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登高站起身來。禮貌地回敬:「我也很久沒找到這麼好的搭檔發,你也很出色。」說完兩人同時伸出了右手握起了手來。
兩人握過手後,女孩看了一眼廖芷綾,眼神裡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感覺,審視了一番之後她道:「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琳達。很高興認識你們。」琳達落落大方地說,談吐之間沒有一點的羞澀,讓人聽了很舒服。
魯登高還是一笑:「我聽魯登高這位是我的女朋友,叫廖芷綾.」他指了指廖芷綾道。
可是當琳達一聽到魯登高說到後面的那句話後,臉色好像忽然有了變化,表情剎時僵了一下,但很快的,在短短的一秒鐘之內她把剛才那一絲複雜的情緒收藏了起來,之後她看了一眼廖芷綾,問:「你有女朋友?」.
她還是很驚疑地看向廖芷綾,眼神有著說不出的詭異。廖芷綾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問,從她的眼神裡自己感覺到了一絲妒忌,從她的語氣裡好像她在希望魯登高的回答是否定的。她不安地看向魯登高。見魯登高也正對她的問題感到莫名其妙。為了更加讓人確信廖芷綾是自己的女朋友,也為了除去廖芷綾心裡的不安。他一把把廖芷綾拉入自己的懷裡,然後肯定地說:「沒錯,她是我的女朋友,唯一的女朋友!這輩子我就只愛她一個人,決不改變。」
廖芷綾一臉感動地看著魯登高,此時他把自己抱得好緊,她像怕一鬆手自己就會不見了一樣,一股*安撫著自己剛才不安的心。琳達的眼神變得更加複雜了她低頭沉默了一會,然後再抬起頭問:「那你們在一起很久了嗎?」
「嚴格來說我們今天才開始正式拍拖,也可能我的拍拖的壽命只有三天,但是這三天時間已足夠讓我一輩子回憶了,就算我們將來真的迫不得已分開了,但我的心是永遠不會改變的。」魯登高的話像是在回答琳達又像是對廖芷綾的誓言。眼神裡儘是溫柔。
廖芷綾也同樣用幸福的眼神看著他,此時在他們兩個的眼裡,時間好像停住了,周圍的吵雜聲音也好像消失了。在他們的眼裡除了對方外好像再也容不下一粒沙子了。琳達站在一旁就像是個多餘的人物。
時間就這樣做了幾秒鐘。他們兩個依然靜靜地看著對方。琳達看著他們,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然後又是一陣沉默,好像在做一個難以抉擇的決定一樣。良久,她突然笑著說:「中國有句老話叫有情人終成眷屬,我想你們不會分開的。」說完她又踩著輕盈的步伐溜向池中了,留下一臉惘然的魯登高和廖芷綾。
這個女子是誰。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為什麼會對魯登高的感情這麼感興趣?從她的談吐之間,她好像認得魯登高似的,而她最後的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呢?真的就單單是對他們兩個的祝福嗎?
走出溜冰場,已是晚上八點了,他們來到了一個安靜的公園裡漫步,月光皎潔地照耀下來,風吹過樹梢,發出了沙沙的聲音,幾片干樹葉隨風飄落,零零碎碎。在滿天星辰的美麗夜空中無數道光從四面八方彙集到一起,使得公園的環境更加得幽雅。偶爾還可以看到一雙雙的情侶躲在黑暗的樹叢中互訴衷腸。
微風輕輕吹過,吹亂了廖芷綾的頭髮,她用手撥動好髮型,定了定神幾次看向魯登高欲言又止,只見他一路不語,眉宇之間偶爾緊皺下下,他應該在想到時去日本的事吧,可是今天他們都說過要讓彼此忘記不愉快的事盡情享受的,如果自己一開口問那不是又讓他痛苦?可是事情總是要解決的,逃避就能解決得了問題嗎?就這樣她就是欲言又止徘徊在問與不問之間。
「是不是有話要問我?」魯登高主動先開口了。看他總是看著自己卻又不說話,她的心思自己又怎麼會不知道呢?「你一直都不問我是不是怕問了之後怕我傷心難過啊?你不說我內心還不是一樣難過。不說只不過是在逃避而已。」
廖芷綾停下了腳步,看著他,然後點了點頭。他還是很清楚自己的想法的。自己在他的眼裡好像是一個透明的玻璃杯,藏不了一絲的心思。
魯登高輕輕地笑了笑,笑聲裡很是無耐,聽起來充滿了無耐和憂傷。生長在一個條件這麼優越的家庭裡他卻還有那麼多的無耐,廖芷綾真的很想知道他平常的生活過得究竟是什麼樣子的。為什麼一想到家他總是在歎氣。
許久他突然仰天長歎一聲道:「廖芷綾,說真的,我真的很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可是——」他又沉默了一會,眼神儘是不捨和悲傷:「我真的很恨自己為什麼會出生在這樣的家庭裡。」
「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你有沒有試過要反抗?」廖芷綾嘗試著想辦法,明知這個辦法是不可能的,但她還是問了。
「反抗?當初如果不是因為要反抗我也不會跑到英都學院裡讀啦!」說著魯登高講起了他的過去:因為家人要他娶山野莎莎,他極力反抗,才趁機逃跑的。可是無論他跑到哪裡去,他的家人還是有辦法找到他。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對家裡人的這種舉動魯登高現已感到無可奈何了,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經過了這麼多次的逃避,又那麼多次的追捕自己已感到累了。所以這次真的沒有反抗的了。
廖芷綾聽了之後,心裡一陣痛惜,想不到魯登高過著的竟是這樣的生活,表面是那麼得風光,父母有著讓人羨慕的財力,可以說自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就是城堡裡的王子,可是誰也不會想到王子他的人生ziyou卻是受到了這麼大的限制,這種生活又是多少人願意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