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恆聽的是頭腦發脹,你把真正的蚩尤埋骨之地告訴他了,然後讓他繼續復活蚩尤,繼續邪教的偉大事業,我卡,然後您老人家跟我回來,把我家當成邪教據點,那我還活不活了!
「別擔心,我和他們不是一個體制的,他們就算找到了蚩尤的埋骨之地,也不能復活蚩尤,頂多是蚩尤真魂出來傳承點東西罷了,不是還有我麼。」小黑袍男到了林恆家中,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開始脫衣服,說是脫衣服其實就一層那件黑袍而已。
林恆目不轉睛的盯著初元的臉,我卡,沒天理呀,這麼個活了上千年的老妖精長得這麼帥,這麼正太,讓不讓人活了,然後初元整個身體都暴漏在空氣中,林恆迅速的平衡了,還好還好,他不是男生,餓,準確的說也不是女生,因為無論是男還是女該有的東西他都沒有,他喵的是個畸形兒!
初元看著林恆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看,自己毫不避諱,「這把蚩尤教的匕首和你的三根手指送你了,告訴我,哪裡可以洗澡。」林恆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態,又是害怕又是同情的把初元領到了衛生間,告訴初元怎麼用淋浴,然後就像太監伺候老佛爺似的幫初元洗了澡,用浴巾把初元圍上,把自己的床讓給了初元。
看著初元睡去,林恆猛然間很鄙視自己,「林恆呀林恆,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你他喵的怎麼一個都辦不到呢,太賤了,太賤了,有時間想想這個,還不如想想怎麼把事情解決好。」
林恆帶著一腦子的奇怪思想倒在了沙發上,老天呀,不要再給我驚喜了!
當天晚上林恆睡得特別甜美,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一覺醒來,伸伸懶腰,一翻身,噗通掉到地上,哎呀,好痛,我怎麼在沙發上,林恆經這一摔倒是馬上清醒了,糟糕,臥室裡還關著一隻史前怪獸呢,趕緊走到臥室門口,貓著腰偷偷地往臥室裡瞄,哎?這個角度不太好,怎麼看不到穿上有人沒有?
「你在哪裡看什麼呢?」一個稚嫩的嗓音從林恆身後傳來,「我家來了一隻史前小怪獸,我看看他醒了麼……」林恆剛想往下說覺得不對勁,這個聲音怎麼和那只史前小怪獸一樣,林恆嚥了下口水,然後努力把自己所有的面部肌肉調整成看起來最和善的樣子,轉過身來,用和珅見了乾隆的語氣對著正戲謔地看著他的初元說:「萬歲爺,啊,不對,元哥早安,我來看看您睡醒沒有,好為您準備下洗漱用品和早餐。」「哦?是麼?我還真餓了,去給我準備準備,我要吃東西。」初元拍了拍肚子,一轉身走進了臥室,把門一關。
林恆擦了下冷汗,才發現自己的後背的衣衫在這麼短短幾句話的功夫已經全濕透了,林恆趕緊走到廚房,心想給這傢伙弄點什麼吃,萬一他想吃人我是不是還要自己割塊肉下來,打開冰箱發現裡邊只有兩三個雞蛋,和一包方便麵,算了,死馬當活馬醫,給初元下來了面,林恆灌了一肚子礦泉水,把初元叫出來吃麵。
「元哥,我家裡也沒什麼好東西,給你煮了袋面,您就將就吃吧。」林恆用最奉承的語氣招呼初元吃飯。就看初元仍然裹著浴袍,淡然的走出來,走到桌子前開始吃麵,當然第一口面入嘴,初元的表情就不再淡定,就看見初元那張帥到極致的臉開始扭曲,糟糕,林恆心裡想著難道這面不符合他胃口,還是他狂性大發像要吃人?
「真好吃哈,我從拉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太棒了,那個誰,你以後每天都做這個給我吃。」初元的速度果然很快,就在林恆胡思亂想的這一段時間,初元已經連面帶湯喝得一乾二淨,喵了個咪的,太嚇人了,說話不帶這樣大喘氣的,「那個誰,你去幫我弄件衣服穿,不要想著跑啊,你身體裡已經被我下了咒,兩個時辰你要是不回來,嘿嘿後果自負」林恆剛放下來的心立刻又提起來了,「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咒?!」「現在呀。」初元說得雲淡風輕,動作卻電光火石,林恆還沒等反應過來,初元就已經到了林恆面前,在林恆胸口微微一點,等林恆反應過來往後退了一步,初元又有輕描淡寫的坐回原位,好快,無論是眼睛還是身體,根本就跟不上他的速度,不愧是史前小怪獸!
「對了,那個誰,你叫什麼名字?」初元仍然是輕描淡寫,林恆卻淚流滿面,大哥,你都指使我這麼半天了,終於問我叫什麼了,「我叫林恆,你老人家叫我木頭就行了。」「那個木頭啊,你去吧。」「遵命啊!」
一個小時後,林恆走在街上,手裡拿著兩套童裝,一想到自己回到家裡即將面對那只史前小怪獸,不由得百感交集,也不顧路上行人的詫異目光,仰天長歎,「有家我不能回呀~,有苦我無處申呀~。」
「這不是木頭麼,怎麼你有煩心事麼?」林恆往後一轉身,一個國字臉,濃眉大眼的中年男子站在林恆身後,那中年男子身高足有一米八五,雖然表情很和藹,但雙眼不由透露出一股威嚴,「刑老大,你怎麼在這?」林恆一愣,「今天怎麼沒穿制服呀?不像你作風呀。」
男子姓刑,名叫刑厲,是h市刑偵大隊大隊長,為人正直,兩年前因為林恆的一宗生意與其發生誤會,還把林恆關進去四五天,多虧王半月與刑厲有舊識,及時澄清了誤會,這才不打不相識,後來林恆在一次打擊拐賣兒童的行動中幫了刑厲的大忙,兩人一笑泯恩仇,成了忘年交。
「我從今天開始,休假一個月,這不一出門就遇見你了麼。怎麼木頭,你的人生觀不就是幫人解決煩心事麼,怎麼自己也有煩心事了?」刑厲笑著打趣林恆。「哎,醫者難自醫呀!你可別說了,我這事誰也解決不了。」林恆仍然是滿面愁容,刑厲一看林恆手裡拿著童裝,就奇了怪了,「這是什麼情況,難道的你的新生意還需要用童裝這種道具呀。」「別說了,最近比較煩啊。」林恆又歎了口氣「你還有我煩呀,我這次休假也是被逼無奈。」刑厲也開始訴起苦來,林恆此時一腦子心煩事,但一聽刑厲有事比他還煩,不由暗道:王半月說的對呀,八卦不虧是人類的第四大本能,連我也抵擋不住。
「被休假,什麼情況,犯錯誤了,還是被人冤枉了?」林恆的好奇心立刻爆棚,連自己家中還有個史前小怪獸的事都拋在腦後,「都不是,你刑老大什麼人你還不知道麼,是因為我閨女,她找了個對象,那天帶回家讓我見了一面……」「這不是好事麼,你女兒不是在念大學麼,談戀愛天戀愛唄,你也不是老古板,有什麼可愁得。」林恆開導刑厲道,「找男朋友什麼的都無所謂,能成就成,不成拉倒,就當上課了,可她找的男個男朋友實在不像話。」聽刑厲這麼說林恆充滿了興趣,「古惑仔還是小混混,你可是親手抓毒梟的人,管他什麼人物,我可真不信你堂堂刑偵大隊大隊長會管不住女婿。」「要是古惑仔我閨女還看不上他呢,那個小子到我跟前半個多小時只說了一句叔叔好,然後就一棍子下去打不出半個屁了,那個樣子啊,我真納悶了,他怎麼連個男人樣都沒有,太愁人了。」「啊?還有這種極品,見家長不敢說話,那也算個男的,要是我就趕緊分了,夜長夢多呀。」「誰說不是呢,他一走我就跟我閨女把我的意見提了一下,哎!我那閨女的性子和他娘一樣一樣的,太倔了,怎麼勸都不聽,沒辦法,為了女兒的幸福,我只好休假棒打鴛鴦做惡人了。」林恆一聽不由歎道:「真是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算了,都說我了,說說你的事吧。」
我的事?說出來可要了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