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身後有人?!林恆猛地一轉身就再沒有知覺了,一個穿著黑袍的人看著倒在腳下的林恆不由笑道:「真是想睡就來枕頭呀,看來老天助我,連祭品都送上門來了,太到位了。」也沒見他多用力,一隻手就把林恆提起,抗在肩上,慢慢的走進黑暗中。
等林恆在睜看眼睛,就發現自己的處境十分危險,一個穿著黑袍的人把臉都蓋住的人,手裡拿著一把十分奇特的匕首在他前邊轉來轉去,額,準確地說是跳來跳去,就是跳大神那種,邊跳嘴裡還唸唸有詞,當然念得什麼林恆就聽不清了。
林恆剛想有點動作,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連最也動不了,甚至連張嘴都辦不到,我這是怎麼了,被下藥了,難道是摘腎黨,kao,不是吧,自己還年輕,不能沒有腎呀,要怎樣才能自救,該死!意識很清醒,就是動不了,難道真的是天亡我也,人家摘腎黨最起碼還知道給你找個浴缸神馬的,還知道摘完腎給你埋冰塊裡,幫你報警神馬的,你丫的太不專業了,打野戰呀!
從一瞬間的絕望到憤恨到各種怨念叢生,此時林恆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當然,黑袍男不會等林恆想完,他手裡拿著刀,一步步靠向林恆,『不是吧大哥,你一上來就搞,太不專業了吧,有點前戲好不好?』等到那黑袍男力林恆只有一米距離時,林恆才看見此人的樣子,黑袍男大約180cm左右,年齡大概30歲,長得很一般,但奇怪的是他的眼睛紅得離譜,手中的匕首更是奇特,匕首發藍光,上面刻著類似老虎樣的斑紋,像個工藝品,很是精緻,當然林恆能感受到匕首的冷意,認定等會給自己取腎的,就是這個貌似得了紅眼病的黑袍男和這把一看就沒消過毒的匕首,哎!生還幾率渺茫啊!
「小朋友,不要害怕,你只是倒霉而已,但還沒倒霉到家,今天在這的是我,如果換成其他人你才叫真倒霉,我給你止了痛,等下無論你多疼都不會感覺到的,哈哈,不用感謝我,你應該高興地,等你與我主同生共死你就會知道你有多麼幸運了,你將是我主復生的第一個祭品,真是榮耀……」黑袍男顯得很興奮。
林恆可沒有這麼高興『他喵的,我還以為是摘腎黨,原來是邪教徒,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摘了腎一樣生不如死,你來吧。」林恆很光棍的閉上了眼睛,等了半天沒有反應,林恆睜開眼睛一看,那個邪教男再把自己的手腕割破灑在林恆周圍,邊撒邊說:「就是這裡,就是這裡,靈力這麼強,強到前所未有,卻缺乏活力,一定是我主蚩尤,軒轅和公孫哪有這麼大的殺氣,哈哈,我主霸天,我主蓋世,我作為我主第一個在世見到的人一定會得到格外的賞賜,哈哈」這個死變態,還不快點,等下爺爺倒在地上都受涼了,林恆現在是破罐子破摔了。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黑袍男猛的彎腰往下一斬,林恆就見自己的右手三個手指陪我在黑袍男手中,那一瞬間,林恆看著自己還在滴血的手指竟然沒有恐懼,只有噁心,『看來我也是個變態,但我還真想看看傳說中的蚩尤長什麼樣。』
「三指為香,魂在中央,炎黃換代,唯我稱王,我主蚩尤,請你往生,誅滅幻世,換天清明。」黑袍男把林恆三指插在地上,口中唸唸有詞,而林恆就敢到自己的身後有震動感,難道蚩尤真的能復生?震動感越來越強烈,「哈哈哈!我成功了,看到沒,我成功了,你馬上就會被我主蚩尤吞食,正成為我主身上的一部分,而我景忌將成為用處不朽的英雄,哈哈!」林恆突然感覺自己全身的力量別吸走一般,原來你叫景忌,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林恆死死地把景忌這兩個字印在心中,他只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自己在有意識狀態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一個從未聽到的,有些稚嫩的聲音,「你找蚩尤的話明顯找錯地方了,因為這裡埋的是我!」
等到林恆再一次恢復意志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可以動了,立刻站起來,是夢麼?還是現實,這是哪裡?林恆仔細的觀察了自己的右手,還好,手指神馬的並沒有離自己而去,小心的看了下周圍,沒有黑袍男的蹤影,果然是夢麼?太真實了,幸好只是個夢,但我到哪了呢?剛才被那隻大狗給攆到了這裡。怎麼回去?
林恆往前走了兩步,發現有點不對勁,「被發現了麼?你似乎很敏感嗎。」林恆猛一回頭,發現自己的身後站著矮了一截的黑袍男,不!不是黑袍男,只是穿著黑袍男衣服的另一個人,身高大概只有一米三四的樣子,而且聲音十分熟悉,是自己在失去意識前聽到的聲音,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恭喜你,你被我選中了,拜你的血也刺激所賜,我醒了!」那個小黑袍男緩緩的走向林恆,手中還拿著剛才黑袍男的那把匕首。
林恆猛然間覺得自己醒了還不如不醒,這個被那個黑袍男叫醒的傢伙絕對危險性要超過前者,「你放心,我沒有惡意,你看你的手不也是我治好的麼?」說著那個小黑袍男揚起了自己的左手,手中還握著三根染有血跡的手指,林恆嚇了一跳,趕快看了下自己的右手,完好無損啊,小黑袍男看林恆愣了半天,不由笑道:「不信呀,我演示給你看。」說著一刀就在進林恆的腿上,好快!在林恆感受到疼痛的一瞬間,這個看起認定這個看起來就沒有人性的傢伙果然沒人性。
痛覺也回復了麼,那個小黑袍男迅速的抽出匕首,並且把自己的右手覆蓋在林恆的傷口之上,一陣涼意讓林恆恢復了清醒,我這是在玄幻小說裡面麼,下一步是不是要穿越了。「你看,沒事了吧。」稚嫩的嗓音中帶著說不出的得意。
林恆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自己剛剛被洞穿的牛仔褲和完好無損的大腿,著他妙的是神馬情況,「你到底是什麼人?剛才那個穿黑袍的又是什麼人?」林恆組織了一下語言,終於問出正常人該問的兩個問題,「走吧,邊走邊說。」小黑袍男答道「往哪走?」林恆摸不到頭腦「當然是你家。」小黑袍男回答的理所當然。「我家?!」林恆心想我有病呀,一個黑袍男就夠危險了,再加上一個不知道怎麼被喚醒的生物我還活不活了。
小黑袍男見林恆不作聲,不由說道,「難道你不歡迎我去你家做客麼?」話音未落,林恆就感覺到自己似乎陷入了極大的危險當中,似乎不馬上做出回答就會在人間徹底消失一般,「我歡迎,當然歡迎……」林恆艱難的答道。
果然,當林恆回答出歡迎的一瞬間,自己身體上的那種束縛感立刻消失,這就是傳說中的氣勢麼,好恐怖,等一等,那個黑袍男說在這裡喚醒誰來著,蚩尤,那是上古殺神來著,但他好像說自己不是蚩尤,但黑袍男似乎說過此處殺氣極重,那麼不是蚩尤,殺氣又極重的,那就只有一人了,刑天!
林恆迅速的作出推理,邊推理邊為自己經常這點沾沾自喜,然後小心翼翼的問到:「請問,您是刑天麼?」「不是,為什麼這麼問?」小黑袍男答的飛快,林恆如遭雷擊,不是刑天,難道推理錯了,還是自己聽錯了,「那請問你是?」「我叫初元。」小黑袍男答道,「走吧,好長時間沒洗澡了,快帶我去洗澡。」
林恆聽到這個名字差點笑出來,但又不敢笑,你叫初元,咋不叫三鹿呢。
由於已是深夜,林恆帶小黑袍男回來的一路上竟然一個人都沒看到,這即讓林恆失望又讓林恆高興,失望的是自己最後一次逃離魔掌的機會都內有了,高興的事萬一這個小黑袍男狂性大發,傷到幾個無辜的人自己可就悔死了。
林恆再回來的路上從小黑袍男口中得出的情報更顯得玄幻,初元對自己的來歷絕口不提,且說那個黑袍男是信仰蚩尤為主神的某個邪教的教徒,林恆昏睡過去的一段時間,黑袍男一看自己復活的不是蚩尤,於是很憤怒,想一刀捅死初元讓他繼續長眠,初元一看不樂意了,憑什麼我剛醒還讓我睡呀,於是二人鬥法,很明顯黑袍男不是初元的對手,初元扒下了黑袍男的衣服,搶了黑袍男的刀,但由於黑袍男好歹也是自己的鬧鐘,於是告訴他蚩尤真正的埋骨之地,把黑袍男,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裸奔哥屁顛屁顛的打發走了。
黑袍男是走了,可留下的人明顯更恐怖。林恆借助燈光看初元的臉,感覺格外恐怖,這難道是噩夢的開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