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頓好四女,便對陳豐說;「哥們你還是個處男吧,我是有家室的人了,結婚前還對天盟誓,要盡忠報妻的,所以是無福消受,至於你嗎,看著辦吧,這處女地你想怎麼開墾就怎麼著。」
陳豐窘道;「切,我很專一的,亂搞的話還有人品嗎,對了,你猜董卓叫李儒商議何事。」
我笑道;「這還不簡單,必是為了明日廢帝之事,你先告訴我送了多少禮,還有你那來那麼多金銀珠寶啊?」
陳豐笑道;「昨晚你喝醉了,董卓送你黃金300兩,絲綢50批,後來皇帝派人送來黃金100兩,說你救駕有功,我把其中的250兩黃金和10批絲綢給了李儒,50兩黃金10批絲綢給了李肅,又給了徐晃黃金10兩,讓他去買把兵器,剩下的全都在府上,那董卓還說,這些兵交給你了,兵的軍餉要自己想辦法解決,我問過小郭,就是門口那個侍衛,一般一個兵年收入是白銀10兩,折合黃金0.6兩,你這裡的40兩黃金我已經計算過了,等你醒了以後先發30兩黃金給他們,把今年的帳結了,一年後實在不行就去當山賊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
我沉思了片刻,問道;「那飯菜如何。」
陳豐一愣;「哦,你說的是糧食,這好辦,這些兵的糧食,你可以按月去找監糧官樊稠要。」
「哦,監糧官是被呂布砍死的那個垃圾,」我伸了個懶腰,「要不我們出去走走,順便打聽一下彥晨的信息,也去看看你這個結拜兄弟是怎麼練兵的,順便還可以讓春風和夏雨把房間打掃一下。」
說罷我和陳豐便往校練場走去,路上感覺這洛陽城甚是荒涼,不時有鐵甲馬軍橫行街市,百姓惶惶不安。
不多時,來到校場上,徐晃正讓兵士捉對撕殺,見我們來,忙上前道:「大人,大哥怎麼都來了。」
我拍拍徐晃的肩說;「你我都是共患難之人,不必如此見外,叫我德仲就可以了,不然就不當我是兄弟,對了,公明啊,你看這些將士如何。」
徐晃本是豪爽之人,見我如此甚是開心,便道;「如此,晃恭敬不如從命了,以晃觀之,皆不入流也,隊中老弱軍士三停去了一停,強壯者不足百人。」
我深知是軍隊在亂世立命之需要,忙拉起徐晃的手誠懇的說道;「公明啊,要你訓練這些人真正難為你了,只是這些人對我們來說真的很重要,我把他們一年的軍餉交給你,那些老弱的,或則不願意在軍中的你把軍餉給他們讓他們回家,挑一些可以的留下來,然後如有想從軍的,折優入取,但是切記不可超過500人,以免董卓起疑,辛苦了。」
說完我把30兩黃金給了他,在校場旁邊看了起來。果不其然,有近300人不是自己想走便是徐晃不想留用,止剩200餘人,看起來到是有點像樣,不過我對這些訓練一竅不通,倒看那徐晃忙來忙去的,弄得滿頭大汗的,越看越無味,索性和陳豐一起先回府了。
一ri無事。第二日,我和陳豐在家宴請李肅,徐晃又去練兵。
剛開席不久,董卓便派人叫我有要事相商,我和陳豐相視而笑,我激李肅道;「李公,現有一大事可為,君可敢乎?」
李肅此時已有幾杯下肚,俗話說酒能壯膽,果不其然,只見他一把站起朗聲道;「即便下油鍋,上刀山,肅有何不敢。」
於是我和陳豐帶上李肅直奔董卓府。我們到的時候,董卓正在聚眾商議。
李儒馬上過來招呼;「德仲可來了,剛主公和丁原大戰,結果不敵呂布,大敗而歸,如今正商議破敵之策呢。」
李儒話音剛落,這邊廂董卓發愁:「吾觀呂布非常人也。吾若得此人,何慮天下哉!」
我忙上前背台詞:「主公勿憂,某友李肅與呂布同鄉,知其勇而無謀,見利忘義。肅原憑三寸不爛之舌,說呂布拱手來降,可乎?」
言罷以眼示李肅。卓聞言大喜,對肅曰;「汝將何以說之。」李肅雖覺的事出突然,但還是很正定的回答;「某聞主公有名馬一匹,號曰赤兔,ri行千里。須得此馬,再用金珠,以利結其心。肅更進說詞,則呂布必反丁原,大事可成。」
卓問李儒道;「此計可乎。」
李儒果然回答;「主公志在天下,何惜一馬。」
董卓大喜,馬上給李肅黃金一千兩,明珠數十顆,叫人牽過赤兔,讓李肅做說客去了。
李肅一去,董卓稱讚我道;「德仲真福將也,可惜吾之女皆嫁人矣,否則必召汝為婿,現軍中正缺以中郎將,若此事成,必薦汝為虎賁中郎將。」
言罷命人拉開酒席,又喝的我東西南北分不清楚,才被陳豐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