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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半因風吹去長評 文 / 天下歸元

    素不喜追文只因每日心有所繫,惴惴而忐忑之,不能淋漓而盡興,實難耐也。然自聞燕文者,夜夜必候於案前,已有十又五日矣。歎大人文采之精妙,揣摩之細緻,幾欲拜於大人階下。文既言情,而情發於外,若筆力不勝者,則流於輕淺。然大人拈輕若重,胸有丘壑,情深而辭雅,屬當今難得。沐與賀蘭二子,皆人中龍鳳也,余皆喜之(如此可見,大人成功之處!)。閱文初始,為沐子所動「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正合此君:孤墳邊獨醉殘月,病夢中猶驚生別用情宛轉,如chun蠶之絲:甘守咫尺天涯,不逼不退,但求伊人靜好。而燕城上穿ri一箭,又見其男兒血性。追文至此,不禁為之心痛:不與此子偕歸,更待何求?

    追至紫冥求醫之處,賀蘭突現身於宮主其後,意料之中,意料之外也。以賀蘭於湘王宮外贈衣之情,其必出也;而觀其叔侄之言語,賀蘭之神態,其現身又何其早也!紫冥三日,賀蘭每每欲言又止,處處試探,雖其手段詭異,不足與君子道,然情苗已生。想當日耳聽懷素徘徊之足音,身受九針之苦,纏綿於病榻之上,終不得一句溫言,情何以堪!大漠一戰,遑論勝負,然賀蘭負手背立一隅,實乃不能看、不願看、不敢看!流碧閣內,擲酒擊柱,酒後真言,賀蘭看似狂放不羈,步步為營,實已至懸崖之線,才有後文山洞內風千紫代為不平之言。想此時賀蘭當是求一線生機爾「情至濃時情轉薄,而今真個悔多情」。當為賀蘭一大哭!

    封以往,但得兩人桃源非賀蘭,無人能做,無人願做。定是賀蘭手段!只是讀至此處,總覺賀蘭似失過往風骨,情雖如一,但讀罷若有憾也一時難以辨明。(以上,大人可視若無睹也!)懷素終於情歸何處,吾今不敢問也沐、賀蘭二子,皆為吾心頭之好,棄何人,就何人,難以取捨,徒增神傷而已也罷也罷,但憑大人自作主,余領之而已。(觀畢眾人之評,且為賀蘭掩面:既論情,何必求兼美天下)

    昨宵放言,已大違平日雪泥鴻爪之為。蒙大人不棄,特署名重發。

    擾眾家姐妹清目者,還望海涵。

    小女子拜上

    回復: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笑,我知我強人所難了,愧煞,素來不是個喜為難別人的性子,不知怎的昨夜見得好文字,便一時心癢強求一番,還請恕我妄為之罪。

    半因風吹去,好禪意的id,當真名若其文,好深厚的古文功底,我卻是自愧不如了,親說我辭雅,此評論又何嘗不是?看得我頗為凜慄,幾欲兩股戰戰,暗忖有如此讀者,本已厚重如山的寫文壓力又平添千鈞,想燕傾原本不過自娛胡彈文字,卻屢蒙諸友好青眼相看,真真感愧不已,自知當不起諸番盛讚,唯盡心為文而已。

    親推許賀蘭,沐二子,我亦歡喜,誠如前面某位朋友所言,主角都是作者孩子,掌心手背都是肉,也許讀者有偏好,然於作者,卻是難分軒輊的,賀蘭之隱忍無奈,惆悵千絲,沐昕之英風烈骨,柔情萬斛,實在很難比較出個高下是非,縱賀蘭yin鷙深沉,不抵沐昕明朗剛直,然相對於愛情,無高貴低賤之分,一般濃烈的感情,只是一在明一在暗而已,但誰能言銀衣男子那深藏的情感,必不如白衣少年捧就的丹心?

    我寫賀蘭,多以暗筆,親讀賀蘭,細節處亦著意,此正讀懂賀蘭的唯一渠道,提起銀針封穴,不惜決裂為求數月相伴,此段許有損賀蘭傲骨,然作者有苦衷也,待到文結,自當說明。

    懷素情終歸何處,如今於我,亦是難題,近日為文,常停筆唏噓,注目簾外細雨連綿,只覺得這chun寒,正一陣一陣侵入到心底來,徘徊惆悵,不能自已。

    再謝風吹去未辭我之僭越之請,不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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