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王允去了宮中,府中大小事務皆交給小不點打理,自從上次袁紹走後,小不點一直覺得要給彥晨找個好老師,以免在兵荒馬亂中有所不適,可尋得良久,張榜貼之,也無合適人選。
偶有揭榜的,都是些江湖術士,騙子,無奈之下,小不點只能給彥晨講點防身要決,就是如何逃跑,或則教導一些鹿鼎記裡看來的石灰,香爐粉撒眼睛等下三爛的功夫。
一ri,有人來報袁紹之妻劉氏身體不適,要袁譚,袁熙速歸,小不點想那袁紹一家與王允向來交好,現王允不在,自己掌管家務,又無暇前往探病,就叫兩個丫環帶上彥晨,備了一些禮物,和袁譚,袁熙去了袁府。
可自從彥晨一走,就感覺心虛害怕,這些日子裡,都是娘倆相依為命,就是剛來古代,也總覺的有所依靠,如今彥晨不在身邊,所有的不安因素全部浮上心頭,更加思念起失散已久的丈夫來。
小不點坐在床沿望著門楣發呆,不知他是否還在打遊戲啊,打的會是什麼呢,星際,暗黑,還是三國?沒人管他是否又忘了剃鬍子了,還會記得吃早飯嗎?哎,不知道他不見了我們娘倆會怎麼辦呢,不會尋死覓活吧,若他也來了三國就好了,以他對三國的瞭解,給彥晨找個良師真是易如反掌,但願上帝保佑他……
正胡思亂想間,忽聽見小婉在門口叫道:「大人您回來了。」
小不點忙出門,只聽得那王允道;「快,快叫袁譚,袁熙出來,他父親闖了大禍了,若再不離開洛陽,怕有生命之憂啊。」
小不點忙問;「大人發生了什麼事啊,今天早上劉氏身體不適,我已叫彥晨送他們回去了。」
王允大驚;「彥晨也去了,小婉,快,馬上去袁府帶彥晨回來,這袁紹不分好歹,居然在宴席上和董卓比誰的劍利,若非袁隗求情,怕早已身首異處了,這董卓真國賊也,怕百姓又有難了。」
小不點一聽嚇了一跳,最近外面傳言何進身亡,那個什麼董卓專權,橫行無忌,若袁紹被誅,怕會害了彥晨,轉念又想起高中課本裡的煮酒論英雄中,那袁紹似乎也是一代諸侯,怕沒那麼容易遭害,但畢竟母子連心,只急得小不點坐立不安。
再說那袁紹因抗議董卓廢帝立陳留王一事,因酒xing發作與董卓發生爭執,出了東門,被風一吹,酒立即醒了,紹知那董卓決不肯善罷干休,為防落得個丁原的下場,忙直奔府上,並派人前往王允家接袁譚兄弟。
一到家,見兩個兒子和彥晨都在,因怕董卓相害,遂急帶家眷離開,又怕彥晨被害,也一併帶上,直奔冀州。
那董卓聞走了袁紹,為收民心,倒封了個渤海太守給他。而那邊小不點得知彥晨被袁紹匆匆帶走,真是心如刀割,追悔莫及。
這邊王允安慰道;「夫人莫急,吾與隗相交甚厚,料紹一定不會虧待彥晨,等允修書一封,待局勢穩定,再把彥晨送過來如何。」
小不點心想也只能這樣了,但傷感之情一時還是難以抑止,幸好有小翠,小婉相伴勸慰,才不至於傷心的肝腸寸斷。
待我醒來已是中午時分,那李肅早來到了府上,陳豐正陪他聊天,看我起來,忙上前拜道:「多謝林大人栽培,肅不負所托,已說的呂布來降。」
我對此事早胸有成竹,暗想要是你做不成說客,我送你黃金幹什麼。上前扶起李肅道;「李公子客氣了,不知現封的什麼官。」
李肅傲然道;「肅現和林公一樣,為中郎將,真應了林公之夢啊。」看著這小子一幅小人得志的樣子,真想狠k他一頓,只是他現在是呂布身邊的大紅人,我可動他不得。
忙請入席,一番恭維吹捧之下,早把他灌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臨走前,陳豐對李肅說道:「豐有一事相求李中郎,不知該講不該講。」
李肅醉道;「有何不可,但說無妨,浪子與德仲之事,便是我李肅之事,快快道來。」
我正感到奇怪,這李肅後來好像沒什麼作為,不知陳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聽陳豐說;「得李中郎這一句話,豐若不講,倒像是看不起李中郎了,豐昔日與呂將軍手下一將有過不快,若中郎可以幫我出這一口惡氣,則豐不勝感激,但切記替豐保密。」
那李肅被陳豐一抬,更加得意忘形;「浪子放心,別人還不敢說,若說是奉先手下,就是要腦袋都成啊,何人敢得罪浪子,肅幫汝狠狠整他,擔保他不知道是浪子之意。」
陳豐冷然道;「張遼,字文遠,中郎最好能整的他丟官,卻也不必傷他性命,一待他丟官,豐可親自尋他晦氣。」
李肅哈哈笑道;「浪子此招夠狠,肅受教了,不出一月,必給你帶好消息來,好了,林公,浪子請回吧,不必相送了。」
待李肅走後,我不解道;「你為什麼要他整張遼啊。」
陳豐笑著說;「第一,你這個中郎將,董卓連禮都不送,兵也不見增,明顯是你立功太多太快,李儒他們不爽所致,怕被打入冷宮嘍,若你派人暗中去整張遼,怕討不得好,第二,這李肅雖然沒什麼本事,多少有點感恩,而我擔保他會受到李儒的排擠,鬱鬱不得志,所以會覺得和你同病相憐,反而走得更近,而他不得志之下整起張遼來,也肯定更狠,第三,我們唱白臉,直接把文遠弄過來,嘿嘿,一石三鳥啊。」
我不得不佩服一個研究生的智商,的確很厲害,怕比那李儒更厲害三分,想到李儒,就來氣,這傢伙在我當校蔚時,他還客客氣氣的來拉攏我,想我為之所用,一有事還找我相商,想讓我覺得他特別器重我似的,一看我真的有真才實料,馬上落井下石,若非他在董卓身邊嘀咕,我就不信,那董老粗不給我點兵和黃金。
哼,咱們走著瞧,越想越氣,陳豐見我如此氣急敗壞,說道;「三國,就是這個樣子的,不比學生時期同學之情,就算工作了同事之間相互排擠也沒來的那麼厲害,你還是想開點吧,找點事讓李儒做做,不然他閒著無聊,怕會整到我們頭上。」
陳豐這一說倒提醒了我,我們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貂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