一聲,之後別過臉,淡淡地道:「這裡沒有別人,就我知你,你就別在這裡裝了,要多少錢你才肯離開我的寶貝兒子,開個價,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你不開到時我們給的你就不要說少。」
原來她在說這個,廖芷綾頓時感到好大的侮辱,她褻瀆了錢的作用,也褻瀆了自己對愛情的信仰,這比自己被人當頭敲了一棒還要難堪。
廖芷綾覺得心透心得涼,好像自己被突然掉進了一個冰窖,好冷好冷。讓自己從頭頂涼到了腳底。
錢!
在肖麗的眼裡愛情等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