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可以面不改色地擊斃殺手的女人,無論如何都不會表那樣嬌媚可人。
因此,對於佳麗雅,錢長友早已經由剛開始的單純欣賞其美艷,轉變成了深深的戒心。
他挑著眉頭反問道:「佳麗雅,我是一個真正的商人,關於身份的介紹,在那裡顯得不誠實了?」
佳麗雅嫵媚地一笑,「錢,你的確是一個商人,但你的實力,並不如你和庫裡尼奇所吹噓的那麼雄厚。」
看著佳麗雅的笑容,錢長友直接的感覺就是,對方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他放棄俄語,改用英語,不悅地問道:「這麼說,這幾天你是在調查我的底細了。」
佳麗雅很乾脆地點了點頭,「算是吧,我的確利用了一些渠道,調查了一下你的有關情況。」
錢長友很不屑地哼了一聲,這可正應了那句老話,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自己就是一個平常老百姓,和情報人員根本就不沾邊,既不怕查,也不擔心被查到什麼。
克格勃並不是無所不能的,先不說它一直以來的工作重心和情報網絡是否能夠輕鬆地滲透到國內,單單就是在茫茫人海之中,查找自己這個尋常人的行蹤,就近乎不可能。
「不知道佳麗雅你都掌握了什麼情況,以至於用不誠實來形容我這位客人?」
佳麗雅調整了一下坐姿,臉上笑容依然不減,「錢,你最近一個月。在綏芬河的商貿活動,規模都很小,最大的一次也就是和哈巴羅夫斯克商人。茹科夫的那筆四百噸尿素地交易。與你所說的千萬元級別的生意,相差很遠。」
錢長友地眼神有些輕蔑,「美麗的佳麗雅,你剛才所說的情況都屬實,可這也不能說明我不誠實吧。生意都是一步步地做起來的,我對中俄邊境貿易還不熟悉,當然要從小處著眼。這不,我先到這裡來尋求更大的商機。可是你們遲遲地總不接見我,似乎在合作上更缺乏誠意吧。」
佳麗雅的笑容有些僵硬,「錢。或許你已經猜到了,的確,到目前為止,我們只清楚你在綏芬河的情況。但作為可能的生意夥伴,你拿什麼證明你的誠意和實力。」
錢長友拿起自己那杯伏特加。一仰脖,喝下一半之後,才緩緩說道:「佳麗雅。看來你對我地調查,倒也不是懷著什麼惡意。或許,你們真得想要從側面瞭解一個更加真實的我,此外也有可能,你們是在給我展示一下,作為生意夥伴,你們的實力有多強。但是,你們不能憑藉著所謂的實力,在接下來有可能達成的生意中,作為籌碼讓我割捨自己本得地利益。我也不會接受這種要挾。好了,簡單地來說,所有的這一切我都能理解。我的誠意。通過庫裡尼奇地引薦,不能證明麼?至於實力麼。只有交易以後,才能實實在在地來評估。」
佳麗雅的神色開始自然起來,「錢,你能這麼理解我們針對你的調查,那就太好了。我們的本意也是要對生意夥伴更加深入地瞭解,要知道,基於歷史原因,我們兩國之間,尤其在民間,瞭解和信任都需要一些謹慎。關於我們和你的生意,舅舅已經委託我全權負責,來和你進行接洽,所以我不得不很小心。當然,我不會懷疑庫裡尼奇的眼光,他可是我舅舅多年的好友,政治上最可信賴的夥伴。但是,我很好奇,庫裡尼奇非常的務實,僅僅憑著經濟上的來往,我實在很難相信你們之間地友誼會那麼深厚。你或許不清楚,庫裡尼奇這幾天在醫院裡,也沒有徹底地安心靜養,一直在過問給你聯繫生意的事情。否則,我也不會這麼快來見你。」
錢長友喝光那杯伏特加,重新操著俄語,淡淡地說道:「我和庫裡尼奇是親密的叔侄關係,這沒有什麼好奇怪地。」
佳麗雅嫣然一笑,優雅地為錢長友的杯子斟滿酒,「聽舅舅說,庫裡尼奇地肝病最近很嚴重,原本他和舅舅一樣喜歡喝酒的,但為了控制病情,卻又不得不遠離了這個愛好。可是昨天醫院作出的最終病情診斷報告的結果是,庫裡尼奇肝硬化的程度,居然不可思議地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緩解,至於其它各項病理指標,也都非常樂觀。難道他對舅舅提起過的,你的中國功夫,真的那麼神奇?」
錢長友專注地看著杯中純淨的伏特加,「我確實用功夫為庫裡尼奇治療過,但是否有效,我也沒有把握。要知道,我的叔叔也是一個位高權重的政府高官,也許,他還有其它的醫療途徑也說不定。」
對於錢長友的謙虛,佳麗雅明顯不信,「錢,你不但有著東方人特有的沉穩和睿智,而且還透著幾分神秘。」
錢長友忍不住笑道:「可愛的佳麗雅小姐,我和你一樣,都是年青人,可你剛才的恭維,讓我感覺一下子蒼老了很多。」
佳麗雅柔媚地說道:「我說的可不是恭維話,錢,不知道你能否展示一下你那神奇的中國功夫?」
對於佳麗雅由先前的些許咄咄逼人,變換成為現在的溫婉可人,錢長友很不適應,他心裡不由嘀咕,莫非接受過特工訓練的人,都十分善於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
錢長友歉意地說道:「我的這個功夫,很難用肉眼這個途徑,去感知到它的功效,或許,只有病人自身才會有一些感覺。所以,我無法進行任何展示。佳麗雅,依我看,我們還是談一下有關生意的事情吧。既然你的舅舅讓你負責這方面的事宜,那你能不能盡快和我交個底,在以貨易貨的過程裡,你們可以提供什麼樣的貨源?我原本打算花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
麗雅不緩不急地說道:「放心吧。我們手裡有幾批完全可以先發到中方口岸,讓你回國銷售。然後你再給我們所需地貨物。只是我們傳統的新年快到了,需要交換的貨物品種需要詳細羅列一下。」
錢長友不由精神一振,看來對方利益集團進行走私地環節,已經打通就緒了。
「既然如此,佳麗雅,我們還是盡快地詳細商討一下吧。」
佳麗雅似乎看透了錢長友焦急的心理,但她卻岔開話題說道:「錢,我對新奇而又神秘的事物,一向都非常好奇。我曾經因為練習芭蕾舞,而弄傷了小腿。可因為工作的原因。我的傷處沒有得到很徹底的處理,每到冬天的時候,總會有些不適感。不如你就用你的功夫,為我治療一下,讓我體會一下這種功夫的奇妙之處。」
老實說。錢長友現在很討厭佳麗雅故作悠閒的樣子,這個女人,明顯是在用生意吊胃口。拿自己啊。
錢長友無奈之下,還是點頭答應了。
佳麗雅得意地起身進了一間客房,不久便只剩貼身衣物地重新來到錢長友面前。
看著佳麗雅儀態萬千地樣子,錢長友暗自罵道:「cāo,俄羅斯的女特工都這麼風騷麼。」
不過,佳麗雅隨後幾個優美的芭蕾舞動作,卻著實吸引住了錢長友的目光。
這個俄羅斯小妞的身高超過了一米七,比錢長友還高一些,身上地各個部位一點兒都不含糊,該凸的就凸。該挺的就挺,金黃色地長髮,瀑布般灑落在雪白的肩膀上。
錢長友最起碼就前世來講不是初哥。對於女人,他有自己的理解。在最開始見過如此香艷**的異域風情後,很快就從心動神馳中恢復到了常態。
佳麗雅臉上詫異的神色一閃而過,卻不能躲過錢長友銳利的目光,他心中暗罵,吃飽了撐得沒事兒干,競然**老子,真當自己一直被動,毫無反擊之力麼。
「錢,你看我們俄羅斯姑娘怎麼樣?」
錢長友淺飲了一口酒之後,隨意地答道:「熱情奔放,美艷動人。」
佳麗雅優雅地斜坐在沙發上,忽閃著藍色的大眼睛,繼續**地問道:「錢,那你對女人有什麼要求,喜歡我們俄羅斯的美女麼?」
錢長友大方地掃視著對方身上的每個動人之處,淡淡地說道:「那國的女人都無所謂,關鍵是要美麗地處女,而且最好要有特長,例如你的蕾舞。」
佳麗雅吃吃地笑道:「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這個要求似乎有點兒不容易辦到啊。」
錢長友放下酒杯,伸出雙手問道:「你曾經受傷地是那條腿?」
佳麗雅一條腿仍然彎曲著,而另一條腿卻伸得筆直,高高地抬起,兩腿之間的金色叢林隱隱露出端倪。
錢長友地瞳仁一滯,隨即便輕輕地拉過佳麗雅高高抬起的那條腿,雙手穩穩地按在小腿的部位,一邊上下撫弄著,一邊緩緩問道:「具體是在小腿的那個部位?」
佳麗雅微微地瞇著雙眼,「小腿下面前側。」
錢長友點了點頭,集中精力運用著異能「聖光」。
「聖光」似乎沒有強度可言,錢長友始終無法去把握如何控制「聖光」激烈程度的訣竅。不過這樣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消耗能量的速度很均勻。
現在,錢長友心裡憋著一股勁兒,他惡毒地想到,「聖光」目前的最明顯作用,就是激發生命活動。在自己每天的例行按摩下,自己的四肢明顯粗壯有力了很多。如果給佳麗雅多施加一段時間「聖光」,這個小妞引以為傲的美腿,很有可能會變粗。兩條腿不一樣粗細,是不是會讓一個女人痛不欲生呢?
過了幾分鐘,佳麗雅有些不耐地說道:「錢,這樣似乎沒有什麼作用啊?」
錢長友輕聲笑了一下,「你不要著急,等到二十多分鐘的時候,或許就會有感覺了。」
佳麗雅輕輕地嗯了一聲,繼續閉著眼,似乎很享受地要小睡過去。
果然,快到二十多分鐘的時候,「聖光」的作用顯現出來。但卻不是錢長友原來所熟知的那種,病人的傷患之處會發熱刺痛,甚至這種感覺還有可能很劇烈的情況。
錢長友無比驚異,而又萬分好笑地發現,佳麗雅的臀部,甚至連沙發上,突然間濕了很大一塊。
為什麼會這樣?
正值女人的月經期間?或者做了**?抑或是直接來了**?
一直靜靜地躺著的佳麗雅,此時已經忽地坐了起來,只見她面紅耳赤,神色甚至有些慌張,完全喪失了先前的鎮定自若。
佳麗雅扭捏地說道:「錢,你可不可以先迴避一下。」
錢長友帶著滿臉的理解之色,點了點頭,「好的,佳麗雅。對了,我已經展示了你想要的功夫效果,我們什麼時候具體地商討生意的詳細事項?」
佳麗雅羞惱地說道:「你放心吧,我們之間的生意,今天上午我舅舅就已經和庫裡尼奇確定了下來。明天我會挑個時間,和你詳細商量的。」
錢長友這才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不過他心裡卻在同時腹誹,既然早就確定了生意,為什麼還來高深莫測地旁敲側擊這一套,是要顯擺你特工的素質麼?還是為了給自己造成心理上的壓力,使得在接下來的商業談判中掌握主動xing。
不過,「聖光」怎麼會有這麼莫名其妙的作用?看來以後,這個玩意兒還是謹慎使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