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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羽化妝城成鏇兒模樣,和鈴兒混出了御園後門。
化妝偵查也是特戰隊的基本科目之一。公子羽和鏇兒身材長得差不多,化了妝就和美女差不多,再加上二人早已和後門守衛混熟,也不怎麼檢查。二人都是小廝打扮,也不引人矚目陳羽低著頭,鈴兒遠遠和門衛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到了街上陳羽只覺天也藍了,空氣也新鮮多了,鳥兒的鳴叫聲也好聽多了。
說實的自從陳羽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這樣自由自在地在京都大街上遊玩。以前的公子羽倒是常出來,而且在這京都街上也是一霸。可是自從去年中山公狩獵回來,公子羽就再沒有上街了。
中山國地處偏僻,又是一個小國,自然比不得中原上國京都的熱鬧繁華。不過,終究是一國之都,也還相當於一郡之地,所以還是有得看的。街上也是人山人海。陳羽和鈴兒在街上晃來晃去,鈴兒見到什麼零碎都喜歡,總要上前問問。
兩人來到一處城隍廟前。這城隍廟在京都也是有名去處門前一條運河,河上一座長達幾十丈的石橋,城隍廟前,石橋兩邊的空地上,運河兩岸都是人流彙集之地。鈴兒想來從前常和公子羽來這裡,對公子羽說道:
「公子,我們好久沒有去這裡的燕築居了,我們去嗎?」
橫豎也無去處,正好也覺得餓了。陳羽同意,二人便上了這裡一座比較豪華的酒樓「燕築居」。
燕築居的夥計見二人進來,連忙招呼。待得看清二人,夥計嚇了一跳,結結巴巴道:「原,原來是,是羽公子,我給你找,找掌櫃的。」
不等陳羽開口,這夥計便飛一般的跑了。陳羽奇道:「他跑什麼,我又吃不了他。再說我們吃飯他上菜就行了,找掌櫃的幹什麼。」
鈴兒看著公子羽奇道:「公子,自從去年隨大王打獵回來,你可健忘多了。很多事情都不記得。這燕築居以前我們常來,每次來都是掌櫃的親自招待的,這些下人那裡能侍候了公子,剛才那個夥計可不是一次挨了你老人家的巴掌,每次吃完還都不結賬,還叫人家到宮裡去取。」
陳羽笑道:「是嗎?公子我就這麼壞嗎?」
鈴兒莞爾一笑道:「誰敢說公子你壞?」
陳羽歎了一口氣道:「聽你這麼一說,公子還是很壞的了。」
鈴兒正要爭辯,一個五十多歲模樣的男人過來道:「哎喲,羽公子,你可好久,沒來小店了,叫小老兒好生想念。不知公子要些什麼?」
陳羽知道這就是這燕築居的掌櫃。這掌櫃的嘴上說的溜光,可是一點也看不出想念公子羽的樣子,反而嚇得有些哆哆嗦嗦。
鈴兒道:「還按以前公子愛吃的菜快些上來。」
掌櫃的連連點頭,將二人帶至一處靠窗子的雅間,陳羽一伸手掏出一塊金子道:「快點撿好的上來,我們餓了。酒菜錢先算了,連以前的一併算了,若是不夠,再給你。」
掌櫃的哪裡見過這等情景,公子羽吃飯還給飯錢,大概太陽要從西邊出來,嚇得一哆嗦道:「公子,客氣什麼,這桌酒菜小老兒請了。」
陳羽一瞪眼:「給你就給你,囉嗦什麼?」嚇得掌櫃接過金子飛一般去了。
酒菜上來,陳羽將掌櫃攆走,和鈴兒吃起來。正吃著,忽然陳羽停下來,從窗戶向外望去。只見燕築居外不遠處,運河的石橋之上,有一件奇怪的事情。
原本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的橋上,人群忽然阻斷。所有的行人都慌慌張張向兩邊躲閃。起初陳羽很納悶,後來人群散開,騰出一大片空地,陳羽才看清原來橋上走著一個渾身纏滿巨蛇的女子。
這女子身上幾乎**,只用幾塊花布遮住幾處重要部位。頭頂上插著一支赤紅羽毛,長髮披散,耳部綴著兩隻大大的銀耳環。白皙的脖子上帶著一個銀項圈,口中銜著一隻竹哨,吹出尖利怪異的哨音。手腕和腳腕上都帶著一串銀鈴,走起路來,發出一陣好聽的鈴聲。腰肢雙腿細長優美,走起路來帶著一股魅惑人心的妖異。
雖然看不清面目,但從她的身影就可以看出她是絕美的女子,可是周圍的人還是好像見了鬼魅一般,紛紛走避,唯恐避之不及。因為這女子絕美的**上,纏滿了幾十條大大小小,花花綠綠的毒蛇。陳羽心中一動,想起在御園中的那些花花綠綠的毒蛇。
鈴兒也看到了那個女子,好奇地問道:「公子,哪裡來的怪異女子,我們這裡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啊。」
陳羽慢慢道:「是嗎?從來沒有見過?」
鈴兒肯定地說:「當然,你看這裡的人也都沒有見過,嚇得四處逃散。」
陳羽道:「當然他們沒有見過。這是百越女子。我們這北方之地怎會見到。」
鈴兒奇怪道:「百越?百越在哪裡?」
可是還沒等她問完,陳羽已經走了出去。鈴兒急忙跟了出去。
陳羽慢慢踱到橋頭,橋上的人幾乎都已經走完了。不過這些人都沒有遠去,只是在橋頭兩邊和運河兩岸遠遠看著。
這百越女子對周圍的人眾似乎根本不在意,走至橋心,停了下來。慢慢將身上的斑斕毒蛇一條一條放了下來,這些毒蛇也不亂走,百越女子從一隻竹簍裡掏出一些蠍子蜈蚣之類扔給這些毒蛇。毒蛇馬上撕咬起來。
陳羽慢慢走到橋頭,停下來,盯著蛇女。
蛇女也發現了陳羽,抬起頭來對他嫵媚一笑。這一笑,也是美艷極了,陳羽這才看清這蛇女竟然眉目如畫,傾國傾城。然而這一笑,還是讓陳羽只覺得後脊樑直冒冷風。
蛇女拿出一支短短竹笛,放在薄薄紅唇間。貝齒輕啟,纖指飛揚,一縷婉轉笛音悠揚悅耳,遠遠蕩了開來。
那些毒蛇聽到笛音,彷彿得到指令,按著笛聲韻律,居然翩翩起舞。
蛇女見毒蛇起舞,也扭動細細腰肢,圓圓臀部搖晃,纖纖玉足踏著一種奇異的節奏,和著蛇舞,也舞動起來。一邊舞動,一邊媚眼如絲,瑤鼻輕喘,酥胸起伏,瞧著公子羽。
陳羽看著蛇女和毒蛇舞動,忽然覺得心脈賁張,渾身血液流速加快,呼吸急促,眼前出現一幅幅奇異景象,彷彿那扭動的蛇女正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眼前出現一具在床上扭動呻吟的誘人**。又彷彿那些舞動的毒蛇又都變成了一個個**美女。
陳羽聽著蛇女的笛聲,有一種隨之翩然起舞的**,那聲音似乎極有誘惑力,陳羽不覺慢慢向蛇女走去,那蛇女露出更加妖媚的笑。
鈴兒已經跟了過來,見陳羽失魂落魄的樣子,連聲叫道:「公子,公子!」見陳羽不理她,心中氣惱,真是一個色迷心竅的浪子,見到這樣的妖媚女子就三魂七魄都散了。
陳羽將要走近蛇女,蛇女的笛子吹得更緊了,和著群蛇舞的更歡。陳羽忽然大喝一聲,將舌尖咬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眼前幻象登時消散。雙拳緊握大步走向蛇女。
蛇女攝魂術被破,臉上笑意不見,露出一絲驚慌,又見對面這人森寒殺意瀰漫,一步步向後倒退。
陳羽已經逼近蛇女一丈左右,準備發起攻擊。突然只聽不遠處一聲吆喝:「太子到,閒雜人等速速閃避!」就見橋下不遠處一彪鐵羽軍人馬來到,前邊一輛駟乘馬車,馬車上坐著一個錦袍公子,正是太子重。
陳羽暗叫可惜,若不是太子重不巧出現,他就能把這蛇女拿下,或許在御園中被毒蛇襲擊就可以真相大白。可是他這次和鈴兒乃是偷跑出來,若是被太子知道,又要到中山公那裡搬弄是非,所以只好扭頭拉了鈴兒跳下石橋躲了起來。
等太子人馬過去,在跳上橋來,那蛇女早已杳無蹤跡。