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選擇!」林恆抓住了鴕鳥的脖子,一個勁的用力:「快點!」方片j冷笑:「你這是自尋死路!」林恆:「別嚇我!萬一我一不小心真的把你弄死,你可就該哭了!」
方片j心中叫苦,自己在這個狀態下,力量的確要比對方大,但是也不是沒有代價的,代價就是反應遲鈍,否則也不會被對方抓住把柄,現在被人家捏住了脖子,雖然因為一直角力,早晚一定會脫困,但是架不住你跟人家角力的東西是要害呀,你見過有人用脖子跟人家掰手腕的麼!
林恆看方片j沉默,直接左手也往鴕鳥脖子上一搭:「那我就先捏死你好了!」說著,雙手就要用力,方片j雖然性格怪異,但是也是正常人,也有七情六慾,更準確的說,他怕死!
於是在這種時刻,方片j能做的,只是一件事,就是抬起了腳,林恆大喜,但是他沒有打算鬆手,這個敵人實在是太過強大,光憑自己,絕對不是人家對手,所以林恆沒有鬆手,而是更加緊握。
但是很快,林恆就意識到,自己錯了,錯得很徹底,方片j這種身經百戰,老奸巨猾的人,怎麼會就這樣簡單地妥協。
就在鴕鳥抬起腿的一剎那,他的脖子也往上一甩,是的,甩!林恆可就到了血霉,本來鴕鳥的頭抬到最高,就能碰到天花板,現在可好了,上邊再加上一個人,那是什麼結果。
結果就是林恆重重的被甩在了天花板上,當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巨大的反震力,讓林恆根本沒有任何辦法用力,鬆開了手,於是鴕鳥脫困,林恆的整個身體,卻被整個卡在了不甚結實的天花板中,脫身不得。
林恆一點也不疼,是的,在痛楚屏蔽的作用下,他一點也不疼,但是不疼歸不疼,不代表他感覺很好,恰恰相反,林恆感覺十分的憤怒,因為他被耍了,雖然他沒有第一時間脫困,但是也沒有對方片j痛下殺手,可是方片j卻轉頭就變臉。
這一招中的一點也不冤枉,林恆只能說自己的確是太大意了。
方片j看著動彈不得的林恆,十分囂張道:「這就完了?那麼!你真的完了!」說著,身形變化,再次恢復了人身,矮個子依然,林恆高高在上,卻狼狽不堪的看著腳踏實地的方片j。
兩人沉默片刻,方片j道:「不得不承認,你是我見過的人類裡邊,最頑強的一個,也是最抗揍的一個,現在我突然不想殺你了,跟我走吧,a要見你!」
「這可不行!這個傢伙已經答應了要跟我們走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出現在兩人耳畔,林恆鬆了一口氣:「你來的太早了,晚一點也可以,我馬上就收拾掉這個傢伙了!」
玻璃鞋扛著一個單兵火箭筒道:「別逞能了,我也不是他的對手!」看見了玻璃鞋鑒賞的凶器,方片j倒吸了一口冷氣:「你太過分了!」
玻璃鞋眉毛一挑:「過分麼?那換這個!」說著放下了單兵火箭筒,從事業線中,取出了一個綠色的藥劑:「你看看這個是不是很親切?」
方片j眼睛一瞇:「cf102?wdtx的人果然是財大氣粗!在下佩服!佩服!」玻璃鞋歎了一口氣:「我也是無奈呀,希望你能原諒我,那就這樣吧,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你看怎樣?」
方片j哈哈大笑:「我看不怎麼樣!」說著,身形晃動,本著玻璃鞋就去了。卡嚓!方片j身形暴退:「竟然有埋伏!卑鄙!」張博手裡拿著一把狙擊槍出現:「都是老江湖了,說話能不能不這麼熱血,我感覺噁心!」
方片j瞳孔一縮:「之前的那個人就是你?你開的槍?」張博搖頭:「還真不是,不過說這些都沒有用了!你還是走吧,三個打你一個,沒有勝算的!」
林恆一擺手:「別算上我,沒看見地上那一大攤血麼!那是我吐的,看見了血沫吧,那是內臟,現在我都要死了,別指望我還能戰鬥,玻璃鞋趕緊把起死回生的神藥給我,要不然就沒有救了。」
張博喝罵道:「有完沒完!沒見過要死的人這麼精神的!趕緊別廢話了,從上邊下來!」林恆無奈:「你先把下邊那隻大鳥趕走先!」玻璃鞋和張博同時問道:「什麼大鳥?」
林恆叫道:「難道你們不是埋伏已久?」玻璃鞋擺手:「我才剛來,什麼埋伏?」方片j大叫:「林小子!你要是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我天涯海角都不會放過你的!」說完,轉身衝向了被風刃撞碎的牆壁,飛身而出,不見蹤影。
玻璃看了看林恆,笑道:「現在特倫你也殺了,此間事了,跟我們走吧!」林恆沉默了一下:「三天之後行麼?」張博面無表情:「我怕你三天之後,不聲不響的跑掉!」
林恆立刻道:「你放心吧!我說一不二。」玻璃鞋看了看林恆,扭頭道:「咱們走吧。」張博沒有作聲,而是直接把槍扔在了地上:「這個就是那個狙擊手的槍,你自己看看認不認識。」
說完,兩人同時轉身離去,林恆單手一撐天花板,從上邊跳了下來,再然後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等到醒來的時候,出現在臉上的表情,卻是一臉壞笑:「我又出來了!」
玻璃鞋坐在沙發上:「幹得好,不過我很好奇,你的第二槍,為什麼要對準林恆?你別告訴我,你用熱感應瞄準,看不出兩人的身高。」張博面無表情:「我看他不順眼,這個理由夠麼?」
玻璃鞋點起了一根女士煙:「不夠,給我一個真正的理由,我是真的把你當成了同伴,你不要耍我!」張博沉默一會:「你真的想聽這個理由?原因倒是很簡單,因為有人要我殺他。」
玻璃鞋看了張博一眼:「誰?」張博笑道:「葉輕塵!」
葉輕塵看著手上的照片,裡邊是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摟著玻璃鞋,葉輕塵呼出一口氣:「哥,我不會讓嫂子出事的,我有一種感覺,這個林靜,一定是有史以來,對於咱們wdtx最大的禍害!」
玻璃鞋身體僵硬了一下:「這件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說,誰問起來都不行。」張博摸了摸鼻子:「你怎麼不問問我,到底什麼樣的好處,能讓我去殺林靜?」
玻璃鞋搖頭:「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件事情不要再提,葉輕塵答應給你的,我會跟他說,讓他給你。」張博點了點頭:「現在還是想一想,怎樣製造出一個憑空捏造的狙擊手,給林靜一個交代吧。」
玻璃鞋起身,剛走了兩步,突然回頭道:「如果當時我沒有趕到你的身邊,你真的會殺了林靜麼?」玻璃鞋的話,讓張博有點沉默,最終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會的!」
玻璃鞋沒有再多說什麼,就這樣平靜的離開,只剩下張博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不知不覺,你已經變成了一個沒有信仰的人了,就好像……那個林靜一樣,空有實力,卻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從遲華宇放走你的那天起……你就已經只剩下軀殼了呢……張博!」
兩天之後,朗寧終於清醒了,林靜倒是一句話都沒說,拿了錢直接走人,絲毫也看不出之前為朗寧的安危出生入死,其實也難怪,因為之前出生入死的人,確實不是他,而是林恆。
不過這種現象,落在了安格和扎娜眼裡,根本就是林靜在傲嬌罷了,林靜卻沒有在意被人的看法,只是跟朗寧說一聲再見,然後就真的再見了。
在走之前,林靜偷偷看望了自己的幾個朋友,喬治,艾瑪,並送上了兩萬英鎊,作為給兩人的賀禮,當然是在人家不在家的情況下,又去看了看重傷未癒的侍者。
侍者到是在家,景慶雖然將其的致命傷恢復,但是外傷還是讓他身上纏滿了紗布,侍者看了看林靜,突然道:「是你救了我,對吧。」林靜道:「噎死。」
侍者道:「我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但是我還是要感謝你。」林恆:「一顆四口字謎!」侍者道:「麻煩你不要再說英語了,我聽起來十分難受。」
林靜:「也!」侍者深深的吸了兩口氣:「你來幹什麼?」林靜笑著把兩萬英鎊塞在了侍者的紗布裡,轉身離去,只留給了侍者一個瀟灑的背影。
一天之後,林靜坐上飛機,隨著張博和玻璃鞋離開了mr,離開的袋鼠國,離開了大洋洲,卻不知道,從此mr留下了關於他的傳說。
尤其是被警署放出來的鄭允浩,因為根基已失,沒有回去三合會,而是成了一個報社的編輯,每天幹的事情,就是講一講杜撰的,他和木頭人林靜,不得不說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